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给我大孙媳妇的。”
聋老太太好好看了看孩子，坐了好一会，才走的。
家里总算是清静了，秦淮茹自己也能带着小宝，加上小京茹放学挺早，也就不耽误秦母做家务煮饭什么的。
李治国终于解放了，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但还不能歇着，再过几天得去轧钢厂一趟，把要给农业部的小发明给搞定。
另外还有些别的事，眼看冬天要来了，今年家里添丁，日子越过越好。
但明天是周日，再给歇一天的，劳逸结合，才能长命百岁。
“好嘞，我现在的厨艺可不同了，是大厨。”
二大妈觉得是她的功劳，平时把坏小子给陪好了，这不，就照顾她家里的男人了吗。
万幸，中午竟然能免费吃一顿，这不就美了吗。
刘海中刚才有多神气，这会就有多卑微，这明摆着坏小子虽然不上班也不当官的，但是受领导看重啊。
梁拉娣心说，之前说了给做件衣服，到现在都还没约呢，今天要找机会提一提了。
李治国点头，下了车，就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到了楼上会议室。
“没，这次真没有。”
“李治国，你想到这种孵化箱了？”
毕建华微笑着说：“李治国同志荣获先进个人，望再接再厉。”
一个孵化箱，就能得到上千只小鸡，那么十个、百个、千个孵化箱呢，我们同时得到的小鸡将无穷无尽。
“不，出了院里，您就叫我老刘，小刘都可以，我今天是您的助手。”
“李月阳？姐夫，这是我小外甥的名字吗？”
李治国拍了拍这兄弟的肩膀，话虽如此，但傻柱脱单之路，可没那么顺利。
小京茹靠在姐夫肩膀上看着，觉得这名字好听呢。
这话一出，众人一脸懵，你特么是什么脑子，问的算是什么问题，让我们怎么回答？
台下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毕建华伸手压了压又说：“上面已经决定在石景山那边兴建挖掘机厂，这也是冶金部又一个新的大厂。
李治国合上本子，走进去说：“你也觉得好，那就这么定了，等后天周一我去上户。”
“行吧，对了，我办满月酒你来帮厨啊，就不叫你爹回来膈应人了。”
这边李治国洗了脸，拿着岳母递来的俩鸡蛋，带着刘海中就出发了。
这时才注意到讲台上边挂着横幅，原来是庆祝挖掘机成功的表彰大会啊。
李治国无语的坐了起来，秦淮茹赶忙帮着穿衣服，小京茹也跑来给穿袜子，这就跟古代官员赶着上早朝似的，能靠家人服侍。
李治国再次感谢，然后就拿到了一个印有劳动模范的高级水杯，以及一个搪瓷盆，这再大喘气，他真要急了。
很快，里屋传来秦淮茹的声音，“朝阳好听啊，就叫这名儿。”
李治国心想开个屁啊，换个地方捞好处，反正肉都是烂在锅里，都是给大集体创造利润。
傻柱现在一点不慌，首先家里房子就不缺，也没啥负担，有个妹妹在读书花不了几个钱。
“我旁边啊，你是我助手。”
“李治国，回头说说做小车是啥感受啊。”
“陈秘书没说，他在前院等着，杨厂长的车就停在大院门口，来接你过去。”
李治国说出了想法，虽然过于夸张了点，但现在就流行这个啊，跟后世拉投资差不多，首先得学会怎么讲故事。
到了食堂，李治国才知道傻柱今天也来上班了。
如今鸡蛋贵啊，要五分钱一个，大个一点要六七分，依旧供不应求。
“李师傅，恭喜啊，听说你媳妇又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
