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其他小说 > 从明综起航 > 第四章不是人,是驴!
  长乐坊,万花楼,李花魁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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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时辰后,感受到总算不再发热的躯体,胡苏满意的披了件外衣。
  
  
  吸取早先的经验教训,火力全开,白沫可劲糟腾,不去理会。毕竟天赋异于常人,哒哒哒,强行追击。一连两个时辰,大战胶浊。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不信邪的他,本着火热的躯体,使劲突突突。
  
  
  不知道是否归元秘籍不正经,加成方向好像有了偏移,玩的这疯,这狠,身体上没有丝毫异常。
  
  
  不过李花魁就没那好的体质了,整个人差点被玩废掉。胡苏起身后,她还在不停的抽搐,见她不是晕厥那种状态,心下也安心不少。
  
  
  一番清洗,两人相拥而眠。
  
  
  ...
  
  
  翌日一大早。
  
  
  美人对镜梳妆,秀发散落在身上,还带着淡淡水汽。随着晨光,形成稀薄的白雾,使得美人像是笼罩在仙界中。
  
  
  如此美景,难得一见。
  
  
  “花魁,你真美!”
  
  
  说话之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端的是一副好面貌。此刻的他枕着瓷枕,躺在床上,仔细打量着她。
  
  
  “你醒啦!想吃点什。”李花魁转身看向胡苏,见他又开启战斗形态。面颊通红,娇羞的道“祝公子,你可饶了奴家吧。我现在还感觉火辣辣的疼。”
  
  
  “哈哈,随便来点吃食,多来点肉,昨日消耗颇多。”胡苏有些得意,一语双关,对她挤了挤眉。“只是觉得你这一刻状态是真的太有仙气了,我想把它留下来。”
  
  
  “祝公子,你可是要为我作画吗?”李花魁停下手上动作,有些惊喜的看着他。
  
  
  “嗯,可以,你去寻一套笔墨纸砚过来。”胡苏笑着点点头。
  
  
  ...
  
  
  不一会儿,洗漱过后,就著龟公端来的早食,胡苏享用起来。
  
  
  早食是一大碗汤面,面有煮熟的青菜,上面加了一个煎蛋,一个鸡腿,味道还不错,胡苏‘呼噜噜’吃了起来。
  
  
  龟公收拾好桌子,站在一旁。显然也想看看名震江南才子的画技,是不是坊间传的那厉害。
  
  
  李花魁也围了过来,胡苏在桌上摊开一张宣纸,闭目深思一会儿,心中已有腹稿。
  
  
  ‘国画人物像,最简单就是勾线,用线条表现人物,复杂点的就是水墨。’
  
  
  胡苏准备两相结合,再加上一点现代素描的写实,脑中回忆著技法,手上却不停,很快一副画就跃于纸上。
  
  
  ‘啪,啪啪...’一旁的龟公手掌拍的通红,有些激动的道,“祝公子这画技当是天下无双,这还是小人这辈子头一次见到如此逼真的画像。”
  
  
  李花魁双眼含春,人贴在胡苏身上,两个苹果夹住他胳膊,动情的连连吻在他脸上。
  
  
  ...
  
  
  画中人儿一身罗衣,面容绝美,尤其是那一对眼睛,如宝石般明媚,美人朱唇是画中唯一的色彩。
  
  
  这幅人物画像不似以往所有画像,看上去是个平面。胡苏用墨汁的浓淡,体现出人物立体感,再加上表情生动,有种人就是在画中坐着的感觉。
  
  
  当然,难免稍稍美化,不是不像。而是把稍有瑕疵的细微细节去除,就像现代照相一样,总得修修图才能面世。
  
  
  四大邪术,中国ps术,提前问世,这可能也与画太写实有关。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古以来从未改变,把画画的更好看,想必没人会不高兴。
  
  
  胡苏放下手中毛笔,捧起李花魁的脸蛋,在她嘴角轻轻咬了一下,柔声道“好了,好了。等以后我准备点丹青之物,再弄点趁手工具,所做之画能更上一层楼。”
  
  
  想到前世超写实的画作,胡苏有些心动。
  
  
  “真的吗?还能画的更好?那公子可要头一个给我画。”李花魁媚眼如丝,抱着他一阵撒娇。
  
  
  龟公见到此画如此逼真,生出一些想法,觉得可以同老鸨商议,“祝公子,这画可与我拿走?去给顾妈妈瞧瞧?”
  
