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我又被压制在了地上。
“休息会？”杰森问。
是的，刚刚是杰森，杰森·陶德在训练我。
距离我开始训练已经过去六天了。
刚开始的五天，是提姆负责我的训练，但后面因为韦恩集团和其它的一些事物，提姆放下了对我的训练，转而由杰森来训练我。
我点点头。
杰森松开了对我的桎梏的手。
我站起身，活动肩关节。
说实在的，被提姆压制在地上，和被杰森压制在地上区别很大，杰森可比提姆重多了，每次被杰森压制在地上，我都有种午饭要被压出来的感觉。
我来到迪克身边，迪克自然地将矿泉水递给了我。
我和迪克的关系在这六天的相处里更友好了些。
这几天早上我和迪克会一起去晨跑再去吃早饭，然后我会开始提姆给我布置的训练计划（提姆和杰森都只在下午跟我进行一对一训练），迪克会开始他一天的学习。休息的时候，迪克会告诉我一些他觉得有用的小技巧，我则会回答迪克关于物理的一些疑问。
可以说，在这六天里，我和迪克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几乎形影不离。提姆是除了迪克外和我相处最久的，他除了晚上辅助蝙蝠侠，其它时间几乎和我还有迪克呆在一块儿，其次是阿尔弗雷德。达米安的话，他要上学，我们能见面的时间一边只有早餐和晚餐的时候，晚餐后他会和蝙蝠侠去夜巡（周末我们也不怎么会遇见）。蝙蝠侠，我是说，布鲁斯，早上的时候我几乎见不到他的影子，因为他还在休息，下午他会去韦恩集团，然后回来吃晚饭再去夜巡，我们之间能见面的时间只有晚餐时间，当然，蝙蝠侠单方面从监控观察我的时间有多少，那我就不知道了，其他人也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管家先生——阿尔弗雷德对于我和迪克现在的作息非常满意。
具体的表现是，每天晚上的夜宵——小甜饼我和迪克总会比其他人多出几个。
杰森走到迪克旁边，拿起地上放着的矿泉水，拧开，咕噜咕噜喝下。
我看着杰森问：“杰森，接下来是你负责我的训练了？”
杰森将空掉的矿泉水瓶丢进垃圾桶里，回答我：“是的，提姆也没空训练你了，他正忙着韦恩企业和少年泰坦的事。”
说到韦恩集团，不行，我又有点哭笑不得了。
事情发生在昨天。
我和迪克照常从外面晨跑回来吃早餐，提姆坐在他的位置上一边喝咖啡，一边看哥谭日报。达米安则在他对面的那边座位上用餐。
我和迪克相继坐下，开始用餐。
这还是好好的。
然后，提姆在哥谭日报上好像看见了什么，被咖啡呛了一口，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tt。”达米安发出嫌弃的咂舌声，“我想你没有忘记用餐礼仪，德雷克。以及我并不认为你们在选择了那愚蠢的计划后，没有想到过这个结局。”显然，达米安很清楚提姆看到了什么。
“什么，什么。”迪克好奇地走到提姆旁边，他看着哥谭日报，一字一句地念道，“理查德·格雷森与塞西莉亚·怀特——是英雄救美还是豪门博弈？据悉韦恩的第一位养子理查德·格雷森在一周前救了塞西莉亚·怀特并为此受了伤，二者宣称对对方一见钟情，随后塞西莉亚高调入住韦恩庄园，理查德因为脚伤向布鲁德海文警局请假与塞西莉亚一同回到韦恩庄园。小编对此提出大胆猜测，被外放至布鲁德海文的理查德·格雷森是否想要借助怀特集团的力量重回韦恩集团？而怀特集团又是否想要借助韦恩集团重新入驻哥谭？很遗憾，直至今日两人的目的都不明朗。但是，提摩西·德雷克已经五天没有来到韦恩集团，与此同时，韦恩先生却频繁前往韦恩集团，这是否是一个信号，韦恩先生在斟酌韦恩集团的继承权……”
念到这，迪克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好吧，我是说，嗯，非常具有想象力。”
提姆有气无力地说：“我本来想着起码一周我都不需要理会韦恩企业的事，现在看来，我明天就得去上班了，不然，明天的哥谭日报就会变成震惊！——被剥夺权利的德雷克少总。”
我忍着笑：“起码他写的还是很严谨的，没有变成‘韦恩大养子为携手怀特争夺韦恩集团竟用了那样的手段——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沦丧’或者‘韦恩与怀特——小编带你走进豪门风云’。我敢打赌，如果这样写，我们之间的事儿可以打败韦恩先生的花边新闻，成为哥谭头条。”
