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恋胭 > 78
  ♂
  抽出阴茎,慢慢的,地下开始滴落点点白星。
  陆胭趴在吊椅上,翘起屁股,用手抹着掉落出来的精液,敞开大腿,让它流地快些。
  谢道年看着她那里,看多两眼又觉得呼吸不顺畅起来,他捡起衣服穿上,到客厅扯了纸巾帮她擦干净,陆胭套上睡裙。
  谢道年拿了拖把拖地,额头全是汗,脸上的红潮还没退下来,陆胭看着看着,目光痴迷起来。
  她上前一把搂住他脖子,舔着唇吻他,慢慢地,拖把掉在地上,他搂住她的腰,两人又缠绵在这个吻里。
  墙外墙内,风光皆好。
  ·······
  房间里空调在吹,白纱窗帘挡不住外面的阳光,整间房都是暖色。
  南枝醒来后擦擦眼睛,她左看右看,没见着爸妈,下了床后自动自觉将娃娃放回自己房里,出来时见爸爸妈妈坐在沙发里,爸爸在帮妈妈吹头发,南枝跑上去抱住她,娇声说:“妈妈,我起床啦。”
  陆胭吻她一下,说:“小红枣很准时。”
  “我每天都睡得刚刚好。”
  听到这句,谢道年笑了。
  周围都是香气,两人洗了一次澡。
  谢道年帮陆胭吹好头发,放下风筒,南枝从房间里拿出橡皮筋,“爸爸妈妈,帮我扎辫子。”
  陆胭拍拍沙发,“坐下吧。”
  南枝坐到谢道年怀里,陆胭帮她梳头发,帮她扎起小辫子,南枝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很是伶俐。
  “妈妈,晚上带南枝去逛街好不好?”
  “好。”
  “妈妈,我想要娃娃。”
  “好。”
  两夫妻相视一笑,陆胭仔细梳着手里细软的头发,南枝靠在谢道年怀里,一室安静,欢乐融融。
  ·······
  夜晚,谢道年把车停好后,三人牵着手逛街。
  到了商场内部,游戏厅内,陆胭瞧着那跳舞机跃跃欲试,谢道年给她买两个游戏币放进去,南枝站上跳舞机,穿着一件牛仔背带裤,上面一件粉色短袖,扎着两根小辫子,秀气伶俐,她催促陆胭,“妈妈,快点,要开始了。”
  谢道年在一旁观看,陆胭绑好头发,音乐开始时,她打了响指,点几下头,母女开始跳起来。
  陆胭晚上会跳舞,这是她工作之余的运动方式,有时南枝会随她到广场去跳,小小年纪跳得比一群阿姨还欢。
  这首歌节拍激烈,南枝不断跟着妈妈跳起来,陆胭穿了一件斜肩的衣服,米白色,下身一件蓝色牛仔裤,双腿笔直修长,跳的时候很认真,无论是手势,还是扭腰,眼神,都十分到位。
  就像她工作一样,全情投入,十分专注。
  不一会儿,周围停下一些人,看着这一大一小的母女。
  南枝把自己能学会的举动都跟上,脸上都是汗。
  谢道年站到陆胭前面去,拿手机录下她们跳舞的视频,陆胭看见他,对他单眨一下眼睛,笑容勾引。
  谢道年将她这副模样录下来。
  一舞完毕,南枝还有模有样地比个谢谢的手势,路人看了都笑了,鼓起掌来。
  “谢谢。”
  陆胭下场,谢道年拿纸巾给她们擦脸,“跳得很好。”
  “爸爸,南枝好不好看?”
  谢道年将她抱起来,用纸巾擦去她背部的汗,“当然好看。”
  小姑娘被夸了,很开心。
  陆胭看看谢道年,两人交换一个彼此能看懂的眼神。
  陆胭牵着她,南枝比了靠过来的手势,陆胭蹲下,南枝问她,“妈妈,爸爸为什么不跳舞?”
  谢道年去给她们买水了,还在柜台付钱,她笑了,对南枝说,“爸爸不会跳舞。”
  “可是爸爸会跑步啊?”南枝很不解。
  陆胭又加了一记猛料,“爸爸还不会唱歌。”
  南枝瞪大眼睛,“爸爸不是什么都会吗?”
  “傻孩子,没有人是什么都会的。”
  谢道年买水回来,开了盖子递给她们,见母女俩笑得意味深长,他问,“怎么了?”
  陆胭摇头,“没事。”
  南枝看看爸爸,再看看妈妈,捂着嘴笑起来。
  路过娃娃机,南枝看见里面放满了粉色娃娃,路都走不动了。
  “妈妈,好多派大星。”她靠近一看,更兴奋了,指着里面大喊,“还有章鱼哥,妈妈,我要这个。”
  谢道年无奈地拍一拍她的头,去换币了。
  陆胭蹲下,抱住南枝,将购物袋拉链打开,“南枝想要多少?”
  南枝数了数手指,“好多好多。”
  陆胭吻她一下,眼睛盯着那一箱的娃娃。
  “看我的。”
  ····游戏厅角落传来孩子的欢快笑声。
  “哇!妈妈,再抓一个派大星,哈哈!还有小熊。”
  谢道年拿着袋子装玩偶,扶着额头,眉毛跳了跳。
  陆胭把人家一家都抓回来了。
  袋子里已经快装不下,周围也开始围起人来。
  陆胭抓了几下,摇摇头,“这个爪子太松了,我们换一个。”
  南枝兴奋地去霸占下一台,谢道年在后面拿着袋子跟上。
  “这个爪子可以。”陆胭对准娃娃的中间,眼睛盯准,慢慢移动。
  几位初中生路过,“哇塞,高手啊,屠场!”
