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恐怖小说 > 重生Alpha桃花将军 > 第29章桃花灼灼(一)
  夜色如漆,被人打翻墨盘,染的到处都是,只剩烛火摇曳,像山洞里飞起的丹鸟,一点点,影影倬倬。
  落到苏少将军眸子里,燃起火光四射,手上白纱如薄雾,眼前襦裙似流霞,怀里的坤泽太柔软,香气四溢,头渐渐发昏。
  “公主,你为什么咬我啊?”苏涅辰俯下身,在对方耳边呢喃,“很疼的——”
  语气变了,调笑里带着一丝丝勾人,从素来冷静的嘴里说出来,惹得霜雪心口跳,刚才自己胆子太大了吧,若是人家真咬过来,她地也开始怕!
  “我——想让驸马舒服一点。”
  低低嗫喏,似乎还有点委屈。
  她笑了,桃花眼弯弯,嘴唇红得厉害,为这张本就艳丽的脸平添一种风情,叹息道:“殿下,我可是一个乾元,舒服的时候是咬人,不是被人咬!”
  凌冽信引澎湃而出,压迫感太强,霜雪说不出话。
  少将军一直温柔知礼,姿态极低,她都快忘记她是一个多么强大的乾元,呼吸急促,脸颊绯红,若是身上人想将自己撕碎,简直易如反掌。
  思绪混乱,腺体通红,娇袭一身媚态勾人,偏偏眉眼又生得清冷,楚月最美的小公主,皎如明月,高在云端,让苏涅辰大脑一片空白。
  指尖触到对方腰间,好柔软,稍微用劲就融入身体,皮肤白得能看到青色血管,这就是坤泽吧!
  以往在兵营也听那帮乾元们私下议论过,很不喜欢一帮人大大咧咧讲到坤泽们的不屑与轻薄。
  乾元也好,坤泽也罢,又有什么不同。
  她瞧着她,心里开始慌,适才公主的表现很明显,根本不介意性别,那也就是有点喜欢的意思——有一点吧,从大婚第一日开始,公主的所言所行,哪处不是为了自己!
  难道她是个傻子,呆子,或者石头做的心,不晓得何为情深似海。
  可又不敢想,公主如此美丽与聪慧,她又有什么!除了天生还算强的信引,根本没任何地方值得人垂爱。
  手心发烫,不知是谁的体温,她们就那么相互纠缠在一起,不得动弹,也没人言语,空气里翻滚的信引四溢交融,廊下起了风,透过并不严实的花窗吹进来。
  吹得烛火动了情,忽闪闪半明半暗,吹到帷幔边上,掀起一个角,瞧着帷幔内的两个人,舍不得打扰,又兀自溜出去。
  苏涅辰喘息着问:“殿下,你热吗?”
  霜雪嗯了声。
  她越发口干舌燥,“那——我起来吧!”
  只说不做,她也不推她,半晌悄悄问:“驸马,有没有感觉好些?”
  苏涅辰没吭声,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隔会儿才缓缓地回:“臣能说实话吗?”“当然。”
  “不太好,好像更——燥热了。”
  “那怎么办?”脱口而出,问得很傻。
  这不明摆着,而且还是她说的要帮对方呐!
  忐忑的是人家又沉默,霜雪别过脸去,只能感受到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全身湿漉漉一片。
  “驸马——”叫了一声,想表达得太多,噎住声。
  再次沉默,静谧空气一点就着。
  苏涅辰竭尽全力,努力压住自己的欲/望,几次三番,始终徒劳,鼻尖不自主靠近对方耳后腺体,茉莉气息带着一丝冷香。
  真好闻啊!
  她的坤泽。
  “公主,能让我咬一下吗?”抬起眼,平静湖水起了波澜,像大海涨潮般波澜壮阔,嗓音温柔暗哑,“就——轻轻一下。”
  霜雪倒吸口冷气,不抗拒又说不出得害怕。
  即便如此,仍舍不得拒绝。
  “那疼吗?”痴痴地问,“不会流血吧?”
  苏涅辰趴在对方肩头,笑得勾人,“公主,若我说不疼,那也是骗人的鬼话,我是个乾元,既没被人咬过,也没咬过人,怎么会清楚。”
  该死的小田舍奴,这会儿都不知安慰人,她如此恐慌,随便骗几句也可以啊!
  公主哼了声,娇嗔得很。
  苏涅辰心尖发软,沉下眸子,“殿下别怕,臣会很轻,只一下就好,臣见不得公主疼,只要暂时压住这次发情,坚持到明日,就能去喝凝息汤,我以项上人头保证——”
  霜雪咬嘴唇,“嗯。”
  她闭上眼,乌青色睫毛落下阴影,对方灼热呼吸打在耳垂,她的大将军,正轻轻地用嘴唇吻上她的腺体,反复吸吮却不僭越,惹得人浑身发抖,不知何时会咬下来。
  这般咬又不咬最为撩人,她狠狠用手抓住她紧实的腰,哼哼唧唧。
  “驸马,别逗我。”
  苏涅辰又笑了,并不回答,嘴唇离开,却用上牙尖,微微刺痛,霜雪又开始叫唤。
  “哎呀,疼——”
  “公主真娇气。”她伸手扭过她的下巴尖,揶揄道:“今日怎么敢从摘星楼跳下来?”
