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穿越小说 > 大宋好相公 > 第269章章二六九遭遇绑架
  梁范倒是神清气爽,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进店的一刻,已经有人关注。
  一个女娘四下看看,发现无人注意她后,拐进通往后厨的小径。片刻,已经站在厨子面前。
  “你确定那人是火器监的梁范?”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奴原来见过他在御街边上展现威风。”
  “好,想不到我们守到一条大鱼。他是一个人?”
  “有个伴当,不过伴当在大堂饮茶,并未上楼。”
  “那你小心些,我给他加点迷魂药,千万不要让他起疑!”
  “奴家知晓。”
  两人小声咕哝完,女娘便娉婷的去了,步伐轻盈。
  女娘走到梁范的隔间,伸伸手召唤红衣出来。
  红衣见状,知道这是看见年轻有为的少年郎,动了心思。
  “官人,您稍待片刻,我们家绿衣长于足底,我唤她来。”
  “自去,自去。”
  梁范正在好生享受,管你紫衣蓝衣。
  红衣得到应允,慢慢退出房间,媚眼狠狠的剜了绿衣,“骚蹄子,看见年轻的官人就知道往上蹭,也不害臊。”
  “姐姐知道便好,说出来多让人难为情。”
  “你还好意思说难为情,昧良心。”红衣瞥她一眼,准备离去。
  “姐姐,我刚去厨房,见到正在准备饮子,您是否喝上一口,准变看看给官人来一碗?”
  “还算有点良心,我这便去。”
  梁范感觉到,这新换的女娘似乎是在向他暗示着什么,手法上来说,分明不是按足,更特么像是挑逗啊,节奏不对……
  不知怎得,梁范总觉得,有一股子危险气息在向自己靠近。
  红衣端上来饮子的时候,他借故引开绿衣的注意力,然后悄摸的泼到床下,最后,开始进入装睡状态。
  不一会,已经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官人?官人?”绿衣唤几声,看不见梁范动作,又暗自掐两下,才放下心来。嘴上嘟囔着,“迷魂药的效果何时如此强劲?是了,定然是这厮饮酒所致。”
  绿衣倒也不罗嗦,随手三轻两重敲两遍墙,便有一个壮汉走出来。
  壮汉走过来推梁范几次,见他毫无反应,边冲绿衣说到,“药效起作用,你是与我一起,还是等着?”
  “厅里那人是个狠角色,我同你一起罢,此处留不得。不过厨子可以继续观察。”
  “好,那便一起。”壮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绿衣也不废话,在前边探路,壮汉用铺盖卷卷起梁范,扛着便走。
  这不是什么稀罕事情,不少官人是喝的半醉而来,再饮上些,肯定醉的睡过去。有些人不想宿在楚馆之中,便会吩咐自己熟睡之后送到车上。
  一路上没有引起什么注意,他们便把梁范转移到一个小院之中。
  到院子以后,就没有必要遮挡,大汉拿下铺盖,把梁范扔到放置杂物的房间,顺便给他捆上绳子。不过么,手法并没有太紧,毕竟他们相信迷魂药的药效足够。
  大汉干完活,转过头来看着绿衣,“师妹,苦了你了,这厮没有占你便宜吧。”
  “他?哼,红衣恨不得把那身子紧贴他身上,都没有反应,我看八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那是,他哪里有师兄我厉害,你说是也不是……”
  说着,壮汉就搂过去。
  绿衣也不躲避,嘤的一声,便倒在壮汉怀中。
  “死鬼,就知道轻薄人家,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便是此处才安全,那屋子里不知何时会有师兄妹们上来,再撞见……”
  “唔……”
  正要说什么的绿衣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嘴,随后便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师兄……嗯……那里还有个……人呢……”
  “不打紧,厨子的药力,至少明日之前他醒不过来,快点,想煞师兄了!”
  随即,屋内陷入一阵粗重呼吸中,同时飘散出一股子奇怪味道。
  梁范心里那叫一个骂娘,这特么的一对狗男女,也不看看地方,大冬日里也不嫌冷。
  叫什么事,上次已经见识过一次活chun-gong,此番又要来么?
  正当他心猿意马之际,忽然有个什么东西扔过来,盖在他头上。
  嗯?还带着香气,梁范悄悄睁开一条缝看看,两人似乎在另一旁大战,他把东西抖下来,一看。
  大爷的,是女人的贴身衣物……
  嗯,很正常,梁范可耻的石更了……
  壮汉想说什么,还没发出一个完整的词语,便复咽回去。
  “老娘的衣物给你扔到何处去了?”
  绿衣只有一件在身,便四处看着,片刻,才发现在梁范身边。
  “咦,现在看起来,这嘶也是眉清目秀,不知道那活怎样。”绿衣一边忙着,一边品评梁范。
  壮汉看的出来,绿衣看梁范的眼神都变了,幽幽的全是绿光。
  “赶紧下去复命吧,一会被随从发现,说不得要全城搜捕,他可是有爵位在身。”
  “师兄你先去,我随后便来。”绿衣抛过去一个媚眼。
  壮汉停顿片刻,“此人还是不要沾,万一大师兄追责下来,你担不起。”
  一提到大师兄,绿衣明显的颤动下,眼神变得幽怨起来。
  “好吧,走!”
  “师妹,快走罢!”
  “好……好……”
  绿衣很快恢复正常,整整衣服,出了房间。
  听不见声音后,梁范小心翼翼的起来,尽管是冬天,但是他的后背已经湿透。
  方才绿衣抓他那一下,那一刻,身体已经出卖于他,只不过,绿衣并没有揭穿,不知,她是做何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