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后，程志就准备按照向东说的开始安排人去调查情报。
但当程志准备让程府管家去调查那个女孩的情报时，却又被向东叫住了。
“小公爷，我建议您不用让大管家去，宰相门前七品官，程府大管家跟那女子周围的人地位差距有些大，让大管家去那些小商小贩会放不开的。
我建议可以让府内负责采买的下人去就行，那些小商小贩想给程府供货的还是挺多的。
让这些小贩去打听消息要比我们自己去好得多。”
“哦，那就听你的。”程志从谏如流的说到。
“关于调查国子监的人和调查李克的人你有什想法吗？”虽然向东底层出身，对于权贵圈的规则不太熟悉，不过程志还是想听听向东的想法。
“是这样的小国爷，我们调查情报不是官府断案，我们讲逻辑，但不需要讲证据，对于国子监的学生来讲，我们不太需要知道什太私密的信息，我们只要了解到他们的背景和势力。
了解到他们的立场和事情的大致经过就够了。
重要的是我们要判断出谁和我们的利益有冲突，谁处在危机中。
根据这些我们就能搞清楚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
尊上常常告诉我们一句话，做情报的不能只做情报，情报只是为自己目的服务的工具。
我们的目的就是打击我们的敌人，团结我们的朋友，维护自己的利益。
而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女孩的未婚夫肯定是您的敌人。
所以我们这次关于国子监的情报工作可以围绕两方面展开。
第一是他为什要把您当作敌人，他又怎敢把您当作敌人。
第二是围绕怎打击他展开，我们要调查他，我们要搞臭他，他有缺点，做过亏心事我们要帮他宣传，查不到他做的亏心事，我们编故事也要帮他宣传。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等到他成为一块臭狗屎，那不管他因为什动机去碰您的瓷，他都不会得到他想要的了。
我们解决问题的思路是直接从源头解决，也就是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我们做情报的原则是不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跑，而是主动在前面埋伏他，我们不调查情报，我们制造情报。”
听完向东慷慨激昂的演讲，程志三观碎了一地，特别是最后一句，我们不调查情报，我们制造情报，震惊程志一整年。
不愧是表哥培养出来的人，果然够专业。
看到向东这专业，程志也就放心了。
担心也是提对手担心，希望对手能主动投降，坦白从宽，不然负隅顽抗，被小东搞成臭狗屎也太残忍了。
程志面上带着提对手担心的忧愁，心早就乐开了花。
但是这时候向东给程志泼了一盆凉水。
“小公爷，就是这个方法需要几天时间发酵才能让影响力变大，才能搞臭他，这个咱们今天时间有点紧迫，怕是来不及了。”
程志一听这马上急了，我这情绪都酝酿好了，结果你说来不及。
“那不行，你想想办法，这好的方案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看到程志这着急向东也懵逼，最后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是这样小公爷，之所以需要时间发酵是因为流言传播大多来源于自发性转播，我们只是在其中推波助澜，一开始我们基数小，所需要传播时间也就长，要是能找到很多人一起制造留言，在人口密度大的地方大肆传播，还是能做到一天只能传遍都城的。
就是这做有些得不偿失。
第一这做要花费天文数字的费用，
第二个就是要想调动这多人力，那我们就很难做到隐藏自己，很容易就能被人发现是我们做的。”
发现，程志担心被人发现吗？
在被人那恶心了一次后程志怕的不是被人发现自己高调报复，怕的是别人认为自己好欺负。
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程志最喜欢看的就是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喜欢敌人无能的狂怒。
而至于花钱，程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在这几百年种程家的触角已经涉及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凡是来钱的生意都有程家的影子。
所以程志对于向东下了死命令，就要大张旗鼓的搞，花费不是问题，问题是今天中午的时候一定要看到向东说的效果。
于是接下来程府的骑士四散而出，在短短时间内就将整座都城的说书人全部抓了回来。
刚被带到程府门前的读书人各个如丧考批，不知道自己哪惹到了程家。
结果没想到接下来就是巨大的惊喜。
没想到这次被这些凶神恶煞的骑士抓来还以为要完蛋了，一路上提心吊胆的。
结果谁知道是程家需要新编了一个小段子需要说书人去免费向全城说书去。
而且程家这次每个人给了一百两银子，这可是他们往年整整两年才能挣到的收入。
而且为了提高他们的积极性，程府的人还说了，谁今天听众最多，谁还可以额外在得到五百两银子，并会安排专门的人跟随着这些说书人统计他们的顾客人数。
这可把这些人刺激疯了，要是被骑士抓着骑着马溜一圈就能有这泼天富贵，那他们觉得自己可以被溜到把马累死。
而且不光是这些说书人，向什耍猴的，卖艺的，唱戏的都收到了程府的重金聘请。
最后程志甚至将招聘发到了国子监内部，传播段子一个人给出了五百两的天价，而且不光能自己说，介绍一个国子监的能给在国子监内部说书也给五十两介绍费。
刚开始国子监内部的预备役官老爷们对于在国子监内部说书是嗤之以鼻的。
什，给钱说书，你看老爷们像是缺钱的吗？
跟你说，你看错人了，读书人最重要的是气节，我辈岂能为五斗米折腰。
但最后在得知具体金额后，一片片的‘看人真准’的声音在国子监内部响起。
所以在那个女孩的未婚夫跟新欢约完会，中午回到国子监的时候总是不是能听到别人在议论自己的名字。
刚开始他还喜滋滋，以为自己不畏权贵，直面圣上被众多同学知晓了。
知道后来他仔细听清楚这些人都在议论的是什后，肺都要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