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拥有第三只眼的女人 > 张程与刘莹
  阿娟生下孩子以后,一边独自照顾孩子,一边还要为了生计打工,久而久之因病成疾,最后还是离开了人世,留下啊程一人被政府安排到了福利院,等兴爷收到消息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
  
  在福利院,因为窘迫的生活使得阿程性格有点孤僻自卑,不与人来往,小伙伴都不爱跟他玩,好几次因为没有洗干净衣服阿程被院长惩罚,总有一个女孩子会偷偷喂他水喝,还给他吃自己藏起来的小面包,其他小朋友因为小女孩的这种行为也开始远离他,但小女孩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不搭理他们。一开始阿程也不同她说话,后来看到小女孩因为帮助自己而被孤立觉得很对不起,便决定与她亲近,“你叫什名字?为什会来这。”
  
  “我叫刘莹。家有了弟弟就不要我了。”
  
  “为什有了弟弟就不要你了呢?”
  
  “爷爷奶奶说女孩子是赔钱货没用,就把我赶出来了。”
  
  “以后我照顾你。”
  
  两人从此以后相依为命,一起从福利院逃出来乞讨为生,偶尔遇到一些路过的小商贩,替他们吆喝几声讨个瓜果吃。
  
  幸运的是苦难的日子并不长,兴爷在他们离开福利院不久找到了他们,看他们两人难舍难分便一起收养。兴爷并不希望他们沾染上江湖上的不良风气,所以并没有将他们带在身边,而是在外头买套房还送他们去学校,好在两人也是争气的,不仅提前完成了学业还获得了去国外进修的名额,这可把兴爷高兴坏了,但是这样的优秀遭到兴爷的太太阿梅的怨恨和女儿贤惠的嫉妒,兴爷担心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有把阿程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们。
  
  本来阿程和阿莹说好一起去国外进修金融学,被阿梅插一脚将名额说给贤惠,让贤惠与阿程一同去,阿程拒绝:“如果阿莹不去,我也不去。”这可把贤惠气坏了,把气撒在了阿莹身上。这天,贤惠用大小姐身份指责阿莹是没人要的野孩子,逼迫司机将阿莹丢在了半山腰,还偷走了她的手机,使得阿莹孤立无援。司机回去后回想起阿莹总是甜甜地与自己打招呼,还称呼自己为哥哥,良心过不去还是将消息告诉了阿程,阿程不想兴爷为难,独自去寻找。
  
  两人曾约定若迷路了一定要往大路上走,没有路往河边走,没有河往高处走。好在司机是把阿莹放在了半山腰的公路上,阿莹沿着公路一直走一直走,走到站不动,走到天黑,走到她遇到了阿程,看见阿程的瞬间,阿莹仿佛是黑暗中看到光人立刻瘫软倒地,阿程心疼的将她抱起,接着往山下走。在月光下一个瘦小的身躯艰难的走着,阿莹不舍的说“阿程,你把我放下吧,我休息够了,可以接着走。”
  
  “不,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阿莹有些惊讶的看着阿程,试探的问道“其实,贤惠就是有点大小姐脾气,人还可以,梅阿姨一直希望你们可以……”
  
  “可以什?”阿程停下来看着阿莹。
  
  “可以……”阿莹紧张的抿了抿嘴唇,手不自觉的攥紧,“你和贤惠,你们……”
  
  “我不管别人怎想,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你说这话是故意气我吗?”
  
  看阿程这样回答,阿莹也不好再说什,昏昏的便睡着了。等她被旁边冷的发抖的阿程抖醒的时候外头已下起了雨,自己没有被淋湿,但阿程已经湿透了。“还有不远的一段路就到了,你自己先回去,不要管我。”
  
  阿莹擦拭著阿程脸上还在滴水的头发“你看你都湿透了,我怎可能丢下你。”
  
  “总要有一个人,平安的……”阿程迷糊的说不清话了,他眯着眼瞧着阿莹,看着渐渐凑近的脸庞,心热起来,在阿莹毫无防备下亲了上去,阿莹愣住了,仿佛空气凝结成冰,两人动也不动。这多年的陪伴,早已不是友谊这简单的关系了,但梅阿姨一直有意将贤惠嫁予张程还一边大压刘莹,阿莹有苦难说只能躲著阿程,在阿程看来阿莹一边关心自己,一边将自己往外推,又气又心疼。
  
  刘莹喘不过气来“阿程,我喘不过气了。”两人都是第一次,阿程撑著身子认真的说“既然她向我宣战,那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什宣战?”
  
