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祭坛 > 第五章总有鲤鱼慕天宇越过龙门化成龙
  离开家之后,我的钱一直都是贴身携带,可在祭坛哪全丢了。为了筹去北岸的路费,只得去挣个快钱。所幸百花谷本就在帝都的郊区。
  
  
  远远看去楼相国的帝都很大,气势恢宏;城内各种建筑雕塑数不胜数;街道干净整洁一尘不染。那斑驳的城墙,被墨的程亮的雕塑还有被盘的圆润的石头做的扶手无不在显示他的历史悠久。仿佛一个历经无尽岁月的巨人就这庄严的矗立在那,使人感到敬畏,压抑但对我来说唯独没有熟悉和亲切。
  
  
  我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偷偷地溜进了人家的花园。几天后才知道帝都北靠芒山,又分为内城和外城:内城内居住着皇亲国戚和重要的大臣;外城再分东西,东面是音乐书画和达官显贵的居所,西面为各个交易市场和居民区,再往南是各种简单的加工厂。
  
  
  我在一个街道旁的小摊前点了一碗素面,为了煮面店家只得站在接道上煮面,面还没煮好就被人一脚踹飞了。
  
  
  “不长眼啊,穷鬼!”,一个黑衣的壮年未曾停留的跑过去。
  
  
  那五六十岁的店家哎哟一声后站起来赶紧回到摊位前,看到已经撒了一半的面满脸的心疼,他只一个劲的给我道歉全然没有怒气想来这样的早已习惯了。
  
  
  踹了店主的壮年,马不停蹄的来到一个豪华的酒楼,在一个雅间门口哈著腰笑道:“少爷,单子签了,对方要求门锁要用银色的。”
  
  
  “好!——就按他们的办,你先回吧,我下午还要陪二皇子打猎!”那声音已经带了些酒气,声音听起来像一个少年。
  
  
  黑衣壮年毕恭毕敬的回了句后转身离开,从始至终都没站直身子。
  
  
  雅间内,一个漂亮的女子正给一个衣着华丽的俊美少年喂酒。
  
  
  “哎哟,这得挣多少银子啊!”
  
  
  “钱算什,什都不是,跟屁一样。”
  
  
  “那是像您这种能见到二皇子的人,钱当然算不得什了!”软绵的声音中仅是对少年的吹捧。
  
  
  “那是——当然!”少年摇头晃身用戏曲的腔调回道,说话间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接道的另一端,老板煮著面正和其他顾客闲聊。
  
  
  “虽然我这一天到晚的忙活,但毕竟也算有个活计,偶尔还能坐下来歇会儿。——孩子,不是大爷说你,年轻的时候别出太大的力,不然到老一身病!”说着将一碗刚煮好的素面端到那年轻人桌前。而那桌前还有三个空碗和一大袋生活用品,老人只得先将空碗叠起来收回。
  
  
  “多谢老伯!——主要是管吃管住啊!——我们是累了点,年轻的时候累点总比老了干看着没钱强啊,再说这世界上每天多少走投无路的,说起来我们也还好!”
  
  
  两人一言一语的聊著,听到管吃管住的时候我感觉是上天或正在吃面的人给我送来的机会,于是笑着走到两人跟前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们刚才说的管吃管住的地方是?”
  
  
  没过多久我来到这个管吃管住的厂子,一扇门要做好需要五个环节:第一是树木砍伐成木材,第二步将木材切割成半成品,第三步对半成品进行雕刻,第四步上漆,最后安装。我所在的商家做的是第二步:第二步看着简单,但需要不断的换材料,然后把制作好的材料码好运送到指定地点。
  
  
  我每天天蒙蒙亮就开始干,天黑才收工,本来不应该这累,但听说对方要求将一批货的门把手换成银色的,所以不得不将之前很多们的门把手拆下来上色。这使得本就忙碌的工作更忙了。除了吃饭几乎一天都是不休息的。工作中伙食也不好,一天能见到点肉,能吃饱却吃不好。睡觉是十几个人一个房间,床都是通铺,刚下班的时候整个屋脚臭气跟毒气弹一样,都是做体力活的所以也都不讲究,衣服、被子很少洗,蹭的衣领和被边都是乌光发亮。更让人难受的是监工会一直督促,慢了或出了差错都会招来怒骂。
  
