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其他小说 > 丐帮帮主 > 在许嵩的歌曲中穿越
  某一个静谧的晚上,刘文正在屋开着公放听歌。时间已是十一点整,刘文倒在床上,睡眼惺忪,歌词一句句地跳到他耳畔。
  
  
  “有些爱像断线纸鸢,结局悲余手中线。有些很像是一个圈,冤冤相报不了结。”
  
  
  听着听着,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他闭上眼沉入睡梦。
  
  
  忽而,一声震天的喊将他吵醒,他急忙睁眼去看,四周早已不是他熟悉的卧室。四周都是披革带甲的战士,与他一道行进在大漠黄沙之中。
  
  
  他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从他和众人的这身装束来看,显然是在使用冷兵器的古代,这大漠黄沙显示著这是一场征战。
  
  
  他看了看自己的衣襟,切身体会到一身甲胄竟是如此沉重。同样沉重的还有手中这柄长枪。
  
  
  刘文的意识还算清醒,他没有忘记自己原来的身份。也就是说,他知道这是一场穿越,只是这穿越将会把他带到何方呢?
  
  
  忽然,一声撕裂天际般的喊传来。这喊声带着十足的胆气,应是一名卓越的大将的呼喊“驱逐匈奴,兴我华夏!”顿时,整个浩荡的大军如同晴天擦出的闪电般炸裂了。无数的喊汇合起来,响彻云端“驱逐匈奴,兴我华夏!”
  
  
  刘文看了看周围的人,他们都神色肃然,表情凝重。然而,那坚毅的表情下,藏不住的是依旧还未脱去的稚气。大多数人大概年龄也就是二十几岁,甚至有些或只有十几岁。
  
  
  他们都来自遥远的家乡,头发斑白的长辈似乎昨天还在与他们依依惜别,上路前灶台上的汤还未喝完,壶中的清茶还尚温热。而在屋,那个新婚不久,难咽离别之痛的佳人正如泣血般呜咽。
  
  
  五谷所养,这由光阴一点一点拉扯大,由家人一点一点照料成的年少之人,正要去以这血肉之身试那冰刀血刃。
  
  
  兵戈萧索,铁马嘶鸣,短兵相接的时刻来临了,震天的喊让一切胆怯似乎都不再重要,只见万众激昂,顿时便刀光剑影,血色冲天。
  
  
  年轻的身影在他面前倒下,血泊中的神情是对生命最后的挣扎。刘文望着他出神,从他的瞳孔中,他看到了满头白发的长辈欲绝般的痛哭,看到了那妙龄佳人深闺中难以自持的苦涩。
  
  
  情境急转,又是一片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刘文已经又回到了他卧室。
  
  
  时间刚好过去一个小时,他不清楚刚才自己去了哪,只是那情那境和他正在听的这首《半城烟沙》是吻合的。歌曲还在公放着,那一句一句歌词似乎窜到了他心。
  
  
  “半城烟沙,兵临池下。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一将成,万骨枯,多少白发送走黑发。半城烟沙,血泪落下。残骑裂甲,铺红天涯。转世燕还故榻,为你衔来二月的花。”
  
  
  刘文明白了,在某种冥冥之力的作用下,他听歌便会进入到那一歌曲所在的意境中游历一番。这给了他某种继续尝试下去的激励。于是,他继续点开一首歌,歌词句句响在了他耳畔。
  
  
  “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
  
  
  于是,时光飞逝,岁月流转。这一次,回过神来以后,他发现自己正在一间教室。
  
  
  这是他上初中时的教室。他正坐在比较靠后的位置上,似乎恰如其分地成为了这个班级的一名学生。
  
  
  从周围那些熟悉的面孔来看,这正是他初三的时光。
  
  
  于是,他飞快地寻觅著,看到了教室前面那个熟悉的自己。
  
  
  他正全神贯注地跟着数学老师的思路听课哩!
  
  
  数学老师,这是那段时光的一个关键词,不仅是他的班主任,也是那段时光很多关键信息的直接相关。
  
  
  这名数学老师被同学们戏称或尊称为“教授”,不知是不是因为他讲课太难理解。目前来看,他的课上,除了那时的自己和少数几个人在附和着他的思路听课外,大多数人早已不知想到了哪。
  
  
  教授一道题讲完,略看了一下讲台下面,似乎捕捉到了几个听懂了的表情。有那时的自己,几个男生,还有就是一个成绩优异的女生。所有的故事都是在此基础上展开的。
  
  
  那时的他,文体皆佳,除了成绩优异,还是运动会上的长跑冠军,足球赛中的最佳射手。
  
  
  而那时的她,风华正茂,年少青春的色彩浓淡皆宜。
  
  
  于是,当她走近他的时候,似乎就是一段美丽故事开始的时候。
  
  
  然而,那时的他忘了,年少而貌美的女生怎会没有秘密,怎会不开发自己的优势,怎会不挥洒青春的醇酿。
  
  
  他以为的美丽相遇,一开始便是他的一厢情愿。
  
  
  故事就是这样展开了。
  
  
  课间几次简单地沟通,班级几次简单地互动后,那时的他便和女生相识了。
  
  
  一次考试后,数学老师宣布可以按考试成绩的名次优先选择座位。
  
  
  于是,她提出要当同位。那时的他没有参透太多这一举措意味着什,就简单同意了。
  
  
  “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
  
  
  那时正是他接受学校教育的第九年。
  
  
  在那个年幼而纯洁的时光,很多事都是想当然的,
  
  
  想当然的分享喜悦与心得。想当然的试探与沟通。想当然的接纳对方到自己的身旁。
  
  
  然而他忘了,他视为想当然的这段经历从开始时便“先天不足”,她和他的相处只是作为同位。她提出要做同位,他答应做同位。除此以外,两个人都没有其他“情感关系”之类的表达。
  
  
  许多年以后,他才明白,没有明确表达的关系大多只是游戏和暧昧。而这种游戏和暧昧的前提,往往是已经有了某种归属,只是或许那归属离得远,又不能提供日常的有趣。
  
  
  现在的他当然明白,那时她所有的话语都没有限定在“两个人”的层面上,一切有温度的交流都是界定为“朋友”的关系,而又仅仅是“朋友”。
  
  
  这种交流方式,在他与她分开后的岁月在她的生活中继续泛滥般的延续著,直到他在她的主页上听到那首张信哲的《过火》才明白。
  
  
  “怎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让你更寂寞,才会陷入感情漩涡。”
  
  
  但,在不懂这些的情况下,“谁认真谁输”的暧昧关系。那时那个单纯的男生,注定要被伤害吧!
  
  
  于是,看着已成为同位的分享著笑容的两个人,他的心情是沉重的,被激活了味觉而又尝到的并不是“爱”的甜蜜的那个自己,注定要咽下让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清醒的苦涩。
  
  
  很多年后,当两人偶然重逢,他自以为很平静,却莫名地激活了泪腺。而她没有说什,依旧是高明地藏着自己的心。
  
  
  再往后,所有的记忆便都风干了,如陈年往事的旧照,供人品评。
  
  
  再说起那个她,便是简单地总结:“大概已经结婚生子了吧。”
  
  
  时光又回转到当下,回到了那首《庐州月》的歌曲中。
  
  
  “庐州月光,洒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摸样。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庐州月光,梨花雨凉,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歌曲婉转,歌词言简易明,正是对那段往事的最佳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