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修真小说 > 寻道仙炼路 > 第一百二十二章回乡探家
  辛永用青红葫芦,巧妙打开了神魔之墙!此墙分开一条数丈宽的通道后,又有慢慢合上的趋势。辛永和燕雪盈不敢耽隔,双双化成两道青光一前一后从墙壁裂开的缝隙中一穿而过!
  
  辛永和燕雪盈来到了一座阴暗的大殿中!他们身形刚刚稳住,二人身后那厚重的宫墙的一声合上了,重新合到一起的墙面上竟然看不出丝毫的缝隙!辛永打量了一眼宫殿,确定了这就是先前他们与那阴气黑脸斗法的地宫!这地宫两边竖立着一根根盘龙金柱,柱子上的长明灯发出幽幽的碧绿色火光照的全殿都是绿莹莹的!被黑脸吸进口中的金色棺材,此刻却平静地躺在原处,一点也没有移动的样子。辛永见了不由有些纳闷:难道那黑脸当时将殿内一切都吸入口中的场景只是弄出的障眼法或者幻术辛永与燕雪盈正站在宫殿的最面,他们不想在此停留,延著中间的地毯过道朝殿门处走去。
  
  靠近殿门的一片地方弄的一片狼藉,周围的玉柱也受了些损伤,这就是辛永二人与黑脸斗法的地方。辛永望着宫殿中留下的种种打斗痕迹心中感慨,这一次能脱险可真是侥幸,多亏了带了空空这个小家伙来。
  
  来到殿门处,辛永法力凝聚,双手向殿门虚抓!一声沉重的门板开启声传出,两扇殿门被辛永一打而开!辛永两人又回到了进入此殿的廊道之中。
  
  在高瘦黑衣人领路的时候,燕雪盈暗中撒了一些白色粉末做为记号。虽然修仙者的头脑思维和记忆力都是远超常人的,但是如此做无疑是为安全出去多加了一层保险。辛永两人顺着来路飞快地行进,通过地道,书房,一会儿就重新回到了地面上的那座宫殿。
  
  两人看了一眼宫殿内,还是一切如初的样子,他们也不多做停留,直接走出了殿门之外!来到外面,辛永和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升起一竿子多高了。后殿的灰雾也已经彻底散去!恢复了清明的景色!
  
  “我们马上离开这,下面安排好罗家之事,你就和我回流云国的家乡看看父母吧。”辛永对燕雪盈说道。
  
  “嗯!”燕雪盈点点头,一切以辛永为主的样子。
  
  两人身形腾空而起,化为两道遁光直奔皇城外激射而去!以两人筑基期的修为,地面上的凡人官吏士兵除了看到两道光芒一闪而逝外,什也没有发现。
  
  辛永和燕雪盈来到皇城之外,那罗忠果然半步也没有离开,还在原处等待!见到二人归来,罗忠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迎接上前对辛永二人拱手打礼。
  
  “事情已经办妥了,我们回你府上再说吧。”辛永冲罗忠略一点头道。罗忠当然不敢反对什,他带着辛永和燕雪盈朝罗府走去。
  
  行走的速度太过缓慢,辛永召出黄虹剑,和来时一样,带着燕雪盈和罗忠飞上半空,向罗府方向赶去。现在虽然是大白天,但是辛永三人是在高空中遁行,而辛永的驭器速度也非常快,所以地面上忙碌的凡人们根本就没有发觉什。
  
  一路无事,辛永三人很快就回到了罗府之中!罗义和家人们得到下人禀告,都到前厅来迎接辛永三人的归来,辛永与这些人也没什说的,所以给罗忠传音,让其将所有人都打发走了。
  
  辛永将大致的经过向罗忠说了一遍,并掏出一只黄色鼎形玉块递给他:“现在邪灵已除,阴煞山也成不了什大气候了。朝中的那位皇帝不知现在有没有恢复过来,你是商国现存的唯一修仙者了,这枚大商朱家的传世之玉就交由你来处理吧。”
  
  罗忠听了辛永所讲述的经过,心中也是吃惊不小,因为他作为皇朝客卿之一,竟然从来没有听说过大商国还有一位筑基期的太祖皇帝存在!也许朱家的朱月应该知道吧,可惜她早就失踪了,想来现在是凶多吉少。罗忠回想起辛永所说,在地下皇陵中曾发现一群关在石牢中的人,其中还有修仙者,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朱月了。虽然地宫中邪障已除,可是罗忠也不想再去冒险了,一是辛永都不知道那石牢具体在何位置;二是罗忠的实力太差,冒然前去风险太大。如果他再有个三长两短,大商国没有修仙者坐镇,处境可就不妙了。
  
  其实辛永和罗忠都不知道,在神魔之墙前斗法之时,石牢中所有的人都已经死光了!就是罗忠去了,注定也是一无所获。
  
  辛永将事情交待给罗忠后,就和燕雪盈到了辛荣所居住的院落。经过一夜的休息,辛荣精神不错,整个人也显得年轻了两三岁的样子。看来辛荣体内残毒逼出后,又吃了辛永的丹药,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也是有可能的。
  
  “回家去看父亲母亲这太好了!我一直都想回去的,怎奈路途遥远,我的身体也不好,现在多亏遇到了小永你。”辛荣听辛永要带她一起回家看望双亲,十分高兴。
  
  辛永嘴上没说,可是心中一直都惦记那红玉临终之时所说的话,燕家家主为什要安排红玉来困住自己和燕雪盈,然后还会有人来卢州专门找他们这在辛永心无形中就有了一些阴影!所以辛永非常急切地想回家见父母,然后和燕雪盈马上回到伏云宗!只要回到宗门,就不怕有人再找麻烦了!
  
  燕雪盈一直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在听了红玉的一番话后,她的心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她潜意识不愿意相信父亲接受了自己和辛永婚事后,又暗中算计他们的事实,但另一方面根据这些年她对家族的认识,对父亲的印象,又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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