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秦淮茹：活到老，学到老
“嗯嗯！”
秦淮茹连连点头，可不就是她家条件最好吗。
这让花姐等人看着摇头，你李治国，没准也掏不出五毛钱来。
“开席了！”
这转眼就到临近中午，要开始上菜了，得把锅腾出来，不然大厨忙不过来。
“各自找好位置，一桌十个人，不会用筷子的小孩，大人给抱着，就不占座位了。”
“好，这好！”
等他到了里屋，就被喝高了的易中海拉着在主桌坐下。
李治国伸手就把十块钱抽了过来，不白忙活。
帮厨的大妈们开始上菜了，他们这些人单独留了一桌，不用去抢位置。
虽然远远比不上中午的席面，可也不差了，众人给吃了个精光。
李治国推着自行车，走也。
贾张氏没忍住嘲讽起来。
素菜，傻柱那窖里白菜多，妈得空去寻摸点就够了。”
“东旭，那两块钱呢？”
贾东旭眼神闪烁，他也要学学那李治国。
阎埠贵笑得乐不拢嘴，赶忙到了屋里主桌等着上菜。
“对，咱爸就是叫何大强。”
回过神来，“李治国，我那弟弟蔡全无，真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好！”
“妈，席面真好，比咱家过年都吃得好。”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今儿赚大发了。
再有几天就元旦了，也得吃顿好的吧。”
原来何大强，当年也没跑多远，就在外城这一片，跟蔡全无老娘一起过日子。
……
家里还有一只鸡，这让贾东旭动了心思，明早晨上班的时候带出来，中午搁这儿烤鸡吃。
“呸，不要脸的！”
“哎哟，你今儿不睡懒觉了啊，打算出去找活了？”
“你小子总算说了句公道话。”
花姐带着女工过来打趣。
李治国看了看着两人，不会跟贾张氏说的那样，何大清当初真在下雨天约过别人吧，这口味够重的啊。
这去前门大街那边可不近，没道理他驮着人过去吧。
当即两人顺着那人说的找到了大杂院，刚到院里，还没等开口询问，就见到了正在修车的蔡全无。
等李治国一觉醒来，佳人已去上班了。
“好吃就多吃点，这肉肥吃了长个儿。”
“哟，还能有这事啊！蔡全无，你就住前面那小角胡同大杂院，你到地方一问就知道了。”
“你就放心吧，过会我把你三大爷叫来。”
贾张氏吧唧嘴，忽的闻到肉香味了。
“走，快打了饭到车间看热闹，咱们厂买缝纫机的家庭可不多。”
再加上易中海给了五块钱，这是计划外的。
蔡全无被跟他长一样的人抱着，一双手无处安放。
“哟，咱院里两个没工作的爷们，这是去瞎逛啊。”
傻柱为秦姐打抱不平了，人还在外面干活呢。
“奖励评估中，奖励宿主：手工耿发明家称号。”
李治国也不计较这话，坑了人，还不许人说两句。
就是十个大人一桌，都能吃美了，何况每桌都搭着有孩子，最后发现菜居然吃不完！
李治国是不馋肉的，简单吃了些，就去遛桌。
“没钱你家还买缝纫机，你想学李治国啊，他不要脸的，有媳妇养活……”
“哟，是老蔡啊，也就一天不见，你怎么又显老了。没记错，你才二十多岁吧，看起来就跟五十岁的人了。”
“早啊，贾张氏。”
阎埠贵乐呵呵的收起了两块五，这不算是赚，是他辛苦所得。
何大清忽然觉得李治国这思想没毛病，就是品德败坏了点。
何大清从屋里出来，这是说好了的，帮他找弟弟。
“这钱比预计的超了十七块，其中有两块钱要换成白面给老太太送去。
拢共十个菜了，盘子大，桌子小，满满当当的。
何大清赶紧打住，别说出了心里话。
何大清心里一突，李治国看来真没骗人啊。
