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哥哥,你这是什机缘?”
“坠入悬崖,寻得神功秘籍,武功大成后又得小猴带路走出峡谷。”
杨不悔的眼中满是羡慕,不过很快她的俏脸上又挂上了甜美的笑容,一双秋波落在自己师父的身上。
“不过不悔运气更好,遇见了师父。”
杨秋玄淡淡一笑,只当是小姑娘的崇拜,随后他看着张无忌凝声问道:
“无忌,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所了解的朱家父女与周围百姓和家仆口中的他们不一样。”
“对啊!无忌哥哥,我给你说,那父女可坏了,他们绝对是在欺骗你。”一旁的杨不悔很希望张无忌看清现实。
然而,张无忌则是微微皱了皱眉。
“杨大哥,不悔,真姊是我未婚妻,这是不争的事实,只要她对我好,不背叛我,无论她做过什,我都会和她一起承担。”
不得不说,如此深情负责的一句话,让杨秋玄对张无忌的好感增加了不少,就是所遇非良人。
与此同时,山庄外。
“柳姑娘,周姑娘,我们到了,这就是红梅山庄。”武烈微笑地为周芷若等人介绍道。
这时,一直等候在此的乔福立刻欣喜地走了过来。
“武庄主,各位峨眉派修士,老爷正在面等候各位,还请随我来。”
周芷若和柳红艳对视一眼,瞬间翻身下马,带着众师妹进入山庄。
不一会,正堂内,朱家父女见到武烈等人不由欣喜过望。
“武兄,各位峨眉高徒,你们终于来了。”朱长龄一脸悲痛,“那人屠杀了我山庄大部分人,还想要我武家大部分财产。”
武烈握住朱长龄双手,表情严肃,愤怒地说道:
“朱兄你放心,从进庄园到这,我们已经从乔福的口中得知了那两魔头的凶残,同时也看见了庄内地上的鲜血和还未安葬的仆人尸体。”
“此等魔头,我等绝不会坐视不理。”
“周姑娘,柳姑娘,你们说是吧?”
“那是自然,为了防止意外,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周芷若等人显得十分迫切,这让准备了大量说辞的朱长龄等人不由诧异了片刻,随后才立即上前带路。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杨秋玄两人居住的院子外。
乔福得到朱长龄的眼神示意,立刻上前,准备直接跳起峨眉弟子和杨秋玄两人的矛盾。
只见他一脚将院子大门踢开,然后对着面大声吼道:
“大胆魔头,峨眉教高徒来了,你们的死期到了。”
可他却未发现,此刻,所有的峨眉弟子看着他的背影满是杀意。
竟然敢对师父(公子)如此无理,此人必杀之。
院子的张无忌正准备询问到底如何回事,就看见十二位美貌女子快步走了进来。
特别是为首的一位女子,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袭白袍,清灵秀丽,眼睛大而明亮,仿佛会说话一般,嘴唇红润如樱桃,头发黑亮如瀑布,被一根簪子固定,流露出一种自然而又柔和的美丽,犹如九天的仙女一般。
尽管她身边的女子同样绝色,可不知为何,张无忌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一颗心便不由自主地被其牵绕,眼中只剩下她的身影。
周芷若也看见了张无忌,心中也闪过一丝异样,不过很快便消失在见到自己师父的喜悦之中。
杨秋玄也对着众女微微一笑。
至于杨不悔,看着周芷若则是有些不爽。
此刻的气氛明显有些诡异,可乔福此刻却又跳了出来。
“诸位峨眉高徒,那个青衫男子和他身边的丫头就是魔头,只要我们一起合力,绝对可以拿下他们。”
唰!
三柄长剑同时拔出,并落在乔福的眉心、咽喉和心口前。
看着那三双冰冷刺骨的眼睛,乔福不由咽下一口唾沫,眼中满是惊恐。
“诸位,我是自己人啊!”
可惜,没人理他。
周芷若和柳红艳缓步来到杨秋玄的面前温柔地说道:
“芷若拜见师父。”
“艳儿拜见公子。”
杨秋玄微微颔首。
“辛苦了,一路上可遇见什麻烦?”
后面进来的武烈等人脸色难看无比。
没想到辛苦请来的帮手却是对面的人,而且一路上还将对方描述成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
至于朱长龄更是郁闷的要吐血,他甚至不由看了一眼武烈,很怀疑武烈想要害死他。
要知道,连环庄他朱长龄也算是二庄主,有一份资产的。
此刻,朱长龄满头大汗,一层一层的细汗不停的泌出,大脑疯狂运转。
突然,他大步上前,在禁地女子诧异的目光下瞬间施展一阳指。
乔福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那有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
没想到为朱家服侍几十年,他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你。”
禁地女子见乔福在她们手被杀,瞬间暴怒,十来位二流顶尖高手的内力瞬间溢出,在院子形成一道内力风暴。
顿时,院子内狂风大作。
我命休矣!
感受着这些女修罗那强大的内力,朱长龄知道,此次定然十死无生,他的目光立刻投向不远处的武烈。
死贫道不死道友。
武烈避开朱长龄的目光,只想悄悄离开此地。
可三位禁地女子早已守卫在大门处。
只有朱九真拔出长剑想要拯救自己的父亲。
“住手。”
张无忌瞬间来到朱长龄的身前,对着诸女说道:
“还请各位冷静,此事还未查清楚,朱伯父绝没有想要害杨大哥之意。”
禁地女子才不在乎张无忌的话。
如今,除了杨秋玄,便只有灭绝的话她们还会听。
其他人?
是谁?
不认识。
并且,杨秋玄绝对是她们的逆鳞,碰之即死。
“找死。”众女冷哼一声,就要动手。
“住手。”
杨秋玄的声音传来,众女的身影顿时一顿,接着立刻收手,温柔地回应道:
“是,公子。”
“放心,他们还伤不了我。”
众女虽然对杨秋玄的话毫无质疑,可她们依旧警惕著,时刻准备洞穿朱长龄等人的脑门,和他们掏心掏肺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