提姆用报纸盖住脸，他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现在也差不多了。这条新闻已经在哥谭日报的头条，布鲁斯的花边新闻被压到下面去了。”其实，他提出这个计划和采用杰森的故事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但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这一环，好吧，早在他没去韦恩集团开会而是布鲁斯去了，他就已经想到会这样，只是不去处理公司的事的诱惑太大了。
嘀——
提姆放下报纸，看了眼通讯器，“看来塞西莉亚你的训练要交给杰森了。”
“少年泰坦的事儿？”迪克问。
“嗯哼。”提姆站起来，“少年泰坦那需要我处理一些事，还有韦恩集团，哥谭头条还是交给布鲁斯吧。”
回忆到此结束。
然后就是开头发生的事。
提姆联系了杰森，杰森负责了我今天下午以及接下来的训练。
“快点，迪基鸟。”杰森催促迪克，“我们去测试你对【矢量操作】的运用，我还赶着天黑前回我的安全屋呢。”
经过了六天的学习，迪克大致掌握了我带来的书籍。他和杰森约好在训练完我后对【矢量操作】进行测试，既测试迪克的应用程度，也测试【矢量操作】能做到些什么，毕竟实践才是最直观的体现，而我在一旁观察迪克的使用，然后在结束后对迪克的运用作出建议。
“我以为你会在韦恩庄园留宿？你知道的，阿尔弗雷德很想你。”迪克起身。
杰森和迪克一起走向训练场中心。
杰森说：“再等几天，起码等你们换回来，或者等哥谭日报的头条重新变回老蝙蝠的花边新闻。我对于成为这场豪门恩怨的一环没有兴趣。”好样的，杰森也知道了。
“我以为你会感兴趣。”迪克笑着说，“提姆告诉我这个罗曼蒂克的故事可是你编的。”
“呵。”对此，杰森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好吧，好吧。”迪克耸肩。
他两来到训练场中心站定。
迪克说：“嗯……这样计算，变量……空气……我好了，小翅膀。”
“嗯，嗯，大蓝鸟。先试试这个。”杰森摔出一只蝙蝠镖。
蝙蝠镖飞向迪克，然后唰的弹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杰森躲开蝙蝠镖，“看来它会弹回原来的发射点。不过也对，不然布鲁斯就不会推测塞西莉亚的能力是反射了。【矢量操作】，反射本身就是其中的应用表现之一。迪克，你感觉怎么样？你可以做到其它的吧。”
“呼——我觉得我现在还好。只有空气这一变量，其它通通按原路反射。计算的压力还小。”迪克回答，“还能做到其它的，通过改变一些参数，可以变化反射出去的物体的方向和速度，但是那样会加大计算量，我得说，幸好我现在的脑袋灵光。我得花些时间习惯这些计算，把它变成我的本能之一，不然在遇到突发状态的时候会来不及计算。”
“你打算改变参数？”杰森问了他一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知道的，杰森。”迪克说，“如果只是有人用子弹打向我，我反射回去的话，他会死的。不是每个人都能躲过子弹。”
“我就知道。”杰森说。
经过一小时后，迪克和杰森结束了测试。
他两并肩走到我身边。
“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塞西莉亚。”迪克问，“在这个超能力上，你才是‘专家’。”
我摇头，“你已经使用的很出色了，理查德。”其实，【矢量操作】并不止它的名字那么简单，但我没必要和理查德说清楚，我还是想留一些底牌的。
“那我走了。”杰森向我们告辞。
杰森走后，迪克坐到了我身边。
“【矢量操作】。”迪克念了一遍我的能力的名字，然后笑了起来，“说实话，塞西莉亚，在这六天的学习里，我觉得我从没有那么喜欢过魔法。”
“真遗憾，理查德。”我也跟着笑了，“在那十年的学习里，我也一直希望我的超能力是唯心的。”
说罢，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
“哈哈哈……塞西莉亚。”迪克说，“要去约会吗？明天。”
我疑惑地看着迪克。
“约会。”迪克加重这两个字的读音，“塞西莉亚和理查德。我们已经训练得有模有样了，塞西莉亚。我们已经六天没有出过门了，塞西莉亚和理查德得在社交媒体上露露脸，当然，是被偷拍到的那种。不然，也许过几天，又要有什么有趣的新闻了。”
“所以。”迪克重复一遍，“塞西莉亚，要去约会吗？明天。”
“好啊。”像和之前答应迪克我们一起谈谈一样，我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