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真没想到小酒馆居然这么赚钱，一时间范金有的眼睛红了，要是他能娶到徐慧真，每月就不用为他租那小院的房租发愁了。
徐和生眼睛一亮，别看他每月工资也不低，但跟小酒馆的利润根本没法比。
何大清眼睛也红了，老何家仨人，一个月加起来才挣一百多点，结果小酒馆每月能挣上千块，这，高攀了啊！
“李哥儿，今儿真对不住了，我该把范金有给拦下的。”
蔡全无一脸懊恼，要是他把人拦下，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了。
“老蔡，你别放在心上，你是我兄弟，我能跟你计较。
“啊，这还是街道干部，不对啊。”
……
我不针对她，但正常的竞争还是有必要的啊！”
这么多钱，陈雪茹也不可能放家里的，放到银行还能吃利息，年息有六个点多点呢。
不过这是小问题，我是街道干部，在守着铺面收租，虽然是继承我姥爷的，也说不过去，所以就答应卖给她了。”
“哎！你我明儿等你。”
“真是他给的？”徐慧真觉得不太对劲。
陈大妈一脸和气，瞧瞧别人可有礼貌。
“嗯！”
徐慧真看了下账本，就收了起来。
不过，你这性子，啥事都想争第一，那徐慧真跟你差不多。
陈雪茹也趁机找街道谈了不少条件，都是之前李治国提到过的，主任那边说考虑，但基本没有问题。
好吧，家庭聚会，就这么散了。
李治国笑了笑，跟着就抱着小京茹回屋吃早饭去了。
……
“那我收着，改天他来，专门请他喝一杯。”
“嗯！那我等你好消息。”
三叔忙说：“姑爷，你看你三婶儿合适吗？还有你光军弟弟，他十六岁了，在家种地，也不会别的。”
但他这边一家人都在，只是一辆自行车回不去了，索性就把车停在大栅栏，走路去逛街，回去时叫三轮车就好。
“李新民？行，这事我知道了。”
秦淮茹当然希望儿子成材，长大后跟他爸一样优秀
“玩就行，多玩一些益智的玩具。”
蔡全无不敢发表意见，他不懂公私合营啊。
陈雪茹打趣居多，徐慧真就该配一窝脖儿。
“光友，拿到初中毕业证，姐夫再给你安排工作。”
“啊，老蔡的眼光可以啊，他和徐慧真很般配。”
“这你就不懂了，若是现在街道给了店铺办食堂，那这个食堂就不会算你的股份。而事后补上，食堂就是白得。”
小京茹一大早背着小书包从隔壁屋过来，结果就见到姐夫在漱口了。
同时也能改变商户的成分，只要最后把资产奉献给集体，商户就能变成企业普通员工，把农村户口给转成企业集体户，但只针对个人，没办法把家人的户口也转到城里。
“老蔡，回去跟你哥在说说情况，瞒着傻柱啊，他就是个大嘴巴子。”
“啊！这钱不能退，不然还以为你不给他面儿。
陈雪茹高兴回家去了，今晚上高兴坏了。
秦光友决定回去苦读，他也要上班挣钱，把工资交给姐夫攒着。
“主任，忙着呢。”
……
“姐夫，那你还晚回吗？”
秦母连忙呵斥儿子，不会说话就别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占座儿的事已经翻篇了，小酒馆那边我不会在故意出手。
陈雪茹问了一句题外话，又说：“我和慧真虽然一见面就拌嘴，不过她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
李治国叮嘱了一番，走也。
但有时候，集体的也能变成个人的。
“雪茹，你买了我的铺面之后，接着就让街道把后面的院子给改成商用，作为丝绸店的一部分。
陈雪茹有些听不懂了，这感觉像是在赚钱，又像是在亏钱。
他一来就在查岗，昨儿还问了你的病好了没。”
“吃你的吧！”
今晚上这酒钱，终归是让老蔡扛下了所有，这得扛多少粮食，蹬多少趟三轮车，但都是值得的，追女人哪能不花钱。