  谢道年听了再也忍不住笑,他看向那两个目不转睛的母女,心里除了快乐,还带了一点点骄傲。
  最终,陆胭给南枝抓了海绵宝宝一家,南枝高兴地不得了,直抱着购物袋不撒手。
  “爸爸,我们去找爷爷奶奶,我要送他们派大星。”
  谢道年靠近陆胭耳朵,“家里那间房都快爆炸了。”
  陆胭看着蹦蹦跳跳的女儿,“没关系,我抓得起。”
  “·····”
  车子开到云浮居,南枝拉着谢道年,“爸爸,快点快点。”
  进了屋子,谢云鹏在办公室喝茶,南枝把门推开,喊道,“爷爷,我来了,我要送你东西。”
  谢云鹏见是孙女,喜不胜收,起来把她抱起,“南枝要送爷爷什么?”
  谢道年将娃娃递给她,南枝塞到谢云鹏怀里,“送给爷爷。”
  谢云鹏看着这个颜色粉嫩的娃娃,哭笑不得,他一把年纪了还能收到这种东西。
  陈露进来,笑得灿烂,“南枝来啦。”
  “奶奶,我送你一个章鱼哥。”
  陈露接过来,笑得合不拢嘴,狠狠亲南枝一下,“南枝好乖。”
  阿宝在脚下转来转去,叫个不停,南枝拿了一个小的给它,“阿宝,我送你娃娃。”
  陆胭靠在谢道年怀里,笑得肚子一抽一抽,拉着他手臂,说:“不行了,哎呦,我腰疼。”
  谢道年也是一晚上嘴都没有停下来。
  女儿既像他又像陆胭,古灵精怪的,有时候语出惊人,让人忍不住疼爱。
  南枝在云浮居待了一会,又送了其他店员几个娃娃才心满意足地提着剩下的走了。
  谢云鹏和陈露在路口站着送了好久才进去。
  阿宝在车后座抱着它的海绵宝宝玩的不亦乐乎。
  微风吹来,七里香风情摇晃。
  ········
  这章写得很···鼻血!
  晚上6点还有一更,对,你没看错,是双更。
  留言。把珍珠冲上2000,快完结了。
  <3>
  燕婉h(6000+)
  七里香落了,木棉又开起来。
  新年快来了,一些水果店和西饼店门前开始摆年货,糖果瓜子,零嘴饼干,政府开始把路灯上的广告牌拆下来,换上迎新年的牌子,一些大榕树已经挂了红灯,周围都是喜气盈盈的景象。
  住宅新桃换旧符,谢道年今天在家写字,墙壁上挂了一张张未干的对联,周围一阵墨香,南枝坐在一边抱着阿宝静静看着,陆胭则帮他把对联收拾好,送到云浮居的和芬芳路祠堂的都要分开。
  “长庚,今年怎么是我们负责祠堂的对联啊?”
  谢道年没有停下笔,他写到一个迎字,收尾需要谨慎。
  “谢家祠堂每年都轮流让每家每户负责对联,今年刚好轮到我们,爸不喜欢买,那就我来写吧。”
  陆胭看着这些长短不一的对联有些犯难,“那怎么分?”
  他指着比较短的说,“那些都是贴到每个神牌两边的,长的贴门口。”
  “我懂了。”
  一家三口把家里的对联都贴完,南枝拿着半湿毛巾按着对联边,按完了又拖着板凳到另一边继续按压。
  陆胭将她抱下来,亲一下,说:“小红枣今年5岁啦。”
  小丫头很开心,也回亲她一下,“南枝5岁了,是大孩子了。”
  听到这句话,两夫妻相视一笑。谢道年贴完最后一张对联,陆胭帮他擦擦汗,偷偷在他脸上亲一下。
  他看她,笑了笑,将袖子放下来,他手上沾了浆糊,趁陆胭不注意,飞快在她脸上揩一把。
  陆胭往脸上一摸,还摸到红色的染料,她打他,“臭流氓。”
  他躲避她的攻击,陆胭愣是打不着他。
  真是越来越坏了。
  两人比南枝还幼稚。
  南枝过来扯陆胭衣服,指着门神,“妈妈,妈妈,这个什么字?”
  陆胭暂时放过他,对南枝说,“这个是秦叔宝,这个是尉迟恭,他们是门神。”
  “门神是做什么用的?”
  “辟邪用的。”
  夫妻俩收拾收拾东西,南枝进门前还对两个门神说了谢谢,阿宝在关上门之前快速挤进去。
  祠堂拜祭前天,陈露拉陆胭到祠堂做艾饼,弄堂里有人在捏面粉小人,陈露对她说这些小人是拜祭做摆设用的,五年换一次。教她们捏小人的是个老人,她年纪很大,眼神却很明亮,陆胭手本来就巧,加上她很会观察,不声不响,眼疾手快,一下子就跟上,捏地有模有样。老人不爱说话,每年教着这一群宗族里的媳妇,巡视一圈,见陆胭手脚是最快的,她难得开口问:“这是谁家老婆?”
