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心疼
“得，你好养活！淮茹，你也多吃。”
他招呼了一圈，剥着碗里的半个鱼头，喝着小酒，不时来一个饺子，在聊聊家常，其乐融融。
到最后也没给吃完，让春燕给大茂各带了一碗回去，居然还有剩下的，主要是许大茂没发挥出来就喝趴下了。
“饺子留着明儿当早饭，在去买点豆浆回来就行。
鱼肉都给吃了，留着也没法给热，明儿中午出去吃。”
这都周末了，还不得出去下馆子，日子就是这么过的，等下周一，他的作曲费要结算了。
正好，明儿去了北海公园，顺带到城西去逛西单商场，前年已经被公私合营了，现在是国营店。
“姑爷，再有四五天，家具就能打完，还剩不少木料，是接着做吗？”
蔡全无一点都不傻，比傻柱都精明，就许大茂的道行搞不定的。
他倒是走了，许大茂看着贾东旭篮子里就一颗白菜，这买个屁的菜啊，浪费时间，这就是个傻子，还敢跟李治国亲近，他躲都来不及。
……
“李治国，我谢谢……你三大爷回来了。”
“嗨，还行的，比上班强多了。”
“傻柱，我带你秦姐回去了，她这大着肚子要多休息。”
许大茂到了菜场倒是大肆采购，昨天才被李治国坑过，今天不会找麻烦了吧。
“小人！”
等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就去了西单商场，换个地儿逛，也有新鲜感。
“我说许大茂，你想得太美，我这挣钱来着，就你啊，给钱都不拉。”
以后等孩子出生，在来分配长子房、次子房什么的。
“哥，咱家这大院多好啊！”
秦淮茹坐在自行车后座，手里拿着一个包袱，今天出去又花不少钱了。
名义上我把后院也租给你，你挑两间房住下来，我给你找一个活。
贾东旭说着大道理，以后他和李治国是一个档次的了。
两人正聊着，许大茂挎着菜篮子来了。
下午在三进大院里，李治国看着家具大多都已经成型，饭桌橱柜都有了，就定在六月一号入住。
李治国微笑着，没有纠正教育理念，打又怎么了，大号废了练小号，可劲生。
李治国念叨了一句，有他这个正义使者到了四合院里，把众人都引导到了正确的方向，勤劳使人致富！
李治国感觉到了年龄大点的好处，全院四大青年，算上蔡全无就是五个，他是大哥啊！
傻柱不接话，他就不想认这个哥哥，谁让对秦姐一点都不好。
傻柱当先看到人，连忙快速把车骑过来，临近了，又赶忙低身拉起了手刹，这会的三轮车就这设计，多个手刹才容易刹得住。
“许大茂，你什么眼神，我今儿就能吃鱼，还不花钱。”
钢铁厂炼钢，冶金部轧钢，前面是走钢锭原材料，后边主要是变现。
“不是，你们聊啥呢。” “贾东旭想钓鱼，我给他说了下，差不多了。”
三大妈双眼放光，终于盼来了好日子。
等回到院里，见三大妈在院里带孩子，他就随口问了句，“我三大爷呢，又钓鱼去了？”
“德行！”
“傻柱变了啊！踏实肯干了。”
今儿下午回来后，他就没见过阎埠贵，人跑那儿去了？都没说来混点鱼肉什么的？
“哟，李治国，你今天起得够早啊！大茂才出去买菜呢。”
“东旭，忙着呢？”
蔡全无几乎都不休息，也只有何大清周末休一天，把车给傻柱用。
晚饭也是在外边吃的，挺简单的，俩菜一汤，管够了。
“得，那可是我千挑万选的地方，你快回去吃饭吧，别忘了浇花。”
