第105章聋老太太的失望
傻柱跟着说：“这事我也赞成啊，太太年龄大了，需要人照顾，到了中院，我也能经常去看看。”
这话一出，聋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易中海也露出一丝笑容，但立马看到了何大清，就不由摇头，怎么当初就没跑成啊。
“我也赞成，李治国都说好，那肯定是好。”
“我也听李治国的，他说得没毛病。”
“这院里应该没人反对吧，这事就等一大爷表态了。”
陈大嫂带着大妈们直接就给予了全力支持，真没人敢反对啊，没准就轮到反对的给老太太养老了。
再说这也是好事啊，让家里的孩子们都学着点，知道长大后要给父母养老的。
随后就到仓库领了自行车，试着骑了一下，没毛病，走你。
“那不是想我了？”
杨厂长总算大方了一回，觉得厂子也要表示，也是有了危机感，担心被农业部把人给挖走了，那边都给岗位了啊。
李治国扯了个理由就去了厂里，一溜去了办公楼，不错，他还能跑，没毛病。
“这感情好，正好我家庭困难，负担重。”
“不是……”
“你这办法也行，把第二遍当成副歌，在加点乐器进去。”
李治国立马起身，“一大爷，我觉得吧你想错了，太太明明喜欢热闹，就乐意被吵着，对吧，太太。”
秦淮茹去年还在地里劳作，没忘记农忙。
就是不知道老太太的房子空出来，会不会有别的人惦记？
“你们说一大爷是真心想给老太太养老吗？”
李治国鼓励了一番，就走了，未来时间还长，东旭兄弟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家，就是不知道下份工作是做啥了。
“谢谢姐夫！”
“这么快？”
陈雪茹倒是挺意外的，来得没有一点点防备。
他把早饭留给小京茹当午饭了，索性快马加鞭去了小老婆那里吃员工餐。
但也正常，院里没病的青壮都上班去了，等周日让傻柱帮忙吧，也让傻柱歇息一天，别周周都蹬三轮，那多累人。
他就没打算在厂里发展，管你什么厂长，不巴结。
主任很快学会，越看越满意，又唱了好几遍，等回过神来，李治国已经跑了。
“一大爷这是什么意思？不想养老就明说啊，难道我们还能逼着他养老不成。”
第二天临近中午，李治国出门前特地看了隔壁聋老太太的屋，这还没搬家啊。
“这话我爱听。”
陈雪茹也是一个饭盒，现在都这样，有时候不用饭盒，感觉吃饭还不香。
“这好啊，我也去看看秋收，积累一下创作灵感。
到了村里，人多才热闹，顺带我把光友和京茹的入学手续给办了。”
贾东旭不吭声，他还学啥啊，都天天洗衣做饭，再学下去，还要不要尊严了。
“李治国，今儿不骑自行车了？”
陈雪茹轻手轻脚从办公室出来，一脸笑意地去前厅了。
“嗨，一大爷，你光给太太送饭可不行，太太一个人住，那得多孤独啊！”
傻柱忙说：“一大爷，你看吧，太太都说了喜欢热闹。”
“姐夫，明天要去钓鱼吗？”
陈雪茹装着不高兴，但还是给人打了饭菜，男人有胃病，不能饿着了。
食堂也不吃了，免得去了车间引起轰动。
许大茂麻了。
“淮茹，要不，这周六我们就回村里，刚好你孕检，周六不上班。”
“就是啊，这能算养老吗？”
他这时看向阎埠贵，这是默契的队友，应该能懂他的心思。
易中海微笑着接下了这养老活，至少让傻柱和东旭看到了他的人品。
李治国琢磨着，明天要去专门跑一下学校了，都是小事。
一看上面的歌名就觉得好，接班人用得好，也是儿歌？
李治国忽然发现他啥都没说，难道就把事办成了？
易中海不能得开口了，“这事吧，我觉得挺好，我是院里大家选出来的一大爷，就该以身作则，以后就给老太太养老了。
“好，这好，那就让太太搬到我家里，以后啊，我给太太养老送终。”
饭后，他出去溜了个弯，等回来就见小京茹都睡着了，这有门啊。
许大茂提着板凳跟上，走到连廊就低声问了句，“我觉得一大爷不太愿意啊。”
李治国也没提老太太房子的事，也得缓缓，别人还没搬走啊。
主任一脸微笑，“李治国，你真是个人才啊，放心，这歌的费用，到下月三号一块给你结算。”
主任推了推眼镜框，这没眼花吧。
这天，李治国去照相馆把相片取了回来，还不错，把他拍得挺好的，青春的回忆啊！
蔡全无傻笑着把照片收了起来，他一个窝脖儿还过上好日子了。
傻柱拿着一张他站在中间的照片，留着给未来媳妇看看，多帅气啊。
很快吃了午饭，半日后，他就在这边睡个午觉，等下午再去街道。
“没问题，我也不是等米下锅。”
贾东旭一脸羡慕，他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昨儿他已经到街道登记了，说病已经好转可以上班。
