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恋胭 > 77
  ♂
  “没事,和这个无关,别多想。”
  他将她抱到床上,留了一盏床头灯,陆胭趴在他胸膛上,静静看着他。
  身边的同事结婚后,日子就归了平淡,而她仿佛精力用不完似的,他刚刚在干她时,脑子想了许许多多。
  她怎么能说出那种要求?
  他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
  “长庚,你看我做什么?”
  他吻她一下,将被子拉好,“没事,睡吧。”
  关了灯,他的手臂围住她,暗夜里,夫妻俩相拥而眠。
  ·············
  湿热的夜,两个人在一起,火柴香烟,总能燃烧。
  大家知道陆胭那晚讲的是什么了吧?
  这是我写得最长的床戏,吐血三升。
  掩面跑····
  留言啊各位,把珍珠顶到1500+吧。
  <1>
  庚胭h(6000+)
  如果爱这一个字,让婚后的陆胭来说,她应该会把它描述成:一想起他,木棉就开了四季。
  婚姻走过四年,生活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谢道年把当初看的老夫子和金庸系列的漫画开箱,南枝现在每晚看着这些图画,不懂的地方就语音谢道年,他每次都会耐心回答。
  南枝连字都看不懂,陆胭实在不太理解她为什么这么爱看,难不成爱看漫画也是遗传?
  直到某天,陆胭看见南枝拿着铅笔在画老夫子,大番薯,秦先生这三个角色时,她才知道谢道年的用意所在。
  姜还是老的辣!
  席风今年结婚了,陆胭本想只带谢道年去的,谢道年那天还带上南枝,他穿得英俊潇洒,南枝也被打扮得像个小仙女一样,一家三口坐在席位上很是惹眼,她都不好意思了。
  夫妻俩都很努力经营这个家,也在相处中找到更多话题,更多共同点,去体会生活的美好。
  对于他们来说,火红的木棉,开在彼此的世界,永不凋谢。
  ·······
  晚上,局里同事聚餐完,谢道年和几位朋友走到江边,陆胭发来南枝今天画的画,一只胖胖的猫,尾巴炸开毛,身上一层一层橘色的波浪,看起来歪歪扭扭,空白的地方端端正正写着:阿宝。
  字是陆胭写的,画是南枝画的,简直群魔乱舞。
  谢道年看着看着就笑起来,这幅画实在是太搞笑了。
  等了一会,陆胭再发来一句话:“今天她还把画拿给爸看,爸一直在夸她,现在在家里抱着阿宝说话,都停不下来了。”
  谢道年笑了,回复道:今晚南枝抓笔了吗?
  她回复:抓了。
  然后,她发了一张南枝坐着拿毛笔的照片过来。
  谢道年仔细看了看,点开语音,“把她的姿势端正一点,手指距离不要这么大。”
  她说:好的。
  方思贤凑过来,“南枝吗?”
  “不是,是小胭。”
  方思贤上一年结婚了,孩子也出生了。他对谢道年说,“你每晚都检查南枝功课吗?”
  “嗯,小孩子养成习惯比较好。”
  他感慨,“你耐心真好。”
  “我不在,小胭也会检查。”
  方思贤脚步慢下来,“你工作日都待在这里,陆胭会不开心吗?”
  谢道年想了想,“不会,她工作也很忙。”
  方思贤提醒道:“有时候女人不会告诉你的,结了婚以后,多多少少都有些变化,嘴里不说,不代表不想。”
  天上一辆飞机飞过,声音很大,晚风吹来,谢道年额前碎发微微飘动,他停下脚步,“会吗?”
  “你觉得呢?”
  谢道年沉默。
  手机再次传来震动,他掏出一看,陆胭发了一张南枝睡着的照片,旁边还趴着阿宝,她再发一张照片给他,敷着黑面膜,嘴角勾着笑。
  傻傻的,脸跟炭一样。
  看了许久,他回复晚安,关了手机后对方思贤说,“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走吧。”
  黑色的天空里,一架飞机又起飞了。
  ······
  雅安花园。
  阿宝在家里跑上跑下,南枝拿着项链追着它,嘴里不断说着:“阿宝,阿宝,我们过家家。”
  陆胭在收拾东西,她见茶几上多了许多关于车的杂志,问一旁择菜的谢道年,“长庚,你要买车?”
  掰着豆角,谢道年点头。
  “家里的车不是挺新的吗?”
