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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听口音有点湘西那的?
幼儿园,张叹和子康的爷爷坐在起一边晒太阳一边聊。
罗子康的爷爷总是把目光落在罗康身上,小光头刚刚和小白大吵了一架,现在跑去看小班的比赛,小和喜儿在安慰气坏了的小白。
我在西长大。他收回目光,回应张叹道。
难怪,生意还好吗?张叹继续问道。知道罗子康家是卖小吃的,兼职夜。
温饱不用愁啊。
我经常听罗子康夸奖您,说您做的串串特别好吃。
年轻的时候做过厨师,有点基本功吧。
在浦江吗
刚到浦江的时,那时候就是靠做厨师才在浦江扎下根来。
那您做菜一很拿手吧。
一般般,其实没有多好,浦江这边的人吃湘不,所以我又要学菜,但是没多久,老让我负责采购,就没学了。
采购的话,轻松一点,待遇也好些吧。
好什啊,工资没小厨高。我在菜场采购时,认识了许多别的饭店的采购,一打听,人家工资高,而且油水多,我这个不行,老板算的死死。
老板是个精明人,意的没有不精的。
他不精明,他是个很的人,待人宽松,精明是他老婆,一个瘦高高的漂亮女人,虽然漂亮,但是为人比较刻,们都怕她。
老板都会防著。
是太防人了,她为了避采购贪钱,就每隔一段时间调换岗位,没能做的长久。
那您没干采购了?干嘛去了?
走了,有一次骑三轮买菜的时候翻了车,好几框蛋打翻了。老板心好,看我没钱,就打算算了,但老板娘不肯,扣了我一个工资,让我走了。
走了之后您干嘛去了
唉好难找工,在街上游荡了几天,认识了一个老乡,他在一艘船上帮船长打鱼,介绍我跟他干了。
您去了打鱼?
打了几天鱼,晃的我吐个不,实在干来这活。船长见我肯卖力气,就留下了,让我在店杀鱼。
哥。
臭气熏天,每天下班后上的鱼臭味怎都洗不掉,我子说现还能到鱼腥味。
哈,其实有,闻不到。
杀了太多鱼,一子都沾上这种气味了,融在了骨子。
我看您的手很多茧。
可是吗,很多鱼鳞没洗掉,长进了肉,成了这样。
那您杀了多久的鱼?
干了一年多。
之后?
之后有一天,店来了一个香港佬,叫什职业钓鱼的,去内地游钓—是吃饱了没事——问我愿意不愿意跟着去,当他的帮手和导游,工资待遇是杀鱼的倍多,还能走南闯北,免费旅游,我就去。
哟,那是走了很多地?
全中国基本都了,往有江河的地方跑,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地方我们都去过。
这个干了多久
有大半。
后来怎样了?
有一次在一条荒山野河钓,晚上涨水了,我俩都没发现,等发现时,河已经把我们包围了,赶紧抛下东西游到岸去,差点就丢了。但钓鱼的东西丢了,我那老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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