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狐栏适醒过来时是在病床上。头上绑着纱布,传来真真疼痛。
坐起来后,他感受着真实的痛苦缓缓坐起身,身边是吊针和一些不知名的药物。门口的护士看到他醒了,叫来了医生,并嘱咐门外的家属看护好他。
五年间,似是流水梦境般划过,又回到了那个噩梦中。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父母家属责备的询问,和病房外那个令人在意却又极力隐藏自己的视线。
这是他那久第一次感到恐惧和不知所措。
浮桭道人,闻玄道人,焚桢,玉禾道人。。。。。。忘忧城,《静观经》,一个个醒目的名字,一个个记忆深刻的诗文,心脏划过唇齿间的腥甜,都是如此的真实。病房中别人对他说的话仿佛是蚊子叫声一般令人心烦,医院的气息令人作呕,空气中弥漫着哀伤的气味,恶心至极。
“你们能不能闭嘴!”狐栏适对着喋喋不休的二人吼道,随后直接又用力撞上了一边的桌角。
“这回,死透了吧。。。。。。”
到最后,他还是被抢救回来了。
他无力地看着天花板,手脚被锁住不能动弹,但放弃是不可能的。
“我追逐着我的灵魂,
他们在我死后护着我的尸体,
我看到恶臭的水沟内躺着我的内脏,
黑色的城外是又一片漆黑的夜晚,
后来,
我的尸体顺着恶臭的河水飘啊飘,
再夜歌颂着白昼的降临,
美味端上木桌时我的旅途尚未结束,
但我好像支离破碎,
肢体正在被消化,
多值得赞美的艺术品。”
在日记簿上留下这乱七八糟的一段诗词,狐栏适正式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