  陈露看一眼陆胭,笑着对老人说:“好婆,这是长庚的老婆。”
  好婆想了想,缓慢开口:“长庚?···你说是长庚?···长庚好啊,这孩子又俊又乖。”说完看看陆胭,“不错,我教过那么多人,你是最快上手的。”
  陆胭不好意思地笑了,陈露和她说:“小胭,快谢谢好婆。”
  “谢谢好婆。”
  好婆坐下仔细看看陆胭,“长得真标致啊,带人了吗?”
  这里带人的意思是有孩子没有?
  “有个女儿。”
  “好啊,你嫁过来多少年啦?”
  “5年了。”
  好婆点点头,指着陆胭手里的小人,说:“这个关公再洒点红花粉。”
  “好的。”
  过年串亲戚,陶乐随魏靖涵回他的家乡去了,临走前,两人给南枝封了大红包,南枝脆生生地喊着谢谢外公外婆,魏靖涵抱了南枝许久,带她到商场给她买了几套芭比娃娃,陶乐也不阻止他,回到云浮居时陆胭见到一车后座的包装盒,南枝抱着它们,手都裹不住了,还在笑着不撒手。
  陆胭有些崩溃,“爸,你怎么,给她买这么多?”
  魏靖涵帮南枝把芭比娃娃拿好,笑着说,“没关系,她喜欢就好。”
  陆胭见南枝躲在魏靖涵身后笑得狡黠,她眉毛跳了跳,粗声喊:“谢南枝,过来。”
  “不嘛不嘛,我要外公。”
  陶乐将南枝抱起来,“好了,胭胭,小孩子都喜欢娃娃,给她买一点没什么。”
  他们买了5个,何止一点。
  “妈,那是因为你没看见她房里有多少娃娃。”
  陶乐亲南枝一下,“你就当我送给我的外孙女吧。”
  谢道年从里面,见南枝抱着一堆芭比娃娃往云浮居里跑,身后还跟着陆胭,他一把将南枝抱起来,问她:“怎么了?跑那么快做什么?”
  “爸爸,妈妈···妈妈···她··她。”
  陆胭走到谢道年跟前,问她:“我怎么了?”
  南枝埋在谢道年怀里不敢说话,谢道年看看她手里的娃娃,心里明白过来,问陆胭:“爸妈又给她买东西了?”
  “买就算了,还让爸买5个,我看她是嫌房间太大。”
  谢道年又想到她一房间的娃娃,眼角抽了抽,低声对南枝说:“南枝,你这么多娃娃了,下次不能再让外公买了,妈妈帮你抓了这么多,你不喜欢吗?”
  “喜欢。”南枝抬起头,摸摸芭比娃娃,她想了想,“那我下次···下次··不让外公买了。”说完还拿着其中一个给谢道年看,“这个我要给淼淼姐姐。”
  陆胭不是不想她买东西,也不是不让魏靖涵和陶乐破费,只是怕南枝养成见一个喜欢一个的毛病,她喜欢粉色娃娃,陆胭可以帮她抓回来,买回来,但她这么贪心一下子买五个这么贵的,只怕以后会想着更贵的。
  “那和妈妈拉钩好吗?”
  “好。”
  南枝和她拉完钩,对谢道年说,“爸爸,淼淼姐姐在哪?”
  “在里面,去找她吧。”
  谢道年放下南枝,南枝抱着娃娃小跑进去,谢道年揉揉陆胭的头,“看来她还是比较怕你。”
  陆胭捏着眉心,“我以前也这样,老妈更狠,直接拿衣架打。”
  “这么严?”
  “不提这个了,我们去送送爸妈,下午不是还要去表叔那串门吗?”
  “走吧。”
  陶乐和魏靖涵回老家,陆胭和谢道年串完亲戚送完礼,南枝赖在云浮居跟谢云鹏学泡花茶,陈露洗干净药材泡药材酒,用作明年的准备。
  到了年初八,年味也就慢慢淡了,周围都安静下来,清洁工扫起来的鞭炮碎堆积成山,风吹过,满地乱红。这些过年用的鞭炮炸起来都比较快,火线很快就能点着,小朋友捡着还未炸开的鞭炮屁股,聪明地在下面垫上纸巾,拿打火机点燃纸巾,然后纷纷跑到一边躲起来,纸巾烧到火线,倏一下,嘭一声,鞭炮就响了,一群小朋友欢欣鼓舞,继续捡鞭炮屁股,屡试不爽,乐趣无穷。
  陆胭和谢道年过年吃了挺多鸡鸭鹅,这几天胃口不太好,到了饭点,两人坐在沙发上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想吃饭。
  “长庚,吃什么?”
  谢道年摇头,“我也想不到。”
  陆胭想了想,“不如,我们吃龙虾?”
  “净吃龙虾吗?”
  “街边那家黄记的就很好吃。”
  说着说着两人来了胃口,谢道年拿了车钥匙,和陆胭到黄记海鲜,买了几份龙虾。
  回到家,陆胭把地板擦干净,扯了两张垫子垫地上,到厨房拿出几对一次性手套,一切准备就绪。
  谢道年擦着手,把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他将手表脱了放一边,坐下后看看这几碟龙虾,把手放下下巴处摸一摸,“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起身到书房找东西,出来时卧室门开了,陆胭换了一件白色宽松裙子,光打过来时,有些透,衣服上的蕾丝一条一条,顺着她的曲线往下走了,还能看清两条腿是怎么走动的,每一步都像在说话。
  有些妖娆,又有些丰润。
  陆胭拿了一根橡皮筋给他,“长庚,帮我把头发扎起来。”
  谢道年用手指帮她梳理头发,陆胭的头发比较软,很香,摸在手上有种柔顺感,流沙一样,用力一抓,就要往下走了。
  在帮她扎完头发,谢道年指缝间的柔顺感还挥之不去。
  陆胭坐下后,见他拿出扑克牌,她问:“这次该不会要下赌注吧?”
