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心虚
“碧华，你家洗菜跟洗脚一个桶？”
贾东旭忍不了了，他老娘就不太讲究，可也不至于到这份上啊。
“没，我们家的桶都一个样，多着呢。”
陈碧华眼神闪躲，这在村里不都这样吗。
第二天下午贾东旭就在坝子边上闲逛，又想跑没跑成。
第三天上午，贾东旭来到坝子边上，被人指指点点，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还是跑不了。
终于熬到第四天早晨，贾东旭感觉终于能重见天日了，见媳妇背着一个大包袱，这才露出的笑容，一溜烟出了村子，发誓再也不来了。
李治国当即起身，把凳子还给陈大嫂后就跟着去贾家，大妈们也跟了上来看热闹。
“六个鸡蛋，不多要！我家正好六口人。”
李治国扭头一看，还真是贾东旭回来了。
阎埠贵探着头看到了不少好东西，有一只鸡，好多山货，还有梨子和果脯，这可是水果了。
“给拿张凳子来。”
秦淮茹这时上前开了锁，阎埠贵麻溜的帮着把东西提了回去，这挺重的啊。
那李治国也就是装，农村哪有城里好。
“行，那我明儿来教吧，碧华刚回来，还得收拾收拾。”
“哟喂，你们俩回来了，这过年少了你，都不热闹了。”
阎埠贵虽然依旧觉得李治国人品不行，但说话好听啊。
阎埠贵理解了，亲戚团结起来被你小子坑了吧。
“当然会用了，我可是钳工，那缝纫机在怎么说也是机器，一学就会。”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就想看人又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李治国倒是都无所谓，只要是干活就给相应的酬劳。
李治国大概是明白了，估摸着关键时刻何大清退缩了。
李治国挥挥手。
李治国学着阎埠贵搓了搓手。
贾东旭有点懵。
“李治国，我得看你会使缝纫机才行，不然就得把鞋子退回来。”
李治国想到脚下的鞋子还能穿一阵子，也就没去撩拨，呸，是诓骗。
“贾张氏，我这没骗你吧！别看着简单，要手脚配合好，得练一阵，我有空就来教你媳妇，包教包会。”
“那好吧，我先给你拿一双鞋子，你跟东旭的脚码一样，有现成的。秦淮茹穿多大的鞋？”
“三大爷，给您。”
“李治国，你们忙自个儿的，我就在桌上写，给你选两副好对联，跟院里的都不重复。”
“李哥儿，给你。”
“贾张氏，你还犹豫啥，这可是门手艺了。”
“对了，三大爷，我东旭兄弟回来了吗？”
“哟，那难怪了。”
贾东旭刚想拒绝，但想到不是带好东西回来了吗，正好让人眼馋。
“好嘞！”
“过年好啊，贾张氏。”
李治国从床上起来，穿戴好，提着自行车出了院子，秦淮茹把门锁好后，提着包袱坐到后座，两人很快消失在胡同里。
李治国也是突然想到这点，光有缝纫机做衣服还不行，缺鞋子啊，外面还不好卖，因为都是各家自个儿做的。
“兄弟，要不到你家去看看缝纫机，都是百货大楼买的同款，功能都一样。”
阎埠贵没走亲戚，那得费钱，就在院里过的。
贾东旭一脸喜色，结果一眼看到了李治国，还有人手里的同款布鞋。
很快院里大妈都出来聊家常，主要是打听秦淮茹家的情况。
阎埠贵带着帆布包跟去后院，过年靠着写对联，他可挣了不少外块。
当即就给媳妇使了个眼色，可以拿好东西出来了。
另外还有大包的花生。
“他会用缝纫机？”
“快看，这缝得多快，用来改衣服太方便了，把布放上面，真能嘎嘎变成衣服。”
在把线团放到缝纫机上面，抓着圆形的活动轮，转了一下，针头就上下活动起来，没毛病。