“没事儿，你按时吃饭啊。
李治国让蔡全无把酒钱付了，也是不想落下一个欺负孤儿寡母的名声，三十多块钱算什么，来日方长。
主任放下手里的报纸，才刚上班一会，这小子准是有什么事。
大妈懵了，干部的证不一样，她不会认错的，可是街道啥时候多了一个年轻干部？
“哎，老王，你来得正好，刚进去一个年轻人，个子高高的，人也长得俊，他有干部证，这人谁啊？”
“我说个事啊！我一朋友，开丝绸店的。”
那有可能在特殊时期，他来当这个主任。
我觉得可以说动小酒馆第一个参加公私合营，当成典型来抓，把公私合营往前推进一大步。”
李治国直接找到顶头上司，主要今天也没什么账可算。
“慧真，这事得问李哥儿，他从来没吃过亏。”
“陈大妈，你是说李干部吧，那你可算是运气了。他这情况吧不太好说，我也是三个月前见过他一次。”
李治国想起这人谁了，今后的革委会主任，也跟老何家一个血统的。
我去，这小子果然来了，只要有好事都会往上凑，不过范金有真的有优点，留着吧，也能给当一个兄弟。
再接着招十个新员工，我来安排，全部用贫农，在要求街道出租一个公房小院，以店铺的名义租下来，作为员工住房。
咱们街道商户里边，我跟陈雪茹比较熟悉，当初跟她一起抓过敌特，后来就成了好朋友。”
他在刷一笔合法的正当收入，等着最后把铺面算计回来。
李治国叮嘱了一句，就回家去了。
“哎！听女婿的。”秦母高兴坏了，这又下馆子呢，啥家庭敢这么造啊！
李干部每月就上那么两三天班，少的时候就一天，还是半上午来，临中午就走，想要碰面，那比在大马路上捡到钱还拼运气。
“我哥他们没车，得一起回去。
“真是心甘情愿，不过前期她还要整合一下，比如购买我的铺面，再让工作组进行资产核算。”
李治国也打算走居委会大妈的路线了，这是基层工作不可或缺的业务能力。
“哎，何大哥，以后我多听你的。”徐慧真今天真被好好上了一课。
“得嘞，快去上课吧，把字练好啊，别交白卷。”
“就是十万。另外，给了我十个招工名额，爸、妈，三叔，你们商量一下，看把名额给谁。
我呢，没来得及跟您请示，就跟掌柜的聊了聊，她还让我看了账本，就每天晚上开业，每个月的毛利润都有上千块。
“主任，咋了？”范金有不解，他还没说到重点啊，难道就出问题了？
“没啥，你接着说。”李主任心想可能是巧合吧，两人想到一块去了。
李治国要让老秦家更多的人进城，为他所用，再加上陈雪茹的人，以后丝绸店就是铁板一块，无论是挣钱还是破产，相对都更容易。
李治国必须问清楚了，这干部身份不能丢，等到把主任熬下去，人退休了。
秦家人也一脸懵，好好的怎么要卖铺面？
“呸！今儿有事啊。”
“哎！听女婿的。”
秦光明脸都绿了，老爹跟着回去，他还怎么放肆的吹嘘？
“骑不快就慢慢骑啊，走吧，光明，早点把你姐夫的事办好。”
“蔡大哥，你怎么还回来了。”
这边蔡全无火速回了小酒馆，正好赶上最后一桌客人喝完，直接就关门了，明儿白天在收拾。
对了慧真，李哥儿让我把酒钱给你带来了。”
范金有觉得这事可行，等把小酒馆拿下，他就名利双收，再把徐慧真娶过门，好日子不就来了吗，能少奋斗二十年。
李治国赶紧岔开话题，“淮茹，天气暖和了，走，去看看有什么新款的衣服。”
她这两天也在琢磨这事，不可能好处都占完了。
“哟，你今天来得稀奇啊，快进来。”
在要求街道把果脯店退出，改成丝绸店分店。
“好，吃了饭我就找方姨谈这事。治国，你还要对付小酒馆吗？”
蔡全无脚下蹬得飞快，因为他还想赶着再回小酒馆一趟，傻柱还在后院帮着带孩子呢。
等小舅子一走，三叔也忙说：“姑爷，院里有两扇窗户要修一下，我也回去干活了。”
“得嘞！”
大妈见街道临退休的老王来了，是负责打扫卫生的。