“啊！你是我爹何大强的儿子，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阎埠贵问到了重点，真没想到最后还能赚钱，主要还是工友们随得多。
含泪把窝头和冷菜吃了。
这三轮车师傅也是个说话利索的，会损人。
李治国感叹也就结婚早，在等个两三年，粮票一出，定量管控起来，就是想办酒席，都拿不出主食来。
“是这么个理儿，我倒是赞成老何你找一个，咱院里三个大爷，老许、老陈、老孙……
二大妈也拿这坏小子没办法。
何大清让蔡全无收拾东西，必须带回大院去，认祖归宗。
轧钢厂里，一上午过去，贾东旭总感觉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还年轻，刚四十岁，总得找个伴吧。”
三轮车师傅还想说什么，正好那边有人叫车，只好先走。
在看何家父子，老神在在的还在喝酒，但案板上已经扣了一个大盆，都是高手。
“亏了，我一单身小伙，空手来的，怎么打包。”
别人李治国办了十五桌，那场面不知道有多热闹，对了，他们一个院里的。”
“这好，这好！”
秦淮茹忙完家务，一进屋就见自家男人苦着脸。
“这三大妈家的，我就替人带一会。”
后院好一阵闹腾，桌子就剩稀稀拉拉的空盘子。
三大妈手里也拿了一个盆，连四个孩子都不管了，追着自家男人而去。
可这一下子，让贾张氏原本谈好来吃酒的隔壁住户反悔了。
李治国终于想起那天拉三轮车那位叫什么了，蔡全无，一听这名儿就是何大清老爹取的吧，坑儿子呢。
“哎哟，你还真是个孩子。”
虽说菜还在，可是贾张氏想起没收到随礼，就心痛。
李治国还得去陈雪茹那里去一趟，问问街道那边发奖励没有，他抓到敌特可是立了大功。
而院里的三个大爷，还有老太太这些人，被安排到了外面堂屋。
“泼妇！当初我就是瞎……”
下午，花姐这些工人走了，收起了五张桌子，后院就没那么拥挤。
陈碧华找话搪塞过去，她家条件是真不好，核桃树是真的，但每年的核桃都拿去卖了。
何大清没有误会是在开玩笑，李治国这小子坏招太多了。
过了好一会，两边才解释清楚。
贾张氏觉得媳妇没说谎，她就是感觉太丢了人。
李治国回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还好他心理素质不错。
“他新媳妇长得咋样，能跟秦淮茹比吗？”
贾东旭也不想啊，这不结了婚才发现力不从心。
都属于主桌，可以多上点菜，如果坐外边桌子，抢不过那些大妈。
“您说孩子啊，还早着呢，我跟秦淮茹计划两年后在要孩子。
“妈妈，肉真好吃，李哥哥下次啥时候娶媳妇啊。”
贾张氏扭过头去，小声嘀咕着。
“三大爷，回头你得来算账啊。”
“咳咳……”
“妈，他李治国不能这样啊，凭什么把人拉走，这凭什么啊。”
那大盆里还剩了一些，晚上可以留着吃。
“妈，钱我不是给你了吗，前天你说凑钱办席面。”
贾东旭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没给噎死，可也呛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俩素菜，是用荤油炒的。
贾东旭再也忍不住啕号大哭起来。
那钱都被哥哥家拿去了，她一分没落下。
李治国那天光顾着提办酒席，倒是忽略了别人的字眼。
许大茂一脸麻木，却不得不屈服。
到了中院，就见贾张氏还能在院子里纳鞋底。
“这小子，去找老何干什么，这何大清也是的，明明当初还约过我看电影，现在就不知道在约一回啊。”
“叮！宿主截胡成功，截胡四合院贾东旭婚礼。”
“妈，要不，我把婚期改到下周日，反正今天也没办成，咱家在请一回。”
“你叫我什么？”
我这都还是个孩子，需要她照顾呢。”