  
  厂子大多是穷苦人,除了一身的力气没什特长。长中有个叫韩文旭的年轻人,看起来比我大几岁,我注意到他是因为在一次洗澡的时候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没过多久他调来跟我一起抬木材。
  
  
  这天一个穿着华丽的年轻漂亮女孩,脸色复杂的从门口走了进来,因为实在漂亮所以大多数男的都放慢了工作打量著,这其中就包括我和韩文旭。
  
  
  “你看那门,因为时有人搭手都变黑了,全是污垢;你看地面,满地的碎屑和尘土。她从一进门就没有多看一眼。不光说明心中有事还说明她从小就接触这些,对她来说并非格格不入。你再看她走路。”韩文旭淡淡的说道。
  
  
  我扫了一眼院子和门口,然后看那女子走了两步并没有感觉有什不对。
  
  
  韩文旭见我并没发现解惑道:“她原来走路应该很自然但并不好看,为了美观近期走路要一步一扭,今天一着急两种走路的姿势全揉一起了,很别扭。”
  
  
  我仔细看,那女孩走路确实怪怪的。我感觉韩文旭的分析并没有结束于是问道:“还有吗?”
  
  
  韩文旭听到我的话笑了笑说道:“其实也不难猜,她本是贫苦人家,近期认识个有钱人,有钱人跟她处了一段时间后消失了,她不死心只得来这找。而这的有钱人只有一个。”
  
  
  韩文旭分析问题的时候一直看着我且面带笑容。我有些抵触他分析这样的事时还能笑的出来,更抵触他对着我笑。于是冷哼一声的说道:“这很让你高兴吗?”
  
  
  “没有,只是跟你说话很高兴!”
  
  
  “我喜欢女的”,我有些嘲弄的说道。
  
  
  他有些愕然,随即笑道:“你误会了,我上次见你肚子上有个很大的贯穿伤,受这重的伤换做一般人肯定活不了了,而你还能在这干苦力。”
  
  
  听他说完,我也意识到自己想歪了,长舒一口气笑道:“你老盯着我看,我以为。”
  
  
  “我也喜欢女的!”
  
  
  “我之所还能干苦力,是因为我也是一个大夫,若你对人比较了解可以将身体的消耗降到最低。”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在周围的异样反应中才看到,刚才那漂亮的女孩捂著右脸哭着跑了出去。
  
  
  看着跑出去的女孩韩文旭叹息一声道:“其实她也没有错,只是钱对没钱的人来说太过恶毒。”
  
  
  从那天开始我和韩文旭慢慢熟络起来。他并不是特别高大的样子,但或许是因为常年的劳动他的力气很大,而我因为做过手术所以比较虚。他也经常照顾我:一起工作的时候他会捡重的活儿干,有时候他看我太虚弱甚至一个人将我们两个的活儿都干了,休息日的时候我一般都是躺着床上回复体力,而他会精神抖擞的和他人一起出门,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东西。刚开始我总是感谢,他也不以为意,但慢慢的我就没再谢他,因为这恩情越积越多,那重量已经让我开不了口。有时候我在想他对我如此的好或许不是因为两人投缘而是另有目的,但我确实需要他的帮助来完成我的工作。他比我年长一岁,所以我叫他韩大哥。
  