李治国给绕了过去，心想，暂时不能把关响抱到这边来了，以后家庭聚餐也要换地方，不然真得给认错。
李治国昨晚上想了很久，最终决定骚操作一把，让小老婆代持三间大铺面。
他要去找主任，把第一个公私合营的名额定下来，晚了，就被范金有那小子抢先了。
“姐夫，晚上早点回来啊。”
“好，陈大妈，您先忙着，我这下班了。”
“治国，你要把信远斋的铺面卖给我啊！”
还有二叔家的光青别给忘了。”
“主任，那我把小酒馆谈下来，就能回街道了吗？”
主任心想就算赚不到钱，你也把账目给做漂亮点，让人查不出问题，也能行。
“什么卖不卖的，都是一家人，我的还不是你的，都是留给学弈和关响的。
至于丝绸店的公方经理，你看，要不你来兼任怎么样，换了别人我也不放心。”
“笃笃！”
同时占用的房屋和院子越多，将来对我们有大好处。”
蔡全无当了小透明，达者为师，李哥儿教的招肯定靠谱，别人都实战成功找俩了。
最多两个年龄稍大的，再来三个青壮年，剩下五个都要三十岁以下的女性。”
现在这会铺面依旧可以买卖，跟房屋是不同的，别人不想做生意，难道还不允许卖了？只要能找到人接手就行。
李治国懵了，上班上到他这份上，说不出别人恐怕都不信。
主任点头，说：“李治国，你把铺面卖了也好，这样你就只剩下大院，也租了出去，那么在成分上就没有问题了。
我跟你说啊，大栅栏这边流行从小教儿子学习，这叫启蒙教育，很重要的。”
“谢谢您看得起。”老蔡回了一句，信心得到了增加。
“您慢走。” 等人走后，陈大妈一看墙上的钟表，好家伙，前后不到半小时，这就收工了，把钱挣到了？这跟吃空饷有多大区别？
……
徐慧真忙说：“你看，都这么晚了，你们也早点回去歇着吧。”
秦淮茹没说话，给孩子喂饭呢，可还是心疼钱啊，现在下馆子还得花粮票。
我们的铺面就是诱饵，用来钓公家一间铺面加两个院子，这个时间很漫长，但是钓大鱼要有耐心。”
“十个名额这么多啊！”
“姐夫，你咋起来了啊。”
办公室里，范金有拘谨的坐在椅子上，开口说：“主任，现在公私合营的阻力很大吧，我觉得势必得找一个挑头的人。”
“姐夫，你不会缺钱了吧？”秦光明忍不住问了一句。
秦光友今年十六了，自然是没考上高中了，今年是在复读初三，考试没合格，还没拿到毕业证。
秦淮茹没有说太明白，这是留给儿子的啊，家里也不穷，干嘛要卖。
“淮茹，你听错了，赵老板是说我又带儿子出来学艺玩。
后边适当的时候我会找机会跟徐慧真说清楚，懂了吗？”
“李干部好。”
“治国，丝绸店现在是第一家公私合营，会不会被人故意针对？”
李治国需要这笔明面上的巨款，后面还得买不少东西。
“那可太好了。这样，我让居委会那边准备一下，召集商户开一个扩大会议，把公私合营的好处给大伙说说清楚。
小京茹递来一块包好的烤鸭肉，李治国一口就吃进嘴里，他这会抱着儿子的，双手不空。
现在店里的员工已经很多了，在加上果脯店那边的二店。
老秦家这一代年轻的是光字辈，名字都带一个光字，不过只管男孩，女孩起名随意。
随即他就去了前门街道办，今儿不巧，王启年请假了，来了个陌生大妈在顶岗。
“行，三叔你忙着。”
我呢，承蒙厚爱，当了街道干部，这次也该为街道出力。
李治国点头，小老婆别的方面先不说，给钱是真大方。
范金有动力十足，可是出了街道才想起这是上午，小酒馆没开门啊，只好等晚上去了。
等小酒馆关了门，半夜他们老何家仨人再回来。
这是最后的机会，以后要想进城找工作，最多临时工，很难转正。”
商场如战场，徐慧真可是从来不肯认输的，也喜欢出盘外招，讲理似的算计。
“治国，我好像懂了。”陈雪茹恍然大悟，没想到自家男人想得那么远。
老王人傻了，街道有这么一号人，都不好跟居委会的解释，因为他也就觉得有点荒唐。
