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缘,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顾不上会被棠缘厌弃,席卿川握住她的肩膀,目光从上到下扫过棠缘全身,怕她身上受了什么外伤。
  棠缘此刻哪里受得了席卿川这样的眼神,她费力握住了席卿川的手,眼尾发红。
  “走,别在这里。”
  席卿川这才发现棠缘是哪里不对劲,震惊过后只剩下后怕。
  他脱下西装外套裹在棠缘身上,伸手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电梯。
  离开前他还不忘叮嘱刚赶过来的陈少安,“把那个垃圾带走。”
  陈少安看了眼昏死在地上的皮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照顾她。”
  席卿川点头,直接带着棠缘上了顶楼。
  顶楼的总统套房是顾子逸开给席卿川的,不过席卿川一次也没有来过,没想到在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
  怀中的棠缘难耐的勾住了席卿川的脖子,紧接着一个湿滑的吻便落在了席卿川的颈侧。
  席卿川呼吸一滞,用尽了此生所有的定力才没有回吻怀中的女人。
  “缘缘,再忍一下。”
  棠缘的头脑已经开始混乱了,药劲在她的体内乱窜,她觉得自己快要热的爆炸,唯有席卿川此时的怀抱可以让她舒缓一些。
  她的头抵着席卿川的胸口,撒娇般的蹭着,“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她仰着头,露出漂亮的颈部线条,席卿川赶紧收回目光,迅速的开了门,绕过客厅将棠缘放在了床上。
  棠缘痛苦的蜷缩起身体,在床上翻滚,下意识的冲席卿川伸出手。
  “抱我,求你抱抱我。”
  “缘缘……”
  不待席卿川反应过来,棠缘已经圈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喉结。
  触及到对方冰冷的皮肤,棠缘才觉得舒服了一些,身体本能的想要索取更多。
  “缘缘,等一下。”
  席卿川握住棠缘的身子,他不舍得用力控制棠缘,于是对方轻易地便挣脱开了他的牵制,小手得寸进尺的剥开了席卿川的衬衫。
  “乖,我马上叫阿星过来。”
  他攥住棠缘四处点火的小手,迅速的联系了江星,简要的说了一下棠缘的情况。
  “阿星,她的情况很不好。”
  江星一听席卿川略带喘息的声音,猜也能猜到此刻的情况。
  “我马上过来。”
  她犹豫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帮棠小姐疏解一下,可以让她清醒一点。”
  话音刚落,席卿川便挂断了电话。
  身后的棠缘趴在席卿川的后背,她半跪在床上,刚好可以搂住席卿川。
  “我好想你。”
  她在席卿川的身上胡乱的吻着,摸着,很快席卿川的衬衫就被剥了个干净。
  他也不反抗,任由棠缘发泄着,眼里满是心疼。
  “我也好想你。”
  他搂住棠缘的肩膀,忍无可忍的,吻上了自己思慕已久的人。
  唇齿相碰,棠缘本能的索取更多,吸吮着席卿川的唇,席卿川则摁住了她的后脑不许她躲开,很快便夺回了主动权。
  两人不顾一切的疯狂的吻着对方,触碰着对方的身体,临门一脚的时候,席卿川忽然停下了动作。
  棠缘的眼睛里泛起了水汽,无辜的望着席卿川。
  “知道我是谁吗?”席卿川轻喘着问。
  “我知道。”
  棠缘回了一句,又抱住了席卿川的身体试图索吻,被席卿川又一次拦住。
  平日里清冷禁欲的凤眸此刻写满了渴望和欲求,即便如此,席卿川仍旧固执的要寻求一个答案。
  “叫我的名字。”
  棠缘眼神迷离,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只是无力的摇头。
  “抱,帮帮我,求求你。”
  她难受的抓着自己的皮肤,席卿川摁住她的手,眼里满是痛苦。
  “你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叫我的名字。”
  “不是不叫……”
  棠缘闭着眼睛摇摇头,眼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别哭,我不会欺负你。”
  席卿川的心又软了下来,他俯身吻着棠缘的泪,棠缘又一次抓住他的肩膀,嗓音沙哑。
  “席卿川……”
  席卿川停住了自己的动作,望着身下的女人,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乖,阿星很快就到了。”
  他亲吻着棠缘的额头,不愿意松手。
  方才的发泄也让棠缘体内的药效得到了一定的疏解,她靠在席卿川的胸口,忍不住的颤抖。
  席卿川抱着她安抚,一直轻声哄着她。
  直到门口响起刷卡的声音,他才从被子里出来,将棠缘裹得严严实实。
  “席总,我可以进来吗?”
  “好。”
  得到允许,江星才推开门,她无视着两人身体上的痕迹和满床的凌乱,面不改色的给棠缘做检查。
  “情况怎么样?”席卿川紧张的问。
  江星收了听诊器,“心率还不是很正常,不过药效得到了一定的疏解,我现在给她开一点舒缓的药,睡一下就可以代谢掉了。”
  听她这样说,席卿川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被下的药,药效很强,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不会的,席总放心。”
  江星给棠缘挂上了水,席卿川看了她一眼,起身出了门。
  陈少安坐在客厅里,见席卿川出来,先是打趣了一句,“这也算抱得美人归了。”
  席卿川没时间和他开玩笑,“那个人醒了吗?”
  “醒了,他就是以为自己要断子绝孙了被吓晕过去了而已,没什么大问题。”
  席卿川冷着脸,“有没有说什么?”
  陈少安回道:“说了,药是一位姓白的女士给的,主意也是白女士出的,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
  席卿川咬牙道:“白笙!她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算计缘缘!”
  想起方才棠缘痛苦的模样,席卿川便一阵心疼,若是他今晚没来参加晚宴,被皮特得了手,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陈少安出声提醒,“控制情绪。”
  席卿川哪里控制的住,“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他对陈少安命令道:“找十包那种药,全部给他灌进去。”
  “他加诸在缘缘身上的痛苦,我要他百倍千倍的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