  “你什都不要管,我在你身边,我,我……”还没说完,阿程还是倒下了。
  
  另一边兴爷早已气的直跺脚“阿梅,你看这孩子,就是被你惯的,现在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害人啊!”
  
  “孩子不懂事,你瞎嚷嚷什!”阿梅还护着贤惠。
  
  “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吗?”
  
  ““要怪就怪你,贤惠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还宠著别人。”
  
  以前只是小打小闹,但这次已经达到威胁性命的事情,兴业不能再忍了“阿梅啊,这两年你做的事情也不少了,孩子也大了,你也累了,该歇歇了。”说完,转头就走。阿梅愣在原地,不知道张兴说这话是故意的还是真的知道了什,心有点发毛“怎可能,就算知道又怎样,我还是老板娘!”
  
  找到两个孩子的时候,阿程已经烧的意识模糊,阿莹一直守在边上。兴爷心疼的带两个孩子回了自己家,并晓喻各兄弟与各堂主,以后贤惠是大小姐,阿莹是二小姐,阿程则是大少爷,从此住在一起不分彼此,绝不允许有厚此薄彼的势利眼存在。
  
  阿程高烧还没好,阿莹不允许其他人靠近独自照顾,她紧紧握著阿程的手,虽然还没有明说,但彼此已心照不宣。
  
  阿梅被兴爷派人请回了老宅,贤惠没了母亲在旁边助纣为虐,看到父亲如此偏袒阿莹,更是嫉妒到要发疯了,看阿程已经烧了几日了估摸著快好了,等他醒了自己更是没有说话的份了,贤惠想着必须做点什。
  
  刘莹习惯每天睡前喝一杯热牛奶,之前心烦没喝,今天阿程已经醒来了,只是有点虚弱,刘莹才放下心来喝一杯,只是刚喝完就发现不对劲,牛奶被人下了药,她急切的想到阿程身边,但是贤惠没给她机会,在晕过去之前,她能做的就是打翻花瓶。阿程被花瓶的破碎声吵醒,看阿莹不在身边,呼唤着她的名字,看没反应便下床去寻找,刚要出门,贤惠进来恶狠狠的说“你就是我爸捡到的一条流浪狗,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俩了,你就安心养病吧!”说完将房门锁住。不巧的是兴爷今天有要事出门,整个别墅只有阿程疯狂的喊叫,司机实在看不下去,看大小姐出门便偷偷的爬水管到窗户将阿程带下去,两人直奔老宅,说是老宅,其实就是一开始发家的地方。
  
  阿梅被兴爷关在这不允许出门,起初确实很生气,但是锦爷带着小情人以给大夫人上香为由来会见老朋友。在这个地方他们聊了很多,聊了很远,想到过去他们是怎认识的,怎辛劳的想在这个地方站稳脚跟,还说到了后来兴爷和东爷如何分道扬镳,还有现在看似安稳的日子。
  
  阿梅调侃锦爷家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小情人解释,就是给大夫人脸面自己才在她死后一直忍着小三的骂名无名无分的在锦爷身边,就连自己的孩子也叫大夫人为娘,也是有舍有得,人都死了难道还跟死人较劲。
  
  阿梅还嘲笑锦爷当年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才被舅舅感触金牛宅寨,直到舅舅病入膏肓阿程才偷偷的找到他见父亲最后一面,还顶着压力给他这个有钱又闲的职位。句句都在讽刺锦爷。
  
  锦爷也不生气,缓缓的说“嫂子,贤惠这个孩子本心不坏,只是骄纵惯了,女孩子嘛,总想着让人宠著的,但是感情这种事情,强扭的瓜不甜……”
  
  阿梅不高兴了“你大哥的意思你也知道,多半是要把红帮给那小子了,我没用生不出儿子,那也不能落别人手,贤惠必须跟他结婚。”
  
  “嫂子,阿程跟阿莹这两个孩子你不会看不出他们……”
  
  “这有什的,只要没了阿莹这个障碍,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杀了她吗?”
  
  阿梅愣了一下“我只是想把贤惠和阿程送到国外,从没想过要阿莹的性命啊。”
  
  锦爷和小情人相视而笑,锦爷接着说“嫂子是在跟我哥置气呢!哈哈哈。”
  
  “我跟一个孩子置什气,真是的!”
  