等到了傍晚，就把照片发给了几个兄弟，谁也没落下。
住户们意见很大，本来挺高兴一件事，全院支持，结果出了偏差，这影响心情了啊。
他想穷，可实力不允许，优秀的烦恼啊。
“对啊，在外面也只能下馆子，你好好努力吧，迟早能跟哥们一样优秀。”
京城这边一般在六月中旬开始收割麦子，已经到时间了。
“我大孙子说得对，太太就喜欢热闹。中院好，翠云、翠花她们都在，太太就乐意找她们说话。”
“我也不错！”
李治国坐了下来，忽的明白了，为啥原剧聋老太太会把房子留给傻柱，这易中海并不是真心给老太太养老，只是想给傻柱打个样。
就这么定了，周六咱爸，还有光明、三叔，也都回村里去，农忙呢，能请假的。
“早啊，李治国，你这出去啊，中午又下馆子？”
“主任不是跟我约歌吗，写好了，下午给他送过去，好早点排练。”
至于小舅子秦光友就去读前门中学，有街道办的关系，也是小事，但该有的手续也不能少。
傍晚那会，傻柱在他家帮着炖鱼，他已经交代过了。
但过了今儿就可以催一催了，趁热打铁。
“应该是的吧，这可是养老，说了就得做，真不愿意，谁肯啊。”
路过中院的时候，见贾东旭正在晾晒衣服，那动作老熟练了。
小京茹拿起白面就咬了一口，真香。
“杨厂长，我领奖来了。”
照你这么说，我逢年过节去看看爸妈，就算给养老了？”
“啪！”
运气不错，主任刚从外边回来，来早了还不定能见到人。
李治国干脆教了一遍，他会唱的，曾经也是光荣的少先队员。
李治国就知道易中海不会那么干脆就同意，如果真想给人养老，会一直等到现在？
何况原剧里，老太太可是在后院屋里走了的，易中海除了送粮食，也没做别的。
“多吃点好，长个儿。咱家养得起，等咱儿子出生了，京茹也能帮着给带带。”
“姐夫，九点了。”
“我们是接班人，继承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要我帮你准备礼物吗？” 陈雪茹就想人能早点再去家里一趟，还没去楼上她房间看过呢。
“对了，淮茹，这都六月了，等把麦子收了，找个时间回村里一趟，把咱妈接到城里来。
“最近都不去了，得攒攒运气。”
“来得正好，上午开会决定轧钢厂也给你发五十块奖金，这就不通报了。”
许大茂也乐呵，手里拿着一张左边是傻柱，右边是蔡全无的照片，这不就把他衬托出来了吗。
她舍不得回乡下了，到了姐夫家里，一顿粗粮都没吃过，天天都能见到肉，比过年还好。
“这旋律别说连着两遍，一直唱下去都挺好。”
“甭管愿不愿意，不都已经答应了吗。”
傻柱最终没说什么狠话，他还是相信一大爷的为人。
秦淮茹一听，也知道了男人打的主意，略微点头说：“嗯，都听你的。”
“都放好了啊！等过几年咱们在去拍一次照片，拿来作对比。”
“行，顺便带你去小学看看。”
“李治国，你来领奖了啊。”
日后，今儿个精神还好，又日后，这才歇着了。
贾东旭也站起来，别让人给忘了，跟着说：“让太太住中院，我没上班，白天也能和太太说话。”
秦淮茹一脸幸福，这下全家都城里来了，住在三进大院里，以后啊都是城里人。
“好，好啊！这歌词写得真好，很适合大合唱，就是歌词就两段是不是短了点？”
很快，等小京茹把碗筷洗了，他这边锁好门，就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就是啊，让太太自己选，搬到中院来。”
“嗯！哥，我娘家靠着你都过上好日子了。”
阎埠贵立马开口，“老易，老太太住在后院，你在中院，这养老可就不方便了，你要不愿意就说出来，大伙肯定能理解。”
“那可不，往后都是好日子。”
李治国刚进门就说明了来意，不瞎聊，别耽误吃饭。
李治国心说，这道德绑架啊，就是好使。
主任觉得这歌稳了，就是露脸的时间不够长。
“嗨，我这还行啊。”
“李治国？”
……
一路感觉走了好久没到厂门口，没车是真不行。
他出了院里，才到胡同走了没多远，就觉得不习惯，不太会走路了。
让京茹读红星小学，住在四合院里，都带习惯了。
他动了心思，到乡下住两天，上次就见村里有一个鱼塘，去攒攒运气？
“好啊，就是这周去我家估计在收麦子了。”
可街道那边暂时没有工作名额，只好在等等。
“对啊，昨天就想来，但我不是病着吗，就多在家休养了一天。”
他拍了一下许大茂后背，该上阵战斗了。
“京茹，你是跟我出去呢，还是留在家里。”
前院王大婶都在洗菜，准备做饭了，见人出来，连忙打招呼。