  
  两个月后,也就是那批门交工后放假的这天他破天荒的没有出门。
  
  
  刚开始我们还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聊了很久我终于决定试着将心中的石头拿出来。
  
  
  韩大哥是否有什需要我帮忙。
  
  
  他差异的扭了扭头,随即看向别的地方,我们都没有再说话。过了片刻他仿佛终于想开了什,有些低沉的道:说:“七年前邻居家妹妹被人当街调戏。她反抗,然后被人暴打,然后被掳走。三天后的一天在水找到她的尸体。我们将淫棍告到衙门,县太爷让找人证。找回来的人证说那妹妹想嫁有钱人,当街勾引不成羞愧自杀。他父亲喊冤,县太爷说人证物证具在还闹,这是藐视公堂,被轰了出来。”韩文旭缓了缓接着道:“你知道吗,她本来要结婚的。突如其来打击也令女孩的父亲精神失常。”
  
  
  他话语之中十分的真挚,我分不清那女孩是他邻居家妹妹还是他其他什人,但我能感觉到那人对他来说很重要,于是接着问:“那你想?”
  
  
  他眯着眼看着我道:“公道不在人心,在于强。——这世界是慕强的,只要你强时间都会给你让路。”
  
  
  “恐怕你说的对!”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这句话更像是从我身体掏出来一样。
  
  
  他长舒一口气道:“除少量气运逆天以外,普通人要想出人头地是千难万难的,这过程远比脱成皮还疼。甚至需要压上身家性命赌一把。”
  
  
  事件,由事件引发的感悟,之后是分析。我感觉他还没讲到重点于是莫名的听着,果然他接下来说到了重点。
  
  
  “相传很久以前,有大能聚金木水火土五种灵力,经年累月之下,五种灵力产生分别产生灵智。而今大能早已离世但五灵却还在,其中土灵就在距此八百的沙漠。”
  
  
  “这多年一定有不少人打它的主意。”
  
  
  “对!”
  
  
  “那?”
  
  
  “那五灵分别是以人的肝、心、脾、肺、肾炼成,要想炼化也需要用用自身为熔炉。但这五灵有个致命的缺点,一旦炼化很难再修行其他功法,而与之相匹配的功法却早已失传,且炼化的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一。说起来这是一个有法子认为弊大于利,没法子的认为失败率太高的东西。”
  
  
  说完他看了看我道:“我希望兄弟教我降低自身消耗的法子。”
  
  
  我看着他然后吸了一口气道:“我不能传给你,那不是一两天能练成的,一般人也练不成。——不过我可以跟你一起去!”
  
  
  我看的清楚,他听完我前三个字的时候脸上是有不悦的,但听到最后不由的笑了起来。
  
  
  “那沙漠中有一味叫‘醒神’的药,专门用来治疗精神疾病,外面也有卖,但很贵,如可以我们可以顺便采摘一点用来治疗那女孩父亲的病。”
  
  
  “好!好!!”
  
  
  三天以后我们动身来到沙漠,其实这个沙漠本身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存在:整个圣域虽整年高温但降水较多,所以到处都是郁郁葱葱,偏偏在这绿色环绕之中,有这一处不知几百万平方公的沙漠。沙漠植被稀疏,中心地带更是寸草不生,据说温度最高的地方能达到几百度。平日没个人影,飞禽走兽绝迹。
  
  
  在沙漠行走几天后,刚开始还有些动物植物,慢慢的只剩下漫天黄沙。这天傍晚终于到达了人类位于沙漠的补给站,此刻的韩文旭已经有些遭不住,而我已到了身体的承受极限。我们倒是采了些药草,虽然价值上不如在厂子打工,但多少算有些收入吧。
  
  
  补给站看守的三个衙差对我们的到来很感兴趣,因为这几乎没有普通人,不仅免费给我们提供干粮和水还耐心跟我们家长短的聊,但末了还是劝我们返程。
  
  
  见韩文旭长时间盯着一望无际的黄沙发呆,一个衙差好心的劝道:“刮风、下雨或者长期不下雨都不是好事,久晴在沙漠的人就会渴死,下雨会导致流沙,刮风会导致沙尘暴,这些在沙漠待的时间长了早晚遇上,你们这一路走来都没有遇到说来也是运气好,干净回去吧。”
  
  
  韩文旭闭上眼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那是对自己的交代和释怀,虽无结果但终究努力过。
  
