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其他小说 > 在名著世界当貔貅 > 633第六百三十三章海岛宝藏124
  名单上前面十几个人很好打听,要么是本地人,要么是外地来的游客,暂住在各个旅店。
  苏叶和唐泰斯一一走访,询问后得知,他们都是昨晚在金棕树酒吧看铜鼓表演,听人说起这个赌局,觉得好玩,才会下注的。
  “赌一个突然晕倒的人是生是死,听起来还挺刺激的不是吗,我觉得有趣,就跟着下注了,”格雷姆先生道。
  “那你赌了什么?生还是死?”苏叶询问。
  “当然是生,除非急病,不然哪会一晚上就死亡,可要是急病的话,他下午犯病,下注时已经11点了,早该传出消息,”这位先生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合理,说完还点头表示认可。
  “可万一酒吧老板故意封锁消息呢?你们都在他的酒吧里狂欢,只要他吩咐不让人把消息带回来,我想你们能轻易被瞒过去吧。毕竟当时你们都喝了酒。”苏叶道。
  格雷姆先生一呆,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但我们赢了不是吗?”
  “是的,您很幸运,”苏叶看出他只是被起哄跟着下注,并没有多少头脑,应付两句就起身告辞。
  下一个桑格神父悲悯的道,“我希望这种拿生命开玩笑的赌局停止,但我并没有权力要求他们不要做,所以我会在有这样的赌注时,买他们‘活’,虽然赌资非常少,只有一个先令。”
  他确实过得不富裕,身上长袍是旧的,穿了至少五六年,脚上的皮鞋有修补的痕迹,能挪出一个先令,足以看出他的诚心。
  “这种有关于生死的赌局,次数多吗?”苏叶询问。
  “一年总有两三次,”桑格神父摇摇头,一脸的无可奈何。
  “那结果呢?生的人多,还是死的人多?”两三次,这个活动至少进行十来年了,要是都死了,那就是二三十条人命。
  “我这里有记录,”桑格神父拿出一个日记本,翻开展示给他们看,“这一页是已经去世的,这一页是活下来的。”
  苏叶看着上面的名单,详细的记录了名字,性别,年岁,以及从事的职业和家庭住址。
  神父做事很细心,甚至把那些死者临死前的遗言都记录下来了。
  而简略的只有一个名字和死亡的结果。
  苏叶数了数,死亡的名单比活着的多两个,基本持平。
  再看他们死亡原因,基本都是病死的,两个出意外,但名单上男女老幼都有,就不得不让她重视了。
  其中,苏叶还看到两个眼熟的名字,正是奥尔丁给的名单上的。
  “这两人已经死了吗?但昨晚在金棕树酒吧下注的名单中有他们,”苏叶指着那两个名字道。
  桑格神父迟疑了会儿,轻声道,“他们确实已经死了。”
  剩下的没有多言,但双方都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奥尔丁用这些死人的名义下注,借此操控赌局。
  假设奥尔丁确定某某人必死,而买他活的人多,就可以用别人的名义在死亡上下注,这样他就可以大赚一笔。
  至于怎么确定那人必死?那就见仁见智了,这里面是否存在某些见不得人的交易,谁也说不清。
  “这位希灵登小姐的名字怎么划掉了?”苏叶指着某一行道。
  桑格神父面色凝重,起身朝窗外看了眼,又打开房门观察,见没什么人,这才低声道,“原本我以为她已经死了,是我祷告送的最后一程,可半年前,我去巴西旅游,意外看到她还活着。我惊讶极了,还以为看错了,可事后回忆,发现她就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您有打听她的情况吗?”苏叶询问。