  将豆角放进菜篮里,他说,“不买四个轮的。”
  不买四个轮,难不成三个轮?想到这里,陆胭笑了。
  厨房里,南枝终于抓住阿宝,她抓着它两只前爪慢慢拖出厨房,“过家家,我们过家家。”
  阿宝满脸不情愿,南枝把它摁在地上,开始给它打扮起来。
  后来,陆胭万万没想到,谢道年买了一辆摩托跑车,黑白红三色相间,流线型,车头机壳很大,车座宽,很是拉风。
  真骚气!
  陆胭看着那台大家伙,纠结道,“长庚,你买这台,我也开不了啊。”
  谢道年拍拍她的头,“不用你开,我来开。”
  “你平时都上班,哪有时间啊?”
  “会有的。”
  谢道年生日那天,这部大家伙派上用场了。
  陆胭特意烤了小蛋糕,谢道年把南枝接到云浮居。云浮居进了一批金银花,南枝随着陈露绑货绑得很起劲,谢道年叮嘱她几句才离开。
  陆胭打扮一番,出来时,见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翘着二郎腿,姿态慵懒。
  “长庚,我们今晚要去哪过生日?”
  他右手插进口袋里,起身,伸手牵住她,“去山顶。”
  陆胭很惊讶,“山顶?”
  “嗯。”
  出了门,摩托车停在楼下,他拿起挂在镜子上的头盔给她戴上,“待会坐稳一点。”
  陆胭提着小蛋糕,她看向那辆跑车,光线打在上面,流水一样,莫名温柔起来。
  他戴好头盔后,上车踢开撑架,“上来。”
  陆胭坐上车,单手搂住他,谢道年问她,“坐好了吗?”
  “嗯。”
  他把挡风板拉下来,启动,加油,车子慢慢滑出雅安花园,往梧城南路驶去。
  车子的引擎声不会很大,他熟练的避开车辆,穿梭在马路上,夜晚的风吹来又热又熏,陆胭搂紧他的腰,从后视镜望去,他的脸色平静严肃,路灯打在头盔挡板上,一道一道的,滑走了,再滑上来,没完没了,无穷无尽。
  停在红灯前,他微微坐直身体,手伸过来握住她搂着他的左手,周围都是等车的人群,还有大货车,小货车,街道上都是人。行人时不时看看他们,再看看这辆拉风的车,陆胭心中渐渐浮起一种小情侣背着家长出来偷玩的刺激感。
  还不是嘛,连女儿都放到云浮居去了。
  绿灯来临,这次他开得比较快,只见大街上一辆跑车开始超越身边的小车,熟练又快速地开离梧城南路,陆胭一抬头,看见转角处那块大型周六福珠宝的广告牌上写着:爱,我所爱。
  灯光是红色的,打在她脸上,浪漫又变得绮丽起来。
  周围开始变得空旷,只有零星几家路边汽修店,进了环山北路,路上只有稀疏的大货车,周围绿树丛生,车子驶过,还能听见水流声。
  路边一个路标写着:前方山路,减速慢行。
  他们在山脚下了。
  树木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山间的风很清新,陆胭把挡风板拉上去,深深呼吸。
  谢道年对她说,“喜欢这里?”
  迎着风,她的声音有些糊,“嗯,风好舒服。”
  他把车放慢一些,陆胭把头盔摘下来,风吹起她的长发,带着微微的香气,陆胭将头盔夹在臂弯处,头枕着他的背,闻着他的气息,心里住了一只蝴蝶,在不断飞舞。
  跑车不断转弯,转弯,盘山公路很曲折,谢道年车技很稳,陆胭感受不到太大晃动,周围安安静静,他把车开到半山腰的一个凉亭,周围空无一人,陆胭下车后,踩到一条枯树枝,微微踉跄一下,谢道年把头盔放好,拨弄几下头发,牵着她到凉亭坐下。
  “长庚,我们为什么不到山顶?”
  “山顶会有人。”
  陆胭把蛋糕打开,打开包包找蜡烛,没想到摸到一包烟。
  借着月光一看,陆胭哭笑不得,“南枝又把爸的烟藏起来了。”
  谢道年也笑了,南枝到云浮居,会把谢云鹏的烟抽几根出来玩,没想到这次直接把整包都藏到陆胭的包里了。
  陆胭插好蜡烛,点上火,暗夜里,凉亭里开了一朵橙红色的花,红色的柱子照亮一部分,时隐时现,她的面容也是时隐时现。
  谢道年坐在石凳上,静静看着她。
  陆胭捧着蛋糕,今天她穿了一件红色连衣裙,肩膀的带子很细,借着火光,他还能看到她肩上的透明内衣带。
  月亮藏起来了,他打开闪光灯,灯光照亮凉亭顶,黛绿色的瓦片,有些还破了小洞。
  她面带微笑,站起来,手里捧着蛋糕,唱道:
  “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
  谢道年笑了,他左手撑着脸,火光照亮他的笑颜,瞬间,这个男人仿佛回到少年。
  她唱着这首老式生日歌,声音轻快,目光伶俐。
  周围安安静静,蟋蟀在叫,吱吱吱地。
  “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陆胭吹灭蜡烛,一丝白烟飘在他们之间,陆胭低头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周围很安静。
  “长庚,生日快乐。”
  黑夜里,他的目光很亮,很清澈,即使到了这个年纪,他依旧保持初心。
  “谢谢!”
