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大洋音乐很贪婪。
不和大洋音乐合作，自己很快就会被干掉。
即便是合作，也会被对方慢慢蚕食吞并。
怎么选都不对。
这是个无解的局。
只不过，选择合作的话，在公司被吞并的时候，公司高层能得到不少钱。
萧辰淡淡一笑，回复道：“当然考虑到了。明天他们会有一个大惊喜！”
没有人明白萧辰的意思。
双方互换99%的版权。
大洋解决眼下的问题后，必然会过河拆桥。
到时候，若辰文化倒闭，大洋音乐则更上一层楼。
这样的剧本已经演绎过很多次了。
从来没有任何一家企业能够例外。
对此，萧辰并没有再解释。
具体如何，等第二天自会知晓。
大洋音乐不仁，就不能怪他不义。
……
第二天一早。
秋秋音乐上线了将近十万首新歌，囊括了国内外绝大部分歌曲。
尽管没有那些非常热门的喊麦和说唱歌曲，但是对于现在的若辰文化来说，已经完全够用了。
大洋音乐旗下各大平台，也陆续上线了几百首新歌。
这些新歌的版权，原本都在若辰文化手里。
现在双方共享，自然也会在大洋音乐这里出现。
可是……
人们惊讶的发现，里面并没有萧辰写的那些歌曲。
“大洋，你们合作了个寂寞？”
“《演员》呢？《绅士》呢？《兰亭序》呢？”
“想听的歌一首没有，跟没合作有什么区别？”
“秋秋音乐那边也差不多，大洋给的都是一些没什么人听的歌曲版权。”
“这一波666！大洋音乐给若辰文化挖坑，没想到对方也挖了一个坑。你们说，萧辰知道这事儿吗？”
“肯定知道啊！这两家玩的是明牌！”
“666，这才叫商战！”
网友对于两家公司的操作，显得非常平静。
一来，大家本来就没有抱什么希望。
二来，所有人都知道大洋音乐会挖坑，自然也允许对方反击。
更何况，若辰文化反击的手段和大洋音乐一模一样。
谁都说不了什么。
没过多久，萧辰就接到了雷九洲的电话。
“萧老师，你这么做不太厚道吧？”
雷九洲的语气很平静。
熟悉他的人却知道，这是暴怒前的反应。
萧辰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淡淡道：“我听不懂雷总在说什么。合同上的条件不是一样的吗？”
“你们拿出99%的版权，我也拿出99%的版权。大家相互交换，互利共赢，我怎么就不厚道了？”
面对萧辰的反问，雷九洲竟一时说不出话。
双方开的是一样的条件。
凭什么说他不厚道？
“你早就料到了今天是不是？”雷九洲沉声问道。
萧辰当然不会承认：“雷总在说什么胡话呢！这段时间，我一直让人在买版权，就怕我们小公司的音乐版权少，导致你们大洋音乐吃亏！”
双方都拿出无法盈利的99%。
现在比拼的就是剩下的1%。
“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吗？”雷九洲冷哼道。
“可能无法消灭大洋音乐，但是我能坚持不死！”萧辰道。
雷九洲皱了皱眉。
这一点萧辰并没有乱说。
若辰文化的业务面很广。
电视剧，电影，说书等等，都能带来巨大的盈利。
尤其是电影这一块。
一部《古惑仔》就能有20多亿票房收入，比很多公司一年盈利都多。
这就十分恐怖了！
强如大洋音乐，想要扳倒若辰文化，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就走着瞧！”雷九洲一把挂掉电话。
……
幼儿园。
小小即将迎来人生第一次手工课。
女老师拿出一件自己的作品，顿时引起众多小朋友的围观。
“哇！”
“好漂亮！”
“老师好厉害！”
夸赞之词溢于言表。
小小踮起脚尖，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教室角落里，一名扎着丸子头的小女孩满脸不屑：“切，小孩子才喜欢这种幼稚的东西。”
她身边的两名小女孩连忙附和：“没错，我们才不在乎呢！”
“手工课已经过时了。更何况，我们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我们今年已经……”
说着，其中一名小女孩掰着手指道：“已经四岁半了！”
“香香，你们真的不玩吗？”小小拿着分到的材料，热情地朝丸子头女孩走过去。
香香皱了皱眉：“那个新来的。休想用这种幼稚的东西吸引我的注意！”
她本来是苗苗幼儿园的扛把子。
因为前段时间生病请假。
回来的时候发现，班级里多了一名叫小小的小女孩。
小朋友似乎都很喜欢她。
不仅如此，那些家长也都喜欢小小。
听说还是个有很多粉丝的网红。
这让她很是嫉妒。
所以她非常不喜欢小小。
然而，这个叫小小的小女孩就像缺心眼一样，丝毫不在乎她们的排挤。
这让她们几个拿小小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是别的小孩，凶对方两句后估计就要哭鼻子了。
可是小小从来不会。
望着一脸真挚的小小。
香香脸上升起一抹红晕，但语气依旧冷淡道：“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邀请我们，那我们就勉为其难玩一下好了！”
“老大！”
旁边两名小女孩不可思议地喊了一声。
香香家境优越，性格傲娇，很少有能吸引她的东西。
答应和小小一起做手工课，这已经超出了她们的认知。
要知道，香香一直都把小小当成敌人。
……
十分钟后。
“错了，你拿的这个是脚。我拿的这个才是手！”
“又错了，这里应该这样……”香香看到小小总是出错，就忍不住想要纠正对方。
她和小小同岁，只不过思想比较成熟，常常以大人自居，因此看上去和别的小朋友格格不入。
一旁的两个小女孩见状，不禁暗暗吐槽。
自家老大玩得似乎比小小还用心。
她们心里不禁冒出一个疑问。
难道老大其实很喜欢和同学互动，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这个想法一出现，二人立刻摇了摇头。
香香天性高傲，绝对不会做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情。
一定是她嫌弃小小太蠢了。
一定是的。
二人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