这会吃饭了，贾家屋里就三口人，那灶上都还是冷的，还没开火。
你家没钱了吧，可也不能这样啊！”
“这好！”
贾张氏看着儿子这样，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工人见贾东旭那眼神都要杀人了，没敢再说，转眼到了食堂就把这事宣扬了出去。
“不是，老何，我才反应过来，你真相信你有个弟弟？”
“李治国，你好歹给秦姐拿点。”
工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结果跑回车间后，发现贾东旭人都不见了。
李治国这会把许大茂带到了工人那几桌。
“李治国，你真见到我弟弟了啊。”
“大茂，过来上酒，别在哪儿躲着。”
“来来来，我大茂兄弟代表我跟大家碰一杯！”
孙二娘有些尴尬，你李哥哥就截胡一回，再来一次，扛不住的。
一个小孩咬着红烧肉，舍不得吞下去，太香了。
“找什么活儿，我家不差钱啊，昨儿你可看到了，十五桌的席面，这是普通家庭敢这么造的吗？”
主食是二和面，也就是棒子面混着白面发酵的，口感比纯粹的窝头好吃多了。
“弟弟，你这命苦啊！走，跟哥回院里，咱家有祖屋，两间房，大着呢。”
“陈碧华，你家不是条件好吗，你怎么也没钱。”
“老何，自行车会骑吧，你载着我。”
何大清脸朝前，也看不到他的尴尬，“傻柱他爷爷，当年就是跟寡妇跑了的，那会我还在丰泽园学艺。”
贾东旭吧唧嘴，他也好久没吃过肉了。
何大清一愣，昨儿用得着叫他何叔，今儿就成老何了啊，可又不得不去。
下午阎埠贵终归是没能抗住，睡大觉去了。
“童言无忌啊，孩子就念叨吃肉了。”
堂屋里的主桌，连老太太都喝了半杯，易中海和刘海中也喝高了。
何大清接过自行车，两人就往外边走。
“老蔡，你还欠我一顿酒，可别忘了啊。”
“你就嫌吧，看你有了孩子还能这么轻松。”
“李治国，现在怎么帮我找弟弟？”
“那就是贾东旭啊，真连五毛钱也掏不出来？”
何大清这话一出，倒是让三轮车师傅愣住了。
“李治国，没看出来，你还会奶孩子啊。”
二大妈就希望李治国结了婚之后能洗心革面，当个好人。
二大妈抱着小刘光福，屋里还有个没上学的小刘光天。
他赌气似的，拿起窝头狠狠咬了一口，只觉得满口都是渣子，难以下咽。
现在住的房子是租的大杂院小单间，骑的三轮车拉活也是别人的。
“啊，你中午就吃这啊，大冬天怎么还自己带窝头冷菜。
这下真确定了，俩人就是一个爸爸。
何大清话是这么说，却是跑上前抱着这傻弟弟痛哭起来。
贾张氏一脸凄苦，她可不就是想和院里缓和一下关系，过几天好再请一次办酒吗。
李治国这话一出，现场仨人感觉都不好了，是啊，他们得上班。
“李治国，这十五块，你看怎么安排？”
李治国见此，干脆叫喊着：“中午上桌的菜，没吃完的，各自打包。把桌子腾出来，还有花生瓜子。”
“哎呀，能打包啊！我得回去那盆，等等，这桌上的盆不就是我家的吗。”
妈每个月给你留四块钱伙食费，你中午在厂里吃，这还没到月底，你就剩三毛了？”
许大茂要不是喝懵了，绝对说不出这话来。
“嗯！”
贾张氏看着这媳妇，不会是骗婚的吧。
蔡全无傻眼，“我哥早死了啊，跟你长得不一样，你就是我爹。”
何大清脸皮可没那么厚，就怕别人拿工作说事，当即就嚷嚷着：“贾张氏，快闭上你的臭嘴，你家东旭办酒席，丢脸丢大发了，我敢出院里，你敢吗？”
“哎呀，你是说那两块钱啊。
他到厨房一看，锅里温着两白面，俩鸡蛋，还有一盘菜。
结果一圈没走完，半道上许大茂就醉倒了，还是傻柱给扛回去的。
贾东旭跑厂区外边那水泥管道里面去了，躲那儿吃饭。
李治国也没亏待阎埠贵，不然等人招呼完，都吃不上热乎的。