  “一人潜一只,比大,谁赢了就能吃三个。”
  陆胭想起以前在荷塘和他玩的那一场,她缩了缩脖子,谢道年笑了,问她:“不敢?”
  “敢!”
  谢道年洗了牌,将它们打乱一堆,放在地上。
  “开始吧。”
  陆胭拂开表面的牌,拿了一张最里面的,一翻,是9.
  看到这个数,她笑了,“到你了。”
  谢道年随便抽了一张,翻开以后是6。
  “我不客气啦。”陆胭戴上透明手套,先拿了一个大虾起来,“我特意把这个放最上面,看来它也知道我要赢。”
  谢道年莞尔。
  陆胭把它剥开,吃着虾肉,见他叉着手臂看她,陆胭奸笑着将虾肉在他面前晃一晃,“给你闻一下。”
  他抖动的肩膀泄露他的开心,陆胭咬着虾看他,她心情好,几下就解决了三个大虾。
  吃完后,她说,“下一盘。”
  他7,她9.
  “九九高升。”陆胭再次拿起蒜蓉虾吃起来,她看谢道年坐在那里,姿态这么端正,完全没有失败过后的懊恼,她脑子转了一下,剥开一只虾,将虾肉递到他嘴边,“好可怜啊,给你尝一口。”
  谢道年低头看她,陆胭左手撑着地板,扬起头,脸颊两边弯弯的发丝很妩媚,领子开得比较低,能看见深深的乳沟。
  指缝间的流沙感又来了,痒痒的,有些微麻。
  他张嘴想吃,陆胭直接将它塞进他嘴里,谢道年嚼上几下,说:“我还以为你会捉弄一下才给我。”
  陆胭睨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坏?”
  谢道年笑了,伸手捏一下她的脸蛋,等陆胭解决完,他们再抽。
  “我不想再赢你了,你看你,一只虾都没吃上。”
  话虽那么说,可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等开了牌,这回是平手。
  “那就一人吃三只吧。”
  夫妻俩拿起大虾吃,解决完后,谢道年帮陆胭擦去嘴角的酱油渍,对她说:“加个赌注,赢的人吃五只。”
  好啊!
  陆胭一说好,她就真的不好了。
  一连三盘,她都输了,谢道年跟前的虾衣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他笑着看她,拿虾肉在她面前挥一挥,“给你闻一下。”
  陆胭虽瞪他,但也流口水了。
  好饿啊!
  见他吃得这么优雅,陆胭决定走老路,她要耍赖皮了。
  她一把抓起一只椒盐虾就啃,谢道年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又不老实!”
  “给我···吃··一口。”她低头伸着舌头不断够那只虾,谢道年就是按住不给她吃。
  “我··好··饿!”
  两人僵持,陆胭抬头望着他,肚子叫了一声。
  ······
  “···吃吧。”
  她心满意足地吃起来,谢道年给她剥去虾衣,给她蘸汁,“吃慢点。”
  “谢谢老公。”
  现在就想起他的好来了,不嘚瑟了。
  陆胭含糊说着:“下次玩,就玩麻将,长庚你会一只虾都吃不着。”
  谢道年帮她接住从嘴里吐出来未剥干净的碎虾衣,说:“打完一盘菜都凉了。”
  “唉,我唯一比你强的又派不上用场。”
  “过年你不是赢了挺多吗?”
  “哪敢赢叔伯他们,后来又放水输回去了。”
  谢道年笑了,“估计下次表叔他们都不敢和你打了。”
  两人解决完龙虾,陆胭打了饱嗝,摸摸肚子,“好饱啊。”
  谢道年起身把皮带解了,金属扣子啪嗒的声音很抓人,陆胭舔着手指上的余味,见他抽出皮带,把手腕处的扣子解开,将袖子捋到手肘处。
  光是看他做这些,她就有些移不开目光。
  过年过节去到亲戚家,他站在一边和长辈们说话,那边的街坊妇女们都会低声讨论,悄悄指着人群中的长庚,说:那男人真帅啊,谁家的亲戚啊?
  是啊,斯斯文文,见人就打招呼,真有礼貌。
  串门期间南枝累了,他都会哄着抱着,让陆胭空出手来多去熟悉谢家的亲戚,每次陆胭和婶娘们聊完,抬起头,见他站在外面,南枝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长庚轻轻拍着她的背,从侧面看过去,他像在念着什么,目光慈爱又温柔,高大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伟岸。
  很简单的一个画面,父亲抱着孩子。
  光是看他哄小孩的动作,你都会觉得,有一种由心底散发出来的安全感。
  一种由衷的被爱,被怜惜感。
  谢道年看她,笑着说:“怎么了?傻了吗?”
  “长庚,你怎么那么帅呢?”