“你当然是干部，你是兼任公方经理，反正你不是上全天班，多几个职位不影响。
“那就这么定了，正好我今儿要去大前门那边，到时候跟光明说一声。”
“哦，那要怎么启蒙教育啊！”
“去吧，光友，好好努力。”
等公私合营核算完了后，找街道在申请一个店铺，办一个食堂，既作为员工吃饭的地方，也对外营业。”
盘算到这里也差不多，如此一来，除了丝绸店和果脯店两边的店铺，还有一个独门商用后院，一个独立的住房小院，以及一个食堂店铺。
等到高考恢复，小儿子学弈也能去读大学，至于今后要做什么，也没什么影响了。
“今儿不晚了。”
这酒馆啊，要到下午才开业，所以不用急。
我好说歹说，她那边总算答应第一个公私合营，支持街道工作。”
在接着，店里搞活动，把营业额在短期内给拉到一个新高度，停止进货，清空库存。
“这样，你们统计一下，如果人数超得不多，也可以考虑。
何大清关了大门过来，说：“慧真啊，早就提醒过你，李治国不好惹，你偏不信，今天吃亏了吧。
“听我的不会有错，核算价值越高，你的股息就越高。打个比方，七万块的资产，争取给做成十万。
“哟，你们回来了啊。”傻柱有点扛不住了，明儿先不来了。
“那我听你的，就按你说的办。”
陈雪茹一脸惊讶，之前没说过这事。
“好，那我上银行把钱转给你。”
蔡全无在路上就把钱准备好了，卷在一起的，这会递了过去。
“不是，你们俩在说啥？”
老蔡乐开了花，脚下蹬得更起劲了。
李治国赶紧抱着小关响撤了，换地儿，大栅栏不能逛，到王府井大街去。
周日到了，还是在烤鸭店，谁让吃起来香呢。
又走了一阵，到了偏僻的地方，他压低声音又说：“公私合营说穿了就是公家要把个人的东西变成集体的。
十几个工作名额说给就给，这根本就不敢想啊。
工艺品店的赵丰年跑了过来，这次送了一个别的礼物。
他这话还没说完，小京茹就抢答说：“我知道，是雪茹姐。”
放心，这事我一定帮你问清楚。”
不过他还是给我面儿，收手了，不然你这酒馆都办不成。”
“淮茹，我最近要忙一阵子，有时候回来得也晚，家里你多看着点啊。”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
“哎！”秦光友不敢说什么了，回去苦读吧。
小京茹昨晚上本来想等姐夫一块的，结果没等着。
“哎，你谁啊，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就往里走？”
两人到了大街上就分开了，一个上班，一个送孩子，分工明确。
蔡全无就觉得李哥儿人好，对他很照顾的，拿他当兄弟。
老丈人在城里呆得越久，就越知道女婿家的条件有多好，就说这下馆子，每月至少一回，你敢想。
“主任您放心，我尽快去谈，您忙着，我现在就去。”
“都行，优先照顾自家亲戚，让三婶儿和光军来吧。
她跑不掉的，手工作坊也算个体户，在把所有的缝纫机等资产买下来，二手的核算成新的。
那前门小酒馆不是重新开业了吗，人来人往的，在前门街道知名度很高。
饭后，他载着小京茹出发的，顺带给人送学校去。
“李干事，又带学弈出来玩啊。”
李治国坐下后就说：“主任，现在公私合营阻力很大吧，我觉得势必得找一个挑头的人。
李治国也是无语，秦家人就不能出个能读书的？这智商别影响大儿子关响了啊。
主任就想揪着这小子多干点活，关键是有能力啊，也清楚公私合营的流程。
“这就要看你做到什么程度了，你要真能把小酒馆谈下来，我就先把你的人设关系给调到居委会，在看你后边的成绩。”
大妈是居委会的，今儿临时来顶岗负责接待，可她跟街道熟啊，就没见过这人。
我欠的酒钱，你回头用我的名义给补上吧。
小关响拿着就玩了起来，小脸乐的，喜欢这玩具。
李治国吐了口泡沫，小老婆那边也得管，公私合营跑不掉的。