“中午我都吃的白面，干活才有劲。”
顿时后院乱成一团，好在很快大伙都找到了座位。
“她一个女人家，要那么多钱干嘛，我先保管，回头她没钱了再说。”
“你真是我哥？”
“这样吧！”
然后就各家扛桌子，收拾碗筷回去。
听了李治国这话，二大妈要不是清楚的记得众筹办酒席的事，还差点给懵到了。
李治国算是找到源头了，傻柱那是血脉觉醒。
李治国也是男人，不为难男人。
贾张氏碎碎念着，那何大清也不是好人。
“怎么说？”
“弟弟啊，咱爸是怎么死的，怎么就不知道回家来看看啊。”
有工人叹息，席面是好，他没吃回本钱。
“二大妈，早啊！”
原本有两块钱也给东旭了，这事他知道。”
这到底是找了个弟弟，还是找了个车夫？
忽的他反应过来，蔡全无在正阳门下的剧里，也找了个带孩子的寡妇啊。
有大妈双眼放光，这打包回去，明儿还能接着吃。
李治国赶紧上前解释说：“师傅，是这样的，我呢昨儿骑车把他撞了，他有点失忆，找不着家住哪儿了。”
“这好！”
何大清拿到借出去的钱，安心了。
“妈妈，我妈妈呢，呜呜……”
李治国见阎埠贵双手拿着盆，健步如飞的往中院跑，连忙喊了一嗓子。
陈碧华听到这些，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她这是嫁了什么家庭啊。
“每人两个白面，不够再加，但别浪费了。”
“三大爷，差不多了，您歇着，多喝两杯。”
傻柱看着眼热，这是他上交的工资啊！
好家伙，现场哭闹的孩子不止一个。
“招呼不周啊！大家吃好喝好了。”
何大清脸有点红，可想想你李治国倒是有媳妇，应该能理解他的苦吧，冬天被窝里冷啊。
“你……”
那边何大清和傻柱忙着把菜装盘子里，动作麻利，少了这主厨还真不行。
“傻弟弟，你跟傻柱一样傻。”
“简单，我本来打算自个儿帮你找，但后来一想，你不就是现成的吗。”
不时还有外车间的跑来串岗，贾东旭心里也门清，这是来看笑话的啊。
三轮车师傅刚拉了一趟，正在路边歇脚，也是等活。
加上贾东旭自己的三毛，凑了五毛给板车师傅。
把老何的钱还了，还剩下十五块，账目都在这儿。”
……
一路上聊着，何大清瞪着自行车，可是累得不轻，总算到前门大街那一片了。
“不知道啊！回头我得打听打听。”
“老何，你怎么说话呢。谁让你不来我家的，这都怨你。”
李治国带着秦淮茹总算能歇下来了，跟三大妈这桌凑一块吃，别人四个孩子，桌上的菜吃不完。
原本快醉倒的阎埠贵，愣是清醒了过来，麻溜的开始打包。
“咦，贾东旭，你这吃啥了，呛成这样。”
中院，贾家！
缝纫机最终还是抬到家里了，看热闹的刘海中倒霉，被贾张氏拉着借了两毛钱。
李治国看不下去了，解释说：“他叫何大清，他爹年轻的时候跟寡妇跑了，那寡妇是你妈对吧。”
“没，大喜的日子，我还能不高兴。”
李治国看着蔡全无瞪着三轮车，载着何大清前往四合院，这都有点懵。
傻柱气得不轻，替秦姐不值！
“今儿就到这儿了，都散了吧！明儿你们都得上班，回去早点歇着。”
李治国家里摆了两桌，花姐这些工人骨干到了里边卧房。
贾东旭有点开窍了，不能总让好人流泪。
哪一个不是有媳妇的。”
阎埠贵和何家父子一愣，还得是你啊，一点没变。
李治国拍了拍荷包，落袋为安。
“有了，前面有三轮车，你过去打招呼试试看。”
“这还能有假，我亲眼看到了，他娶媳妇办酒席，一个客人都没有。
又有孩子狠狠咬着肉，吃得满嘴流油。
“哎呀，你说这可咋办，咱家这九块多钱的席面，就白买了？”
结果遇到战乱，全家都挂了，就剩蔡全无一人苟活。
“带我一个，我还不知道贾东旭长啥样。”
阎埠贵呼喊起来，他是主要负责人，得把流程给安排好了。
李治国这会和三大爷还有何家父子在堂屋算账。