  她把蛋糕放下,俯身吻住他,谢道年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大腿上,按着她的后脑勺,两人舌头相触,黑夜里,那根蜡烛还残留着顶端的暗色火星。陆胭紧紧搂着他,鼻息急促,风吹起她的长发,他将它们抚平,直到远处一束绽放的烟火亮起,他们才如梦初醒。
  她坐在他大腿上,“长庚,你看。”
  他看着那抹光亮,再看看她,她在笑,笑得很甜,甜到人得心里去了。
  他凑到她耳边说,“吃蛋糕吧。”
  陆胭点头,她拿起叉子,叉一块给他,“你先吃,长庚,生日快乐。”
  他把那块带着黄桃的蛋糕吃下去,陆胭心满意足地吃下一口,然后,再叉一口给他,夫妻俩吃着这个小蛋糕,在这个凉亭里,在这个僻静的地方。
  彼此闻到青草的香气,还闻到蛋糕的甜香。
  把最后一点都吃得不剩,陆胭上前把他唇边的奶油舔掉,额头碰上他的额头,气音很浅,只给他一个人听见:“长庚,我爱你。”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情绪像细雨一样簌簌掉落。
  他搂住她的腰,刚想开口,陆胭用食指按住他的唇,“别开口,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了。”
  谢道年低下头,微微笑了,“你什么都知道。”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只是当初还没遇见,遇见了,就难分彼此了。
  经历过这么多次交融,你早就不是你了,我也不是我了。
  谢道年牵起她到车边,“这里望下去,梧城的灯火很美。”
  陆胭卷着手做成望眼镜状,“还能看到电视塔,真漂亮。”
  谢道年将她搂过来,两人站在一起,静静看着这个城市的灯光。
  陆胭手指轻轻敲在跑车的座包上,问他,“长庚,你为什么会买车呢?”
  他的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想带你看更多风景。”
  想让清风拂过你的面,想让气息萦绕你的鼻尖,想让你放松自己,想让彼此能有自由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让你知道,你并不孤独。
  回归一对情侣,做情侣会做的事,无论是疯狂,还是浪漫。
  认真起来的长庚真让人受不了啊。
  陆胭笑了,“男人至死是少年。”
  “你也可以永远做少女。”
  “真的?”
  “我会让你做少女。”
  就像你一直点燃我的内心,让我永远做一个热血沸腾的少年一样。
  她反手摸着他的脸,静静描摹他的眉眼,谢道年慢慢靠近她的唇,两人试探一下,开始吻起来。
  另一只手十指相扣,谢道年吸着她的舌头,陆胭仰着脖子,两人身体紧紧相贴。
  野鸳鸯,缓交颈。
  梧城有条红色的跨江大桥,桥上灯光无数,车辆像行走的灯泡,一个接一个。谢道年的眼睛接触到远处那条最特别的桥,一虚一清,慢慢地,红桥像烧起来了,火一样的颜色,直直窜到他身体里去了。
  陆胭身上那条红裙也烧起来了。
  一把抱起她放到车座上,伸手到后面拉下她的连衣裙拉链,陆胭躺在车座上,他跨座而站,长腿支撑到地面毫不费力,将她裙子拉下来,解了文胸,两只丰满的奶儿忽的跳出来,清辉满园,挺翘饱满。
  陆胭呻吟一声,他俯身抓住两颗奶吸起来。
  “嗯~”大腿夹紧他的腰,陆胭把手放在耳朵两边,穴里慢慢湿了。
  亲嘴时的水声,舌头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加重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陆胭含着他的耳垂,娇喊道:“长庚,长庚~”
  他抬起头来,将她的手拉到胯下,把她裙子拉起来,内裤扯掉,谢道年分开她的腿,凑近她耳边说,“想不想在这上面做?”
