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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时有游客或宝水镇当地的居民经过古镜河,甚至驻足欣赏一会儿古镜河的夜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们的脚下,有一对男女正在激烈燃爱。
  一旦听见头顶上有脚步声或者人声,蔡甜就会警觉地提醒向阳君,“小叔,你轻一点!”
  
  不是让他哼哧哼哧的声音轻一点,而是让他的动作力度轻一点。
  
  向阳君闻言,非但没有减轻半分,反而不断地加重,“为何要轻一点?你不喜欢这样?嗯?”
  
  这男人的声线与气息,真是性:感到一塌糊涂。
  
  蔡甜紧紧地咬着唇瓣,想如实承认却不敢承认,他的力度她自然是喜欢的,但此刻两人不是在安全的室内,而是在通风的室外,危险着呢。
  
  “你……你别把竹筏弄坏了,你……你赔不起的……你……嗯啊……”
  
  “弄坏了最好,说明你男人强悍。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力大如牛?能够无限度地满足你?”
  
  “你……你别胡说了……小叔,求你了,轻一点,别掉下去了,我……我怕水。”其实她真正怕的还是动静太大了被人发现。
  
  “有我在,怕什么?”向阳君索性采取老办法封住她的嘴,让她没空闲说话,如此,他尽兴了,她也跟着尽兴。
  
  许久许久之后,男人锲而不舍地还在蔡甜身上奋战,他好似想要享受这种与她在融合中动作的乐趣,并不想那么快地尝到高点的滋味。
  
  蔡甜无语地望着他,有些忍无可忍地问,“喂,你还要多久?”
  
  男人匀速地动作著,回答,“不知道。”
  
  然后在蔡甜还没瞪眼过来时,他又加上一句,“怎么也得把这些日子缺失的补过来吧?”
  
  “补你个头啦。”蔡甜已经尝到了高点的愉悦,此刻只须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动作就好,见他没有尽快结束的意思,她也无可奈何,只能以聊天的方式消磨时间,“小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蔡甜指的“这儿”当然是指宝水镇。
  
  向阳君想到自己费时两天多才找到她的踪迹,心中不爽地加重了下头的力道,使得蔡甜娇喘连连,却毫无办法制约他。
  
  “我亲自看了知心小区所有路口的视频,看了无数遍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个乔装打扮的女特务。”
  
  “呵呵。”蔡甜咧嘴一笑,虽然她还是被他找到了,但因为她那身并不复杂的行装骗过他两天之后才发现端倪,所以她心里也能为此得意一番,“说吧,为什么要冷落我?”
  
  向阳君亲了亲她的唇瓣,“对不起,我不该冷落你,那天你没回蓝山公寓的时候,我就后悔了。”
  
  “后悔有什么用?我恨死你了!”蔡甜嘴上说着恨,其实根本就没法真正恨他恨得起来,因为爱远远地多过于恨,“将来你若是再敢冷落我,我一定努力逃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你信不信?”
  
  “我信,谁让我爱上了一个聪明狡猾的女人呢?”
  
  “快点解释,否则我不会跟你回去。”
  
  “在这里说多煞风景,等回项家了再说,现在,我们只管尽情地做暧。”
  
  “色郎。”蔡甜相信他既然承诺了,到时候一定会将事情解释清楚,也便暂时放过了他,毕竟她被他占在身子下,也没多大精力去跟他谈论非常严肃的复杂之事。
  
  向阳君又动作了许久之后,突然抽身出来,从他裤袋里掏东西。
  
  蔡甜脸颊泛红,意识到他有可能在寻找什么之后,冷声问,“你干什么?”
  
  向阳君看了她一眼,如实回答,“拿套。”
  
  蔡甜的眼眶再次红了,“我例假刚走两天,这样你还要坚持戴?”
  
  如果他这样还要戴套,她就是不惜大喊大叫也不会让他得逞。
  
  那晚,就是因为她把所有的套子藏起来了,他才没有继续跟她做下去。
  
  对蔡甜而言,套子现在就像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一样,被她深恶痛绝着呢。
  
  “喔,差点忘了。”向阳君没有再寻找套子,而是重新融进她的温暖港湾,抱歉地吻她的眉眼,“别胡思乱想,等晚上给你解释。”
  
  蔡甜哽咽地道,“嗯。”
  
  等他晚上跟她解释过后,她也会试着告诉他,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的事,让彼此之间再也没有隔阂,再也没有猜忌与隐瞒。
  
  ……
  
  这边蔡甜与向阳君正在火热地爱着,那边项家早就该开饭了,却因为等蔡甜而延迟了开饭的时间。
  
  陆清清喂完发发的饭之后,到门口张望了一番,一边往回走,一边自言自语道,“怎么还没回来呢?不会出什么事吧?”
  