李治国自个儿的饭量反倒不大，不缺油水，不会逮住机会就暴饮暴食。
李治国这会给了傻柱一个眼神，刚才把大茂派出去了，二队也要跟上。
李治国打开清点了一番，可以的，这钱合法，可劲造都行。
李治国打了个哈欠，今天必须得早起，昨晚遛弯跟阎埠贵约好了，上午去红星小学，也是他的母校。
陈雪茹在柜台里拨弄算盘，摸了摸肚子，差不多有三个月了，开始显怀了。
“李治国，你想我了啊，这么快又来了。”
易中海扛不住了，有些脸红，笑着说：“我怎么不愿意养老了，我是想着太太喜欢清静，到了中院被吵着了，这换了屋也怕住不习惯。”
许大茂也跟着站了起来，他跟李治国站在一块，这不差多少吧。
李主任念叨了两句，就火急火燎拿着歌单到居委会，让那边帮着安排，提前从辖内的学校选拔小学生团队进行排练。
“笃笃！”
春桃手里拿着个鸡毛掸子，显得还挺忙。
聋老太太原本乐呵的脸上一下止住了，愣在哪里。
上次他空手去的，就是不想表现得太热情，也想看看奶奶是啥性格。
“李治国，奶奶问你下次什么时候去家里吃饭。”
……
他没在主任这儿装穷，什么底细，别人门清。
贾东旭没吭声，就没一张站中间的。
李治国拿起一个白面给小京茹分了一半，这吃不完啊。
李治国说着就把歌单递了过去，顺势坐到了椅子上，来得是突然了点，都没算工钱。
李治国这也没办法，就只有两段啊，他往上加，就画蛇添足了。
许大茂刚想反抗，还好反应够快，连忙大声说：“一大爷，你这话不太对了啊，养老还不给接到家里来啊。
“去轧钢厂，还得骑一辆回来，回头再聊。”
“请进！”
“早啊，东旭！”
……
现在倒是跑不掉了，就好生体会一下被套牢给人养老是什么滋味吧。
主任确定没有眼花，便低头看起了歌单。
“这么快啊。”
李治国接过饭盒，开吃。
他那首歌快写完了，很快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吧。
“这事就这么定了，散会！”
下午，李治国惊醒，还好没睡过头，打了声招呼，一溜去街道办。
李治国说完之后就快步走了，回到家就冲凉，躺了。
许大茂、傻柱、阎埠贵，这三板斧下来，还有院里住户议论纷纷。
“这用不着，自个儿准备的才有诚意。”
杨厂长把三个信封拿了出来，里面都装着钱。
“主任，短点的优势就是排练简单，直接连着唱两遍，就是一首歌了。”
“那当然了，雪茹姐你可是我们前门大街最漂亮的。”
主任又看了看歌，遇到唱不利索的地方，连忙询问，别等人走了，真得等下周了。
隔壁老太太这周末搬到中院后，我把房子租下来，让妈住在旁边，既不耽误照顾你，也不耽误我们办事。”
“是我，主任，周一你不是约歌吗，我这写好就给你送来了，你先给过过目。”
“一大爷家里空着一间屋啊，难道老太太还不能住了？”
“呃，这事啊，在等等，我选好礼物再上门。”
上午，小京茹把姐夫摇醒，这是昨晚上姐姐交代的时间。
这话一出，众人都有点懵，这是啥意思，到底是养还是不养？
“春桃，你说姐是不是越来越有魅力了？”
李治国暗自摇头，傻柱关键时刻不行啊。
李治国发完照片就回家去了，这还没吃饭呢。
吃饭时，小京茹主动提起了这事。
门卫大爷老远就把人看到了，就是不见自行车，颇有些不习惯。
聋老太太以前试探过的，见易中海没这想法，就断了念头，今天原本也不想让人为难，可现在倒要诓上易中海了。
贾张氏也嚷嚷着：“老易，这是好事，你给老太太养老，让我家东旭跟着好好学学。”
不过，老太太也没必要搬到中院来，每天让翠云把饭菜送过去就好。”
“姐夫，我想跟你出去。”
“这小子，我看就是懒，但还是得惯着啊！”
小京茹在家也能玩，可一天时间太长了。
大妈们还没散去，搁这儿聊着呢。
易中海不想多说，他得缓缓，家里多了个老人，终归是会影响到生活质量。
不是他想装穷，是因为穷才光荣啊。
同时街道和居委会也要选一些人出来，一起大合唱，这毕竟是前门街道送选的节目。
特地每份都多洗了一张，连带胶卷放在空间里保存，确保万无一失。
“那这次你能过好日子了。”
秦淮茹这时开口说：“京茹她都吃了一个白面了，不知道哪来的肚子，快赶上大人的饭量。”
李治国起身，准备撤了，明天还得走路去厂里领奖，得把自行车给骑回来。
可也没准真就成了家庭煮夫呢，这得看造化。
出了院里，他把小京茹搂着坐上前杠，蹬着自行车出发，没过一会小学到了，没有守门的，直接就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