  
  胡苏冲他点点头,暗道‘原来那个老鸨姓顾。’
  
  
  龟公轻轻揭起桌上画像,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破坏了这幅绝世画作。
  
  
  “喂,站住,给我弄两份早餐来。”两位顶着浓重黑眼圈男装打扮的女子,从隔壁房中走出,正好看见踱步而去的龟公。
  
  
  “啊!”龟公受惊,小心的护着手中画像,生怕一不小心碰坏了,转身看向说话之人。
  
  
  见到他手中拿着如此逼真的美人画像,二女瞳孔放大,快步靠近。
  
  
  朱聘婷一把夺过画像,“这幅画谁画的,世上竟有如此画技之人,快带我去认识认识。”
  
  
  画上墨迹未干,显然是刚画不久。
  
  
  “小姐,恐怕府上王爷的藏品中,也找不出来能与之相比的画像。如果能得他一幅丹青,此生也是无憾了。”婢女安安一脸花痴的看着画像,连两人的身份被暴露出来都不自知。
  
  
  朱聘婷‘哼’了一声,又在她胳膊上,狠狠捏了一下。反应过来的安安,弱弱的看着她。
  
  
  “这幅画是间的祝公子所画,你们可以在这问问他。我现在就去为二位公子准备饭食。”见多识广的龟公,有着自己的为人处世之法。
  
  
  朱聘婷想起昨夜所见,瞬间面红耳赤,又想到昨夜连续两个时辰的高亢呻吟,导致前半夜根本没法入睡,暗自嘀咕起来‘是哪个淫贼?’
  
  
  龟公见二人没有回应,连忙拿着画像,向楼下走去。
  
  
  “是我们误会祝公子了,昨日也是我们闯入他的房内,这也不能怪他。而且...”安安想着胡苏的面容,身材,画技。
  
  
  比朱聘婷懂的多一些男女之事的她,越说越小声,脸上带着娇羞。
  
  
  一米八的身高,剑眉星目,面如冠玉,核心器官还举世难寻,画技更是如此,这等男人,有几个女人能不爱。
  
  
  朱聘婷用力拍了拍房门,‘砰砰砰’。
  
  
  “谁啊!进来吧。”李花魁打开房门,看了看二女,大概听到了之前她们在门外的对话,琢磨著几人较为复杂的关系,向外走去。
  
  
  “两位美人,印鉴也还给你们了,还有何要事吗?”胡苏正在琢磨著怎付过夜费。
  
  
  ‘飘了不给钱,这太丢格了,不是此道中人该做的事,欠著也不是个办法,毕竟享受的时候,也是真的开心。’
  
  
  ‘现在的画技尚可,可以试试能不能弄点银子花花。’
  
  
  胡苏现在身上只剩手上一只玉扳指,别说还怪好看的,想来也是祖上留下的传家之物,他可不想轻易失去。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想请你画上几幅刚才那种画像,不知你可愿意。”安安眼巴巴的看着胡苏,语气有些讨好。
  
  
  朱聘婷对上胡苏的目光,不由想起昨夜之事,脸上布满红霞,转动目光看向一旁。
  
  
  见到二人装扮不俗,想来也是富贵人家,这正和他的意,故作为难的看着二人,“诶,可以是可以,就是本公子消耗颇多,昨日仅剩的一点钱银也被盗走...”
  