  正巧护工也在,听见陆清清的话,就笑着道,“自从项伯来这里定居之后,宝水镇的治安一直很好,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岔子了。”
  
  这话说得好像项伯才是宝水镇的镇长或者派出所所长似的,陆清清不是不相信,而是生怕有个万一什么的。
  
  而且,她与项伯私自瞒着向阳君将蔡甜留在项家,若是蔡甜出了什么事,他们怎么跟向阳君交待?
  
  “我的手机被蔡甜拿去了,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陆清清刚拿起座机的话筒,项伯刚好下楼,就问了她一声,“清清,是不是给蔡甜打电话?”
  
  “是啊,蔡甜不是不守时的人,如果她有事不回来吃饭,也会告诉我一声,可天都黑了,她连个电话都没有,我担心死了。”
  
  项伯走到陆清清面前,从她手里拿过话筒,将其搁至原位,呵呵一笑。
  
  “不用打了,她好着呢。”
  
  “啊?爸,你是不是知道蔡甜在哪儿?”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不过我刚刚接了一个电话,说发现阳君的车出现在镇上,你说蔡甜还会有事吗?”
  
  “呵呵,那肯定没事了。”陆清清终于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问,“爸,这事不是你透露给向先生知道的吧?”
  
  项伯摇头,“我巴不得蔡甜在这儿住上个把月呢,怎么会出:卖她?对阳君而言,他需要花上两天多的时间才找到蔡甜,已经是大大的耻辱了。这其中有我的功劳,但还是蔡甜的本事最大,能让他这么久才获悉她的行踪。”
  
  陆清清蹙眉想了想,“难道是她那身打扮的缘故?”
  
  项伯点头,“应该是,她那身焕然一新的打扮,即便被摄像头拍下,也不容易辨认,因为差别实在太大了。”
  
  ……
  
  时间从下午五点多跨越到六点多,某男在贡献出一波火烫的精华之后,在某女更加激烈的反抗下,发动了第二波的攻势。
  
  反抗无效,该做的还是得做。
  
  蔡甜被:迫趴在竹筏上,楚楚可怜地央求,“小叔,先让我打个电话给清清吧?她与项伯肯定会等我回去吃饭,现在该过了饭点了,我怕她着急担心呢。”
  
  本来嘛,蔡甜提这种合情合理的请求,明理的向阳君一口就能答应,因为她打电话也不会碍着他办事。
  
  可是,蔡甜最后的两个词语触动了向阳君某根敏感的神经。
  
  那两个词语是:着急、担心。
  
  向阳君气势汹汹地从蔡甜身后冲进那紧烫之所,冷飕飕地说道,“重友轻色的女人!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知道她会担心,惦记着给她打电话?那我呢?一声不吭地离开我,不知道我会担心,不知道我会着急?如果我没亲自去看知心小区的视频,你是不是打算让我一直担心着急下去?直到我被你气死?”
  
  这男人又开始翻旧账了!
  
  蔡甜被他猛然的进纳弄得有些疼,倒吸一口凉气道,“我知道,本来我准备明天就回去找你了,真的,谁知道你快了我一步。”
  
  闻言,向阳君的心情这才好受一些,一边开始专注地动作,一边再也没有吭声。
  
  蔡甜想着他的气应该消了,就再次央求道,“小叔,把我的包扔过来好么?我给清清打个电话,一会儿就好。”
  
  谁知道,她的低声下气没能换来男人丁点的回心转意,反而使得他好不容易好转的心情再次降入谷底。
  
  似乎,他就是跟她的好朋友给攀比上了,颇为幼稚地觉得,在蔡甜的眼中,他的地位就是比不过一个陆清清。
  
  尤其是,当向阳君想到项伯与陆清清联合蔡甜一起欺瞒他,他就更加不可能让蔡甜打这个电话了。
  
  他若是继续不说话这件事蔡甜也就算了,可是,他偏偏恶劣地说了一句,“不准打,就让他们担心到吃不下饭。”
  
  蔡甜哪里知道向阳君那般复杂的心思,本来就觉得他不对了,这下听见他说项伯与陆清清的坏话,她就无法保持淡定了。
  
  “小叔,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项伯与陆清清招你惹你了?他们一个是老人,一个是弱女子,对我充满友善与关心,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
  
  “他们对你是充满友善与关心,对我呢?只有责骂与欺瞒。”
  
  “什么?”蔡甜正欲反驳,忽地明白向阳君这话是什么意思,连忙帮陆清清与项伯解释,“是我逼迫他们欺瞒你的,要怪你就怪在我一人头上,千万别怪他们。”
  
  “他们难道没脑子,能任由你逼迫?”
  
  “小叔,你又胡乱骂人,我不许你说他们一句坏话。”
  
  “不说也罢,那我就跟你做到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