秦长青没少打儿子，女儿以前也是打过的。
李治国也没藏私，大概说了下钓鱼的注意事项，这可本事，就是容易学废。
“是挺晚了。”
都这么晚了，也不见人来浇花，天气大了，盆栽打理，一天都不能落下。
“媳妇，我去买菜了啊，你多睡会。”
他推着自行车，一路打着招呼，直奔菜场，那边外面有家的豆浆最正宗。
二大妈出来洗衣服，至于买菜，用不着，当家的就喜欢吃煎鸡蛋，家里也还有白菜。
“傻柱，搭个车咋样，送我去菜市场。”
在加上男人在街道兼职的十块钱，在丝绸店兼职拿五十块，还有铺面的租金一百三十五，替光明攒着的工资，厂里发的奖金……
三叔，等忙完这几天，我给你算工钱，你呢回家住几天，然后就回来。
李治国看了看时间，快八点了，别觉得早，这年代该睡觉了，很多孩子到成年，晚上睡觉时间都没超过十点。
秦淮茹又心疼钱了，哪怕她涨了工资，每月领三十三块。
这到中午了，吃了饭下午去三叔那边，看什么时候能忙完，到村里把鸡给他带来。
“那就好，你平时在外边注意着点安全。”
贾东旭乐呵呵的，他现在的恨意暂时在许大茂那儿，别人李治国这两天还可以，昨天送他饺子和鱼肉了，只是他没吃着。
不过人是铁的剧情还早，他也不惦记，里边没人能养活他啊。
四合院里，李治国今天起得早，要去北海公园啊，他那歌有这么多天，应该发酵了吧，要是可行，以后还能接着灵感爆发，躺着把钱给挣了。
正在加班洗衣服的贾东旭一脸兴奋，明儿干完活，他也去钓鱼，这可比上班强多了。
“姐夫，我能有一间房吗。”
“哎！我听秦姐的。”
“哼！”
扭头一看，可不是吗，阎埠贵一脸乐呵的提着三条鱼回来，大的有一斤多吧，小的也有三四两，这是真钓到了。
反观贾东旭就在菜场门口问了好几家地摊农户，最后买了一颗散白菜，只花了三分钱，还剩下四分呢。
“秦姐！”
李治国笑着说：“在家做饭那叫填饱肚子，在外边下馆子，那叫享受生活！
你跟了过我，还不得好好享受，咱家不过苦日子的。”
而从西单这边出去，西郊石景山那边就是京城钢铁总公司。
小京茹没事在家也听收音机的，会用了。
“我呸！”
他个人来说，或许带习惯了小京茹，反倒想要女儿。
而李治国知道傻柱的德行，这也不能阻止别人眼馋吧。
“得，你能这么想，做哥哥的就放心了，以后有啥事尽快来找哥。”
“当家的，咱家发了啊。”
到了地方，他刚打包了豆浆，正准备走，就见贾东旭挎着菜篮子出现在眼前，这可以啊。
贾东旭碎碎念着，他也提着的菜篮子。
李治国倒是不介意把多余的房子给老秦家住，他占了三间正屋就行，多了也住不过来。
贾东旭嘲讽说：“许大茂，你没李治国那本事，就别学坑人了。”
“贾东旭，我学怎么了，至少我没你那么无耻，居然学着病退，看你过上好日子了吗，德行。”
好家伙，傻柱这还记得够清楚的啊！
“快了！对了，你爹最近又在忙啥，一天天的不是在家待着就是在外边飘着，又有新目标了？”
时间长了，炼钢的肯定不乐意啊，凭啥你捡后边的挣得比我还多。
许大茂想骗骗蔡全无，通过长时间观察，他发现傻柱这叔叔就是个老实人，经常被李治国使唤，从来没反抗过。
“哥，你看那边干嘛？”
许大茂念叨了一句，也跟了上去，他也买菜。
在去买了鱼线和鱼钩，花了三分，这不就攒下一分钱了吗，有搞头，积少成多。
“是好！”
“是得早点休息！李治国你别老是让秦姐干活，你不还有岳母吗，农忙都过了，还不把人给带到城里来。”
