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穿越小说 > 燃情霸爱:纯禽总裁要不够 > 第四百二十七章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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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甜不解地望着向阳君,愣愣地点了点头,“我当然愿意亲手帮你,可是,我不是医生,怎么帮得了你?该不会是你想让我帮你洗个热水澡来退烧吧?”
  
  向阳君松开蔡甜的手,在蔡甜的瞠目结舌之下,将被蔡甜穿戴好的衣服全部剥得精光,继而身子在地板上转了一百八十度趴着,眸光望着地板,像是个没事人似的,沉声道,“我中暑了。
  “中暑?”
  
  蔡甜还没来得及从中暑的概念中反应过来,向阳君接着道,“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么,说等我中暑的时候,你来当我的医生?说什么手到病除?”
  
  这话听着的确耳熟,蔡甜很快就想了起来,自己在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那是她从f市离开前发生的事,因为她中暑,所以让蔡母给她扭痧,等向阳君知道了之后,看到她脊背上的淤血,表示很心疼,甚至不许她在中暑之后再被扭痧,可她却反驳了他,甚至说服了他,还扬言将来等他中暑的时候给他扭痧……
  
  望着向阳君光裸的脊背,蔡甜不由地想到自己曾经平趴在床上,被向阳君用深情的吻一一吻过淤血的一幕。
  
  回想到那感人的一幕,蔡甜感觉自己的脊背也变得痒痒的,仿佛正在被他轻轻地抚吻著一般。
  
  眼眶里湿润一片,蔡甜一边抚了抚向阳君的额头,一边确认地问,“你确定是中暑了,不是其他的缘故?”
  
  向阳君头也没抬地回答,“很确定,赶紧动手。”
  
  “喔,我去取水,你稍等。”蔡甜连忙站了起来,朝着洗手间跑去。
  
  找了一个闲置的杯子,蔡甜装了半杯的清水,踮着脚步跑回了阳台,在向阳君身旁蹲下。
  
  临阵之时,蔡甜才觉得很是心虚与紧张,虽然她从小见多了蔡母给蔡父等人扭痧的情景,也自认为扭痧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可她从来没有给人扭过痧的实践与经验。
  
  而一年前她信誓旦旦地在向阳君面前夸下海口,只是为了让他改变扭痧是在虐人身体的观念。
  
  此时此刻,她嘴上已经答应了,且水都已经端来了,就如已经上弦的箭,没有不发的道理。
  
  蔡甜怯怯地将自己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探至向阳君的脊背之上,轻轻地弯曲夹住他结实的脊肉,小声地提醒,“小叔,我的技术可能很烂,如果你觉得太痛受不了,就喊停好了,我再陪你去医院。”
  
  向阳君倚头望了蔡甜一眼,反问,“你觉得我是那种怕痛的男人么?只要你有本事给我解暑,就是刀割般的痛,我也忍得。”
  
  “刀割般的痛……”蔡甜不由地想到了自己生小香菜时的情景,虽然她是顺产,但还是被生生剪了一刀,后来还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缝上,那种痛虽然比不上频繁宫缩时候的痛,但也足够让她刻骨铭心,记忆犹新一辈子。
  
  向阳君觉察到蔡甜的走神,再次倚头朝着她看来,“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蔡甜笑着回答,“刀割般的疼,我再生小香菜的时候深刻领受过,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就是技术再烂,也不会让你痛如刀割。”
  
  闻言,向阳君的心因为蔡甜的前半句话而猛地泛起了疼痛,虽然他知道蔡甜不是故意提起生小香菜的事,但他一想到蔡甜在生产时经受过的痛苦,就觉得既心疼又无奈、既遗憾又懊恼,心疼又无奈的是生产的事她不能回避,遗憾又懊恼的是他没能有机会陪伴在她身边,至少能在心理上减轻她的恐惧与痛苦。
  
  尽管向阳君很想对蔡甜说一声譬如你辛苦了,或者你受苦了,但是,他脱口而出的话却是,“别磨蹭了,快动手,不然,就算你技术再好,我也已经病入膏肓。”
  
  大概每个人听不得自己在乎的人说些丧气话,蔡甜就是如此,哪怕明知向阳君只是拿自己的身体打了个比方,但她听了心里却很不舒服,立即瞪了他的后脑勺道,“不许你胡说,不过是中暑而已,哪会危及生命?有我在,马上就会好的。”
  
  话落的同时,蔡甜刚才那些胆怯呀心虚呀不自信呀全都瞬间跑得精光,她明白,此时她已经没了退路,必须使出浑身解数地给这个男人扭痧,扭到他的痧气全都跑出来了为止。
  
  不然,中暑时间一旦过长,还真的会危及生命。
  
  跨哒跨哒……
  
  蔡甜的两根手指开始跟向阳君脊背上的肉斗争起来,发出的声音从沉闷到清脆,昭示了蔡甜的技术从拙劣到良好的迅速转变过程。
  
  整个过程中,向阳君双手交叠地放在地上,下巴搁置在手背上,非但一次也没有倚头过来望向蔡甜,也没有发出任何不适的声音,因此,蔡甜几乎无法判断,他究竟是痛还是不痛,若是痛,痛的程度究竟有多重?
  