  桑格神父点点头,“我找当地的神父打听过,听完我的描述,他认出是一位叫戴森的小姐,据说戴森小姐是半年前搬到附近居住的,平时深居简出,不喜欢和人交往,是个相当安静的人。第二天我们准备上门拜访,结果房东说,戴森小姐退房了,当天下午就匆忙离开。我猜她是因为看到我,才搬走的,房东并不知道她搬去了哪里。”
  苏叶点头,把他笔记本上的名单抄了一份,继续拜访其他人。
  花费两天时间,把能找到的人统统拜访一遍,最后的结果,有十个名字是假的,八人承认接受了奥尔丁的委托,以自己的名字下注,要是赔了不给钱,赚了给他们1%当抽成。他们当然乐意,忙不迭答应了。
  剩下的十人,和格雷姆先生这样跟风下注,也有自认为聪明的,分析得头头是道。除了尚格神父以外,大部分是抱着侥幸心理。
  唯独一个叫希森的人,每次最后关头才下注,行事奇怪。
  起先他并不承认自己有内幕消息,等到苏叶说出他有过一次不成功的偷窃史后,不得已说了实话。
  “我偷偷进过奥尔丁家,原本打算翻点东西就离开,没想到在他书桌抽屉里看到一个名单,上面的人大多都死了。当时没在意,后来发现有赌票写着其中一个名字,猜测是奥尔丁用来下注的。于是我每次都会最后下注,看名单上有没有我看到过的那些名字。”
  凭借这个方法,他没少在奥尔丁眼皮子底下捞钱,当然了,也不敢赚太多,每次就几个英镑。
  “奥尔丁可不好惹,我劝你们别多管闲事,”希森提醒道。
  “有多不好惹?”苏叶挑眉,“我想你知道我的身份。”
  “是的,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当年他因杀人罪被抓,结果只在里面呆了三个月就放出来了,而抓他的警探事后被人砍死,而且我听说,那警探的妻子,孩子,父母也都莫名其妙没了。之后就再没人敢得罪奥尔丁了。”
  苏叶不由皱眉,“这么张狂,难道本地市长不管吗?”
  希森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只知道奥尔丁背景很深,反正在这座城市,没人敢和他硬碰硬。
  “好的,我知道了,感谢你的提醒,”苏叶知道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凭着小智慧,获取一点不义之财,真正的内幕消息不可能知道。
  那十个假名字中,其中七个是原本有的姓名,人死了后身份并没有消除,政府还留有档案。
  要调查还是有迹可循的,毕竟有之前生活过的痕迹。
  剩下三个纯粹是无中生有了,在政府弄了一份假档案。
  结合两份名单,苏叶大概能猜到,奥尔丁表面开了一家酒馆,暗地里做着□□的买卖,并还拿这件事开设赌局,赚三道份钱,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流程大致是这样的:某人想要暗杀仇人,通过渠道找到奥尔丁的组织,向他们下单。奥尔丁派人调查,然后利用海妖传说,或者别的什么作为遮掩,先造势,吸引注意后开设赌局。之后进行暗杀,并在赌局中操作输赢,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利益。
  至于□□的买卖,是他们最近才发展出来的新业务,之前没见过这种品质的□□。
  而且苏叶有理由怀疑,那个死而复生的希灵登小姐,是□□制造中一环。
  就是不知道被他们操作死,又活在其他地方的人,到底还有多少?
