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重生新婚夜,病残王爷榻上请 > 第207章怀疑之树
  窦依竹说着便起身向外走,想要去迎一迎齐楠笙。
  
  “王妃别起来,王妃还没好呢。”
  
  窦依竹有些焦躁,屋内熏着解毒的草药,她不由得觉得心底有怒火在熊熊燃烧着。
  
  “好端端的怎么就又中毒了,是那次是行宫吗?”
  
  “府中的郎中已经说了,那次没什么事儿啊。”
  
  窦依竹皱眉坐在床上,这生病真是让人焦虑,她看着自己的身子,总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一样。
  
  “那会不会是咱们院儿中?”
  
  “王爷走之前就派人去查了咱们院儿了,按说不会有事儿啊,衣食药引,奴婢都是用了心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悦伶说着便又开始抹泪儿,小脸上满是自责。
  
  窦依竹拉着悦伶坐下,“你说最恨我的人有谁?”
  
  悦伶低眸沉思着,许久之后突然抬起眸子来。
  
  “没有最恨吧,好多人都挺恨王妃的。”
  
  窦依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在现代可是一个别人家的孩子,品学兼优,无论到了哪里都有人喜欢她,到了这里倒好了,竟然恨上她了。
  
  “王妃还笑呢,奴婢给您数数,英王府那夫妻俩,还有高老夫人,现在高夫人也不见了,还有顾家,还有窦家,对了,还有苏觅夏玩。”
  
  窦依竹越听越想笑,刚笑的大声一点头又晕了。
  
  “哦对,还有一个红毛老怪呢。”
  
  “王妃靠在这里缓一下吧,有王爷在,王妃一定没事的。”
  
  窦依竹看着窗外,她真的能靠他一辈子吗?他自己都不一定能顾得住自己。
  
  “王爷回来了。”
  
  “在哪呢?”听到昭武的声音窦依竹立即起身。
  
  “王爷被陛下斥责,头上受了点伤,正在前厅呢。”
  
  窦依竹不管悦伶的阻拦,立即起身向外走去。
  
  到了前院儿的时候正看到郎中在为齐楠笙的额上处理着伤口,青黛色的衣袍上染满了乌黑的血渍。
  
  “疼,疼吗?”
  
  齐楠笙抬眸看了一眼窦依竹,“不是说了不准王妃来这里吗?”
  
  “我为什么不能来?”窦依竹移步上前,看着那伤口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痛。
  
  “王妃莫急,当时在殿内的时候已经请了太医的,也是这阵子事儿多陛下才有如此大怒呢。”
  
  窦依竹不可思议的笑了一声,真是搞笑。
  
  “所以呢?再发怒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啊,这,这就一点点就伤到眼睛了,本来就残废,再弄个独眼龙吗?这都什么父亲啊。”
  
  “王妃慎言啊!”康如看了一眼外面,赶紧小声提醒着。
  
  窦依竹冷哼一声,看着他触目惊心的伤口只觉得心疼。
  
  “康如说的对,慎言。”齐楠笙握住她的手轻声道。顶点小说
  
  窦依竹下意识的看向外面,这府中确实有奸细。
  
  “你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不许怎样?没有太医也许你不会醒来了知道吗?”
  
  窦依竹坐在他的身旁,说起这个她似乎又有些头晕了。
  
  “我没事,命大着呢。”这么久了都没事,她可是穿过来的,那可是自带光环的。
  
  “上次你为了我去偷了国药,这次又如此,受了斥责也是应当的,可动手打你也太狠了。”窦依竹转眸看着他的伤口,下意识的为他吹着气。
  
  “吹吹就不疼了。”
  
  齐楠笙望着她认真的眸,唇角下意识的上扬,她这是在拿他当孩子吗?
  
  “本王如此做,父王便会认为本王无心王位,便能保全你我。”
  
  窦依竹看着齐楠笙,不知道为何心底突然有种下沉的感觉。
  
  他是为了让齐元熙不再怀疑他们,她也是他的利用工具吗?
  
  窦依竹突然有一种很冷的感觉,她的中毒不会是······
  
  “我有点不适,我先去歇息了。”窦依竹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总之心底一旦认定了这种想法,她突然就有点难受。
  
  “王妃,奴婢扶您。”
  
  窦依竹不知道是怎么走进后院儿的,到了卧房内也只觉得浑身发冷。
  
  “王妃这是怎么了?这天儿也不能冒汗吧?”看着窦依竹额头上的汗珠,悦伶立即拿着手帕去擦。
  
  窦依竹躺在床上将被子全部拉在自己身上,紧紧的裹住自己。
  
  “王妃这不是刚才出去着凉了吧?奴婢去叫郎中。”
  
  “悦伶,你说王爷待我是真心的吗?”窦依竹拉着悦伶小声问着,好像生怕别人听去。
  
  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相信的便是悦伶了。
  
  “王妃这问的是什么话啊,王爷自然带您是真心的啊,适才王爷还为了王妃挨了陛下的斥责呢。”
  
  窦依竹拉紧被子看着悦伶,“是吗?可他的在意让我次次陷于风波之中啊。”
  
  怀疑一旦在心里生根发芽,那便会生长成参天大树。
  
  一个亲王,竟然会娶一个傻子,然后还爱护有加······
  
  “没有男人不爱权利的对吧?”
  
  “那当然,哪有人不爱权的,王妃不爱吗?咱们在那侧院儿被封着的时候,可是没权的,王妃忘了咱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是啊,她怎么会忘了呢,别说尊严了,就连最基本的温饱都达不到呢。
  
  “你说的对。”窦依竹越想越难受,转身背对着悦伶,只觉得越来越冷。
  
  “王妃先躺会儿,奴婢去给王妃熬碗热热的汤来。”悦伶为窦依竹盖好被子,“燕儿,你再去把火盆架上吧。”
  
  窦依竹闭目养神,满脑子都是齐楠笙,他是那么的优秀,除了双腿残疾,他真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而且,他还是个皇子,一个在权利的漩涡中长大的,见惯了大场面的男人,真的会为一个女人付出这么多吗?
  
  窦依竹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半梦半醒到了清晨。
  
  窦依竹随便吃了一些东西便被针灸药浴,一通操作下来,她总算是清醒了一些些。
  
  “王妃看上去气色好多了,想必再过几日就好了。”
  
  窦依竹靠在木桶上沉思着,她这不会是金属中毒吧。
  
  不能是齐楠笙吧?
  
  “王妃,水都凉了,快起来吧。”
  
  窦依竹立即起身,换了衣裳在院儿中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