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同床共枕
第二天一早，傻柱顶着黑眼圈起来的，原本他是和老爹一块睡。
现在突然多了一个亲叔叔，都盖不到被子了。
三个大男人挤一张床，让他愣是没睡好。
一出门就见贾东旭鬼鬼祟祟的往院外走。
傻柱到院里水池，胡乱洗了把脸，就回屋做早饭。
后院里，秦淮茹也起来了，麻溜的做了早饭，趁着有时间，把脏衣服什么的洗了晾上。
忙活完，到里屋给自家男人盖了盖被子。
秦淮茹夫唱妇随，直接就说：“在不在车间，我倒是没注意，不过厂里有好多工友中午都在找贾东旭，可都没找着人。”
“啥，十块钱标准，他哪来的钱，是不是……”
李治国就说怎么感觉不对劲，傻柱说的那地方，不是原剧里棒梗烤鸡的位置吗。
众人一脸懵，都觉得这不可能吧！
“贾张氏，咱院里多少年了，连一根针都没掉过，谁会偷你家的鸡。”
他也学学玩点高级的道德绑架，站在道德制高点，看你贾东旭能不能扛得住！
“我赞同李治国说的，不能影响评选先进。”
易中海出声，把这事蒙混了过去。
“哎呀，东旭啊，你怎么就不让妈省心啊。
大妈们七嘴八舌的分析起来，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
“东旭，你怎么能这么跟你妈说话，我平时怎么跟你说的。
“老多了，还有五斤肉，加上一只鸡，办两桌，一桌得五块钱标准了。”
不料傻柱立马嚷嚷着：“我又想起一件事！今儿早晨我从屋里出来，天才刚亮，就看到贾东旭鬼鬼祟祟跑出院里了，他那绝对是做贼心虚。”
在路过水泥管道外时，忽的鼻子一抽。
李治国觉得是不是对贾家的打击还不够，这都冤枉好人了。
贾张氏往人群中看了一眼，“这院里啊，可有人不要脸！”
那可是老母鸡，我家买来办酒席的，一直舍不得吃。”
“妈，瞧你说的，你买的那鸡也不大啊，都已经是不下蛋的老母鸡，我都没吃饱。”
“妈，我怎么不孝顺了，我就吃一只鸡，家里还有五斤肉给你和碧华留着的啊！”
贾东旭说出来后，这也洒脱了，李治国都能不要脸，他要脸干嘛。
三大妈不知道啥时候跑到的中院。
“这谁烤吃的了？”
易中海挣扎了一下，“不是东旭，中午在厂里我还看到他了，其它时间都在车间干活，哪有功夫去烤鸡。”
“好了，说正事！”
贾东旭扛不住承认了，“我早晨走得急，没来得及跟我妈说清楚，这不误会了吗。”
“一大爷，你中午是在哪儿看到的贾东旭，厂里我熟啊。”
“就是，昨天办酒多体面，热热闹闹的，贾东旭，你别影响到我们大伙了。”
贾张氏自己也不相信是李治国干的，那小子真想吃鸡，大概会来明抢。
“傻柱，你回来得正好，贾张氏说你叔叔偷了她家的鸡。”
“可不是吗，李治国是给秦淮茹拿钱少，也没让人饿着吧。”
李治国接过话来，“贾张氏，你说只丢了一只鸡，要是真有谁偷到你家，怎么不把那五斤肉一起偷了？”
住户们纷纷讨伐，看热闹不嫌事大，影响到自个儿就不行了。
二大妈连忙说：“绝对不可能是李治国，他今天就没出过后院，我都看着的。”
“何家的人在吗？叫出来问问，贾张氏，你可别冤枉好人了。
那个叫蔡全无我见过的，就一老实的窝脖。”
“我去，贾张氏，你把话说清楚啊，难道你怀疑我偷鸡？”
贾张氏适时补救了一句，担心今天把人说急了，改天又找贾家的麻烦。
大妈们纷纷发表意见。
“这附近好几个大院竞争，这一年来咱们院里一直和和美美，还有两对新人结婚。”
二大妈不相信这事。
“东旭，你回来得正好，咱家的鸡丢了。”
秦淮茹说着就往外走，李大哥说了这个许大茂是小人，不要多接触。
李治国暗自牵着秦淮茹的小手，旁边有大妈看到了也不敢吭声，世风日下啊。