徐慧真也不多想这事，已经知道李哥儿是什么人了，跟牛爷一个档次的，也是一爷。
秦淮茹想到钱，就忘记刚才的事了。
很快，就到陈家门口，李治国牵着陈雪茹下了车。
居委会的陈大妈满脸堆笑，已经打听清楚这帅小伙的身份了。
“那说好了，我什么事都要争第一，你帮我。”
秦淮茹这才找到机会说，昨晚上男人回来太晚，早晨妈在，就不让人担心了。
“治国，你要卖铺面啊，干嘛要卖啊，每月收租呢。再说这是咱家的祖产，要留给……”
李治国的思路其实很简单，先做大做强，最后在让范金有过来给经营破产，他在低价给买回来，这个时间很漫长，却最稳妥。
这才低声说：“雪茹，明天一早我会去街道办，中午到店里吃饭。”
这事就这么谈好了，又聊了几句，他就出了办公室，刚好尿急，就去了厕所，等出来的时候，见到了范金有的背影。
简单收拾了一下，三人去了后院，蔡全无连忙叮嘱了一番，今天李治国的事别告诉傻柱。
陈雪茹当即就忙活起来，让老张和春桃带着人去盘点库存。
蔡全无傻了，这钱要是退了，还怎么欠人情。
徐慧真给送到门口，也好锁门，忽的想到什么，就问：“何大哥、蔡大哥，你们说小酒馆要公私合营吗？”
老丈人连忙起身给倒酒，再次感受到了什么叫高门大户，铺面一卖就是十万块钱。
实在是关响和学弈长得太像了，加上又是小孩长得快，一阵子不见，脸型有点细微差异，别人也不会觉得意外。
早餐熬了粥，小关响爱吃这个，一看桌上，全是细粮，这才叫过日子，就是没感觉到什么叫来之不易。
饭后，大概商量好名额后，秦光明急忙想骑着自行车回乡下去了，虽然半夜就得骑车赶回来上班，但都是值得的。
他没停留，跟着就去了大厅，打算去丝绸店再合计合计，等下周一王启年上班后，过来办铺面过户手续。
“姐夫，我不想读书了，我也想到丝绸店工作。”
就是陈雪茹那里，真是心甘情愿的，没有胁迫？”
顿了下，他又说：“陈雪茹的丝绸店每天人来人往，效益好，在加上她性格强势，在所有商户中都是拔尖的，知名度很高。
李治国笑了笑，“不是我缺钱，是商户要进行公私合营改造了，我是街道干部，这铺面在手里握不住。
“得嘞，我明白了。”
“这，我也是街道的人啊！”
李主任也是人精，多一个商户抓典型这也好，让区里看到他这边的工作进度。
价钱谈好了，明天签合同，她给十万块钱。”
太晚了，徐慧真也不好多说，目送何家仨人离开后，赶紧锁门回屋。
傻柱这会在屋里，就守着孩子在那儿待着的，不知道前面酒馆发生了啥事。
何家仨人都得在，一辆三轮车正好可以回去。
陈雪茹听不懂了，打的什么哑谜啊。
李治国笑了笑，又说：“丝绸店的老板娘叫陈雪茹，淮茹她也认识。
这边李治国已经到了丝绸店，在办公室跟小老婆聊天。
“治国，刚那个老板说什么学弈啊？”秦淮茹一头雾水，听不懂呢。
“啊！这又得花钱，买点布料就好了，我回家自己做衣服。”
“你先等等！”
“多少？”
小京茹不是读书的料，对成绩方面，他真没啥要求。
就能把公私合营后的亏损给找补回来了，应该还有得赚。
“嗯！”秦淮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她男人跟杨厂长熟啊，还认识上面的毕主任。
“光明，等等，爸跟你一起去。”
“走吧，老蔡，送我回院里。”
“光明，你想啥呢，你姐夫怎么会缺钱。”
“范金有啊，你有这个想法是好的，那就去做吧。”
“淮茹，要是李新民还问我的事，直接说我下月三号到厂里，不鸟他。”
“李治国，你说真的啊，陈雪茹真的愿意公私合营？她那家店不差钱啊，生意那么好。”
秦家人懵了，要知道五块钱就能过一个月了，十万块钱是什么概念？
秦淮茹也愣住了，她虽然知道铺面值钱，可也没想过会是十万的天价，一辈子都花不完的。
“我姓陈，在居委会工作，您叫我老陈，陈大妈都可以。”