标准立在哪儿的，估摸着不能比白寡妇和徐慧真差多少，这难了。
想要人前显贵，必先人后受罪啊！
李治国连忙否认，哥们都有二孩了，负担重，得换地方。
李治国跟着又说：“我是这么理解的，我们人类的祖先，抓捕了飞禽，慢慢驯化成了现在家养的鸡，这才有鸡蛋，这只针对家禽啊。”
李治国这会倒是没走神，有表彰还不好啊。
刘海中这会也就怕弄皱了衣服，不然早就一巴掌过去了，这傻儿子，咋就没学到他的眼力劲呢。
掌声雷动，大伙都是很羡慕，这得多大的荣誉啊。
“爸，能带上我吗？”
当即，他就在本子上写下李朝阳三个大字。
“感谢，感谢毕主任！”
毕建华心中一动，觉得这其中有事儿，不由开口说：“李治国，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想法？”
许大茂念叨说：“李治国还挺会起名的啊，到时候咱们孩子出生，也给想一个好名字。”
刘光齐一脸期待，他还没坐过小汽车。
刘海中直接给了老伙计一个暴击，你一教书的，没这资格坐小车。
只要让孵化箱维持这个温度，在做一些自动化的细节处理，经过二十一天后。
李治国笑着说：“我问大伙一个问题啊，这世上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我看可以有嘛！正好挖掘机的奖励就快申请下来了，下次一块发给你。”
“李师傅，今天要麻烦你了，我们这就去厂里吧，毕主任今天也要过来。”
这边，李治国把鸡蛋从兜里拿出来放在桌上，这灵感猛地的一下就来了。
李治国兴趣缺缺的上台领了荣誉证书，这虽然是荣誉，可总感觉不得劲呢。
“呸！”
刘海中差点蹦起来，这得多大的荣耀啊。
“所以，我在想，能不能建造一个孵化箱，模拟母鸡孵化时的环境，如果可以，那么同时可以孵化上千枚鸡蛋，在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内。
“那感情好，二大爷这就回去换件衣服，不耽误。”
“李哥儿好！”
等穿戴好，他也没拖沓，随后就到院里漱口，小京茹站在旁边，长个了，不用踩在垫好的砖头上边。
大妈们一脸羡慕，瞧瞧别人，一天天不上班也能混到这份上，放在过去，你敢想？
李治国挥了挥手，算是回应，他还搞不清楚状况呢。
李治国吐了口泡沫，说：“二大爷，要不你跟我一起进厂，也能有个照应。”
会议室里的人可不少，是挖掘机团队的，不光是工程师和技工，就连那八级焊工等人，包括梁拉娣都来了。
“哎！”刘海中有些忐忑的入座，立时觉得高人一等。
唐春燕应了一声，就盼着这次能怀上，等孩子长大，叔叔还没退休，能给安排一个好工作，没准也能当领导。
李治国随口说了一句，跟着就出了院子，刘海中一块上了小车。
“李师傅，你可是贵人多忘事，你不是说好了，国庆过后一起开个会吗？”
“老阎，你也有机会的，下辈子吧。”
毕主任眼睛一亮，这可是大事件啊。
李治国拍了拍小京茹的脸蛋，这以后能考上初中吗？
“哦！”
怎么到了我们这儿还在为吃鸡吃蛋发愁呢，最后啊，我发现是鸡苗跟不上，没有更多的鸡苗，又哪来的蛋。
“哎！是这么个理儿。” 刘海中啥也不懂啊，跟着长见识，能让领导注意到他就行了。
就是一大爷没事老爱说点什么大道理，听多了烦人啊。
转眼，汽车开到了轧钢厂办公楼下边，陈秘书服务还是到位的，当先下车，帮着给开了后座的车门。
李治国把人拉着坐下，他把老刘带着，是有大用的。
“没，短会取消了，不开了。”
