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星崩纪元:教皇篇 > 第十六章霸者执剑(2)
  于是,两个少年边继续赶路边认真地听起了暗鹰卫摇光的解答。原来这五个深坑关押的人是原先啸风地下城的统治者或是为祸一方的恶霸,毫无疑问他们都是强大的念能力者,并且每一个都是罪大恶极的罪犯,而这样的罪犯在每一个黄金圆笼的深坑中都关押了十个。至于那个散发诡异气息地来源就是五个深坑中最边缘的那个,同时他也是那个深坑中唯一的幸存者,十足的危险分子,据摇光讲当年为抓他将军的念能力者军队可耗费了相当大的功夫,之后将他同其他九人关押在一起转而又将坑内所有人悉数击杀,又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撑到十年后的今天。说道这,摇光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他们到达目的地了。
  
  在漆黑的空腔内,两束灯火交相闪烁,一束一直在移动如同烟火般璀璨,一束是稳定发光的橘红火焰,璀璨的焰火向着火焰移动,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大两小三道身影。橘红的火焰在三角铁架托盘上燃烧,混合著松香和鲸油的味道,北境是彻彻底底的内陆地区没有海岸,因为贸易交流方便来自南疆的鲸油的使用还是很普遍的。教廷国国境南北狭长气候温度差距大,北境的冬天相比于其他地方格外寒冷,虽然北境森林茂盛,由以巨木之森最盛但是界外森林太过凶险,野兽成群更是有不少念兽盘踞,除非逼不得已不会去开伐巨木之森。国境结界以内的森林属于各个北境家族就连一颗小树苗都打上了家族的标记,虽然北境王府每年都会向各地征收木材供给平民越冬,可是木材毕竟是有限的,于是与南疆的贸易中发现鲸油的价格亲民又是很好的取暖材料,慢慢地鲸油在北境普及起来,至于混合了松香则是北境使用鲸油的一个特色了。
  
  靠近了火源,带路的暗鹰卫解放了念术光束,只见厚重黑袍中伸出手来随意的一挥,悬浮在他面前的烟火般的光束还是躁动劈啪作响,同时又像一个泻了气的气球在空中无规律的乱串,随着光束的动作其光芒也越来越小直至化作白烟完全消失。鲸油三角火架的旁边是一扇仅供单人通行的石门,厚重敦实的石墙就像地下城镇的每一个角落的石头材质相同,从外表看不出什特殊,但要只是平平常常的石门怎会出现在此处呢。原以为空腔的深处已经是足够隐秘的地方了,没想到穿过深处的黑暗后还有一道看似平常的石门,以为需要什特殊方法才能开启的石门,被摇光轻轻一推遍打开了。石门开启的声音就像被推动的石磨,从声音判断石门一定很重,可是摇光开启石门的动作简直就像推开普通的门一样轻松随意。石门被完全打开了,皓轩和戈北顾同时迈步走向石门,可是前面的暗鹰卫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但是倚在石门上,没有回头便听到他散漫的声音说道:
  
  “听好了,要是现在回头,我可以带你们回去,面的东西不是你们现在能承受的。”摇光停顿片刻后又说道:“一旦踏进了这扇门就绝对不能回头了,你们两个都是,我再说一遍,现在回去我可以带你们回去。”
  
  “好吧,看来是我多余问了。”
  
  毫无疑问,这一次摇光还是窥探了二人的内心,也没等二人回答便通过不知名的能力知晓了二人的想法。摇光从皓轩的脑海中看到了对那扇门后面天真的好奇,完全没有对未知的恐惧,也许这就是小孩心智简单的好处吧,充满了对未知的探索并保持好奇心,完全不必恐惧未知的事务。又从戈北顾的脑海中感知到,这个饱经风霜的孩子,处于这空腔之中,昨天的深坑惨烈的厮杀还历历在目,这个被恐惧灌满的孩子出于本能的想要远离那扇石门。但摇光看到了,从他踏入饿嚎空腔那一刻开始,他就看到了,宣誓要效忠于皓轩的戈北顾,这一点他的心志犹如钢铁般不可撼动。
  
  三人先后进入石门,皓轩试着推动了一下石门,不管他多使劲石门也不曾挪动半分。进去后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并排站立等候多时的黑袍暗鹰卫天枢和开阳,五人再见没有过多的言语,天枢见皓轩三人到来侧身抬手示意他们向自己身后看去,随天枢所指看去,只见两个暗鹰卫身后是积灰严重的密室,首先看到的是正前方墙壁上挂着的大张老虎皮,虎皮下面是同样积灰严重的多张长桌,桌上码放这相当数量的怪异工具,长桌的两侧放置著几个造型奇特的木制或是铁质的大型机械,再之后是各式各样的网笼,地面上不少干涸发霉的红黑色污渍。而这些所有物件的正中间是六个盖着帆布的与成人等高的木桩,相比于皓轩要见多识广的戈北顾一眼就认出了那些桌上放置的小工具是给人开膛破肚敲骨挖髓的,那些奇特的木制或铁质的机械是各种折磨人的物件,老虎凳、放血柜、铁处女、挫骨机、绞首架等,至于那些各式各样的笼子,他相信它们有着只见恶心又残忍的使用方法。还有那些所有物件中间的那些帆布盖着的木桩,他不敢想象那些木桩从前是用来做什的,更不敢想象现在要用来干嘛,或许他从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猜到了现在木桩上的到底是什。
  
  时刻关注两个少年情绪的摇光,将注意力从皓轩的身上转移到戈北顾身上。因为从皓轩的情绪来看,进入石门的那一刻可能是出于本能对危险的感知,即使不清楚现场密室是什,心跳加快警觉也有所提高但谈不上害怕、畏惧或其他什负面情绪,先前饿嚎空腔入口的恐惧和混乱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心绪也算是平稳。可是戈北顾就不同了,满脑子都是混乱的思绪,从杂乱如缠绕打结的记忆他看到了一些关于他过往的片段,不光是昨日深坑厮杀的血腥场景;还有记忆家人、朋友、邻惨死的场景以及故乡村落被大火焚毁的惨状;更有一些关于这个密室内钩起的其他记忆,在伯克城角斗场的刑房他和一位老人被折磨的记忆;每一个都是那样痛苦,以及刻骨铭心又浓烈的恨意。
  
  “嘿,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