  如此算下来,这个组织到真是什么买卖都干,在这座小城一手遮天。
  而且他们做的不算隐秘,只要有心就能觉察,偏偏存在这么多年,可见奥尔丁背后的势力有多庞大,很可能就是法国上层贵族。
  “看来要先调查郎克铎属于谁的势力范围,”苏叶揉揉额角,这座小镇离凯斯奈尔家族的势力范围很远,她以前也没关注过这座小城。
  而想要把这个盘根错节的组织连根拔起,光凭他们是不够的。
  麻烦的是,他们还不能找政府合作,因为现在的波旁王朝,能掌控的势力范围着实有限,像这种偏远小城,都是直接由贵族直接掌管,类似于土皇帝,就连税收都是直接上交给贵族的。
  路易十八是贵族推举上来的,在巴黎还能和他们进行一番权力的博弈,万万不会把手伸到贵族名下地盘,这是君臣之间的默契。
  如此,想要肃清这座小城,首先要把他们的保护伞敲掉,否则奥尔丁死了,还会有下一个,没有本质的区别。
  这就涉及到贵族之间利益和地盘的争夺了,属于政治权利斗争,不再是端掉地下黑势力这么简单。
  唐泰斯以前也没注意过,“明日我去拜访当地市长,想来他不会拒绝和唐泰斯子爵结交。”
  想知道是谁,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从市长嘴里打听。
  目前他们没有表现出敌意,完全可以喜欢这里,想在郎克铎置产为借口,探听这里的势力范围。
  苏叶想了想,“我觉得基督山伯爵更合适。”
  唐泰斯一愣,明白过来,之前为了造势,他确实让基督山伯爵的名号在法国广为流传,但真正见过他的人不多,他们接触的都是他的下属巴蒂斯坦和米托儿。
  因凯斯奈尔家族没有男性继承人,苏叶轻易不好参与法国各种权力斗争,而唐泰斯子爵和她关系密切,消息未必没有传到法国这边来。
  所以他们得尽量避开,免得被误认为是势力的争夺。
  她倒不是怕那些人对付自己,只是麻烦而已。
  而神秘的基督山伯爵就不一样了,他豪富,性格古怪,任性的形象深入人心,且深居简出,谁也不会认为他出现在某地,是别有目的。
  届时唐泰斯再易容,换个相貌,就能轻易探听出一些消息,而不惹人怀疑。
  “巴蒂斯坦在临市,我通知他尽快过来,”唐泰斯毫不犹豫决定,先买一栋房子,然后以置办合适产业为由,去拜访市长,等双方交谈过一两次,他这个主人才正式出场。
  如此营造出来的高贵神秘形象,很容易就引起市长的兴趣和高度重视,面对他的问题,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计划好,按照原定计划,打算和莫雷尔等人告辞,踏上离开的海船。
  马克西米连和海蒂非常不舍,但也做好了准备,这本就是计划好的。
  除他们之外,其他宾客也有离开的,比如贾斯蒂斯神父和刘易斯少尉。
  “哦,真舍不得就此分开,”海蒂难过道。
  “唐泰斯子爵,请一定要早餐后再离开,老莫雷尔先生非常怀念与您相处的时光,希望能与您共进最后一顿早餐,然后亲自送你们去码头。”马克西米连真诚道。
  “这太麻烦了,”唐泰斯拒绝。
  “不不不,不麻烦,是我们的荣幸,当初没有派马车去接二位,以至于子爵您发病了都不知道,是我们的失误,这次无论如何都请不要推辞,何况目前酒店的马车非常充裕。”马克西米连和海蒂再三表示这是他们一家商量好的,请千万不要推辞。
  唐泰斯无法拒绝莫雷尔一家的好意,迟疑一会儿答应下来。
  十分钟后,莫雷尔老先生和夫人一同到达餐厅,两人神情憔悴,面带疲惫,和之前神采奕奕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唐泰斯面露关心,“你们怎么了,是昨晚没睡好吗?”
  “可能是窗户没关牢,被海风吹着了,我们早上起来都觉得有点不舒服,但没关系,请不用在意,只是一点疲惫罢了,”老莫雷尔打起精神道。
  苏叶也觉得他们的状态不对劲,仔细询问道,“除了感到疲惫,你们还有其他症状吗?比如恶心、呕吐、腹部绞痛、厌食,或者皮肤瘙痒之类的?”