  陆胭早就心神荡漾了,她在小长庚身上抓两下,点头,“想。”
  他把手伸进穴里,“那就满足你。”
  说完埋头下去,含住那里吸吮,陆胭娇哼一声,抓紧后视镜,头碰在仪表盘上,有些硬,车子很大,车座比较宽,他们在上面做爱绰绰有余。
  他好大胆,竟然敢这么做。
  怎么办?她好湿,湿的受不了。玖儿
  他的舌头探入秘境,搅拌,勾舔,一吸,把她的嫩肉都要吸进去了。
  金鱼吐水,雨打芭蕉。
  目光触及的是整个城市的万千灯光,陆胭把脚放在他背上,谢道年舔过她的两边缝隙,再钻进那个小孔,一钻再钻,陆胭肚子抽起来,手开始揉自己,一转眼,灯光连成一条线,仿佛变成一条珠链,不断钻进她身体去了,钻到子宫去了。
  “嗯~啊···长庚···好痒····”
  他弓起背,将她的腿举高,修长皙白的腿在野外很是惹眼。陆胭抓紧了后视镜的细柱,凭空捏出一把汗来。
  “你好湿哦!”
  “叫我骚货,叫我骚货!”
  啪,屁股被打一下,她嘤咛一声。
  他的嘴在不停地吸着,舌头卷进来,陆胭就像被羽毛掠过了,又麻又痒,浑身都是电,电得骨酥体软,不知今夕。
  手掌不断拍打她的屁股,直到把那里打得通红。
  再亲一下,他抬起头来,目光沉沉,火星点点。陆胭把衣服脱掉,起身将他推倒在车座上,摩托车微微晃动,谢道年把脚微微搭在车把上,陆胭坐在车座上,拉下他的裤链,掏出硬铁含起来,他把头靠在后尾箱上,手指从她脖子滑到背部,再滑到胸部,陆胭含着他的阴茎,嘴巴一上一下,眼睛看着他,借着月光,那里一片水光。
  她的嘴巴会说谎,把他的老二一直往里欺骗,直到顶到喉咙,一挤一压,快活似神仙。
  谢道年笑了,他平时不爱笑,但一笑起来,嘴角微微勾着,看起来有点坏,又有点惹人。
  “真是有够骚的。”
  “嗯~你不舒服吗?”
  摸摸她的头,“舒服。”
  她的手将他衣服推上去,单手抚摸他的腹肌,往上,再往上,按住那凸起捻动。
  谢道年闭起眼睛,“要命~····胭胭,再含深一点。”
  她完全伏在车座上,嘴巴张大,将他的分身尽所能全含进去,直到顶到喉咙,窒息袭来,他和她都发出呼声。
  谢道年裤链大开,上衣拉到胸肌处,右手枕着头,仰起的下巴精致又清逸,喉结滚动,肌肉一张一缩。
  他将她拉起来放倒在车座上,“让我看看你多湿了。”
  陆胭把头发往后一放,双手曲起,身子微微前仰,两颗奶弯成漂亮的弧度,身体成熟,曲线圆润,眼神里风情万种。
  他慢慢欺近她,陆胭双手穿过他的两侧,往背上一搂,将他搂到眼前,“我湿不湿,你不知道吗?”
  他拿那里敲打她的花户,“那我试一试。”
  说完,她的大腿盘上他,他扶着那里寻找到入口,一阵推进,将她塞得满满,陆胭呻吟着,搂紧了,谢道年开始动起来,手掌垫着她的背,陆胭完全挂在他身上,底下被他入着,嘴里泄出欢愉的叫声。
  她带着哭腔喊,“长庚,你怎么这么厉害····好粗···好舒服。”
  他的手滑到她的屁股处,将她狠狠往前一推,陆胭发出一声闷哼,他再咬住她耳垂,“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将她大腿完全拉开,扛着就是一顿深捅,速度又快又狠,耻骨相撞,就像前线战士冲锋一样,置之死地,不留机会。
  水声四起,又媚又浪。
  陆胭的屁股一跳一跳,被他抓在手里,不受控制。
  “嗯···长庚···啊····”
  “骚货,这么湿,别夹那么紧,都拔不动了。”
  陆胭偏要夹紧一些,大腿狠狠绞着他,将他绞得无路可走,缴械投降。
  按着她的小核,屁股耸动,灵活的穿梭在每一寸肉壁中,“那看你有没有能耐了?”
  她搂住他脖子,狠狠吻一下,“才不怕你。”
  摩托车晃动起来,他稳住中心,陆胭搂住他脖子起身,颠簸在他怀里,舌头卷进他耳朵里舔弄,再舔过他的脖子,一路往上,到了嘴唇处屁股不断前推后退,谢道年掐着她的腰,粗喘着,抓紧了车边的铁杠。
  “啊···嗯···好热啊··长庚,你热不热?”