以后厂里谁又不开眼的惹到他头上，就让刘海中去把人打了，这多好。
陈秘书赶紧开着车走了，真的赶时间，李治国不急，他急啊，去晚了，要挨骂的。
他本来想给小宝取个“思聪”什么的，但感觉太高调，脱离了人民群众，也容易坑爹。
当天晚上，李家小宝的名字就在院里传来了。
“李治国，你可真有本事，厂长秘书都来接你了。”
“呃，什么事？”
毕主任故意大喘气，跟着才说：“同时，李治国同志荣获今年京城的劳动模范。”
李治国这是提前约好厨师，在请阎埠贵帮着操办，又有东旭和大茂这两个兄弟帮忙，他不就又钻空子，轻松了吗。
“啪啪啪！”
下面对此次做出卓越表现的各位进行表彰，有请，李治国同志。”
漫长的颁奖结束了，无非就是一张奖状和一套杯子和盆，但众人都很高兴。
……
他一直拖着不给农业部送发明，是因为一直没拿定主意要发明什么，现在突然就有了。
阎埠贵跟了出来，站在小车旁边，一脸羡慕，他有自行车了，可还没坐过小车。
毕建华心想，你这鸡蛋能不能过会在吃，把他都看饿了。
梁拉娣赶忙把人带到前排的座位上去了，至于她的位置在后边。
他这个小组长怎么来的，不就靠着坏小子吗，他还指望以后能往上升呢。
李治国点头说：“差不多吧，因为我媳妇坐月子，所以家里提前养了几只老母鸡，我研究过孵化时的温度，大概在三十七度多，不到三十八度。
“先有鸡！”
说着就拿出一枚勋章，这是要戴在胸口的。
“真的啊，我也能乘坐厂长的小汽车？”
而且打东直门出去，如今的东郊区，就是未来的朝阳区，估摸最近几年就得改名，作为京城未来最大的区，意义非凡。
“李治国，杨厂长找你干啥啊，小车都到门口了。”
陈秘书知道这位是什么德行，平时不上班，何况是周末，担心出什么差错，赶忙说好话。
“哎！这不是找事儿吗。”
“谢谢毕主任！”
他觉得也该带个助手，这才能有牌面吧。
李治国这边吃了饭，就拿出家里的书翻阅起来，想着小宝的名字，等想好了就去上户，家里添丁，下月定量就涨了。
“先有蛋！”
李治国回到座位就把鸡蛋收了起来，回头去跟农业部的方主任沟通搞发明的事，那边好像要大方一点。
秦淮茹这会骄傲着呢，她男人有本事，这还派小车来接呢。
又或是没鸡蛋，却遇到母鸡的孵化期，这又白瞎，所以啊！”
“你们在家好好待着，我赶紧跟李治国去了。”
李治国有点蒙，他已经是轧钢厂多年的劳动模范了，这还给升级了啊。
“嗯！”
立时众人就争论起来，都是理工科的，这真有点为难人了。
小京茹这两年长个儿，做事也更麻利，开了收音机，就过来给姐夫捏肩膀。
小京茹点头，跟着就叫喊起来，“姐，姐夫想好名字了，叫李朝阳。”
“李师傅，你不是说要开个短会吗，有什么事这会也可以说嘛。”
刘海中说完，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就回了家，把最好的一件秋装给换上了，还准备了点家底带上，看能不能送个礼。
“不，是先有蛋，没有蛋又怎么孵化出鸡。”
开车的陈秘书脸角抽搐，这大院出人才啊。
有人小声提醒，只见毕建华和杨厂长还有几个领导进了会议室。
“先有鸡！”
毕建华连忙追问，合着你吃蛋是有讲究的。
鸡生蛋，蛋孵鸡，生生不息，总有一天，全国人民都能过上随便吃鸡吃蛋的好日子，而且还能加工成食品用于出口创外汇呢。”
“老刘，你可赚大发了啊。”
“京茹，打开收音机！”
毕建华又来了一次大喘气，这么重要的挖掘机怎么能不给奖金呢，只是这次是表彰大会，单独给一人发钱，影响不好啊！
