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其他小说 > 大槐破壁人 > 第4章驱逐妖兽,恢复人皇
  余怀安,这是刻在余准心的名字,他一直记得这三个字,可不想这人竟然真是他的父亲。
  
  
  屋内干净,几乎没有陈设,墙上挂着两幅卷轴,都是山水画,桌上一个净白花瓶,美中不足的是,花瓶内一干二净。
  
  
  老妪花白头发疏得很干净,脸上的皱纹不少,眉眼却显得很优雅,可以看出年轻之时,应当是个美人,不过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余准脑海的《十二天仙图》又亮了。
  
  
  玩得好大。
  
  
  余准咽了一口唾沫,这确实是一个严峻的挑战,看来,老天在眷顾他的时候,总会出些难题的。
  
  
  换个说法,余准越是不想,是不是就说明,攻略起来,其实难度就比较低呢?
  
  
  有句话说的好——难度越高,难度越低。
  
  
  “您认识我的父亲?”
  
  
  老妪道:“自然,他是个了不起的人。”她从墙壁上取下一个木条,露出一个暗格,她拿出一叠纸,这纸飘到了余准的面前。
  
  
  “这是你父亲当年给我的,我现在还给你。”
  
  
  余准道:“你当年肯定是个美人。”
  
  
  老妪面无表情。
  
  
  余准只得翻开这些杂乱的文稿,这其实是一篇小说,故事面的主人公面临选择的时候,作者总是会把各种可能性都写出来,可能性之后的可能性,层出不穷,就像树状图一样,有些故事只要经过一个选择,就会大变样,有些兜兜转转,竟还是一样的。
  
  
  余准看得入迷,当然这件事他当时并不知道。
  
  
  花怜卿久不见余准回来,从开始的咒骂,变成了担心,到后来,又有些害怕了。
  
  
  这是哪儿?
  
  
  这的建筑,酷爱对称,就像房子中间是被一面镜子隔开一样。
  
  
  这屋子很是奇怪,坐在屋,外面是安静的,可伸出头,屋外都是风雨。
  
  
  花怜卿想起母亲曾经说过的话,面对比自个儿强大得多的,只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敬畏。
  
  
  毫无疑问,这住着一位高人。
  
  
  所以她终究还是睡着了。
  
  
  屋内的灯还亮着,据说,这是抓来的月光,老妪逢月亮出来的时候,总会抓一些,储存起来,用以照明。
  
  
  余准一字一句的看着,有限的字句,竟然写出一个没有尽头,无休无止的故事。
  
  
  老妪的声音传来:“你父亲确实是个了不起的人,他说一切都有可能,不过糟糕的是,按照他的想法,一切不好的事,都会发生,我们人族被妖族统治,这就是一个极不好的事儿。他以为我们现在的生活,不是最差的,可能还有更糟的,但我不怎想,我觉得我们人总该配上更好的生活,五百年前,我们人族内讧,让这些妖乘虚而入,现在,是时候了。”
  
  
  “什时候?”
  
  
  “驱逐妖兽,恢复人皇。”
  
  
  余准心中一荡,浑身的血好似燃烧了起来,他的家族好像和这个大业关系匪浅。
  
  
  可就在这一抬头的时候,那所有的稿子,却全部燃烧了起来。
  
  
  “这不是我的手笔。”
  
  
  总算是,余准又能怎样呢?
  
  
  却见这堆纸烧着烧着,缭绕的烟雾下,烧成了一本蓝皮的书,映入余准眼帘的是六个字【梦蝶两忘笔记】
  
  
  老妪的眼也不免透露出好奇的神色,但她还是说道:“天亮了,你该走了。”
  
  
  余准躬身道别,恭恭敬敬,出门之后,眼前不是那个迷宫似的过道,而是花明柳岸,最让人觉得如梦似幻的是眼前石碑上的字【阳台县】
  
  
  左肩上是翠儿的脑袋,右肩上是小雅的螓首,花怜卿的软绵硕大就在他的背后。
  
  
  余准把三人叫醒,回首,那庄园却无踪无迹,这难道是一场梦?
  
  
  余准打了自个儿一个巴掌。
  
  
  痛!
  
  
  余准从怀一掏,手指果然摸出了那个蓝皮书。
  
  
  【梦蝶两忘笔记】
  
  
  这就是修行的魅力?
  
  
  余准的手开始颤抖。
  
  
  老妪在远处看着余准的茫然,冲动,笑了笑,就像看到了当初的自个儿,起身,来到一处密室,看着那和余准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笑道:“师傅,作为天下第一棋手的你,当初有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幕呢?有趣,有趣。”
  
  
  她所在的庄园,确乎可以移动,缥缈远去。
  
  
  余准对小雅说要微服私访,微服私访是好事,玄烨,陈弘历微服私访的时候,不是净遇美人?
  
  
  索性他一气把十二个全集全乎了,御女十二,立时得道飞升,证大自在。
  
  
  想想都夸张,余准记得大自在这个境界,在这片大路上,大概有一万年没有出现过了,最近一次出现大自在境强者是在五百年前,是他抚摸著大槐国王的头顶,确立了大槐国的正统地位。
  
  
  那个大自在境的叫复休真人,至今受天下香火供奉。
  
  
  甚至余准能看到不远处就是一个复休真人庙。
  
  
  花怜卿又变了红牡丹,翠儿没有,余准本来想让翠儿拿着的,但花怜卿不肯。
  
  
  余准只得抱着花盆,花怜卿本来也想变花了,但余准说她长得容易让这个县城失控,她方才又变了。
  
  
  实则余准就是怕麻烦。
  
  
  你长得比较招流星砸,这就欠揍。
  
  
  可要是换句话说,漫天繁星都因你而落,听着就比较浪漫。
  
  
  这不是人性的弱点,而是语言的艺术。
  
  
  小雅问余准这是否就是二奶奶,余准语焉不详,含糊其辞。
  
  
  他的手放在花瓣上,那花瓣就咬着他,他们两个在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欲,真真是有伤了风化。
  
  
  可惜,没人识货,只有余准和花怜卿乐在其中。
  
  
  这小雅的气息是个克苏鲁,不可名状、不可言喻、不可观察,余准也猜不透,也不想判断,反正终究有一天,他会对她了解彻底的。
  
  
  可到了复休真人庙前,两人又端庄了起来。
  
  
  拜神,心诚。
  
  
  复休真人庙的香火不错,庙祝也吃得肥头大耳,红光满面,笑道:“黄公子,什风把你吹来了?”
  
  
  “老爷子急着抱孙子呢,这些日子可没少忙。”
  
  
  “您受累。”
  
  
  黄公子笑着摇头,“我这心就没自个儿,全是为了我们家。”
  
  
  “哎呦,您瞧瞧,你们黄家不富贵,还有谁能富贵?”
  
  
  黄公子笑笑,忽转了头,正好瞧见小雅,不由痴了,箭步过去,弯腰道:“这位姑娘,我想和你睡觉。”
  
  
  “老爷~”
  
  
  黄公子听了这话,浑身酥麻,这才看到了小雅身旁的余准,笑嘻嘻道:“你开个价吧。”
  
  
  “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