  
  安安娇羞的看着胡苏,聆听着他所说的话,等他说完,不自觉的拉了拉朱聘婷衣袖。
  
  
  “哈,一千两够不够?”朱聘婷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略微羞涩的看着他。
  
  
  “够了,够了。那就多谢小娘子的赏识。”胡苏心中大喜,连忙起身接过银票。
  
  
  “需要我们做什吗?”朱聘婷看着好似不是那令人讨厌的胡苏,心中不由转变些态度。
  
  
  “不用,不用。你们可以在那坐着等一会儿。”
  
  
  从昨日一系列行为下来,胡苏明显感知到他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就连武学身法手法,也是一见就会,其他反而是更简单的。
  
  
  胡苏动作很快,再次在桌上摊开一张宣纸,回忆着她的体态面容。
  
  
  ...
  
  
  不多时,一个姿容秀丽的女子跃然纸上。墨汁浓淡间,好似活了一般,尤其是那对略带哀伤的眸子,把朱聘婷小娘子的神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没有黑眼圈,自然而然的换成了一身女装,修饰了少许瑕疵,又着重体现了眼中那一丝哀伤。
  
  
  ‘没想到他竟然注意到了,我眼中的那一丝情感。娘亲...’
  
  
  想到死去的娘,忍不住的她‘呜呜呜’哭了起来。
  
  
  一阵小声抽噎声传来,朱聘婷已经哭的梨花带水。
  
  
  胡苏摇摇头,暗道‘不会吧?只是一幅画而已。’
  
  
  “小姐...”安安看着自家伤心的小姐,知道她为何如此伤心,情绪共鸣,她的眼中已在积蓄泪意。
  
  
  胡苏抓住时机,又换上一张宣纸,笔尖转动,画中人儿俏丽容颜慢慢浮现,一双泫然若泣的眸子,点亮着一整张画。
  
  
  “公子...呜呜。”安安见到自己画已成型,头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自己,再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
  
  
  胡苏不理会垂泪的二人,拿着银票自顾自的走了出去,准备去结账,支付昨日过夜费用。
  
  
  ...
  
  
  长乐坊,街道上。
  
  
  “听说了吗?昨夜祝公子白嫖被打了出来。”
  
  
  “啊?不是说他一尺吗?”
  
  
  “什?才不是这样,听说他是勾搭了有夫之妇,被那男人追着打。”
  
  
  “就是就是,昨夜听说祝公子那活似驴,把那妇人弄坏了,这才被他男人打上门来。”
  
  
  “这是真的,昨夜我亲眼所见,他那就是驴的。”
  
  
  “对,对对,昨夜不少人亲眼看见了,我也是其中一个。”
  
  
  大街小巷随着八卦的人群,一晚上过去,整个长乐坊都知道,祝公子不是人,是驴!
  
  
  ...
  
  
  万花楼内,一楼。
  
  
  现在还是早上,**下,客人难免稀少,除了过夜的,现在店内几乎没有其他客人。
  
  
  梳洗打扮好的众位小姐们,三五围在一起坐在桌旁。
  
  
  “李花魁昨夜叫的真凄惨,毕竟祝公子异于常人。”
  
  
  “整整两个时辰,我真担心我们家花魁,就这去了。”
  
  
  “早知道祝公子本钱这雄厚,我说什也得先咬上一口。”
  
  
  “呸,呸。你个下流胚子,祝公子岂是你可惦记的。”
  
  
  众人在对昨夜战况议论纷纷,毕竟放声高歌的李花魁,差不多连续嚎了快两个时辰做不得假。
  
  
  这时从胡苏房中下来的龟公,拿着画像,高举著来到老鸨身前,有些邀功的看着她,道“顾妈妈,你看看祝公子这副墨宝。”
  
  
  “啊!这画中可是花魁?”
  
  
  “花魁何时这般动人了?”
  
  
  “我怎感觉这画比真人还美上三分?”
  
  
  “这是祝公子所画?”
  
  
  “以前只知道祝公子画技非凡,今日却是第一次见到。”
  
  
  李花魁画像一现世,立刻成为焦点。引来众人更多的议论,各自心中打着自己小心思,就差按耐不住。
  
  
  “真是祝公子所作?”顾仙娘有些惊讶的看着那龟公,见他点点头,顾仙娘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