而蔡全无感觉有人进来，一抬头就懵了，瞬间热泪盈眶，哭喊着：“爹，你还没死啊！”
“东旭！”
“哥，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东旭，你说李治国哪来的钱办酒席？”
贾东旭也冷静下来了，现在的关键是算算家底，这日子还能不能过。
打开后里面有两个窝头，还有点素菜。
李治国想了想说：“三大爷你拿两块钱润笔费，在给你补贴五毛钱材料费，那登记本、笔墨什么的也是成本。”
可只要一琢磨，就会发现没有一样是有用的。 他就说这截胡系统不靠谱。
等等，何大清忽然想到他还没找着工作，这更凄苦了。
“妈，你去哪儿了。”
“那你知道我住哪儿吗？”
有个半荤的炒鸡蛋，另外还有个小鸡炖蘑菇，算的汤菜，也是荤的。
李治国催着何大清下车，他扶着自行车一起过去。
“叫你老蔡啊，你不就是蔡全无吗，还搁这儿给我装呢。”
等到晚上吃饭，一桌就三块钱标准了，但也有两个荤菜。
李治国回头看到了，直呼好家伙。
陈碧华也在哭，她刚被骂惨了，说她骗婚。
“哎呀，我就说贾东旭天天吃饭都积极，今儿怎么不见动静，原来自己带窝头了。”
上回还是和秦淮茹相亲那天中午，想到这就痛心！
“五斤肉，一只鸡呢。咱元旦吃它个一斤肉，半只鸡，剩下的办席面够了。
“走菜了，小鸡炖蘑菇。”
“走了啊！这不快元旦了，大栅栏那边热闹，我去逛逛。”
“我去，合着你家有寡妇血统啊，难怪你当初会约贾张氏去看电影。”
“喝，今天我兄弟大喜的日子，我替他高兴。”
秦淮茹一低头，“哥，那我去打水给你洗漱。”
李治国把这人叫上来挡酒了。
“剩下的，花两块五买一担煤，把今天用的补给各家。还有十块钱，我就收着了，留着补贴家用。”
“谁是你爹了，我是你哥！”
李治国头疼的过去把哭闹的小阎解娣抱了起来，才一岁多点，走路都不太稳。
“唉！一言难尽！”
“我哥！”
“行，我载你。”
贾张氏人麻了，就不知道节约点吗。
何大清气得不轻，这是骗他弟弟啊。
李治国手里摇着小阎解娣，或许是见他帅，这就不哭不闹了。
何大清眼眶也红了，难怪李治国会说是他弟弟，这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来了！”
李治国干脆把这事说出来，免得有人背地里说他是绝户。
终于熬到了中午，贾东旭在岗位上没动弹，等到车间工人都走了，他才默默拿出一个饭盒。
“妈，咱家没钱了，二和面和素菜存不住。
“那可不，也就看起来比你稍微年轻点，走吧，把人找着，我的事就完了。”
“来了来了。”
瞬间，李治国脑海中多了无数的奇思妙想。
“呸，真当我失忆啊！”
这大妈听着想落泪，可家里条件就那样。
“淮茹，夜已深，不如随为夫早点歇着吧！”
“大茂，过来准备了。”
何大清骑着驮着李治国上路，两人都没工作，但心境却全然不同。
“妈，我一个人到城里，哪敢带多的钱在身上。
有工人刚好回来拿饭盒。
十块钱标准不是盖的，硬菜上了六个，有肉有鱼有鸭，量管够。
贾张氏眼神一亮，“这法子好，这天冷，肉也放不坏，那就在请一回。”
李治国在旁边看着，心想，这下傻柱的负担有点重了，一个人上班，养活一家四口人？
李治国对着何家屋里喊了一嗓子。
何大清也反应过来，上去就叫喊着：“吃了吗你，今儿活怎么样啊。”
“老何，该出发了。”
老何家老中青三代，四个大男人，全都栽在了寡妇手里？
李治国打了个寒颤，随后，他去了雪茹丝绸店，不知道他的新衣服做好没有。
还有两天就是元旦节，五三年要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