  他正在把虾衣倒进垃圾桶,见陆胭单手撑着下巴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也好看。”
  陆胭笑了,她躺在垫子上,捂着脸,透过手指缝看他。
  “都结婚了还这么幼稚。”
  陆胭不说话,她转了身,背对他偷笑。
  谢道年将垃圾放到门口,洗完碟子后见她还在笑,上前一把抱起她,陆胭猛地搂住他脖子,他把她放到沙发上,压住她,“怎么不笑了?”
  她浅笑不语,手指慢慢摸过他的眉,帮他抚平愁绪,摸过他的鼻子,动作蜻蜓点水般轻柔,摸上他的唇,她磨砂几下,吻上去。
  两唇相触,触及的不止是肌肤,还有温度。
  他把她头发上的橡皮筋拉下来,瞬间,黑发披散,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头发丝处,轻轻梳理,指缝间流沙一样的微痒感,让他加重了这个吻。
  谢道年撑起身体看她,陆胭这具身体兼顾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和真诚热情的眼神,天生的朝气加上若有若无的勾引,她占据了他的爱,他的光明与黑暗,让他在这种爱恋中的贪嗔喜怒中越走越深。
  她也奉献了一切给他。
  谢道年掀起她的裙子,底下光溜溜的两条腿,白色内裤遮不住底下的草丛,拉开她的大腿,中间湿了一部分,还能闻到情动的味道。
  他靠近她耳朵,轻轻说一声:“真骚。”
  陆胭手指划着他的手臂,带来一阵颤栗感。
  白色裙子滑到她的腰际,露出浅浅的肚脐,他低头舔一下,陆胭在沙发里笑出声。
  “哈~长庚,别舔肚脐,好痒~”
  他笑了,掐住她乱动的腰,不断在肚脐周围舔动,陆胭在沙发里一边笑一边挣扎,“长庚,哈~,别,好痒啊。”
  在她挣扎同时,他将手伸进文胸里摸着那对奶子,陆胭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随他抓动而起伏。
  生过孩子的女人,胸都有种分量感,不同于女孩时期的挺拔弹性,哺乳过的,总觉得多了一份成熟。
  他脱去她的长裙,解了文胸,将陆胭双腿举起来,将内裤两边一拉,陆胭就光溜溜了。
  陆胭摸着他的脸,谢道年低下头去,她吻住他脸颊,在他耳边说:“长庚,我爱你。”
  谢道年吻住她的手,“我也是。”
  将她两条大腿按成m字型,谢道年单腿跪在沙发前,脱下裤子,用那里拍打几下,陆胭咬着手指轻哼,“进来嘛!”
  他拨弄着那两片阴唇,说:“又肥又厚,好淫荡。”
  她拉开花唇,让他更加深入,两只奶夹在敞开的两腿间,眼看他慢慢没入,心脏狂跳,脸颊都红了。
  他低头含住她一颗红樱,屁股开始起伏,勾出一波一波水花。
  “长庚~好厉害····”
  他的额头开始渗出汗来,蓝色衬衫湿了,陆胭闭着眼睛,咬着唇,嘴巴浅浅呻吟,小穴在不断吸着阴茎,另一只手在揉着奶,浪荡极了。
  谢道年眼睛慢慢浮起血丝,他起身,掏出手机,陆胭听见咔嚓一声,她睁开眼,发现他在拍她。
  “长庚,我没穿衣服。”
  “来,把腿张大些。”
  陆胭见他把镜头对着交合的小穴,她红着脸将腿张得更开,艳红的嫩肉入了镜,谢道年按了好几下,再抬起手机拍她全身。
  拍完后开始脱掉上衣,陆胭看他目不转睛,手上动作却毫不含糊,不一会儿就全裸,他伏下身,双臂紧紧罩着她,臀部快速撞击。
  “嗯~好快···”她夹紧双腿,谢道年咬住她的奶,“不喜欢吗?嗯?再快一点好不好?”
  今天周围的味道好像浓了些。
  等他把速度加快时,陆胭已经疯狂呻吟起来,谢道年好笑的捂住她的嘴,“想让对门误会吗?”
  咬住他的手指,“他们今天出去了,我倒垃圾时看见了。”
  “骚货。”
  窗帘微微飘动,他身上肌肉抽紧,陆胭的小穴被不断撑开,再撑开,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微微往上翘。
  他摸着她的脸,陆胭抓紧他的腿,含糊道:“长庚,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你好看!”
  她笑了,继续夹着着他的阴茎,他将她的头发撩起来,微卷的发尾带上了微黄的天光,浪漫,旖旎。
  谢道年粗喘着,“要不要深一点?”
  “嗯···要,我要····”
  他将阴茎退出来,拉起她按在墙上,托起一条腿插进去,陆胭闷哼一声,“啊···进来了!”
  旁边富贵竹被弄得微微抖动起来,叶子摇摇晃晃,透过空隙,他按着她的两只手在墙上,屁股一耸一耸,陆胭弯着腰,两只奶垂下来一晃一晃,他放开她的手,掐住她下巴,咬着她的耳垂,底下不断撞着,啪啪的声音,很闷,很痛。
  舌头舔过她的脸蛋,“骚的要死,你是想夹死我。”
  陆胭抓着他的头发,“不要停,快点,再进来一点·····”
  谢道年咬住她的耳朵,托着她的腿不断抽动,陆胭的头发垂下来,谢道年舔过她的脖子,手指伸到她的小核上按动,陆胭忍不住再泛滥情潮。
  “嗯~这么湿啊?能不能再湿一点?”
