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极品鉴宝神眼 > 235.第235章亮宝进行时
  秦霄说他能用手摸出来别人看都看不清楚的四灵玉胜,显然难以服众。
  不过秦霄不说,谁也不能把他绑起来,严刑拷打,逼他说。
  怀疑秦霄的视力?
  不,‘藏珍阁’的经理和掌眼,早就跳过这个步骤了。
  他们现在怀疑的,是秦霄到底是不是地球人……
  四灵玉胜亮完了,秦霄随后又接连亮了六件古玩。
  在四灵玉胜之后的第二件古玩,是一件十厘米高的树头杯。
  树头杯,顾名思义,不知道谁的恶趣味,把杯子弄成了树桩子的形状。
  不光不好看,杯子还颜色灰黄、污里巴涂,好似多少年没擦过似的。
  若谁有强迫症,碰上这件杯子,那可惨了。
  一天至少擦它八百遍,而且会发现,越擦,越模糊。
  这又是一件,乍看上去,废到不能再废的垃圾古玩。
  然而秦霄却把它买下,把它亮出来,进行全新解读。
  这件杯子确实没啥审美价值,但架不住人家材质好。
  制造这件杯子的材质,名为发晶。
  发晶是一种早已绝产的稀有矿物,属于晶石的一种。这件树头杯模糊,纯粹是因为发晶这种材质,本身便模模糊糊,跟‘通透’、‘纯澈’不挨着。
  但发晶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
  它罕见,稀有,就在于‘发晶’的名字上。
  发晶内部,含有发丝状矿物,故称为发晶。
  而模模糊糊的发晶里头,那根头发丝一样的矿物,至今没研究明白呢。
  说穿了,秦霄从程文勉旗下古玩店捡漏这件发晶树头杯,相当于捡漏了一块稀有矿石,它是杯子还是勺子,并不重要,重要的发晶这种矿物很值钱。
  第三件古玩,西汉白水弋丞印。
  印铜铸,方形,蛇纽。印面有阴线十字界格。印文保留有秦篆风格,白文,两竖行排列,右上起顺读‘白水弋丞’四字。此印是汉武帝太初元年,即公元前一百零四年以前之官印,尚有秦官印遗风。
  这件官印,之所以能成为漏,是因为它原本是一块铜疙瘩,被锈死了。
  结合铜锈观察,这压根是一块古代的门把手……
  程文勉旗下的古玩店,也把它当成古代的门把手来卖了。
  是秦霄现场用刀具,重新表演了一番刮铜锈的神迹后,才化腐朽为神奇,将‘门把手’变成官印。
  第四件古玩,钧窑玫瑰紫釉花盆。
  此种花盆一般与盆托配套使用,是宫中最常用的陈设瓷。
  此盆为菱花式,以近于直的微曲廓线构成丰润端正的形体,以凹凸变化的曲线勾勒出菱花形的盆沿和足边,腹部的棱线与菱花式口沿、足边相呼应。
  按正常来讲,钧窑釉色之美,恰似蔚蓝天空中涌现出一片绚丽的红霞,给人以变幻无穷的美感。这美感在于釉色凝炼含蓄,浓厚质朴。
  钧釉以蛋白石光泽的青釉为基调,兼具宝光内蕴不透明的乳光状态和绚丽多姿的窑变现象。美丽的釉色同具有微弱透光性的乳光状态结合在一起,赋予钧瓷一种莹润幽雅、美丽含蓄的光泽。
  前提是,按正常来讲。
  钧窑的颜色釉,那可鼎鼎大名,按正常来讲,程文勉手底下的鉴宝团队,没有任何打眼的可能。
  要怪,就怪给这件花盆上釉的工匠,杀千刀的,干活的时候手抖了,并且抖得很厉害,羊癫疯发作,至少二十级以上。
  这件花盆,除了釉色外,没有任何瑕疵。
  然而就是那像被驴舔过一样的釉色,斑斑驳驳,薄厚不均,有点像小孩子尿床尿出来的‘地图’,令人不忍直视。
  这就好比,一个人,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内在美全人类第一,只要跟他相处一秒钟,都会身心愉悦。
  可这个人,却同时也是天底下容貌最丑的人。
  二者相结合,恐怕愿意正眼看此人、跟他亲密接触的人,不会太多。
  这件钧窑花盆,便是同等道理。
  钧窑出彩的地方便是釉色,结果这件花盆的釉色反倒差到无以复加,且不知为何,工匠犯下极大失误后,钧窑竟然没有补救,也没有销毁,就任由它流出来了。
  历史的细枝末节,现今早已不可考,硬要说的话,没准这个手抖的工匠,是‘厂长儿子’呢……
  更神奇的是,因为这件花盆太磕碜,程文勉旗下的鉴宝团队,竟然也没细琢磨,直接把它打成了粗制滥造的民窑瓷器,扔进了低价瓷器的群体里。
  再磕碜的钧窑,它也是钧窑。
  釉色磕碜,工艺手法还在呢。
  经由秦霄揭晓后,它的卖价,肯定比秦霄捡漏的入手价高数个档次。
  第五件古玩,是一幅画,《寒山拾得图》。纵78厘米,横51厘米,清代纸本设色,保存尚且完整。
  此幅绘寒山、拾得二人立于山岗之上,谈笑风生,皆作世俗之态而深具禅意。寒山与拾得两位大师,是唐代天台山国清寺隐僧,佛教史上著名诗僧,并称‘寒拾’,行迹怪诞,言语非常,相传是文殊菩萨与普贤菩萨的化身。
  罗聘,清代画家,大名鼎鼎的‘扬州八怪’之一。
  至于这幅画,程文勉旗下的鉴宝团队为啥没认出来,答案只有三个字。
  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罗聘画过这幅画。
  正如李白,他的诗文流传下来有许多,但失传的更多。
  如果有一天,从哪个犄角旮旯发现一首没有署名的诗,咱们也不知道,这首诗是不是李白写的,就算风格接近,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它是李白的。
  这幅画,之于罗聘,同理。
  而秦霄为什么知道……
  还能为啥?老秦家‘祖传储存卡’、‘家传宝珠’牛皮呗!
  秦霄一如既往,动用妖孽级别的离谱能力,为‘藏珍阁’的经理和掌眼,找出了隐款,证明了这幅画是罗聘的作品。
  最后一件古玩,嘉庆年间,直径七厘米的铜镀金诗文怀表。
  怀表华丽在外,珐琅面、黄金壳、珍珠口、微雕画不胜其数,并且有着皇家定制或宫廷贵胄收藏的背书,难得流落民间。而打开怀表的表壳,仿佛穿越历史,将指针永远定格在数百年前的康乾盛世,体味着古典审美。
  此怀表,表面铜镀金,盖面原或嵌玻璃,铜质二针,表盘珐琅釉白底黑字‘御制咏时辰表诗’,文字稚拙。表背有一孔供上弦,附铜匙。表贮入铜镀金表盒。外贴一黄签,楷书:‘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