  他含着她的胸,“很热。”
  被你磨得热死了,都烧起来了。
  车子不断晃动,刚硬的外型,配着一对交欢的夫妻,他们身体半裸,在这个僻静的地方,做最原始最快乐的事情。
  陆胭反身抓着后视镜的两根柱子,屁股一打一打砸在他腿上,从后面看去,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白肉花花,他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掐一把。
  她打他大腿,“嗯~别掐我。”
  拍打起她的屁股,陆胭放开手,去拉他,他顺着她,两人十指相扣,钻戒星彩熠熠,磨在一起有僵硬的感觉。
  手是热的,身体更是热的。
  陆胭不断上下运动,问他:“长庚,你要射了吗?”
  他声音压抑,“嗯。”
  “射进来,快射进来。”
  她俯身吻住他,舌头舔过他的唇,车座上的皮被他们磨得发出钝响。
  远处又绽放烟火!
  “啊!····”
  紧紧抓着他的手,陆胭肚子一抽一抽,谢道年掐住她的屁股,再往上顶了顶。
  滚烫的,热烈的,流成一条珍珠,慢慢地进入到洞穴里去了。
  两人都在大喘气,直到远处的烟花打完了,谢道年吻一下她,“起来,穿衣服吧,山上凉。”
  抽出纸巾,帮她将下体擦干净,将挂在车头的裙子给她穿上,陆胭到一边穿鞋,谢道年整理整理自己,蹲下去给她系鞋带,起身以后,陆胭抱住他,“长庚,快说,你是不有东西瞒着我?”
  最近又买车又兜风的····
  谢道年帮她整理好头发,“胭胭,往后的日子,我们可以多出来走走。”
  她笑了,“你是觉得我会孤独?”
  他不语,眼神已经解释了一切。
  她掐他肩膀一下,“傻子,平时接单那么忙,孤独什么啊?我还乐在其中呢。”
  把她想成是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人吗?
  虽然是挺想的,但她更想在婚姻之内有自己的事业。
  他摸着被她掐动的地方笑了,陆胭埋到他怀里,“不过我喜欢你陪着我兜风。”
  “喜欢就好。”
  他想和她过得平淡,也想和她一起冒险,陆胭最懂他,也和他最默契,他愿意和她一直地老天荒下去。
  两人再看一会风景,等那股感觉下去后,收拾收拾东西,戴上头盔,陆胭搂紧谢道年,车子开动,慢慢下山。
  ······
  到了云浮居,陆胭把头盔摘下来,谢道年把车放好,夫妻俩进了门,见南枝背着一个竹篓,里面放着阿宝,阿宝一副吃瘪的模样,想下来又不敢下来。
  “小红枣,我们回家了。”
  “爸爸,妈妈。”南枝跌跌撞撞跑过来,两条辫子一甩一甩,把篓子里的阿宝给他们看,“猪八戒背媳妇。”
  “·····”
  “·····”
  这傻孩子,还猪八戒。
  陈露和谢云鹏看了也笑了,陈露将她的背篓放下来,阿宝如获大救,跑到陆胭脚下躲起来。
  “我们回家了。”
  南枝点头,对陈露和谢云鹏说,“爷爷奶奶再见。”
  “南枝再见。”
  谢云鹏对谢道年说,“路上别开太快,给南枝加多件衣服。”
  “知道了。”
  他把南枝抱起来,南枝伸手道:“阿宝,我们回家了。”
  陆胭蹲下来,阿宝一跃跳到她怀里,夫妻俩一人抱一个,上了车,阿宝被南枝抱在怀里,陆胭戴好头盔,将她捂得密不透风,车子慢慢滑出云浮居,往雅安花园驶去。
  风卷起一片落叶,慢慢飘飞远去。
  ······
  完结倒计时开始。
  昨晚捣鼓捣鼓微博,把名都改了,我也是善变。
  把珍珠顶到2000吧,我想再点亮一颗星。
  <2>
  风情h(6000+)
  10月的天,时冷时热,雅安花园外的榕树里,鸟在鸣叫,时高时低,听起来很是欢快。
  屋子里放着西游记动画片。
  院子里,一双手在洗樱桃,一颗两颗,娇艳欲滴,水龙头哗啦啦地流,因为太阳晒的关系,水有些温热。细白的手抓起樱桃放入嘴中,舌头卷起果肉,嘴外还叼着一根细黑色的樱桃梗,还未吞下,一个小人就冲过来,猛地抱住她。
  她止住手,回头一看,原本精致的脸庞变得圆润,那把黑直的头发也变得弯曲。
  水龙头还在流,流了好久好久。
  ——过去2年了。
  一把抱起小宝贝,陆胭在她脸上亲一下,“小红枣怎么跑过来啦。”
  “白骨精被大圣收了,大圣好厉害。”
  陆胭帮她擦去嘴边的饼干屑,“孙大圣当然厉害。”
  南枝越长越开,脸型随长庚,轮廓特别清隽,但她的眼睛是随了陆胭,明亮澄净,又带了点狡黠,4岁的她一头黑发长长直直,整个人看起来伶伶俐俐。
  门铃传来响动,南枝眼睛一亮,喊道,“爸爸回来啦。”说完撒着丫子跑过去开门。
  她握着门把,声音喊的大大,“暗号。”
  谢道年在门外笑了,“芝麻开门。”
  小丫头回答得很坚决,“不对!”
