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穿越小说 > 我拐跑了冤种王爷的白月光 > 第六十章 今夜,钟卿任君处置
  钟卿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随即端起药碗便吞咽而下。
  钟卿怕苦得很,药味太浓,一口灌下去,把嘴里的糖都染上苦味。
  他时常苦得直皱眉,温也有次实在看不下去了,为了安抚他,便也忍着苦凑上去吻他。
  钟卿一开始还不太愿意,因为他不想让温也也沾染上苦味。
  后来食髓知味了,却也少不得缠着温也索要这点药后的“甜点”。
  不过他却先是等糖把嘴里的药味慢慢驱散,等嘴里回了甜,这才把脸凑过来,让温也吻他。
  温也可不想上当,钟卿尝到了甜头,每每吃过药便要缠磨他一番,了无和尚的猫都没有他这么缠人。
  虽是顾及着钟卿身子原因,下山后他们便甚少做到那一步。
  但后来钟卿也不知道让慕桑哪儿寻了那些不正经的画册,美其名曰借着探讨学习的借口折腾他。
  温也瞥了一眼被钟卿放在枕头下的册子,怕他又悟出什么新花样要在自己身上施展,心头忍不住一颤。
  他飞快地在钟卿脸侧亲了一下,随即起身,“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府中人多眼杂,要是被人看见我这么晚还在这里只怕是不妥。”
  钟卿哪里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扶风苑有栖衡在外守着,湘水苑都是他的人,温也又有侍疾的理由,他就是一夜没回去,谁又敢说什么?
  温也刚刚起身,就被一只胳膊拦腰搂了回去,又跌坐到钟卿腿上,耳边是缠绵而热烈的厮磨,温也身子有些发软。
  “阿也近日对我未免也太敷衍了些,莫不是在外有相好了?”
  温也轻咳一声,脸色发烫,“哪儿来的相好?就你一个我都、都招架不过来。”
  “只是府医说了,你这病应当静养才是。”
  “那这次我不动便是,”钟卿丝毫不给他挣扎的机会,附身吻上他的唇,长指撩拨着他的衣带,轻轻往外勾扯开,“今夜,钟卿任君处置。”
  因着刚吃过药的缘故,温也最初尝到了苦涩的药味,钟卿便把口中的糖渡给他,又探入他口中将糖卷走,如此来回拉锯,苦涩很快被甜腻的糖水取代,湿热的吻变得黏腻起来。
  温也对于钟卿的撩拨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他的衣袍被解得凌乱,却又没有全部褪去,白皙秀长的脖颈上留下嫣红的痕迹,颇有凌虐与错乱的美感。
  钟卿虽是让他自己来,但温也一和他亲近,便不争气地浑身发软,能忍着不红了眼已是难得,哪儿还有能耐把钟卿给处置了。
  钟卿解下发间的玉簪,如瀑的青丝垂下,覆在身下人如玉般的身躯上。
  玉簪碧透温润,被修长的手把玩着煞是好看。
  钟卿拿下床头纳柜里的小盒子,用簪头挖出一指脂膏。
  温也有些害怕地看着他,心中隐隐浮现出不太好的猜测,“你要做什么?”
  钟卿温和一笑,轻轻抚上他的大腿,冰凉的玉簪顺着柔嫩的皮肤划下,“自然是做让阿也快乐的事。”
  温也仰头,想要挣扎起身,看着已经抵到敏感处的玉簪,脸色红得滴血,“景迁,别......”
  钟卿食指摩挲着他的眼角,不消片刻便染了一层薄红。
  “夫君教你念诗。”
  温也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明明知道他此刻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但还是忍不住问,“什、什么......唔嗯。”
  冰凉坚硬的玉质触感,让温也身子敏感地一颤,钟卿附身在他耳边轻笑,“这叫:玉簪剔破海棠红[1]。”
  明知温也最不禁逗,他还在自己耳边念这样的淫诗,手上也并不停歇。
  钟卿对他的身子很熟悉,几乎牢牢掌握了他的每一寸敏感点。
  温也在他的挑弄之下无所遁形,他无力地张了张口,呼出的气息难耐灼热。
  眼里晕着湿润的水珠,又随着他轻轻颤动的睫羽淌下,被揉红的眼尾更添几分脆弱娇意,又引人心生邪念,教人更想让他哭出来。
  可纵使是温也再觉得羞耻,他也从未抗拒过钟卿对他做的任何事,羞涩是他骨子里的本性,可爱意又教他克服本性,并且无条件地把自己奉献给钟卿。
  钟卿喉结划动了几下,眼底的欲念逐渐加深,温也这副情动时的模样实在能勾得人神魂荡r,即使是他也把持不住。
  他无比庆幸自己能在同一天与温也入府,早早断了他与宣王的一切可能。
  若是让别的男人看到他这副媚态,钟卿只怕会嫉妒得发疯。
  他眼中布满了血丝,听着温也可怜无助的轻喘,低头狠狠堵住了他的唇。
  这是他的阿也,这么好的阿也,他只想把他藏起来,狠狠揉进自己身体里,与他契合为一。
  门外突然想起了栖衡的声音。
  “王爷。”
  栖衡在提醒他们,宣王来了。
  温也眼角泪珠一颤,紧张地拉住了钟卿的手,止住了他的动作,眼中带着慌张。