  老莫雷尔夫人没多想,笑道,“早上起来确实会感觉恶心,但不严重,只刷牙时有一点,但这都是正常现象,我们以前也如此。现在确实没什么食欲,但也没到厌食的程度,等到中午就好了。”
  “是的,人老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头疼,腰酸,或者骨关节疼痛。太正常了,老莫雷尔还患有风湿,您知道的,马赛天气湿润,许多人都有这个毛病,”老莫雷尔夫人解释道。
  “不错,爸爸也有,不过你们遇到一个好医生,女侯爵的医术非常高明,不妨由她把一把脉,兴许能治好这个毛病,”唐泰斯要不是怕暴露,早就自己上手医治了。
  老莫雷尔先生了解爱德蒙·唐泰斯,知道他不会什么医术,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内就学精通。
  但他们对苏叶并不了解,只怕他们认为苏叶过分年轻而不敢相信。
  “真的吗?那太好了,”老莫雷尔夫妇倒没这些顾虑,直接答应了。
  苏叶上前为他们把脉,表情逐渐凝重。
  “怎么了?”唐泰斯心里一咯噔,连忙询问。
  苏叶严肃道,“你们最近脱发严重吗?”
  老莫雷尔夫人一愣,连忙道,“是的,从昨天开始,我发现梳子上的头发多了很多,还以为是年纪大了,难道......不对?”
  “请带我参观一下你们的房间,”苏叶没有解释,回房拿了医用塑胶手套。
  唐泰斯表情凝重,压低声音询问,“是中毒吗?”
  “我怀疑是铊中毒,”苏叶道。
  铊是无味无臭的金属,可以通过皮肤接触中毒,这种症状会缓慢出现恶心、呕吐、腹部绞痛、厌食等,还有多发性颅神经和周围神经损害,感觉障碍,肢体麻痹,皮肤出现皮疹等。
  不注意的话,会以为是正常的衰老或得病,严重到死亡也不会引起怀疑。
  唯一比较奇异的症状,是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但生病出现这些症状也很正常啊,很少会有人怀疑。
  加上这个时代对铊的认知比较少,知道铊功能的人不多。
  唐泰斯面色一沉,“是谁对他们下手。”
  “先查清楚毒物来源吧,”苏叶交给他一双手套,两人在老莫雷尔夫妇的房间仔细检查。
  食物里没有,床,桌子,沙发等摆设,卫浴间上上下下,都检查个遍,没有任何发现。
  就连门把手,地毯,窗帘,阅读的书籍和文件报纸都检查过了,干干净净。
  “衣服上没有,”苏叶道。
  “毛巾上也没有,”两人越查神情越凝重,如果不在房间里,外面更难找。
  这段时间,老莫雷尔夫妇的活动范围很广,谁知道毒药被涂抹在哪里?
  两个小时过去,两人一无所获,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动静的莫雷尔一家不由紧张,“找不到吗?不行我换一个房间。”
  “换家酒店,不,直接离开郎克铎更安全,”马克西米连担忧又愧疚,要不是为了自己,父母也不会来到这里,还好女侯爵查出来了,要是一直没察觉......想想他都不寒而栗,瞬间对这座城市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治标不治本,如果是有人专门针对老莫雷尔先生和夫人下毒,还是尽快找到幕后黑手,不然防得了这一次,防不了下一次。”苏叶道。
  唐泰斯见他们一家脸都白了,连忙安慰,“别担心,有我们在,一定尽快查出真相。”
  “是的,”苏叶话音刚落,眼神瞄到墙角壁台上的蜡烛,询问道,“蜡烛你们使用过吗?”