  谢道年再想想,“天皇盖地虎。”
  “不对!”
  谢道年开始留意里面的电视声,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喊道,“妖精!吃俺老孙一棒。”
  小丫头终于笑了,她打开门,拍着手掌,“对啦,爸爸好棒。”
  谢道年将她抱起来,亲一下,“妈妈呢?”
  “妈妈洗樱桃。”
  陆胭捧着樱桃出来,脑后编着一条辫子,脸颊两边垂下两条弯弯的头发,妩媚又温柔。
  她是越来越有母性了。
  上一年,陆胭升为工作室设计组长,谢道年也升为科长,夫妻俩的事业更进一步。
  他上前吻她一下,“今天不用上班?”
  陆胭做了组长后,星期六有时都会到工作室继续忙。
  “单子做完了,老板放假。”
  他感慨道,“私人工作室也有好处啊,自由。”
  “你想得美,累死你。”
  南枝伸着手,“我也要亲妈妈,我也要亲妈妈。”
  陆胭靠近她,她马上在她脸上亲两下,谢道年抱着她,“爸爸今天给南枝做鸡蛋羹好不好?”
  “好。”
  谢道年将她放下,到厨房取了围裙围上,陆胭进来洗东西,他问她,“想吃什么?”
  屋里的动画片开始了,主题曲唱起来,南枝跟着唱,声音好不欢快。
  她想了想,上前抱住他的脖子,“吃你好不好?”
  谢道年笑了,咬她耳垂一下,气息喷在她耳朵上,“那等等。”
  陆胭吻住他,两人亲吻了一会后,谢道年放开她,“要给小丫头做饭了。”
  “我也做。”
  两夫妻很默契,他炒她煮,不一会儿就做好饭,南枝乖乖地推着凳子到桌前,在凳子边放一张矮凳子,她小短腿跑得很欢快,去厨房把碗筷一个一个拿出来,阿宝在后面紧紧跟随。
  陆胭上完菜,谢道年解开围裙坐到凳子上,南枝踩着矮凳子攀上高凳,然后坐稳,期间不用人抱,乖极了。
  她拿勺子挖菜,“妈妈吃鸡蛋,爸爸也吃。”
  陆胭看看谢道年,两人相视一笑。
  女儿虽然闹腾,喜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她特别疼爸爸妈妈。
  吃完饭,她再看一会动画片,等陆胭洗完碗,谢道年回房铺好被子,她跑进房间拿她的派大星,推开主卧室门,爬上床,将派大星放枕头上,“爸爸,爸爸,我要和你们午睡。”
  谢道年看那只大大的派大星,有些哭笑不得,“好啊,不过小红枣要乖。”
  南枝躺在床上,抱着派大星,躺的乖巧,“我会很乖的。”她又觉得自己的小伙伴太少了,跑回房间把她的顽皮豹和海绵宝宝拿过来。
  要说南枝喜欢什么,除了漫画,就是娃娃,各种角色,稀奇古怪,她见到了只要她认识,她都能说出名字来。
  光是娃娃就塞满一间房了,还不算上陆胭在娃娃机帮她抓的。
  南枝将它们排成一排,每个安抚一遍,“你们都要好好睡觉。”
  谢道年笑了笑,由她去了。
  陆胭回房时发现大床上那一堆娃娃,直了直眼,“小红枣,你怎么把它们都拿过来了?”