  “嫂子说的对,她终究是个孩子,咱还不至于吗?实在不行,给了也就给了,时代不同了,咱们也快到退休年纪了,该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了。”
  
  听到锦爷这说,阿梅忍不住的笑起来“还别说,我还真的很憧憬退休后的日子。”阿梅心清楚也不是针对阿莹这个孩子,只是有点吃醋而已。
  
  可是贤惠可不是这样想的。阿莹被关在后备箱还被打了麻药,已经完全没有意识,贤惠打算送到老宅把她处理了。不知情的阿梅还以为孩子孝顺来看自己,准备了一桌的菜,但是只见贤惠拎着皮箱上楼还不允许母亲打扰。看到这幅场景,锦爷让小情人拿出珍藏的酒,撤走了所有的保镖,“嫂子我们喝一杯吧。”
  
  “嗯嗯,好。”
  
  谈话中阿梅深深的感受到锦爷并不像流传中的那样道貌盎然,下流做作,不也有点理解兴爷为什要力排众议重用他,在锦爷的劝说下,阿梅开始慢慢的放下执念,也知道他是兴业派来给自己解开心结的。但总是事与愿违,为时已晚。
  
  还没吃完饭,阿程和司机匆匆赶来,锦爷对阿程的到来有点意外“你怎会在这?”
  
  “贤惠呢,贤惠在哪?看见阿莹了吗?”
  
  阿梅觉得莫名其妙,“贤惠在楼上,但是阿莹怎会在这?”阿阿程来不及解释,奋不顾身的往楼上冲,刚好看见贤惠要出门。看到阿成的贤惠心虚吓出一身冷汗,“你怎会在这?”说完还想回头将门锁住,但是被司机先行按住了手。“这是我的房间不允许进屋!”
  
  阿程进屋便看见阿莹躺在床上,手腕被割了一个大口子,不停的流着血。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呼喊著阿莹的名字,着急的将她搂在怀“你不能死!不能丢下我!”阿程看见旁边还留下了遗书。他愤恨的朝着行贤惠怒吼“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滚!”说完就抱起阿莹赶紧送去医院。楼下锦爷和阿梅看到这等场景,都没想到贤惠将阿莹恨到如此地步。
  
  虽然兴爷跟锦爷说过万不得已可以将阿程的身份告诉阿梅。但是现在看来,贤惠变成如今的偏执模样,阿梅已经自责不已,还没等兴爷下命令,便收走了贤惠所有的手机和银行卡带她去了国外,并不再插足帮的事物。阿梅想与其看着贤惠被关起来,不如带她去国外,换个环境或许会好些。
  
  虽然有惊无险但也是对两人的考验。经过这件事情,两人正大光明的谈起了恋爱,过了几年无忧无虑,甜甜蜜蜜的大学时光。本来两人还有一年就可以毕业,但此时国内传来兴爷生死不明的消息,阿莹知道阿程放心不下,宽慰他说自己留在国外继续学习完成学业,让他回国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阿莹知道如果不回去,如果有个万一,阿程一定遗憾一辈子。
  
  等阿程回到帮内的时候兴爷已经被找到,只是一直昏迷不醒。虽然大家都知道兴爷有意把位子传给阿程,但是一直没有明说。有些不怀好意的人开始造谣生事,动荡人心。见此情景,守卫在兴爷旁的阿程知道必须做点什,既然大家这守规矩,那就用自己的大少爷身份先压住那些小人,然后又去拜访了锦爷寻求帮助,平日受到大少爷和二小姐恩惠的堂主们也开始聚拢,帮内算是暂时稳定了下来。
  
  锦爷建议阿程将红发,阿程虽怀疑红发是锦爷的私生子,但碍于形式收在了身边做保镖。司机是个可用之人,为了减少自己的焦虑,阿程派司机去国外做阿莹的保镖,司机就是薛哥哥。
  
  有了上次的贤惠事情,阿程这次非常小心,一直守在兴爷身边直到他醒来。看阿程在自己身边拖着一副疲惫的皮囊,兴爷故作嫌弃的说到“咿呀,你看你这幅样子,不像是朝气蓬勃的少年,倒像是被榨干的甘蔗皮!”
  
  阿程也打趣到“糟老头子,没事吧!”
  