这没准啊，以后你就靠这字能发财。”
“咦，那不是贾东旭吗，也回来了啊。”
“他背着大包袱呢，怕是也赚到了，以后咱院里可以多找农村媳妇。”
正好二大妈从后院来了，高声叫喊着：“李治国，刚我看秦淮茹都在做衣服了，小孩穿的，就那么点大，看着喜庆。”
“这好，你说的这好，你三大爷我啊，就想发点小财。”
“李治国，还是你有办法啊，贾张氏可是一毛不拔的，这都被你薅到了。”
“你啊，就是劳碌命，行吧，回去吃晚饭。”
贾张氏今年都没穿上过年衣裳，一直耿耿于怀，缝纫机不能放家里当摆设了。
这还看到了好多鸡蛋和一块起码五斤重的腊肉，可算是赚大发了。
几个大妈一听，赶忙出声支援，说服贾张氏。
李治国就知道贾张氏拒绝不了，“七双小鞋，在给我和秦淮茹一人做一双大鞋，九这个数字好啊！”
我之前听人说过，无论做任何事，只要投入一万个小时，就能成为其中的佼佼者。
李治国见东西都齐，买缝纫机时送了线团和针，他选了个针头，在把线穿上。
贾张氏站在那里，有些难为情的问：“那你要多少双小鞋？”
“三大爷，这酬劳您是要鸡蛋，还是要现钱？”
等他进屋后一看，跟剧里的差了不少，那缝纫机倒是显眼。
“哟，凤玲那丫头是招人稀罕。”
贾张氏见自家缝纫机使了起来，这心也踏实了。
阎埠贵一脸八卦，这可不是小事。
贾张氏碎碎念着，就在自家门口，也没出来。
“别介啊！李治国，你在坐会，我这东西一会就收拾完。”
“好了，对联都贴上了。”
“咋不见动静，我家淮茹也怀上了。
阎埠贵略微一算，都小二十块钱的好东西了。
二大妈想到后院虽然少了人，但马上也要进新人，这也好。
贾张氏都懵了，这都明抢了啊。
“你真会用缝纫机啊，贾张氏可没那么好说话的。”
贾张氏想着也没啥损失，她天天做鞋子呢。
“随便找一块布，来试试。”
李治国笑着说：“我家秦淮茹会用缝纫机了，你家碧华会吗？
还有我，我也会用了，这在外边学缝纫机可是要花钱的。
大妈们看到稀奇了，这到了外面也有吹嘘。
阎埠贵乐呵呵的写了两副对联，和李治国一起给贴在大门两边。
李治国也就随口一问，没啥坏心思。
李治国挥了挥手，过春节呢，还不喜庆吗。
“哎呀，那得费不少功夫了。”
“不是富农，就是兄弟多，亲戚多，他们村里沾亲带故的都有四五十号人。”
李治国只答应了教会怎么用，但怎么量体裁衣，他就不管了。
贾张氏觉得多了，别看小孩鞋子小，做起来很麻烦的，那鞋底还得加厚软和的。
“这好，还是秦淮茹聪明，贾家那媳妇到现在都不会使。
阎埠贵也放下自己的包，从中拿出裁剪好的红纸，还有毛笔和墨水。
“行啊，我回家贴完春联就来。”
秦淮茹拿了两个梨和一小纸包的果脯，就去把这些东西收拾好，准备缝纫机做衣服了。
院里大妈看热闹不嫌事大，她们也会做鞋，但有贾张氏扛雷，她们不就安全了。
李治国也没瞎说，那贾张氏都有一技之长，但凡有渠道，做的布鞋绝对好卖。
“有什么好得意的，等我家东旭和媳妇回来，也有好东西。”
他自己都学会了，还给设计了几款小孩穿的衣服。
贾张氏赶忙给人递来凳子，激动了，很快就能有新衣服穿。
贾张氏觉得这跟上次送鞋不一样，她也谈不上吃亏吧。
“这不李治国吗，你带秦淮茹回来了啊。”
阎埠贵收拾包的时候，往里屋看了一眼，见秦淮茹在窗口那里正做衣服呢。
你用鞋子当酬劳，我勉为其难，教教你媳妇用缝纫机。”
李治国推着自行车到了中院，后座上放着一个包，秦淮茹手里还提着一个包，引人注目。
李治国转眼给人拿了鸡蛋，价值三毛钱，见阎埠贵小心放在包里，一脸乐呵。
“行啊！”
“哟，应该没回来吧，我都没见着。你是不知道贾张氏一个人过年，冷清着呢，她想去跟老何一起搭伙吃饭，老何都没搭理她。”