  但她凭借自己被扭的经验想想也知道,一开始肯定难免会觉得痛,渐渐地,若是他真的中暑,甚至程度很深,疼痛的感觉就会减少甚至消失。
  
  不过,她不知道向阳君的耐痛力究竟有多强大,反正,他不发出声音,她就单纯地觉得,他受得住她所施与的痛。
  
  向阳君脊背上紫黑色的淤血结果显示,他是真的中暑,并且程度颇深。
  
  蔡甜大汗淋漓地望着自己在他脊背上创造出来的三个淤血,感慨地问,“小叔,你是不是昨天在太阳底下暴晒过呢?”
  
  当蔡甜以为长时间没有吭声的向阳君会不屑回答她的时候,他却突然回答她道,“恩,晒了三个多小时,一滴水也没喝。”
  
  难怪呢!
  
  蔡甜为他心疼的同时,唏嘘不已道,“你干嘛那样折磨自己?”
  
  向阳君理所当然地对上一句,“是你折磨我。”
  
  “我……”蔡甜被他这一句堵住了口舌,她是在折磨他,不是吗?一次又一次地离开他……
  
  蔡甜正想让哽咽的喉咙缓过劲来,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时,向阳君命令道,“好像畅快了不少,继续。”
  
  他这么一说,无疑是对她第一次扭痧的肯定,蔡甜尽管心里难受,但还是被他鼓舞了士气似的,更加卖力地替他扭了起来。
  
  等到向阳君的脊背上出现歪歪扭扭的两排八个淤血印时,蔡甜感觉自己使劲过度的右手已经瘫痪了,再也使不出丁点力气出来。
  
  但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辛苦,反而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那八个刺目的紫黑色的淤血,就像是给向阳君的疾病开出了一条通往健康的道路,她相信,他的暑气很快就会消失了。
  
  不过,她念及自己毕竟是第一次替人扭痧,而向阳君是第一次尝试被扭痧,便有些不放心地问,“小叔,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更好一些?”
  
  向阳君懒懒地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似的没立即吭声。
  
  “小叔?”
  
  当蔡甜唤了他一声还是没得到他的回应时,向阳君不等她胡思乱想,终于慵懒地开口。
  
  “一共扭了几个了?”
  
  原来他没睡着或者昏迷呢,蔡甜心里的石头落下,如实回答,“八个了。”
  
  “你可以再扭八个。”
  
  “啊?”蔡甜觉得这男人有找虐的倾向,别说她右手根本就没有丁点力气了,就是有力气,他脊背上也没地方给她再施展技艺了呀。
  
  权当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了,蔡甜也忍不住跟他开起了玩笑,“不好意思,你脊背上没地了。”
  
  扭痧确实讲究地方,往左一点不行,往右一点不行,最好在一块肉能够轻松夹起来扭的地方,所以,蔡甜说他脊背上没地,是指他脊背上已经没了可供再扭新淤血的地盘。
  
  向阳君懒懒地回头望着蔡甜,低声吐出一句,“继续往下,有的是肉。”
  
  虽然他从来没有被扭过,也不懂扭痧的道理,但是,在蔡甜给他扭了八个淤血之后,他也领会到了一些扭痧的讲究。
  
  蔡甜顺着他脊背上最后两个淤血往下,经过他没多余赘肉的腰,就是他的臀了。
  
  谁都知道,再瘦的人,臀上都是有足够的肉的,所以向阳君所指的往下有的是肉的地方,即他的臀。
  
  蔡甜望着他性:感至极的螺臀,想着他刚刚说出口的话,有一种喷鼻血的冲动。
  
  强迫自己淡定再淡定,镇静再镇静,蔡甜若无其事地说道,“小叔,不好意思,我的手累得没力气了,要不歇歇,等我恢复力气了再来?”
  
  蔡甜没指望向阳君会心疼她,只是希望他会谅解她的难处,谁知向阳君在她话落之后,懒散的身子忽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握住她用劲过度的右手。
  
  蔡甜的右手此时柔若无骨般地瘫软在他的手心里,红一片白一片,显然是使劲过度的结果。
  
  向阳君爱怜地轻轻捏着她的每一根手指,半饷才说道,“傻子。”
  
  蔡甜眼眶一红,不由地怀念起他曾经无数次唤自己为小傻瓜时的情景,虽然他是在骂她,但是她感觉得出来,他这是在以骂她的方式在心疼她。
  
  “谁傻了?”蔡甜故意不服气地反问。
  
  向阳君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按摩著呵护着蔡甜无力的右手,眼眸也专注地盯着她的右手,道,“傻子会把自己的手给折腾到脱力?”
  
  蔡甜噘著嘴,心却在他呵护的动作下温暖万分,赌气般地回答他,“我乐意,你管得着?”
  
  向阳君的心也因为蔡甜这话而温暖万分,过了一会儿,他松开蔡甜的右手,莫名其妙地嘱咐她道,“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