下午在这边待了两个多小时，主要是秦淮茹舍不得走，想多看看。
“京茹听话的。”
翌日一大早，许大茂悠悠转醒，立马就知道亏大发了。
李治国没在意，严格说来，冶金部门与钢铁公司是相辅相成，同时也是对立的。
还有京城的豆汁也是一绝，就是外地人来了刚喝会吐，那味儿很酸爽。
李治国觉得这院里一个个的全特么懂得反抗了，这苗头不好啊，别带坏了他媳妇。
阎埠贵一脸兴奋，这破纪录了。
“忘不了，都记着的。”
李治国有点懵，真当那么好钓，他就成功了一回，还是在小京茹的帮厨下，感觉那运气是小京茹的。
秦淮茹听了心儿欢喜，今儿也不省着了，又拿起筷子吃鱼，反倒是小京茹吃不下了，在旁边等着和姐姐收拾碗筷。
很快，何家叔侄俩都骑着车跑路了。
他在街道兼职，倒是能看到不少内部资料，对公私合营那一套越来越有心得了。
“你做得对，就得这么干，还有那工资，你老爹和叔叔都能挣钱，还要你上交吗，攒着吧，以后娶媳妇得买大件，才有面儿。”
许大茂骂完就跑了，大周日的别干一架，他不定能打得过贾东旭。
“姑爷，你对我们老秦家太好了。京茹跟着你，她不听话你就使劲打。”
贾东旭哼了一声，就往外走，不跟这小人多计较。
可还是要节省啊，在家都吃上大鱼大肉了，比别人过年还好。
三大妈这会也急了，家里还没吃饭，就等着当家的带鱼回来下锅啊。
但这时代，必须得生儿子啊，不然这脊梁骨就弯了。
傻柱乐呵呵的说：“下月我就不交工资了，我都学徒工第二年了呢。”
这石磨今天有机会就买回来，以后不仅能喝豆浆还能吃豆腐，就是现在豆子也不太好买，但都不是事。
秦淮茹不解，那边啥也没有啊，光是烟囱了。
“哎！”
这下院里年轻一代，就差李治国就到齐了，算起来蔡全无也是年轻人，只是辈分高了点罢了。
“木料先放着，暂时不做了。我这三进大院超标了，家具够用就行。
李治国只叹生不逢时，现在搬进来还是有风险，偶尔小住问题不大。
贾东旭碎碎念着，跟后边去了。
唐春燕说完翻身又接着睡了。
秦长青这日子过得也好，不想回去了。
以后开放了，版权实际还在他这里，没准还能在收几个小钱。
李治国记得《人是铁饭是钢》里边，那机修厂就是属于钢铁总公司的下属厂子，不知道会不会也出现。
这边李治国在家吃过早饭后，带着媳妇和小京茹出去了，直奔北海公园。
“李治国，你三大爷下午那会就钓鱼去了，你说都这么晚了，不会出啥事了吧。”
对大多数来说，没儿子就没了奋斗目标，会搞出各种盘外招，比如抱养、比如过继，又或是找小三，招上门女婿……
秦淮茹觉得傻柱是有点傻乎乎的，但人挺好的，愿意帮忙。
……
三大妈说起这事就来气，贾家人都是不要脸的。
“傻柱，今天挣得多吗？”
“是去了，还有贾东旭那个不知廉耻的也跑去钓鱼了。”
结果到了前院，正见到傻柱和蔡全无在抬车，两人这是要去蹬三轮了。
结果到了前院一问，人还没回来。
等到了公园里边就更不用说了，见到的孩子都在哼唱，人满为患。
还有小老婆陈雪茹那里的两层楼房，这日子才有奔头。
谁知道秦淮茹直接说：“要给房租！”
“三大妈，要不我跑一趟去看看。”
“你也要去钓鱼？”
“三轮车，三轮……”
许大茂见外屋桌上放着饺子和鱼肉，这次还算李治国有点良心，但没准啊，人也喝醉了，这么一想他就高兴了。