“咦，秦淮茹这都会使缝纫机了啊。”
李治国也是一脸好奇。
“三大爷，你这字真挺好，但还得在多练练。
“李治国，你不在这两天，许家搬走了，凤玲还念叨你。”
“好嘞！”
转眼到了后院，二大妈等人也出来打招呼，就没见到许姐。
“早会用了，之前带她专门去学过的。”
秦淮茹就在桌子上拉开包袱，从里面拿东西出来，这本来就是让院里人看的，没必要藏着掖着。
他上前看了看，就把手伸到下边，摆弄了几下就把缝纫机翻了出来。
……
“三大爷，正好遇到你了，除夕那天我不在，你这就给写两副对联，帮我家贴上，不白忙活。”
李治国见王大婶不在，他这还得去前院去一趟。
“哎呀，这是真会使啊！”
阎埠贵搓着手，过年家里没买鸡蛋，多少有点馋了。
“不是，老何当初真跟贾张氏有一腿？下雨天，看电影？”
他脚下还是一双半旧的鞋子，都没这待遇呢。
他家就两道门，厨房和正门，里屋那门倒是不用贴对联了。
“那感情好！，我这就带包去你家写。”
“李治国，我家碧华都怀上了，你家秦淮茹咋不见动静。”
李治国记得婴儿六个月后才穿鞋子。
“不是，我凭什么给你家孩子做小鞋？”
这设计的是隐藏式的，平时可以当桌子使。
“哥，该回去了，我还得用缝纫机做衣裳。”
“淮茹，你给三大爷拿俩梨，还有果脯也给人拿点。”
他说着就跟阎埠贵从后院出去。
“不是，妈，你不会又送李治国鞋子了吧。你不能这样啊，他就不是好人。”.
“东旭，李治国会使缝纫机，他答应教你媳妇了，这鞋妈乐意送给他。”
李治国把手上这块布逢了一条线，就停了下来。
还没等到前院找王大婶，就被中院的陈大嫂拉住了。
“对了，你老丈人家是富农？”
贾东旭急了，人走了他还怎么炫耀。
贾东旭目瞪口呆，这小子怎么什么都会啊。
“我算算啊！”
李治国倒是想给泡杯茶什么的，关键出去两天，家里没开水了。
“就是啊，那缝纫机多贵，你总不能放在家里吃灰吧。”
却说李治国在小院里躺着过了两天好日子，期间也就出去逛了一次，都没跑远了。
“走啊，到院里逛逛，等会回来吃饭。这怎么不见大茂和傻柱呢。”
“那你等着，可说好了，得教会我家碧华用缝纫机。”
贾张氏没安好心，想拿这个说事。你就是再有本事，只要无后，那就是白忙活。
大妈们发现人回来，赶忙过来打招呼。
陈碧华递上了一块布，她也很激动。
“也不能这么说，这不没成吗。”
“多大事，我从不骗人。”
“我也不太清楚，你先给我拿一双，回头我在问问秦淮茹。”
你要去遛弯吗，刚王大婶他们都约你了。” 阎埠贵收获满满，要回家乐呵去了。
李治国吹嘘了一番，就见贾张氏从屋里出来，拿了一双崭新的白底布鞋出来，递到了他手里。
“这次你还不错，答应你的鞋子，我这也少不了你的。”
贾张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就那么干站着，手里盲穿着鞋底。
“不急啊，我这是预定，小孩穿鞋子还早着呢。”
秦淮茹在收拾家当，把不能久放的年货都带上，过会就回四合院了。
“我刚还念叨你呢，你这回家放了东西，出来遛弯啊。”
阎埠贵这话说得含糊，不想把老何给得罪了。
“我懂！”
贾张氏，你针线活做得好，帮我家孩子做几双小鞋，咱们这可是先进大院，邻里之间要互相帮衬。”
李治国心想，或许他以后就是许凤玲记忆里的难忘哥哥了。
“妈，我回来了。”
李治国把布放在金属板上，压上后，脚下踩着踏板，手也压着布边，往前缓缓推动。
陈碧华顿时有些为难，不过确实带了不少东西，让大伙看看也没什么。
当即就把包袱放桌子上打开，众人都围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