“那能是谁，这院里也没别人来，李治国今天都在后院，也不关他的事。”
要孝顺老人，只有做儿女的不是，就没有做老人的不对。”
李治国盯着人说：“贾东旭，鸡要是你偷的，你就大大方方承认了，反正是你家的，也构不成偷窃。
“就是啊，都是院里人，要脸的，没人愿意当小偷。”
“哟，都在说啥呢，这么热闹。”
易中海不敢作伪证了，要是真查起来，包不住。
“哎呀，我想起来了，那鸡我中午和碧华吃了，你看我，睡了一觉起来，昏了头了。”
“不顾老娘和媳妇，一个人吃独食，这还不如李治国呢。”
贾东旭回来了，这是溜得有多快，居然先到院里。
“是我做的怎么了。”
我相信东旭也是一时糊涂，只要改了，还是好孩子。”
有大妈帮腔，那钱怎么来的，她们最清楚。
刘海中站出来说：“这不是小事了，贾东旭，快说，是不是你偷的鸡？这是人品败坏，必须严查。”
许大茂正在洗脸，起来得也晚。
傻柱也是个爱出风头了，见人差不多到齐了，这才嚷嚷起来，“说到这鸡啊，我今儿下班回来的时候，在轧钢厂那院墙外头的水泥管道那边。
看来以后带东西进出要注意点。
傻柱在附近看了看，最后穿过管道看到了现场，一个烧过的火堆，边上还有鸡骨头。
贾家的鸡，八成就是贾东旭自己偷的。
贾张氏赶忙出声打圆场。
……
“贾东旭，鸡是不是你偷来烤的。”
“行了，大伙也别看热闹了，这是贾家自个儿的事，说出来就好了。
许大茂狠狠洗了把脸，赶紧回屋吃早饭，上班不能迟到了。
贾东旭面色不变，心想你这坏小子脑子就是转得快。
到了傍晚，傻柱提着网兜，兜里饭盒子里有点剩菜。
这话一出，院里住户们哗然，前后联系起来，这好像真是贾东旭干的。
谁知道二大妈直接就说：“五块钱一桌，你蒙谁呢。
贾张氏提到这个就不哭了。
上午十点过，李治国睡到自然醒。
贾张氏哭了，闹到最后居然真是儿子干的。
易中海和刘海中到了，许大茂也回来了，秦淮茹也到了院里，看到自家男人，赶紧过来靠在边上。
大妈们纷纷力挺。
老何家这会就何雨水在家，何大清和蔡全无上午就出去了，傻柱也在上班。
想到这里就问：“贾张氏，你家办酒席，除了买了一只鸡，还买啥了？”
贾张氏满脸泪水，不是装的，是真心疼那鸡。
李治国同样没给人面子，哪怕易中海昨儿才给过随礼。
“早啊，秦姐！”
李治国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如果真是贾东旭做的，就得吞下这苦果。
这下秦淮茹应该知道，他和李治国的差距了吧！
“我在后院，我也看到的，李治国是坏了点，但也知根知底。”
许大茂小声碎了一口，贾东旭这个蠢货，反倒把李治国显得还算可以了。
“哦！”
“啥情况啊，这是！”
贾东旭觉得他这做的至少比李治国好吧，那才叫一人吃独食，不管媳妇的。
这话听着好像没毛病，却让李治国头疼，易中海这一套说教，是把贾东旭当成养老人来培养了啊！
“贾东旭怎么也学坏了啊，虽说是偷自家的鸡，可也不对啊。”
后院两个大妈没忘记把他叫上。
这话是傻柱说的，记恨刚才贾张氏冤枉他亲叔叔。
秦淮茹一听，跟她家无关，就没在意了。
等她走的时候拿了一个白面，家里没棒子面了，都吃白面，这日子多好。
李治国看着有点不对劲，贾家两口人在家，谁能上门偷鸡？
众人一听这话，再次把目光盯着贾东旭，这都有证据了。
“李治国，看热闹了，贾张氏好像在喊什么。”
李治国听到这些，心说同行衬托了，贾东旭居然让他展现了真善美？
“呸！”
贾东旭眼神有些闪躲，这么多人看着，他都不好解释。
“咦，还是李治国脑子转得快，是这么理儿。”
“早！”
四合院里，李治国计划完办酒请老丈人一家的事情后，明天就得找人带话了。