“毕主任，您要怎么说的话，我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来。”
有工程师出声询问，酒桌上更好说话。
“同志们，由冶金部主导的挖掘机项目，在国庆典礼上取得了圆满成功！”
“毕主任来了。”
刘海中低声问：“李治国，我坐那儿？”
众人也是一脸好奇，知道李师傅脑子好使，总是有奇思妙想，看着坦克都能想到挖掘机，这你敢想？
“嗯，梁拉娣……”
第二天一早，李治国还在睡梦中就被叫醒了。
毕建华刚到讲台上坐下，一抬眼就看到李治国放在桌上的俩鸡蛋，这还得是你啊。
等到了前边就见陈秘书在那儿等着了。
“啥？”李治国一脸蒙圈，“今天周末啊，去厂里干嘛？”
“嗨，我慢慢找，不能将就。”
“到！”
他想到的发明就是人工恒温孵蛋箱，不是普通款，是那种一次性能孵化几千枚鸡蛋的全自动款，引爆京都鸡蛋圈。
“别急，还有。”
二大妈一脸兴奋，这得多大的光荣，回头可以在院里吹嘘好久了。
“当家的，路上慢点啊，多听李治国的，他脑子好使。”
“咳咳……京茹，你能不能用心读点书，这是朝阳，别认字认一半啊。”
“当家的，李治国真带你去啊。”
“二大爷……”
“有了！”
而传统的孵化模式太单一，比如农民攒够了鸡蛋，得等母鸡到了孵化期才行。
李治国没嫌弃刘海中年龄大了，别人再过十年，都依旧是当打之年，天天在家打儿子，实战能力很强的，不是纸上谈兵。
“傻柱，你也老大不小了，早点找个媳妇吧。”
“小车停在门的，好多人在看呢，这在咱们院里可是头一回。”
“这有什么，你可是我的二大爷，等我洗了脸就出发。”
他周日还能出去蹬三轮挣钱，就这月的工资就攒不少了。
临近傍晚，傻柱回来了，中午就知道秦姐要出院，不用他在做饭，可还是送了鸡汤过来。
忽的李治国眼神一亮，想到小宝的名字了。
傻柱待了一会就走了，回去给妹妹做饭，老爹走了，彻底放松，在家随便做啥，也不用担心挨骂。
“有道理，李师傅这观点新奇啊！”
毕主任又大喘气的说：“同时还有奖品一份。”
毕建华愣了好一阵才问：“李治国，你说先有什么？”
“好的，姐夫！”
“我觉得也靠谱，没驯化的飞禽生的蛋，那叫鸟蛋。”
鸡肉也是贼好的，养殖起来相对容易一些。
李治国愣了一下，我去，刘海中这么上道？
“行吧！但下次可别这么早了啊，这是二车间的组长刘海中，我助手，带他一块去。”
李治国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哈欠，精神真不太好。
差点忘了，这二大爷也是拍马屁的好手，领导跟前的孙子，普通人跟前的大爷。
最终灵机一动，想了一个“朝阳”，这就跟群众站在一块了。
好一会，才有人说：“我看是先有鸡，没有鸡哪来的蛋！”
李治国说着就把兜里的鸡蛋拿出来往桌上一敲，跟着就剥起外壳，还没吃早饭啊。
“一边去，你当你是谁啊，连个工作都没有，还想坐厂长的汽车。”
刘海中正好回到后院，羡慕得紧呢。
“老刘啊，过会你就多听多看多学。”
“治国，杨厂长的秘书找来了，说让你尽快去一趟厂里。”
“所以什么？”
李治国跟着又说：“我最近在想啊，古人都知道养鸡生蛋，既吃鸡肉又吃鸡蛋。
众人虽然依旧觉得不妥，但好歹这也能糊弄得过去。
再把鸡蛋放到出雏箱，呃，这个比较简单，主要是增加湿度和温度，让蛋壳软化，更利于小鸡破壳，这就是人工孵化的过程。”
“孵化箱和出雏箱复杂吗？要多久能造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