  房间里有煤油灯,打开就亮,一般用不上蜡烛,但也怕遇到突发情况,通常都会备一两只。
  这个蜡烛是新的,并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因此刚刚检查时,她只拿下来闻了闻,又重新放回去。
  可现在站着的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壁台边缘有一滴烛油,颜色还很干净,说明最近使用过。
  “是的,你们到来的前两天晚上,我们房间的煤油灯突然坏了,当时已经很晚了,就没叫人来修,先用蜡烛对付一晚。”
  为了安全,煤油灯是固定在墙上的,修需要先取下来拿出去,等修好再装上,比较麻烦。
  老莫雷尔夫妇第二天一大早就需要起床迎接客人,不想耽误时间。
  苏叶点头,小心用刀取下那滴辣油,放在器皿中,割下一点点,剩下保存好。
  加入药水,等了会儿产生反应,“里面有铊盐。”
  “那是什么东西?”马克西米连询问。
  苏叶想了想,“铊盐和淀粉、糖、甘油与水混合即能制造一种烈性灭鼠剂,齐登公司推出的老鼠克星一号用的就是这种配方。”
  “啊,我知道,”老莫雷尔夫人惊呼,“家里用的就是这种,当初买的时候,商店老板一再强调,要放在角落,不要用手触碰。”
  “是的,有人把铊盐掺进蜡烛里,接触时,会慢性中毒,时间长了会严重到病逝。”这种方法对老一辈的人尤其有效,煤油灯是新事物,且不那么安全,还会发出难闻刺鼻的气味,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用不惯,更习惯于蜡烛。
  制作蜡烛的工艺的已经很成熟了,不仅美观,还能带香味,加上价格便宜,安全实惠。
  像郎克铎这样的小城,除了这种大酒店,普通人家里或者小旅店,用的依旧是蜡烛。
  煤油灯笨重又麻烦,维修还需要专业的维修工,哪有一只蜡烛轻便。
  “那这是针对我们的,还是酒店里的蜡烛都被下毒了?”海蒂惊呼,面色苍白担忧。
  要是都有,那许多客人都遭难了,想到是自己结婚带来的,她心情变得极为糟糕,心头蒙上一层阴云。
  “去看看就知道了,”苏叶猜测是针对性下毒,毕竟现在摆着的那一根没有问题,显然是被换过了。
  只用了两个晚上,蜡烛不需要更换,偏偏换掉了,绝不仅仅是因为浪漫度假酒店服务好这么简单。
  当然,也不排除意外的可能,万一就是有人随机下毒,想要制造死亡事件呢?
  酒店的老板是茉莉·罗德,一个长袖善舞的女人,年轻时在巴黎当舞女,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
  年纪大后,没有攀高枝嫁给一个有钱人,而是选择了现在的丈夫罗福斯·罗德,一个画家。
  两人相爱的故事在酒店里广为流传,只要问一问侍者,就能从他们嘴里听到这段浪漫的爱情童话。
  茉莉夫人是巴黎备受欢迎的女郎之一,以舞姿优雅美丽出名,每天找她当舞伴的人不少,光排队就要轮到半月后。
  而罗德先生是个穷画家,擅长人物画,为了画好女郎,时常去各种俱乐部观摩学习。
  就这样两人相遇,茉莉夫人被罗德的才华折服,而罗德先生为茉莉夫人的舞姿青睐。
  他邀请她成为自己专属模特,接触一月后,火速结婚。
  并在婚后,茉莉夫人不再当舞女,拿出全部积蓄,和罗德先生购买了郎克铎小城的酒店,不是现在这家。
  原先的叫金色酒店,在城市的另外一边,那里也有美丽的沙滩,只不过鱼龙混杂,不像这边都是身份不错的人。
  经营了五六年,他们攒了一笔钱,就买下这里,更名为浪漫度假酒店,只因他们的相遇十足浪漫,而他们也希望来这里居住的男男女女,也获得浪漫的爱情。
  因着这个招牌,让酒店一跃成为整个郎克铎最受欢迎的,也是最适合年轻情侣度假或举办婚礼的地方,即便它条件未必是最好的。
  和茉莉夫人说清前因后果,要求查看所有蜡烛。
  茉莉夫人显得很惊讶,“真的吗?会不会是误会,我们酒店用的就是老鼠克星一号,也许是老莫雷尔夫人不小心碰到了。”
  苏叶眉毛一挑,“我似乎没发现有老鼠?”
  之前以为这家酒店服务好,除鼠工作做得到位,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或者说,不仅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