  钟卿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他也没想到,宣王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不过他看到温也害怕的神色,嘴角又缓缓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吻了吻温也的眼角,“阿也乖,一会儿别出声,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你这副模样。”
  温也也害怕被人看到自己衣不遮体在王妃榻上,只好乖乖地点头。
  他以为看着钟卿这般冷静,一定是有让他不被发现的法子。
  钟卿拉上被子将人盖住,又放下床前帷幔,就当温也以为他是要亲自起身去打发宣王时。
  钟卿又把手放进被子里,重新捏住了玉簪,并且坏心地拨弄着玉簪。
  玉簪轻轻颤动,温也忍不住失控地嘤咛一声,恰好被开门的声音掩盖住了。
  嘴被钟卿的另一只手给捂住了,钟卿有些恶劣地低笑道:“温庶妃,你可要忍住了,可别被他听见了。”
  温也红着眼瞪他,要按照平日里,钟卿是万万不会这么称呼他的。
  然而此情此景下,当着宣王的面唤的这一声“温庶妃”,却让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名义上还是宣王的妾。
  而身为王爷妾室的他,却在跟别的男子偷情。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还是宣王明媒正娶的妻。
  温也不敢说话,听着宣王唤钟卿的名字缓缓走近,心提到了嗓子眼。
  仿佛他真是内宅之中不甘寂寞的浪荡妾室,不知检点地去勾引别的男人,现在还在别人的塌上行不轨之事。
  而下一刻,就要被丈夫捉奸在床。
  “王爷……咳咳,王爷留步。”
  温也眼睁睁看着钟卿“虚弱”地咳嗽,温柔劝诫宣王止步,若不是他抬头正对上钟卿戏谑的目光,感受着那簪子还被钟卿把玩着,只怕真要以为他现在是个连床都下不了的病美人了。
  “景迁,北方受雪灾严重,父皇要我去赈灾,安抚百姓,明日便要动身了,让我再看看你。”www.八壹zw.m
  说着,傅崇晟便两三步跨过来,想要掀开帘子。
  钟卿一边把温也往自己胸口带,将人裹紧了些,一边道:“王爷,府医说我,咳……现在这身子,怕染了风寒,过、过不得风。”
  温也把头埋在钟卿胸口,听着他胸腔里闷闷的声音,一动也不敢动,他虽然看不到宣王在何处,但听声音,已经近在咫尺了。
  温也一紧张,那折磨他许久的玉簪便差点掉出来,不过这正合了温也的意。
  岂料钟卿这时还不忘伸手,又把它轻轻推了进去。
  这坏胚!
  温也紧紧攥住钟卿的衣服,极力克制住溢出嘴边的嗯吟,生怕自己发出半点声响引起宣王的注意。
  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他的五感便愈发敏锐,温也腿上发软,禁受不住他这么折腾,只能紧靠着钟卿。
  极度心虚与紧张之下,他甚至能隐约听见玉簪与融化的脂膏带起轻微的响动。
  宣王倒也真没再掀开帘子,只是隔着一层影影绰绰的纱帐,担忧地看着钟卿,“罢了,你的身子打紧,只是本王这一去,只怕得将近年关才能回来了。”
  簪身是仿竹节雕刻,并不光滑,表面有一圈圈凸起,钟卿手上沾了脂膏,微微有些黏湿。
  他拿着簪子微微转动,竹节便寸寸碾磨。
  温也瞳孔猛地皱缩,脚背已经绷直了,因为被子里憋得太辛苦,额上已经渗出了丝丝细汗。
  钟卿被下的手在作乱,言语间却平静异常,端的是清心寡欲的圣贤模样。
  “北方严寒,道途艰苦,冬衣可置备齐全了?”
  钟卿仿佛是一心为即将远行的丈夫操心的妻子,言语中总带着几分忧心。
  “唉……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只会拖累王爷,若是我有、有一副健全的身子,就能为王爷分忧了。”
  钟卿无不自责道。
  温也听他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伸手在钟卿胸膛轻轻捏了捏,想看看这黑心肝的还能编出什么糊弄人的话来。
  “你莫要妄自菲薄,景迁,能娶你入府,是我傅崇晟此生最大的幸事。”
  钟卿感觉到了温也的动作,垂下眸子,眼里涌动着温也熟悉的神色。
  温也预感不妙,果真下一刻,那簪子便被拨撩到一边,他感受到了钟卿的微凉的手……
  温也眼角的泪花再也憋不住,直沿着眼角流下,可钟卿一点也不体谅他,也不打算收手,温也瞬间僵直了身子,面上浮现不正常的潮热,当着宣王的面,仅隔着一道薄薄的幔帐做这种事。
  那种背德又惊险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想喊出声,他忍得快疯了,抬头看着钟卿,眼神中满是祈求。
  他祈求钟卿给他个痛快,后者却并不如他的意,温也得了趣,又迟迟得不到解脱,身子酥酥麻麻,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过,煎熬又难受。
  他红着泪眼趴在钟卿怀里,哑声哭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