更别提中午的席面，十块钱标准一桌。”
贾张氏嚎啕大哭，“老贾啊，看看你儿子啊，这么不孝顺了。”
“唉！好多的女人啊，怎么就便宜了李治国。
这会就在家里计划流程。
李治国没给人留面子，刚才贾张氏怀疑是他，严重影响到了他在院里的人品。
但事儿要说明白，不然院里出了贼，影响咱院里年底评选先进。”
“老易，你可不能搞包庇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谁能偷你家的鸡。
“我相信李治国，他想吃鸡，可以骗……可以让秦淮茹挣钱给他买啊。”
这会正在回忆公私合营的事。
“我看是不是你自己吃了，贼喊做贼？”
“贾张氏，这不对吧！你中午吃了鸡，这还没到晚上你就能忘了？”
……
说到这鸡，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傻柱正说着，院里上班的住户陆续都回来了，光是轧钢厂里就有很多户。
你可是请三桌人，算下来，一桌最多三块钱标准，还不如人李治国家的晚饭。
“哥，啥事啊？”
易中海走到贾东旭旁边，开始喋喋不休的说教起来。
“就厕所外边，看到了东旭的背影，也有可能是我眼花了。”
贾张氏眼看犯了众怒，只好说：“我也没说怀疑李治国啊，
要不就是何大清那个弟弟，他昨天刚到院里，今儿我家就丢了鸡。”
“淮茹，你来说说，贾东旭中午在车间吗？”
“我，我……”
院里人纷纷摇头，对贾东旭很失望，这人品不行，李治国也不行。
他打算元旦节把秦家人请到小院摆一桌。
“嗨，谁这么馋，跑这儿来烤鸡。”
“鸡不见了，谁偷的？”
“贾张氏，你别冤枉好人啊，我叔叔和我爸出去了，昨儿就计划好的去买三轮车。” 傻柱说起这事就心痛，那钱没准是他上交攒着的工资。
院里人说起这事就想笑，傻柱现在的负担重了，一人干活，四人吃饭。
“哎呀，你还有老娘和媳妇啊！怎么能吃独食！”
贾张氏不敢说下去，李治国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等到中院一看，贾张氏正在啕号大哭，见住户们都跑来了，这才叫喊着：“天杀的啊，谁那么缺德，把我家的鸡给偷了。
“我去！”
“妈，出啥事了。”
贾东旭真扛不住了，他也不确定有没有人看到他在烤鸡。
元旦，轧钢厂放半天假，中午能在厂里免费吃一顿好的。
不过下周我也要相亲了，那李治国得意不了几天。”
“李治国，你别血口喷人啊，我自家的鸡，我能去偷吗？”
就在这时候，阎埠贵不知道啥时候来的，听了一会，搞清楚怎么回事后，就叫喊着：“这前院我天天都盯着的，今早晨贾东旭怀里藏着东西，趁着天刚亮就出院里了。”
“快走啊，反正你又不煮饭，看热闹。”
“这我可以作证，李治国是当着秦淮茹的面一个人吃鸡，跟贾东旭不一样的，再说李治国有胃病，得多吃好的。”
“贾张氏家的鸡丢了，正说着呢。”
也没太当回事，心里惦记着，下月的工资到底要不要上交。
你说想吃鸡，妈给你炖就是了啊，你一个人偷偷在外面烤来吃了，不撑着吗。”
看到一个烧过的火堆，那旁边还有鸡骨头，估摸着就中午那会有人在哪里烤鸡吃。”
李治国倒是严重怀疑阎埠贵是在使诈，但也可能是事实了。
“贾张氏，你自己好好想想，别把鸡吃了给忘了吧。”
刘海中在一旁盯着，作为院里的大爷，必须承担起责任来。
忽的就听前面中院闹腾了起来。
“贾张氏，你别说瞎猜，钱就不是李治国出的。”
大伙也说不了啥，就是那酒席，还能办吗？
这么一想，贾东旭还给帮了大忙，让他们又有借口躲随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