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修真小说 > 我盗墓被直播了 > 第一百三十三章避讳
  第三、内讳
  实际上也是家讳,所不同的是指避母祖名讳。
  如《宋书·谢弘微传》:“从叔山多,司空琰第二子也。无后,以弘微为嗣。弘微本名密,犯所继内讳,故以字行于世。”内讳也就是“妇讳”,《礼记·曲礼上》载:“妇讳不出门。”
  第四、为贤者讳
  亦即对封建社会所推崇的圣人贤者的名讳。
  圣讳并不像国讳、家讳那样严格、那样广泛。在封建时代,既有朝廷规定的圣人讳,又有人们自发的为圣贤避讳。圣讳各朝略有不同,一般有孔子、孟子、老子、黄帝、周公等。汉以后皇帝之名有时也称圣讳。
  有关朝廷所规定的圣人讳,最早大概是在宋代,而且这时所说的圣人的范围大大扩大。它包括中华民族的始祖黄帝,宋代帝王赐封的“至圣先师”孔子以及亚圣孟子,甚至还有周公等也列入避讳之列。以“道君皇帝”自称的宋徽宗,迷恋道教,因此把老子也列入避讳之列。
  宋大观四年,为避孔子讳,朝廷规定改瑕丘县为瑕县,龚丘县为龚县。甚至,连孔子的母亲的名“征在”,在列入避讳之列。从宋代一直到清代,从皇帝表平民百姓,从和面到口头,无不对这个“丘”字避而远之。写起来或缺一笔成“”,或写作“某”,或用朱笔圈之。读起来或读为“区”,或读作“休”,不一而足。从宋代起,姓丘的就因为犯了孔子的讳而被迫多挂了一个耳朵,写作“邱”,一直到五四运动以后,在“打倒孔家店”的呼声中,一些姓“邱”的学者才愤愤不平地把这个挂了近千年的耳朵去掉,重新姓了“丘”。
  在民间也有自发地对圣贤避讳的现象。
  宋人郑诚非常敬仰诗圣孟浩然,有一次他经过郢州浩然亭时,感慨地说:“对贤者怎么能够直呼其名呢。”于是把浩然亭改为孟亭。
  此外还有两种。
  一个是、宪讳。
  指对上司官员的名讳。因下属官员对上司长官称“大宪”、“宪台”,而对他们的名字要避讳,所以称宪讳。如晋羊祜死后,荆州人为避祜之嫌名,“户”改为“门”。
  一个是、个人讳。
  顾名思义,就是对自己名字的避讳。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一些官僚自恃权势,命令手下人避其名讳,这叫自讳其名。这些旧时官员,他们一方面受君主和上级的控制管制,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为专制帝王及上级讳名讳耻。另一方面,对其下属、对百姓,他们又改换成另外一副面孔,盛气凌人,让人为他避讳。
  吴大臣滕牧丁固二人。滕牧本名密,避丁密,改名牧;丁密避牧,改名为固。二人互相避讳改名,也是一特例。
  宋时有州官田登,自讳其名,州境之内皆呼灯为火;上元放灯,吏人书榜揭于市曰:“本州岛依例放火三日。”时人讥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另一种个人讳是上级长官或有权有势者并没有要求,但一些下级官吏和身分低微的人敬畏他们的权势或为拍马屁,而避其名讳。
  五代时的冯道,历朝为相。一天他的门客给他讲老子的《道德经》,可书的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一句话中竟有三处犯讳。为了避讳,门客灵机一动,将这句话改为“不敢说,可不敢说,非常不敢说”,令人啼笑皆非。
  宋代的杨万里任监司,一次出巡察某州,州府的歌妓为他唱“贺新郎”词。其中有“万里云帆何日到”,杨万里听后马上插话说:“万里昨日到”。这使当地太守感到很狼狈,便下令将这位歌妓送往监狱。当时像这位歌妓一样命运的人一定数不胜数的。
  “卧槽,这咋避讳呢?”
  “这尼玛,在古代起个名有可能整个人当场去世了”
  “淦”
  “那赵日天回到古代岂不是祖坟都要被刨了?”
  “那避讳怎么避呢?”