  “可以~可以啊~”
  一把将她拉起来,他托着她边走边插,到落地窗前,笑着说,“我把窗帘打开好不好?”
  她紧紧攀住他,“不要。”
  他偏要逗她,“别害羞!”
  陆胭再夹紧一些,手脚并用绞得紧紧,架着他不放。
  “嘶,胃口真大,夹着不放了。”
  将她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夹着腿,猛烈撞着,陆胭把手放在头顶,头发垂在沙发边,“长庚~射给我,射给我。”
  将她的腿扛在肩上,“好。”
  说完一把搂住她,肉体拍打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客厅里。
  雅安花园外,小朋友们捡到一支大鞭炮,垫上纸巾,点着之后到一边躲起来。
  他们也着了,从头烧到尾。
  纸巾慢慢烧到火线。
  谢道年的汗不断滴在陆胭胸上,她娇喊着:“不要停,不要停。”
  火线一触即发,嗖!
  最终一撞,陆胭伸直了双腿。
  鞭炮砰一声炸开!小朋友们跑出来拍手掌。
  谢道年紧紧搂着她,再深一点,陆胭在他耳边喘气,“长庚,你好热啊。”
  流进来的也好热啊!热死我了。
  外面的小朋友又找到新的碎鞭炮,谢道年从她身上起来,拔出阴茎,眼看着白色的液体从她小穴里流出来。
  帮她擦干净,他坐到一边,也没有穿衣服,身上还沾着许多汗。
  陆胭上前搂住他,两人躺到沙发上,静静看着天花板。
  外面又响起鞭炮声,看来那群孩子又再次获得快乐。
  谢道年缓缓开口,“我想过完年后带南枝回荷花场,那里很多山,带她认一认植物,爬爬山,老是待在市区也不好。”
  陆胭趴在他胸膛上,点点头,“也好。”
  “她的鼓打得怎样?”
  想到这个,陆胭就笑了,当初让南枝学乐器,这丫头不选其他小朋友爱选的小提琴和钢琴,偏偏选了中国鼓,个子还没鼓一半高呢,现在每天站在凳子上跟着老师一起敲鼓,咚咚咚地,也不腻,耐心地很。
  陆胭去捏谢道年的脸,“幸好她像你,学什么都有耐心。”
  他将她搂进怀里,“耐心点好。”说完想到了什么,笑起来,“以后啊,等她大一些,过年过节祠堂有活动就让她去敲鼓。”
  陆胭想到那个画面也笑了,“南枝的力气那么小,估计别人喊的声音都比她大。”
  祠堂那么大,又是铜锣又是铛,都是大人在敲,南枝确实小了点。
  两人都笑了,起身穿衣服,将狼狈不堪的沙发收拾干净。
  屋外,又响起鞭炮声。
  ··········
  即将进入尾声,大家做好准备。
  明天双更。
  快把珍珠冲上去,完结前,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点亮一颗星。
  收藏量太少了,看文不收藏的动动手指。
  <4>
  芭蕉雨h(6000+)
  流水淙淙,时间匆匆。
  新年过去了,他们回到忙碌的工作,最近税收抓得严,谢道年工作日很少往家里打电话。南枝的鼓还在打,谢云鹏买了大鼓放在云浮居让南枝练习。每次小丫头在敲敲打打,都能引来周围的老人围观。
  陆胭忙完最近一个订单后,迎来五一假期。
  南枝收拾好自己的小书包,给水壶灌上水,陆胭带好东西,谢道年把车从停车场开出来,把东西放上后备箱,陆胭抱起南枝到副驾驶坐好。
  系好安全带,车子慢慢开出雅安花园。
  一辆白色小车行驶在乡间马路上。
  车内镜子上挂着的海绵宝宝一晃一晃。
  南枝坐在妈妈怀里唱歌,手指一摆一摆,两朵长辫子垂在胸前,身上一件蓝白色花边裙子,天真秀气。
  陆胭今天一条不规则大摆灰色连衣裙,扎着高马尾,清爽干净。
  南枝自从知道爸爸妈妈要带她去看植物和抓鱼,高兴地不得了,每天晚上都要在陆胭耳边念叨一次,然后再发一次语音提醒谢道年。
  “爸爸,荷花池有没有泥鳅?”
  谢道年专心开车,他回答,“有鱼。”
  “妈妈,我要抓鱼。”
  “水深着呢。”
  车子开到荷花场,还是那栋熟悉的楼房,荷花池少了一部分,改为种香蕉。
  “爸什么时候种的?”
  谢道年下车将东西拿好,“莲藕不好卖,他填了一些。”
  因为这次多了南枝,他们带的东西齐全一些,没有上次那么能少就少,小丫头已经开始蹦蹦跳跳起来,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南枝指着那半截露出来的植物说,“妈妈,那是不是菠萝?”
  “是的。”
  她跑上去摸一下,皱眉道:“有刺。”
  陆胭抱起她,“等成熟后就很甜了。”
  进了屋子,他们开始打扫,南枝也帮忙把东西放好。夫妻俩斟酌一下,还是决定睡后厅,铺个席子,拿个蒲扇,躺在那里,晚上还能看星星。
  弄完这些,谢道年打算去荷塘捕个鱼,南枝要跟着,陆胭不放心她,也跟上了。
  给她们戴上草帽,南枝因为头太小,草帽都卡到她眼睛去了,陆胭好笑地帮她扶着,拉后一些,谢道年拿渔捞,一家人大手牵小手去荷池。
  到了荷池,谢道年摘了一片荷叶倒扣在南枝头上,南枝显然很喜欢这个天然的帽子,在原地转了一圈,裙子开出花来,脆生生说道:“谢谢爸爸。”
  谢道年看看陆胭,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晒得有些红,把她牵到芭蕉树下,“等我。”
  南枝喊着,“爸爸,我要一条大鱼。”
  谢道年蹲在荷池边,回复:“好!”