  南枝盖着被子,只露出头来,“它们陪我们睡觉。”
  她起身,踩着被子过来拉住陆胭,“妈妈,睡觉睡觉。”又拉住谢道年,“爸爸,睡觉睡觉。”
  两人对视一会,在南枝身边躺下来。
  “好,一起睡。”
  南枝看看爸爸,看看妈妈,满足地闭上眼睛。
  陆胭侧头看着谢道年,谢道年枕着手臂,两人都笑了。
  而小丫头睡得比谁都香。
  1点的下午炙热又火辣,陆胭睡不着,下床时还弄倒了几个娃娃,她把它们捡起来放好。
  将橡皮筋拉下来,梳顺头发,陆胭到浴室洗头。
  花洒一开,浴室升起雾气,白茫茫的,一个女人弯着腰在洗头,长长的秀发沾着泡沫,奶油一样,绵密厚实。
  不一会儿,一室飘香。
  谢道年起床后到浴室洗脸,闻到一股香味,是陆胭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地板上滴着一个个小圆圈状的水渍,一路延伸到外面去了。
  落地窗前,陆胭穿了一身西瓜红色的睡衣,背对着他,后院处树叶半青半黄,花朵半开半落。她的头发还在滴水,一条白色毛巾从头到尾捋动,发尾上的水有些滴在她的背上,湿了的地方颜色比较深,她时不时交换姿势,要么重心在左脚,要么重心在右脚,丰满的臀部会随着动作而移动。
  站累了,就坐到吊椅上,翘起脚,拖鞋一晃一晃,低着头,脚背的蝴蝶也一晃一晃。
  黑亮的头发在阳光下也有种金黄感,丝丝缕缕像稻田上的麦芒。
  擦到一半,视线中多了一双黑色拖鞋,她抬头。
  “长庚!”
  他拿过毛巾帮她擦头发,问:“这么快就醒了?”
  “睡不着。”
  帮她擦着头发,吊椅上的竹编靠背缝隙中透进点点阳光,像破洞的瓦片投下的丝丝光柱。
  谢道年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背心下是有力的肌肉,一条宽松睡裤,小腿修长,肌肉匀称,裤头的白色收缩带没有系起来,松松地垂在两边。
  他就站在她面前,陆胭的脚还在晃动,晃着晃着,拖鞋就到了他那边,她伸脚去够,够不着,谢道年蹲下帮她捡起来,往她脚上套,没想她把脚一缩,弯曲到吊椅上去了。
  另一只脚也在晃,晃着晃着把剩下的那只拖鞋也晃走了,索性也把另一条腿也放上吊椅。
  西瓜红睡衣下摆滑到大腿,合并的两腿之间,脚踝处到小腿肚有空隙,能看见后面的白色内裤。
  他看着她,手里的毛巾停下来,她就这么躺在吊椅里,浑身慵懒放松,吊椅前后摆动,脚也前后摆动,时不时摩擦他的小腿。
  陆胭望着外面,微微眯着眼:“这太阳真猛啊。”
  晒得人都有点头晕了。
  他不语,低头看着她作乱的脚,手垂在腿边,抓着那条半湿的毛巾。陆胭咬着唇,白皙的脚趾夹着毛巾的边角,一扯,将它轻而易举地从他的手里夺过来,再一甩,甩到一边的盆里。
  她头发还是湿的,弯弯曲曲,遮在脸颊两边,有些狡猾又有些招惹。
  “长庚,好热啊。”
  他看着她,眼眸深深,微微握起拳头。
  脚还在一晃一晃摩擦他,“你不热吗?我好热啊!”
  我真的好热啊····
  雅安花园的小巷外,一辆三轮车驶过,后座都是一些废品,他的广播坏了,走在这种静谧的小巷中也没有扰民,一位阿姨挑着两桶肥料到河边的菜地施肥,脚步走得飞快。围墙之外,杜鹃开得风姿绰约,围墙之内,春光映画,满园艳色。
  吊椅在剧烈晃动,屋檐处遮挡阳光的卷草席放下来,只能从缝隙中偷窥里面的情景。
  衣服掉了一地,那件西瓜红的睡衣半搭在吊椅上,吊带一晃一晃,就要掉下来。
  粗粗的吊绳在吱呀吱呀叫着,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他抓着吊椅边,臀部耸动,两条又白又丰满的腿缠着他的腰,不断借力,足底在摩擦他裸露的臀部,又勾又骚。
  “啊···长庚···那里··嗯~”
  他搂住她的背,屁股不断耸动,吊椅边的流苏也随着摇动,打乱,缠绕,胶着。
  谢道年咬住她耳朵,“哪里?你说哪里?”
  “啊···再深一点····老公····”
  两人都气喘吁吁,他一把捏住她的奶,又舔又吸,大腿收张有力,被隐藏的交合地方水声一片,谢道年的嘴里不时发出感叹声,时粗时柔,每次插进来他的声音会粗一些,拔出去时,声音又放缓一些。
  两人浑身是汗,一颗一颗,阳光照过来,带了黄色,又有点亮,流下来时,肉体都鲜活起来。
  陆胭仰起头,他上前沿着她的脖子舔起来,问:“哪里,深哪里?”
