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人的手笔倒有些熟悉，又是拍照。
他觉得有必要找楚风歌见一面。
对方挺大方，并未拒绝，只是再次见面给的脸色没上次好。
两人再次相约还是在那个咖啡厅，楚风歌抿了一口杯子，没说话。
尚言则直接步入正题：“我想看看你说的照片是什么。”
楚风歌别过头继续装哑，还冷哼一口气，将作死小受娇里娇气的气质展露无遗。
如果4号一直这样，他的xq值就无法有进程。
既然人已经进了漫绘，那他就换个要求吧：“你把照片给我看，我就不要求你退出漫绘，画我仍然会教你。”
良久，楚风歌才松了脸色：“真的？”
“嗯。”尚言郑重点头。
当看到楚风歌拿出来的照片，就如他想的一样。
一张是他被强硬甩到车上，因为动作幅度大，拍的有些模糊，还有一张则是他被扣在车上与人接吻的画面。
第二张倒是清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被强的，在4号这里怎么就成了他去勾引人呢。
恋爱脑的作死小受都是没有理智的？
吐槽归吐槽，问题还是要弄清楚。
“这照片谁给你的？”
尚言猜测不是他得罪了人就是温痕怿，背后人估计又想拿照片做文章。
楚风歌没打算回话，一把夺过照片：“要照片之前你可没说还要回答你第二个问题。”
“给你照片和送你进漫绘的是同一个人？”
虽然是问句，但却是用肯定的语气问的。
楚风歌端咖啡的手一顿：“随你怎么想。”
看样子是默认了，都懒得解释。
尚言紧追不舍：“那个人是谁？”
这人说翻脸就翻脸，被问炸毛了，双手一拍桌子，怒吼道：“你有完没完？算了，不需要你教我绘画了，再见。”
“…”
阻止再次失败不说，还成功当了个万人嫌？
本来这事他想去找温痕怿说说，可一想到那人，他就不自觉打冷颤，最后还是选择躲远一点。
几天之后，尚言接到了傻白蠢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对面哭天喊地的抱怨声。
尚言无奈揉揉额头：“怎么了？”
史利杉：“小言言，我被骗了，公司根本没有遇到危机，而是某个王八羔子说我发生了火宅已经烧的全身溃烂，只剩一口气吊着，让我回去和家人见最后一面。”
“…”
“更可气的你知道是什么吗？”史利杉哼着气，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意，“我想买再次来z国的票，结果所有通径都被阻断，我特么好想揍人。”
尚言再一次无语。
某个正在办公室看新人名单的人突然打出一个喷嚏：难道那个人想我了？
那他得加快步伐工作完去见那个人。
“你说这人是买通关系进来的？”
温痕怿指着一张纸上写着楚风歌三个字的名字问道，“谁卖的关系？”
倾羽躬身：“是下头一个叫我吃凤爪的编辑放的。”
话音刚落，他又颤颤巍巍补了句：“那个编辑之前找过你，说是要跟你商量这事，结果…”
“结果什么？”温痕怿脸色阴沉的要杀人。
“你…”倾羽小声吞咽一声，“你开着车去找…找…”找尚言。
倾羽没敢直接说出名字，不过两人都心知肚明。
片刻，温痕怿重新冷着一张脸：“要跟我商量什么？”
“我吃凤爪说楚风歌是他亲戚的朋友的朋友的儿子，那孩子从小憧憬绘画，但没人指导，所以想要进来学习，走后门的钱就当学费。”
听完，温痕怿眉头拧成一团，重重呼出一口气。
不是说公司养不起一个人，只是搞些这些有的没的他看着不爽。
为了给某人亲戚的朋友的朋友的儿子的面子，温痕怿道：“一个月，如果他没进步就直接开除。”
倾羽赶忙应下，一抬头就见自家老板换好一身干净衣服又准备出门。
倾羽有所猜测：“温总，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两点一线了？”
不是工作就是找某个人，找完某个人还心情不爽，既然不爽为什么还要去找那个人，真是令人费解。
温痕怿打来房门，不咸不淡道：“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但他不敢直说，委婉劝阻道：“你以前会想尽办法去开发新渠道赚钱，可现在不仅不开发新渠道，连一些老旧的渠道都不闻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