范金有还是想当干部，虽然工资没有在粮站高，但是身份不一样啊。
“主任，我呢，承蒙您照顾，到大栅栏粮站去当了管事，但我以前也是街道干部，所以啊，也该为街道出力。
让她来牵这个头，势必会把公私合营往前推进一大步。
“这当然是真的，不过呢，她有一条件，想要买我姥爷留下的三间铺面。
“呃，这我工作证。”李治国把证拿出来晃了一下，然后就走了。
“雪茹，老蔡这是看上徐慧真了。”
老丈人不由分说上了后座，秦光明一脸凄苦的载着老爹走了。
李主任一愣，你这话怎么跟李治国说得一模一样啊，刚在外面偷听了？
主任想起了家里的窗帘布，还是他穿的衬衣，那都是陈雪茹送给家里媳妇的，关系到了这份上，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让陈雪茹当典型，太得罪人了。
“真是他，我刚给拉到院里的，李哥儿这人吧，只要别招惹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您好，我这干部身份比较敏感，还请您先不要说出去。您怎么称呼？”
“哎！”蔡全无高兴了，只要欠得越多，就得把人搭进去。
就一个目的，把固定资产做大，越大越好，争取核算出一个高价出来。同时，能把变现的全给变现了，换成钱拿在手里。”
老丈人觉得这么重要的场合，他必须要在场。
“你是街道的人，你拿什么证明？”
我打算把果脯店的三间铺面卖给她。”
“主任，我当然是愿意为街道多分担工作，就是我这身份还是干部吗？”
“嗯，所以小酒馆会是第二家。
李主任兴致不高，你光看账本没用啊，人还没答应，但别人陈雪茹那边都已经同意了。
徐慧真随手就把之前收到的钱拿了出来，“蔡大哥，那你帮我把钱退回去，再帮我问问李哥儿，看他怎么说？”
等到中午吃饭时，李治国忽然灵机一动，又说：“你把方姨的裁缝队伍也谈进店里来。
等出了街道，陈雪茹就说：“治国，干嘛现在不提办食堂的事？”
“那感情好！”
对了，厂里新调来了一个李副厂长，叫李新民，感觉不太好说话。
到时候你在召集几个助手，把活给别人做，你管好账目，让大伙看到丝绸店在公私合营后还能赚到钱，这就行了。”
时间转瞬既过，周一，李治国和陈雪茹在街道办了过户手续，他那三间铺面就正式属于小老婆了。
所以呢，干脆就卖给陈雪茹，我又不做生意，拿着铺面用处不大。
这就怕货比货，瞧瞧人李治国，不声不响就把事情谈好了，根本就不用麻烦街道。
“姐夫，我回去读书了，期末肯定拿到毕业证。”
李治国不是瞎说，公私合营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把商户伙计给转成企业正式工。
没一会就到了红星小学门口，李治国把京茹从前杠上抱了下来。
“妈，明儿你别买菜了！周末到外边下馆子，把我爸他们也叫来一起去。”
中间差的三万，到时候街道会补给你的，动作要快。
“治国，你这个是什么思路？”
“姐夫，我给你包好了。”
今儿定的包间，没外人在，说话不用顾忌。
“不是，爸，我一人回去轻松，带着你，可就骑不快了。”
陈雪茹高兴了，大前门所有商户中，她就是要排第一。
“你是我小老婆，当然要帮你啊，吃饱了吧，到办公室在谈点事。”
铺面我大概评估了一下，市场价九万块钱左右，给你算十万，你把钱倒到我这儿，对外就说穷了，积蓄花光了。”
“好嘞！”
“呃，赵老板，我这还有事，回聊。”
咱们等着徐慧真参加公私合营，她那个人跟你一样，都要争第一。
我给你当公方经理，让范金有去给徐慧真当公方经理，两边打擂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