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其他小说 > 穿越后我被逼疯了 > 第九章下不为例
  虽然曾经听小柏她描述过,他在书中的形象是个十分出众的美男子,但是苏照宁看到他的第一眼实在是难和书中的形容对上号啊!
  
  
  性情暴虐的人为什眼中一直这平静?为什表情从始至终都不曾变过?
  
  
  救命……苏照宁真的不想招惹他的!
  
  
  苏照宁扯著一边已经石化了的柏思归猛的跪下,“臣女放肆,臣女有罪,殿下仁慈莫要跟臣女计较!”
  
  
  北堂寻枯:“仁、慈?”
  
  
  他缓慢地咀嚼这两个字淡淡的声音依然听不出什多余的情绪,却让苏照宁浑身紧绷。
  
  
  北堂寻枯:“是谁跟你说,本王仁慈的呢?”
  
  
  谁说都不对,怎回答都有坑!
  
  
  但不回答是铁定要等死了!
  
  
  苏照宁:“臣女曾经看过几本关于命理的书,其中有提到面相一学,臣女第一次见殿下时,惊讶于殿下的风姿,不自觉地带入书中描写……”
  
  
  北堂寻枯打断了苏照宁,“可曾看过《易经》?”
  
  
  “粗略看过,并不精通。”
  
  
  “本王送你一卦如何?”
  
  
  柏思归听到这话险些要昏过去……北堂寻枯要送点什的时候,可就是想着弄死你的节奏呀!
  
  
  就算是不弄死,也说不定要挖眼断手什的。
  
  
  柏思归咽了咽口水,她想着要不要开口求个情,总让苏照宁一个人顶着可太不仗义了!
  
  
  还不等她视死如归的心一横开口,她就感觉到苏照宁在宽大的袖子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苏照宁原本一直恭敬低着头慢慢抬了起来,她直视着高他几等的北堂寻枯微微笑笑,依然那般温和柔软。
  
  
  苏照宁:“乾坤屯蒙需讼师,比小畜兮履泰否,同人大有谦豫随,蛊临观兮噬嗑贲,剥复无妄大畜颐,大过坎离三十备。”
  
  
  苏照宁不卑不亢,却又不隐锋芒:“不敢让殿下劳心,臣女,自批一卦——
  
  
  吉、利、吝、厉、悔、咎、凶。”
  
  
  北堂寻枯:“错。”
  
  
  吉凶轻重她都说了一遍,当然是错的了。
  
  
  苏照宁:“殿下说的是,但臣女也说过自己并不精通,所以错也是正常,况且这卦象之类,也就是算著玩的听听便过去了,万事万物皆由自己掌控,并非卦象可以决定。殿下,您说是吧?”
  
  
  北堂寻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苏照宁:“我既然说了,自然是知道的。”
  
  
  生而自由,不受任何压制约束,更不愿意为人所束缚,万事万物只由自己掌控,郡主之上划了一个x……是为反啊。
  
  
  苏照宁笑吟吟的模样无害极了,看着他,“殿下,您说呢?”
  
  
  北堂寻枯:“我说?”
  
  
  “我说,你是死罪。”
  
  
  苏照宁低下头:“臣女认罪。”
  
  
  柏思归也反应很快地跟苏照宁一起趴了下去,这啥也看不见,让她心更慌了。
  
  
  偌大的宫院没有一个人经过,唯一发出些动静的是风卷著树叶沙沙而动的声音。
  
  
  这样过了多久?一炷香?还是一盏茶?再或是一刻钟?半个时辰?不管过了多久,反正没人知道。
  
  
  北堂寻枯:“下不为例。”
  
  
  苏照宁再俯身叩头行礼:“谢殿下。”
  
  
  北堂寻枯边走边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谢你自己,若是你哭诉求饶,你已经死了。”他如此肆意妄为,哪怕这个人是备受荣宠的郡主,惹了他的怀疑,他都敢直接杀了,至于其他的……,杀了再说。
  
  
  不过……也不知道北堂寻枯看不看得到,连帝王都不放在眼的苏照宁,又是否会把他真的放在眼?
  
  
  不管他,现在看没看得到,这总归是个很有意思的事呢。
  
  
  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更有意思呢?
  
  
  柏思归等到再也看不到北堂寻枯的人影,才敢拉了拉旁边人的手:“阿宁……”
  
  
  苏照宁指著食盒:“面有南瓜牛乳千层酥吗?”
  
  
  柏思归被苏照宁快速转移的话题,问的一愣一愣的,“啊……有、有啊……”
  
  
  苏照宁掀开食盒,抓起两块就往嘴塞。
  
  
  哎呦我的天,苏照宁可得吃点压压惊。他就这样冷淡的说了几句话可比那些拿剑在你面前舞的人吓人多了。
  
  
  先不说别的,他刚刚是真的动了杀心想杀人的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跑!必须跑!必须离北堂皇室远远的!
  
  
  苏照宁提着裙子跑起来:“走……快走,去找皇祖母!!!”
  
  
  另一边——
  
  
  岳普忍不住问,“主子,你真的,下不为例?”
  
  
  北堂寻枯:“嗯。”
  
  
  岳普摸摸下巴,“这不像你了呀……你是动了杀心之后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呀……”
  
  
  北堂寻枯:“词卧宴上,我那皇兄不也放过她了一次吗?”
  
  
  岳普:“摄政王的心都放在和陛下斗法上了,对昭阳郡主好像没那在意吧?也就是多问了几个问题,抢了一把刀,削去了郡主的一缕头发而已……吧”这一说就觉得不是很对劲了。
  
  
  北堂寻枯:“如若不是觉得有趣,我那皇兄又怎会做出削头发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摆明了是吓唬她逗她玩。”
  
  
  北堂寻枯睁开的双眸锐利冰冷如斩钉截铁的寒刃,“这些年你可曾见到过我那薄情的皇兄对谁感兴趣过?想想,定是她说了什,让他觉得有意思的话吧。”
  
  
  岳普:“所以摄政王殿下也跟您一样,下不为例了?”
  
  
  北堂寻枯:“他是因为有趣、感兴趣,我是因为喜欢。”
  
  
  岳普:“哈?”是他刚刚突然聋了吗?十几年了,他居然有一天能在自家主子的嘴听到喜欢两个字。
  
  
  北堂寻枯:“我喜欢不怕死的。”
  
  
  她敢做些出格的事,她敢写出那样的话,确实有些意外,但也并不算什。
  
  
  但她敢在他面前承认,她敢不求饶,倒是有几分让他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她骨子就是那样离经叛道大逆不道的人。
  
  
  岳普:“额,那要把郡主打昏抢回来吗?”
  
  
  北堂寻枯盯着表情怪异的岳普,冷冷道:“我把你打昏送走算了。”
  
  
  岳普:“那不是主子你说的喜欢吗?我这不是为你的婚事操心吗?帝京还有哪个姑娘敢当安阳王王妃啊。”
  
  
  北堂寻枯:“她不配。”
  
  
  岳普:“……”
  
  
  还配不配,他看昭阳郡主那样,估计都不愿意嫁给你呢。
  
  
  哎,自家主子不急,他倒是要操碎了心,头疼。
  
  
  算了,不管怎说,反正他家主子没有王妃,那摄政王也别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