  拿着渔捞,走在田边,看见穿梭在荷花里的鱼,找准时机找准位置,屏住呼吸,一捞,大鱼稳稳地落在里面,奋力摆动着。把它装进鱼篓里,谢道年还摘了几朵荷花,小丫头被哄得开心地不得了,紧紧抓着荷花,走着走着还时不时掀开鱼篓看看大鱼在不在里面。
  陆胭和他一起提着鱼篓,小丫头走在前面,头顶的荷叶一跳一跳地,就是不掉下来,陆胭笑了,“你看她,一到外面就变野。”
  谢道年用手指轻轻刮她食指一下,“我们不也是?”
  她的脸颊是红的,甚至带着荷花那种娇艳,此刻抬眼嗔他,手指回刮一下。
  南枝跑在前头,她回头催促,“快点啦快点啦,好慢啊。”
  “来啦。”
  长了绿草的田埂上,行走着一家三口,风吹荷动,生机勃勃。
  厨房处。
  陆胭正在舂香料,谢道年杀完鱼后用料酒腌起来,南枝坐在小板凳上剥莲子。
  天气热,陆胭解了胸前两个扣子,她额头冒汗,南枝扯了纸巾给她擦汗,又给谢道年擦汗,“天气好热,爸爸妈妈都出汗了。”
  谢道年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到院子那张木床上,点开手机的小游戏给她,“小红枣玩一会游戏,爸爸和妈妈做饭,好不好?”
  南枝大大的眼睛眨一眨,点头,“南枝玩游戏。”
  谢道年在她额头上吻一下,进厨房继续忙。
  陆胭洗了莲藕,在砧板上切起来,谢道年在后面给她围上围裙。
  “谢谢长庚。”
  他在她脸上吻一下,开了锅后将土豆饼炸得两面金黄,然后用大火蒸好,调好火候。
  陆胭在切菜,谢道年倚在桌子边看她。
  刀起刀落,蔬菜声音刷刷的····
  她的屁股看起来比以前大了许多,腰身也没有那么细了,腿也丰满起来,浑身上下充满肉感,白白的,一掐就会陷进去似的,头发又长又直,两条腿闭得紧紧,脚上穿着一双人字拖,上面的蝴蝶栩栩如生。
  一双手捞上她的腰,陆胭愣了愣,随后一个吻落下来,谢道年尽在咫尺,她放下刀,手抚上他脸颊,投入起来。
  小南枝隔着窗户看见爸爸妈妈在亲亲,捂着嘴偷笑,跑进后厅去了。
  谢道年给母女俩煎了蛋,蛋里包裹着火腿,紫甘蓝,白菜,覆在饭上,让人食指大动。
  蒸鱼,清炒藕片,土豆饼,酸荷梗,百合莲子龙骨汤,家常又丰盛。
  南枝喝着汤,谢道年给她垫了口水巾,桌子比较矮,他和陆胭都需要弯下腰来。
  “爸爸,天有些黑,会下雨吗?我们还能去抓鱼吗?”
  谢道年看一下天空,的确暗了下来,应该会下雨,他说,“会停的,停了以后爸爸带你去。”
  “好耶。”
  陆胭给她将鱼的骨头仔细剔出来,“小红枣,吃得慢点。”
  南枝点头,大口扒饭,拿勺子给陆胭装了莲藕,“妈妈,你吃。”
  陆胭咬上一口,看谢道年一眼,夫妻俩欣慰一笑。
  吃完饭就下起雨来,屋子周围声音变得沙沙的,远处的山烟波浩渺,周围的燕子开始低飞进屋檐避雨。
  南枝吃完饭玩了一会游戏,抱着她的海绵宝宝在木床上睡着了,谢道年拿出风扇,开了小档,给她盖好被子。
  陆胭洗完碗后坐在小凳子上继续舂香料,准备明天用来做卤水底料。
  她的长发披在背后,额前的头发微微弯曲,胸前扣子解了三颗,乳沟挤在一起,裙子比较短,还能看见里面防走光后的白色内裤。
  谢道年切了番石榴,蹲下来喂她一口,陆胭吃进去后对他笑了笑,继续舂香料。
  他倚在门边,拿了一把瓜子磕起来,低头看着她认真工作,可那道乳沟就这么晃来晃去,渐渐地,看着手里的葵瓜子也快成为那道乳沟了。
  咬开来,脆脆的,口齿留香。
  如果是陆胭的,应该是软软的,一捏会陷进去那种,说不定,还能掐出水来。
  陆胭捣着捣着,觉得胸前落下什么东西,挥了挥,拿了几块八角丢进盆里继续捣。后来,又有东西落下,她又挥了挥,然后又有东西落下,仿佛瞄准什么似的,她低头一看,是瓜子,还夹在乳沟那里。
  这里只有她和谢道年,不用看也知道谁做的。
  陆胭刷的站起来,脸红了。
  “臭流氓!”
