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是没有忘记那件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无愧于心就行!”
“你自然是无愧于心的,那你养的宁毅,刺杀皇帝,按照你的心,你是不是应该拉着九族去陪葬啊!”
“你就是个疯子,我懒得理你!”国公爷甩著袖子就离开了。
看着宁镇海离开的背影,阮世昌带着冷笑:“你若是不愿意,那我就亲自帮你,宁镇海啊,宁镇海,这才是刚开始呢!”
得知是宁毅做的手脚,国公夫人把自己关在房门闭门不出,一整日都没有吃东西。
余致担心她,于是拿着吃食上门。
国公夫人见着他,就是一顿冷嘲热讽:“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笑话我养了十几年的白眼狼?”
“自然不是,母亲,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在家都可以说的,你现在伤心我能理解,但是身体是自己的,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你这是来安慰我?”国公夫人斜眼看着他。
“我只是想让您知道,眼前的富贵不一定就能让人开心,发自内心的愉悦才是真的开心。”余致顿了顿又说道。
“南宫家的那位,我听说已经定了四皇子,我也想恳请母亲,放过我,也放过她!”
“原来说了半天你还是在为那个女人求情,你把东西拿走,我不吃!”
看着国公夫人固执的模样,余致叹着气,走出房门。
“余致,你过来!”
是国公爷。
“你母亲还是不肯吃东西?”
“让我端出来了。”余致带着苦笑。
“你也别怨她,宁毅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从小就这么一个孩子,还是身体不好,我工作繁忙,都是宁毅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
加上南宫娇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一直她都以为娇娇是她的儿媳,失去了儿子,就拼命的想抓住儿媳,她没有安全感,我希望你平日闲暇的时候多陪陪她!”
“孩子知道了!”余致垂下眼睫毛,南宫骄这个女人的心术不正,要是在配上四皇子,十四皇子这边只怕是要难了。
“还有那个苏宝儿,什么时候还是带回来吧,毕竟也是我们国公府的人,一直在外面让人笑话。”
“父亲!”
“你母亲那边不用担心,我去给她说清楚!”
“多谢父亲!”
苏宝儿今日可是忙得很,因为今日是家和到京的日子,早早的就在城门口等候,一直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见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家和,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要不是苏家和的脸上干干净净的,苏宝儿还以为他一路乞讨过来的!
“说来话长”
苏家和虽然脸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长高了,起码比苏宝儿高出两个脑袋,看来是苏家的伙食跟上了。
“那就长话短说嘛!就是这个傻子被人偷了一半的钱财,导致我们经常饿著肚子赶路呢!”
一边浑身脏兮兮的一个小矮子说道。
“酒蒙子?”苏宝儿不可置信的擦擦双眼:“你怎么来了?之前不是死都不上京都的嘛?”
“李老说是一些老朋友回来了,他也要回来看看!”说着苏家和偷偷的在苏宝儿身边说道:“小姑,我怀疑他就是想来看看余致怎么样了,毕竟那是我们村出的第一个状元!”
苏宝儿笑了一下,没有接话,为了怕他们担心,宝儿的书信上并没有提到余致是国公府的世子,而是说一切照旧,都很好。
“行了,你们舟车劳顿的,走先回去,洗澡吃饭!”
“我要喝酒!”酒蒙子举着他的酒葫芦:“我都半个月没有沾酒了!”
“谁让老师三天就喝了半个月的酒钱!”
三天半个月,好家伙,即使是家和的钱没有掉,那也不过是还能挨三天而已!
“你怎么没有多带一点钱财出门?”苏宝儿不理解,按理说不应该这么穷的啊。
“我喝的都是好酒,名酒!”酒蒙子插话:“不过都没有你酿的好吃,你家的酒坛子都快被我挖空了!”
新
“酒蒙子,我真的!”苏宝儿差点被气得七窍生烟,一直安慰自己,不生气不生气,毕竟他是余致的老师,孝敬他是应该的。
刘婶子知道是苏宝儿的侄子到京都赶考,忍不住羡慕的说道:“宝儿,你们家的风水还真是养人,手说不准又是一个状元郎呢!”
“切,穷乡僻壤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说不准连肉都没有吃过的吧!”说着刘婶子的媳妇儿翻着白眼就进了屋。
留下尴尬的刘婶子解释:“她不是那个意思”
“无事,我这穿着,确实让人误会!”苏家和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大大咧咧的笑着。
刘婶子想着,这小伙子真不错,一定要给他找一个好姑娘!
“这院子是我买下来的,一间书房,一间卧室,你们今日就睡卧室,我在书房睡!”
苏宝儿说道。
“我的乖乖,是你买下来来的,这房子我喜欢!”酒蒙子直奔凉亭,躺在上面的椅子上:“真是舒坦!”
“你们先洗漱,我之前在酒楼定了饭,我去拿!”
“记得要酒!”
“不会忘记的!”
苏宝儿回来的时候。
两人已经收拾规整,甚至是摆好了碗筷四个人的。
苏家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姑,我就直接到厨房拿的!”
“没事,我家就是你家,你可千万别拘束!”
“饿死了,余致什么时候回来啊!”酒蒙子坐在桌子边上,用筷子敲著碗筷。
“我们先吃把,余致,余致有些繁忙,今日就不回来!”苏宝儿说得有些闪烁,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耶,那小子也是个能吃的货,他不回来,我们还能多吃点!”酒蒙子唏哩呼噜的就开始吃,看样子是真的饿坏了。
“吃吧!”
苏宝儿也不客气,直接开吃,没成想这时候有人敲门,苏宝儿拉开门一看:“你怎么来了?”
“今日不是家和到家的日子?”
原来是余致,说着就跻身进来。
“姑父!”
苏家和带着笑意,看样子不是他想的那样,姑父并没有当新科状元就抛弃小姑,这真是太好了。
“事物繁忙,这才下值!”余致笑着看着两人,还给酒蒙子打招呼:“李老,您也来了?”
“别和我说话,打扰我干饭的速度!”酒蒙子的嘴巴塞满了吃的,说话都不清楚了!
“知道老师喜欢喝酒,我那可收藏了好几壶陈年佳酿,看样子是用不上了!”余致的语气带着惋惜。
酒蒙子差点被饭菜给噎住,慌乱的指著一盘烧鸡:“这个好吃,余致,你上值辛苦,多吃一点!”
说着就把那一盘给端到余致的面前,见着余致动了筷子:“这东西配酒是最好不过了的,是吧!”
“自然是,您放心,明日一早您醒来就能见着那几壶美酒!”余致笑着说道,这老师,还真是一点没有变,只要有好酒,什么事都好商量。
“你说什么?宁毅死了?”李元景冷眼看着小金:“他不是京都最大的间谍,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
“属下确实是看着他被拉到街上行刑的!”小金也不敢相信,明明昨天还说的是要处罚国公府的人,今天怎么就死的是自己人。
“会不会,是他诈死,他是尸体有人收吗?”李元景问道。
“听说是国公府的下人收的,不过也只是草草的掩埋在城外的乱葬岗!”小金跟了一路,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你跟我过去一趟,京都人最为狡猾,说不定这是他假死脱身!”李元景想着之前雄鹰在京都做的事,不敢轻易相信他就这么下线。
看着裹着草席的尸体,李元景用脚给踢开,这人的脸上都被人打烂了,看不清是何模样:“你今日瞧见的可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