  “哈哈哈……”
  
  经过这件事情,兴爷实在是拗不过阿程,即使还没完成学业,还是允许他待在自己身边,开始着手帮内的事物。兴爷告诉阿程自己年纪越来越大,最大的心愿就是兄弟们能有一个安心的居所,稳定的收入,能够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完成大换血,直说就是洗白。阿程信誓旦旦的说用自己的毕生去完成兴爷的最大的期盼。阿程开始慢慢的处理帮的事物,但他的举动还是惹来了政府的关注,好在阿阿程行事低调,没有给他们一丝的机会来抓自己。
  
  阿莹直到阿程十分重视兴爷,也知道兴爷在阿程心的分量,如果当时兴爷开口,即使彼此真心喜欢,阿莹也拿不准阿程会不会真的放弃自己去娶贤惠。当然现在还去顾虑那些只是徒增焦虑而已。虽然两人现在属于异国恋,但是一有假期阿莹还是会不顾千迢迢与阿程相聚。小别胜新欢,这样的相处使得两人更加亲密,阿程心暗暗发誓自己会在她毕业的时候迎娶她,做自己的新娘。
  
  国外成年的孩子都会有一场铭记一生的成年礼,即使国内还没有这个习惯但是入乡随俗嘛,阿莹给阿程寄去了明信片,邀请他作为自己的舞伴参加这个充满意义的晚宴,给自己在国外的求学历程挂上完美的句号。阿程早早安排好了行程在仪式前两天就飞到了阿莹身边。
  
  阿莹对阿程的提前到来欣喜不已,迫不及待的拉着他去店挑选礼服,那份急切欢喜又有点羞涩的心情仿佛是去挑选婚纱。阿程宠溺的看着她,脑海面把他们以后的一生都已经走完了。最后阿莹挑一件黑色礼服,贴身的设计将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细而结实的肩带不用担心安全隐患,略微低胸的设计和蕾丝镂空的后背更是增添了一丝性感与神秘,搭配较为夸张的钻石耳环,长长的卷发看似随意的扎了个马尾,简单不失大气。
  
  在帘子拉开的瞬间,薛哥看见阿程看向阿莹的眼神有光,有爱。
  
  选完礼服,阿莹带阿程逛一圈学校,向他炫耀自己得来的荣誉与成就,看着阿莹滔滔不绝的样子,阿程忍不住的笑。
  
  “你一直在笑什,我很好笑吗?”
  
  “我在想,以后你结了婚,你的新郎受得了你这样啰啰嗦嗦的样子吗?”
  
  “受不受得了,关你屁事。反正又不是嫁给你。”
  
  “你。你不嫁给我,你嫁给谁?”
  
  “略略略……”
  
  两人大笑着你追我赶,后方留下薛哥一人忍不住的摇头。
  
  很快到了晚宴当天,阿莹挽著阿程的胳膊在灯光下缓缓的走出来,阿莹全程都很紧张,阿程还嘲笑她“是谁说要当全场的焦点,现在怎害羞成这样?”刚说完,阿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生气的跑去点心台上吃东西。大家有说有笑的,慢慢的阿程发现有几个外国男生总是看自己,那眼神好像在打量又好像是在审视,反应过来的阿程忍不住调侃“看来在我不在的日子面,我们家的刘二小姐的光芒四射,引来了很多的小飞蛾呀。”
  
  “你,你还说,回去后看我不打你!”
  
  回去的路上,阿程搀扶著喝醉的阿莹嘱咐薛哥开车慢点,其实薛哥知道就那点酒怎可能把二小姐灌醉。回去后看着阿莹迷迷糊糊的样子,阿程有点无奈又觉得有点好笑。因为他准备了礼物,但是现在不知道还要不要给。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给,阿程将阿莹扶起来,轻轻的将头发捋到一边,把爱心钻石项链带上,并且轻轻的吻了她。正准备将阿莹轻轻的放下,没想到她却搂住了自己的脖子。阿程一愣“你,你这是喝醉了?还是装的?”
  
  “这位帅哥,你给我礼物,我也要还你礼物。”
  
  说着就与阿程拥吻在一起,直到无法呼吸,头脑发昏才停下。
  
  “阿莹,你,你在干什!”
  
  “我在干什你不知道吗?”
  
  阿莹摘下碍事的耳环,松了肩带,借着酒劲将阿程扑倒,“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着俩人再次拥吻在一起,忍不住的舌吻。阿程只觉得浑身滚烫酥酥麻麻的,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到心爱的女人这美丽动人,怎可能不心动。
  
  “阿莹,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你来啊,我可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