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园后院的柴房里头。
明巧心昏睡了过去,地上一滩血迹。
吴斌孜孜不倦,一整碗的甜羹落肚,药性很猛。
。。。。。
次日,晨曦微露。
吴斌醒过来,此时此刻,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了,晴浴都消退了。
他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明巧心,浑身上下布满了斑驳的伤痕。
吴斌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下手实在太狠了,她还是个小姑娘。
吴斌扫了一眼外头,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为明巧心穿上,紧接着自己也穿上了衣裳,用外套包住她的脑袋,抱着她离开了柴房。
吴斌自然清楚,毁了姑娘家清白,还是大督军的小姨子,怎么都不适合大肆宣扬,还是先掩饰住。
。 。。。
小旅馆里。
一张陈旧的卧榻上,明月儿趴在了尉迟寒身上上,微微动了动眼皮,浑身上下好似被拆分了又拼凑的感受,好酸疼。
尉迟寒那一双鹰眸微微睁开,眯着眼缝看着女人的举动。
明月儿垂眸,发现尉迟寒的身上一滩自己流出的口水,一惊,连忙伸手抹去口水。
"月儿。"男人低沉声音,手掌抓住了女人的小手,"醒来了?"
明月儿抬眸看了一眼,脸颊顷刻间涨红了,羞愧地低头。
男人的手掌不依不饶地挑起女人的下巴,"害羞了?"
"。。。"
"昨晚你可是很主动,缠着我说想要我疼你?"尉迟寒脸庞越发贴近了。
明月儿双手捂住了脸蛋,对于昨晚的举动,她整个脑袋都是一团浆糊,为何会那样?
"月儿,害羞了吗?干嘛要把脸捂住?让我看看。"
男人伸手去剥开女人的双手。
"不要,我不想看见你。"明月儿双手紧紧捂著脸蛋,对于昨晚的举动,她简直无颜面对这个男人。
尉迟寒双臂搂住了女人,翻身而上,"真的不想见到我?还是羞于看见我?"
"月儿,昨夜你可是热情了一晚上。"尉迟寒笑得邪恶,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
"别说了。。。"
"昨晚呢,你是怎么主动的呢?我告诉你,你是这样。。"尉迟寒故意贴近了明月儿耳边,低声耳语。
明月儿羞愧难当,有种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
"不信吗?床都塌了,塌掉的床板在那边,月儿,要不要看看我们俩相爱的杰作?"
明月儿羞恼了,双手撤开,"谁跟你相爱!尉迟寒,你快点下去,我要穿衣裳。"
尉迟寒挑起女人的下巴,"月儿,你知道什么时候床板塌了?"
明月儿双手捂住了耳朵,不停地摇头,"不记得!不记得!你别再说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尉迟寒眼底划过一道释然的深笑,"罢了,矫情的女人,来日方长,我们慢慢来
"我这才不是矫情,那床板明显被蛀虫给啃了,所以容易坏。"明月儿小脸蛋涨得红彤彤的。
。。。。。
片刻之后。
小旅馆门口。
尉迟寒搂着明月儿上了汽车,握住了女人的手,"月儿,先带你去茶楼用早膳,接下来送你回府,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明月儿微微点了点头,埋着脑袋,对于昨夜之事,她还在耿耿于怀。
腿好酸,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昨夜的自己有多放纵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