  
  韩文旭对我陪他白跑一趟表示歉意,我将草药全整理进竹筐,指了指天空和远处的沙漠道:“我感觉很值得。”
  
  
  韩文旭抬眼看去夕阳散发着暗红色的光慢慢靠近地平线,阳光将天上一片片形态不一不断变化的云染成了橘红色在蓝天的衬托下很好看,那天上的云看起来离地面很近让人担心会不会在某一刻没挂住突然从天上掉下来,又会让人联想天上的云是否是人们所不知道的另一种智慧生物。低头看,起起伏伏无边无际的黄沙也被染成了橘红色,微风,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韩文旭不由感慨道:“原来沙漠中的黄昏可以这美。”
  
  
  “人生就是这样,看似常常求而不得,但往往在求的过程中有意外收获。”
  
  
  第二天我们原路返回,就在我们返程的下午“享受”了十几天的“好天气”之后,沙漠终于还是显露出它的“狰狞”。刚开始是微风但风在短时间内迅速变大,只见漫天黄沙铺面而来。一开始我们打算原地趴下等风过去,但没多久撒在身上的大量黄沙告诉我们正身在沙漠中的低处,若趴下很可能在短时间内被活埋。风实在太大,呼吸变的无比的困难,即使屏住呼吸风沙依旧拼命往衣服、口、鼻钻。然而最恐怖的是我们被风刮的飘了起来,就在我们拉着手的一刻,身体像枯叶一样被大风卷走。
  
  
  当韩文旭把我摇醒时天已经全黑了,我有些诧异他为什能找到我,在沙尘暴我们明白被拉扯开了,他笑着说这是天意,而我也很感激这种情况下他没抛下我。
  
  
  和往常一样韩文旭从怀拿出一盏小小的灯。那灯我见他拿出来好几次,是用来找土灵的,但从未有什异常。而此刻那灯的火焰以三十度的斜角歪向一边,韩文旭将灯提溜到另一边用身体挡风但灯焰依旧保持相同的倾斜度,我们互视一眼都有些激动。我们简单拿出些干粮应付了一口,提着灯火连夜寻去。
  
  
  寻了大半夜,那灯火的方向始终未变,而我们已经筋疲力尽,韩文旭坦然笑道:“回吧,望山跑死马,如此这般那土灵还未寻到我们先倒下了。”
  
  
  虽然我早盼望他说这句话,但真说出来还是感觉若有所失,忍不住问道:“不找了?”
  
  
  他笑着摇摇头道:“不找了,人活着才最重要。”
  
  
  我们根据月亮辨别南北,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一步踏出不知什时候竟来到一片街道。宽阔的街道两边,商人在售卖各种形形色色的商品,而那些商品很多是以往不曾见到过的。除了商品还有各种各样的服务、景色、表演我着急忙慌的寻找,可茫茫人海哪有韩文旭的影子。
  
  
  而出现在韩文旭眼前的则和我截然不同,在他眼前没有街道和人群,只有一条五米宽的土黄色台阶直通天宇。韩文旭不紧不慢的拾阶而上。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突然有些了然随即盘膝坐下,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端坐云端,四下看去除了身下的白云空无一物,而头上一个身高直通天地的老者在眼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那老者须发皆白,庄严肃穆一开口声音响彻天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韩文旭依然呆住木讷的回道:“天地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老者:“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已关其妙;常有欲,已观其缴。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韩文旭并未回答,从见到老者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不是自己应该招惹的东西,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只想早点离开于是起身回头,脚下再一次出现阶梯他依然慢悠悠地拾阶而下,见韩文旭不回那老人问道:“你为何不回?”
  
  
  韩文旭:“道冲”
  
  
  老者自言自语道:“我为何而活?”
  
  
  韩文旭静思片刻道:“穷则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身怀大能者当天地立心,为百姓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后世开太平”
  
  
  老者:“你为何而去。”
  
  
  韩文旭身体一顿似乎想了很久:“我要去找一个人。”
  
  
  那老者听后有些着急道:“我欲入红尘经人事历百劫”
  
  
  韩文旭有气无力的回道:“红尘百丈深,易进难脱身,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不如远去!”
  