  陆胭吻住他,“那里,最深的那里。”
  刚说完,就被他狠狠一击,陆胭的腿伸直了,闷哼一声,一道银丝从嘴角留下来,谢道年上前舔住,吸进嘴里,继续深入,阴茎出没在她大张的腿间,那翻着深红的肉里,那绞着快感和淫湿的销魂处。
  好热啊!也好湿啊!连阳光都是黄色的。
  放下的草席有股干燥的味道,屋檐下还挂着一个破旧的鸟笼,上面沾了点灰尘,想看清,却看不清,太摇晃了。
  吊椅来回摆动,他架着她的大腿,只用着一种姿势,将她操地满脸沉醉,嘴巴张着,泄出一声又一声呻吟,微微睁开的眼睛带了一丝魅惑的味道,两只手抓着奶,又揉又捏。
  骚货!
  抽出阴茎,她不满地哼一声,谢道年将她拉起来,他坐到吊椅里去,拍拍大腿,“坐到上面来。”
  陆胭笑了,她抱住他脖子,两只奶压上他,抓着阴茎对准那里,慢慢坐下去。
  “嗯~”
  他捏她脸蛋,“湿成这样,真骚。”
  不用他动作,她就已经开始上下套弄,两条腿曲在两边,肥臀一上一下,砸在大腿上肉感十足,谢道年不禁一把拍住她屁股,抓一下,揪一下,再放一下,再打上几下。
  “嗯~再打···长庚,再打···”
  啪,啪····
  越拍,这骚货叫得就越浪。
  “南枝还在睡。”
  陆胭摸住他胸膛,舔着那颗红色的茱萸,娇喘道:“南枝至少要到2点才醒。”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小穴不断压榨着小长庚,她吻住他的唇,娇声说:“长庚,你流了好多汗。”
  他低头舔住她的胸,再一路往上,舔到她的下巴,粗声说,“还不是你弄的?”
  那两只拖鞋,一只翻过来,一只到了门口。
  跟她主人一样,乱七八糟。
  他抓着她的屁股,下身不断往上,陆胭嗯嗯啊啊地叫着,抓着他的头发,发骚发浪,越捣越湿。
  她目不转睛看着他,抓着他的食指含进嘴里,舌头微微舔动。
  他的手指,也给予过她快感。
  他们分享彼此,体会这种最深最密切的胶着。
  对视的时候,所有情丝都在缠绕,人会越来越热,皮肤有种灼烧感,陆胭含着他手指,底下越来越湿,完全控制不住。
  “你好湿,好暖。”
  他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姿势,陆胭背对着他,双手扶着吊椅,他掐着她的腰在大进大出,肉体拍打声阵阵入耳。
  他的妻,他的爱人,不断被他入着,她滚滚的臀浪,还有那白腻的腰肢,泼墨的头发,乌黑到极致的光辉,那流淌的汗珠,每一颗都沾染着情欲的迷迭香。
  干死她,入到她最深处去。
  陆胭奶子摇晃,“啊···老公··好厉害····”
  他捞起她,滚烫的双手覆上她的双乳,陆胭哼一声,彻底软倒在他怀里,伸着舌头不断舔着他脖子上的汗珠。
  她的背后是他鼓鼓的胸肌,他的手臂在包围她,陆胭完全倚在他身上,“嗯·····长庚···好热···”
  情欲上来,他眼睛也红了,脸颊也是红的,连话都是荤的:“骚货,你耐干地很。”
  墙外的杜鹃被风吹起,扯啊扯,一片摇摇欲坠的花瓣被扯下来,不断飘起,再飘起。
  他飞速入着她,身体感受到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扳过她的脸来亲吻,脸颊上的汗不断蹭着她,蹭出一种麻醉感,一种旖旎感。
  风不断把花瓣扬起····
  他的手覆在她阴部上,按着那颗小核在捻动,陆胭叫得更浪了。
  “是安全期吗?”
  “嗯,射进来,快射进来。”
  吊椅不断前前后后,咿咿呀呀地···
  “嗯···”他的大掌包裹她的花户,粗长的棍子飞速出入,带出水,带出嫩肉。
  风停了,花瓣掉下来。
  陆胭媚叫,“啊···好烫···”
  他弯着腰,覆在她身上,小长庚一跳一跳,朝她花户里吐着精液。
  吊椅没人推动,晃着晃着也停下来了。
  一场汗水和肉体的交战,也停下来了。
  外面春光大好。
  谢道年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吻住她脸颊,“舒服了?”
  她还闭着眼睛,穴里一抽一抽的,点点头,“嗯~”
  他浅笑,气音性感:“骚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