  谢道年瓜子也不吃了,倚在门边笑起来,人高马大的,模样端端正正,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陆胭上前掐他的手臂,硬邦邦的也掐不动。
  她换成打他肩膀,“你故意的。”
  谢道年憋着笑将她抱入怀里,“胭胭,不生气了,逗逗你嘛。”
  陆胭拉着衣服,去拿那葵瓜子出来,“都进去了。”
  谢道年帮她拉开些,“我看看,在哪?”
  见她还在找,他索性一把将衣服连着内衣扯下来,两颗奶子带着葵瓜子跳出来,乳尖在空气中颤了颤,挺立起来。
  “我的衣服!臭流氓。”
  谢道年将她困在角落里,双手摸上她的乳房,靠近她耳朵轻声说着,“穿成这样,内裤都露出来了。”
  陆胭靠在他肩膀上,红着脸,任他抚摸。
  衣服卡在胸部以下,整个乳房被托起来,雪山一点红,红中透着点点沉,成熟又有分量感,像个摇摇晃晃的高脚杯。
  短裙下,白色的大腿,肉在颤抖,温床上流淌着永恒的渴求。
  请张开!再张开!
  他的大腿卡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她撑起,他背后鼓鼓的肌肉收缩有力。
  他在含着她的胸乳,每一口都啧啧有声。
  结婚以后,不太习惯称呼对方为老公老婆,唯有爱称,仿佛才是两人永久默契的认同。
  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松也不是紧也不是。
  “长庚~南枝还在睡觉。”
  她的胸被他含的一片水光,欲望的火瞬间点燃。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越来越小了,打在叶子上,反弹起水花,顺着脉络流下来,挤在小坑里,映着天光,一片澄澈。
  谢道年将她一把放下来,解了她的文胸,挤起那两团,脱了裤子将阴茎放上去,陆胭回过神来,握着胸乳夹紧他,让他在她乳肉里穿梭。
  抬头看他,发现他喘气很重,上身的衣服湿了一半,下巴流着汗,滴在她的胸上,慢慢流下去,没入乳沟里了。
  陆胭仰着头望他,眼睛含着水汽,有点像小动物,有些无害,却又想让人施虐。
  是她,在那晚开启了他的另一扇大门。
  视觉刺激实在太大,他放在墙壁上的手握成拳,陆胭被他抽插地来回晃动,奶子稳稳夹住,马眼已经分泌出液体,肌肤表面又湿又亮。
  他按住她下巴扬起来,低头吻上去,“真软,果然能掐出水来。”
  陆胭嘴角滑落一丝口水,她难耐地磨着大腿,连大腿内侧都布满密汗,两条腿又白又亮,胸还夹着男人那根东西。
  “长庚,我好热···”
  她这个模样实在太浪,谢道年重重一击,阴茎差点撞进陆胭嘴里。
  他射了!
  陆胭胸上,下巴处,都是精液。
  谢道年看看外面,雨一直下,绿意盎然,他将裤子提好,陆胭还蹲着,她拿手指抹了胸上的精液,在他目光注视下,慢慢放进嘴里。
  火苗又再亮起。
  他将这个浪货拉起来,拦腰抱住,“走,出去凉一凉。”
  古人常说,时光易逝,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时光没有走得很快,他们特别慢,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入目一片翠绿,翠绿之中含着异色。
  此刻在屋子不远外的芭蕉林处,一棵高高的芭蕉树下,芭蕉叶子遮住了一些雨,内裤丢在一边,被雨淋湿,她靠在树身上,感受着脸颊上滴落的雨水,还有越来越湿的身体。
  潮起潮落,舌尖的嬉戏,碎浪的呢喃,孤寂的手指一下一下磨着树身。
  她的裙底,埋着他,腿架在他肩上,裙底风光无限,那里下的雨比外面还要大。
  “嗯····长庚···再深一些。”
  南枝就睡在不远处的木床上,陆胭一侧脸就能看见。
  她睡着了,完全不知道父母在做什么。
  雨在下着,她被他舔得水花四溢,另一只腿完全站不稳。
  谢道年掐着她的屁股,他的背部被雨淋湿,可舌头是热情的,呼吸也是热情的,这微凉的雨也不能把它冲散。
  他们都是热情的。
  陆胭看见那垂下的芭蕉花在不断晃动。
  掉下来,快掉下来·····
  他压着声音,“腿张开些。”
  陆胭抱着身后的芭蕉树,将腿再分开一些,她能感受到洞口开得更大了,他的舌头钻得更深了。
  雨一直下,没完没了了。
  啧··啧··嘶··吸啊,舔啊,没完没了了。
  被他钻得越深,她就越站不稳,濒临崩溃了。
  扬起脖子,“长庚··啊···”
  脚底的泥有些软,踩在上面,一个又一个小印。
  芭蕉树有些地方粗糙,有些地方细腻,陆胭的手指不断绞着,抓紧,再抓紧···
  哗啦,漂泊大雨!叶子被压弯了腰。
  裙底的人停止舔弄。
  谢道年起身,抹一把嘴巴,靠近她,两人鼻息相近,“你要淹死人了。”
  陆胭摸上他被雨打湿透出来的茱萸,隔着衣服上前咬住,谢道年泄出一声呻吟。
  定睛看着他,她脱掉身上的裙子,身体一丝不挂,头发湿哒哒地站在腰上,胸上。脸更加白净,嘴更加绯红,目光更加露骨。
  谢道年就是这样被她勾引地一步一步陷下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