  
  看着远去的韩文旭,老者凝视良久嘀咕了句:“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老者大手一挥,韩文旭从阶梯下来走进了皇家别院。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举著酒杯迎著韩文旭走了过来,最震撼的是来人韩文旭认识,而且已故旧人。虽心中明白,但韩文旭还是忍不住和来人寒暄起来,两人就著饭菜谈论生活中的琐事,说话间那女子越靠越近,而韩文旭则不断往另一边挪动。
  
  
  “难道哥哥不想吗?”那女子哀怨的说道。
  
  
  韩文旭也流着泪摇头道:“荣华富贵是人的追求,佳人相伴也是。但你是假的,而且有个人需要我带他回家,至于这一切——”韩文旭指了指周围的锦绣花影道:“不过梦一场。”
  
  
  只那一那风停雨止,人也没了。韩文旭还盘坐在高台上韩文旭睁开眼对着高天山的老者道:“谢谢你为我造梦,但是梦就有醒的一天!”
  
  
  “人生何尝不是一场梦呢?”
  
  
  韩文旭一顿接着道:“人生也是一场梦,不过那场梦更真实。”
  
  
  韩文旭说完起身对着老者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挥手转身离去,老者呆呆地看着他远去,突然他下了决定然后一头向韩文旭撞了过去。
  
  
  韩文旭睁开眼,此时我正茫然的在沙漠中行走。他张开嘴喊我却没发出声音。
  
  
  那天上不知何时聚起来的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压低,一道弧形的闪电冲着韩文旭劈了下来,雷电在身边炸响震我也从梦幻中醒转过来。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高瘦老人以极快的速度近前,他双手结印霎时间韩文旭被一口青色大钟罩住,但那看似牢固的大钟仅一个闪电就应声粉碎。此刻再看韩文旭已七窍流血面如白纸头发凌乱。那老人不管不顾背起韩文旭就跑,没跑多远天上闪电再次劈来只听一声巨响老人被劈的瘫坐在地上。这时韩文旭悠悠睁开眼眼见雷电再次劈下,他一把抓住老人远远扔了出去。那老人也不含糊从怀掏出一个龟壳掷向韩文旭。而这时云层再次压低霎时之间劈出无数雷电将韩文旭淹没在雷电。明明是黑夜,明明乌云满天,虽然光线极尽变化但那短时间内能清晰的看到地上一粒粒的沙子。
  
  
  乌云来到快去的也快见乌云散了我赶紧来到韩文旭身旁,那老人家看着韩文旭道:“他根基太浅道行太低,根本承受不住这散发出来的力量。”我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焦急的问是否有办法
  
  
  老人叹息一声道:“身体残破了可以修复,可若灵魂都受不了!”
  
  
  我不再犹豫将携带的银针以极快的速度刺入他周身要穴,然后从百会穴开始一路封印下去,最后我双掌与对方相抵——我徐家世代行医,医术没传下来多少,却传下来两套法门,一套被称为“封魂劫指”用来封印对方的生命及灵魂,将对方的灵魂和生命消耗降到最低,介与熟睡和假死之间。另一套为“渡元真经”是将自身的生命力强行灌输给对方以此来激起对方的生命力。换做平日这两套法门是没什用的,但对于生命垂危的人来说,这两套法门却有大用,至于能延缓多长时间就看对方消耗的速度。
  
  
  那老者见状也不犹豫双掌抵住韩文旭后心,传些真气希望有用。
  
  
  两两套法门我极少用,尤其是这“渡元真经”自练成后从未用过,不多时即感觉浑身虚热,头晕眼花而且反胃呕吐。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在一处绿洲,没见到那日看到的老人家,却另有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而韩文旭闭目盘坐着,他周身散发着一层淡黄色的微光。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但清楚,当他再次醒来定是脱胎换骨了,就像鲤鱼越过龙门就不再是原来那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