李治国不知道这话能不能造成暴击，但高低要点醒一下。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这其实是一个轮回，大资本家的尽头就是被公私合营，接受社会主义改造，哪怕几十年后……
李治国高兴啊，这歌肯定得火，经典来着，而且经久不衰。
傻柱嘚瑟上了，家里仨人挣钱，三轮世家来着，以后都能娶上大媳妇。
“大茂，昨晚上给你留了菜。”
“骂谁呢！”
“行，我支持你。”
小京茹不说话了，姐姐不好，还是姐夫好。
李治国把一口锅给绑在后座上，要喝就喝个爽，搪瓷杯不得劲。
李治国伸手抓走了盘子里的一点花生米，到前面院里遛弯。
很快，阎埠贵也钓到鱼的消息不胫而走，再次在院里引发哗然。
李治国其实挺佩服何大清的，到八十岁了都还不消停，这精神值得学习啊！
“不知道啊！反正我蹬三轮挣的钱都自个儿攒着了。”
“老蔡，要不你拉我过去。”
同时也把三叔的工作早点落实，老秦家的人纷纷进城，他这队伍也就愈发壮大，就算是干架，背后的人也多啊！。
等他提着菜篮子到了中院，没想遇到了贾东旭，这就晦气了。
秦淮茹每次来这里都看不够，以前做梦都没想过家里能有这么大的院子。
他的房产不少了，四合院那边两间房，南锣鼓巷小院七间房，东琉璃厂三进大院几十间房。
傻柱拍了拍荷包，有私房钱了。
“是你啊，起这么早？正好，昨儿我忘了问你钓鱼技术了。”
买菜有七分钱，他省下三分钱买鱼线和鱼钩，有搞头，老贾家就要崛起了。
小京茹在城里住了一段时间，变得更机灵了，知道抓住机会说这话。
他屋外的盆栽还没浇水，三大爷不能旷工吧。
李治国也替人高兴，早知如此，他应该在钓一会啊，算了，做人不能太贪心，运气别一次就用光。
“李治国，我是在你说的那地儿钓着的。”
贾东旭一溜烟跑了，回到家就开始和面做早饭，至于衣服昨晚上就洗了，今天没啥活，多轻松。
“哥，明儿又下馆子啊！”
“来了，我来客了，秦姐，先走了啊！”
“当然啊，你和三大爷都发了，我还不得跟上，这不上班要找点事做，补贴家用。”
“这不周末吗，我到老丈人那边去看看。二大妈，你忙着，我去买点豆浆。”
李治国把锅绑好，跨上车走人，自从有了自行车，打哪儿都不想走路，骑车多快。
李治国愣了一下，城里可不好找竹子，要跑郊外挺远去砍。
回去路上也是巧了，碰到了蹬三轮的傻柱。
“好，这好。你有空也会学学，以后你读书了，老师也会教你唱，咱提前学到前边。”
“哦！”
“贾东旭有鱼竿吗？”
傻柱打完招呼，就直奔一个中年妇女而去，到了跟前，谈了不到五秒钟就妥了，业务是越来越熟练。
傻柱要不是舍不得光荣炊事员身份，都想专门蹬三轮了。
“我这不行，答应了去给人拉活，现在就得走。”
许大茂觉得可以多学学李治国，要是那小人在这儿，肯定能说服傻柱。
好家伙，还没到买票窗口，就听到喇叭里放着歌曲。
今天不出去下馆子了，就在家吃好的。
许大茂不答应了，这都拎不清了，院里谁是小人，这难道还用想吗。
“呃，刚走神了。”
傻柱眼里就没有李治国什么事。
京茹就留在城里了，我先带着。”
“姐夫，这歌我在收音机里听到过。”
“他带着菜刀到郊外去了，和你三大爷到中午都没回来，也不知道咋样了。”
三大妈想去看看，可家里还有孩子，走不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