  曹七七想了想,说道:
  “古人常需避讳,主要有三种,即改字法、缺笔法和空字法。次要有两种避名称字和改变称呼。”
  第一:改字法
  改字法是用同义或同音字以代本字。以用同义字为最多。此法在秦汉时期已经使用,后代继续沿用。例如《史记·秦始皇本纪》,秦时,改“正月”称“端月”。这是因为秦始皇名政,与正月之“正”本是同一个字,因而避讳。汉武帝名彻,汉朝为了避讳,将二十级爵的最高一级“彻侯”改称“通侯”。
  对于帝王或圣贤之名,众所共讳,称为公讳。
  公讳所涉及的范围很广,主要有如下几种:
  1、改姓。
  为避皇帝之讳而改姓。如东汉明帝名庄,班固撰《汉书》,称“庄子”为“严子”。师古注:“严子,庄周也。”称西汉的学者“庄忌”及其子“庄助”为“严忌”和“严助”。又如宋朝著名的宰相文彦博,祖上本姓敬,在后晋时,因避晋高祖石敬瑭讳,改姓“文”。至后汉,复姓“敬”。入宋,因避宋太祖赵匡胤之祖父赵敬(赵匡胤称帝后追尊为翼祖)讳,又改姓“文”。
  2、改名。
  为避讳,有直接改原名的,亦有只称字、号的。如西汉末年的孔莽,为避王莽之讳,改名孔均。《汉书·蒯通传》:“蒯通本与武帝同讳。”师古注:“本名为彻,其后史家追书为通。”南齐人薛道渊为避齐高帝萧道成之讳,改名薛渊。《南史·谢裕传》:“裕字景仁……名与宋武帝(刘裕)讳同,故以字行”。
  3、改官名。
  改官名包括了改爵名。此类事在西汉时已出现,上述汉改“彻侯”为“通侯”之事,即为改爵例。改官例如隋文帝杨坚父名忠,隋时,将与“忠”同音官名一一改名,如“侍中”改“纳言”,“中书”改“内史”等。唐朝为避李世民讳,将中央六部之一的“民部”改称“户部”。又为避高宗李治讳,将“治书侍御史”改称“御史中丞”。
  4、改地名。
  西汉时,为避汉文帝刘恒讳,改恒山郡为常山郡。三国时,吴黄龙三年(公元234年),由拳县野稻自生,统治者认为嘉禾,因改县名禾兴。孙权之孙皓(hào)即位,避其父和讳,又称禾兴名“嘉兴”。今之江苏省南京市在西晋时名建业,后改名建邺(yè业)[8],建兴元年(313年),因避愍(min敏)帝司马邺讳,改名“建康”。
  5、改年号。
  前朝的年号与本朝君主犯讳,亦要避讳。如宋仁宗名祯,宋人撰《新唐书》,将唐太宗年号“贞观”写作“真观”或“正观”。
  6、改干支。
  中国在汉代即已用干支纪年,纪月纪时的时间更早。干支名称有固定的字。唐高祖李渊父名昞,唐追尊为元皇帝,庙号世祖。唐人修《晋书》《梁书》《北齐书》《北周书》等“八史”时,凡“丙”字,都书作“景”,如“丙辰”作“景辰”,“丙子”作“景子”等。
  “大家知道[山药]这一称呼是怎么来的吗?”
  曹七七问。
  “山药之前难道不叫山药吗?”
  “还有曾用名?”
  “是的”
  曹七七道:
  “山药是避讳,改物名造成的”
  改物名。
  五代十国的吴越王钱镏,因为“镏”字和石榴的“榴”字同音,便把石榴改为“金樱”;和钱镏同时代的杨行密(为唐淮南节度使,后受唐封为吴王)在占据扬州的时候,当地人怕犯他的讳,便把蜂蜜改为蜂糖。我们在古书上如果看到金樱或蜂糖,应知道这就是石榴和蜂蜜。
  改变称呼:
  南齐萧景先原名道先,避太祖道成讳,改名景先。
  三国时的南京本来叫建业,因避晋愍帝之讳业,一夜之间便改成了建康。唐避太宗讳,改民部尚书为户部尚书;避高宗讳,改成治书侍御史为御史中丞。
  五代吴越,避开国之主钱镠讳,把石榴改名为金樱改刘氏姓为金氏。
  更有趣的是,汉时因避女强人吕后之讳(雉),雉改称野鸡。山药蛋本来叫“薯蓣”,因避唐代宗讳(予),改名为“薯药”,到宋代,天子英宗名曙,薯便成了禁忌,薯蓣最终有了“山药”这一名称。
  众人:.........
  这尼玛,就完全不讲道理了。
  就听曹七七继续说道:
  “此外,为了尽量克服避讳带来的弊端,减少讳字,封建帝王采取了两种约定俗成的取名方法:”
  一是大量采用单名(单名所讳之字比之复名要少一半)。
  从帝王世系中可知,西汉15帝,仅有2个复名;东汉13帝全系单名;三国曹魏5帝、蜀汉2帝、东吴4帝也全系单名;两晋从晋武帝司马炎到晋恭帝司马德文,15帝中仅有2个复名。统计从西汉至东晋(前2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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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年)626年之间,54个帝王之中,仅有4人是复名,单名约占94%。
  由此可见当时的单名之盛。帝王采用单名,这就大大减少了讳字。东汉何休在《春秋公羊解沽》中指出:帝王采用单名是为了便于避讳,“其为难讳也,一字为名,今难言而易讳。”
  二是采用冷僻字取名。
  采用“难知而易讳”的原则,多取单名,尽量用冷僻字,如唐僖宗名“儇”(xuān),明穆宗名“载垕”(hou),武则天自造名字“曌”(zhào)。东吴景帝孙休为四子取名、字,太子名震(音湾)字商(音迄),次子名奥(音觥)字粟(音礥),三子名壾(音莽)字显(音举),四子名寇(音褒)字奖(音拥)(《三国志·吴书·孙休传》注引《吴录》孙休诏)。此八字世人少用,以使人难犯易避也。
  西汉至东晋54帝中,采用冷僻字或不太常用的字取名者大有人在,如:西汉有汉元帝刘奭(音式),汉成帝刘骜(音傲),汉平帝刘衎(音看,又名刘箕子);东汉有汉章帝刘炟,汉和帝刘肇,汉质帝刘缵,汉少帝刘辩;三国有魏明帝曹叡(音锐),高贵乡公曹髦(音毛);西晋有晋怀帝司马炽,晋愍帝司马邺;东晋有晋元帝司马睿,晋穆帝司马聃(音丹),晋废帝司马奕,晋简文帝司马昱(音玉)。
  由于臣民对帝王的称呼另有一套专门用语,如天子、皇帝、皇上、上、今上、皇、帝、陛下、圣人、圣上、明主等,帝王的名字不像凡人那样常用,所以采用冷僻字取名不会发生人名称谓困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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