  “我那不是相信驸马嘛!远远瞧见你站在海棠花下。”
  “这会儿不信了。”
  霜雪甩开她的手,“这会儿驸马看上去不正常,当然不能信。”
  娇俏模样实在讨人喜欢,她以往最不喜欢猜人,也讨厌变来变去,但瞧公主一会儿愿意一会儿胆怯,却有种莫名悸动。
  想一口含在嘴里,狠狠咬下去的冲动。
  “殿下,疼也忍忍吧,臣尽力小心。”
  话音未落,双手瞬间收紧,伴着怀里人惊涛骇浪的尖叫,一个吻强势压下,暴风骤雨,席卷整个身体。
  信引,乾元凌冽狂野的信引,源源不断进入腺体,带她顷刻间进入广袤草原,光影零乱,野兽奔腾,雄鹰鸣叫,她叫出声,“驸马,涅辰!”
  没有回应,隐隐喘息声汹涌澎湃。
  她再不吭声,用温顺的肢体来回应。
  想着那个冬天,鹅毛大雪,精致雕花的霁色花瓶砰地碎了满地,其中一片深深地刺入手心,当时竟也不觉疼,现在怎么就娇气了呢。
  “这个该死的小田舍奴!”
  她沉沉睡去,迷离地念着,“小田舍奴。”
  苏涅辰松了口,坤泽缭绕的信引进入体内,让失控的大脑渐渐恢复冷静,她瞧着她,目光如水。
  “殿下——”轻轻吻上对方光滑的额头,“你有一点心悦于我吗?”
  睡熟了,也不知听到没,苏涅辰起身,发现两人身上都湿透,屋内信引慢慢淡去,后半夜还是有些冷,她披上外衣,打开门,果然看见暖莺与两个小丫头仍在外面守着,看着挺可怜。
  苏涅辰招手,把水盆接过来,“去睡吧,不用待在外面。”
  暖莺瞧驸马爷一脸春色,听屋内也没动静,想必公主睡了,笑道:“没事,奴婢们习惯守夜,再说都是换着来的。”说罢脸红,压低声音,“驸马爷,让奴进去伺候吧,你——也辛苦了。”
  “有什么辛苦的,姐姐放心,我能做。”还没等对方接话,随手关了门,走到碧纱罩内,先伸手试水温,还好仍热着。
  她打湿手巾,小心翼翼给公主擦汗,腺体只咬了一下,竟红得厉害,她心里疼惜,用热毛巾温了许久,小声说对不住。
  自己也太狠了,说好轻轻咬一口,咬下去就控制不住,仍旧是太重。
  舌尖不由自主舔了舔,贪婪地想念那份甜腻感,盛夏凉果,冬日甜糕,都不及公主腺体的甜蜜,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美妙的东西,能让她含在口中,尽情享用。
  可以享用吧,毕竟是自己的坤泽,既然已经挑明性别,对方还接受了,两人之间还有什么需要顾忌,若是现在毁掉一年婚约,想要长长久久,不知可不可以。霜雪翻个身,身上的薄纱掉了半边,但襦裙仍在,苏涅辰不敢脱掉,又怕对方睡得不舒服,只好闭上眼,试探地将温热毛巾伸进去,根本不敢多做停留,手顺着身体的曲线波浪般起伏,轻轻擦干净。
  约摸弄好后,长出口气,又大汗淋漓。
  这一夜,可真长啊!
  第二日阳光明媚,火辣辣太阳一大早就探出云层,耳房里的寒艳打个哈欠,准备去前面伺候,被边上的暖莺一把拉住,“今儿特殊,多睡会儿。”
  暖莺素来勤勉,都是自己爱偷懒,她笑嘻嘻,“好姐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索性钻进被窝,像条小鱼儿趴对方肩头,“公主那里是不是有事?”
  寒艳这丫头就是机灵,暖莺闭上眼,“你猜呢!没看我昨儿多晚才回来。”
  寒艳笑得粉面通红,悄悄附耳,“晓得了,就是人家常说的乾元和坤泽结契吧!比普通人圆房还动静大!”
  一双眸子滴溜溜放光,暖莺被逗得直乐,“你比我还感兴趣呐?”
  “确实有趣嘛,来来来——”装作用唇咬过去,顺手揭开对方耳垂下的发丝,“让我也来尝尝。”
  一丝温热荡到耳边,吓得暖莺转过身,“死丫头,别闹。”
  对方咯咯笑,惊得廊下的鸟儿飞,门外有人敲几下,小丫头翠儿的声音,“二位姐姐,快去屋里伺候吧,太子殿下来了。”
  两人立即收住声,慌忙穿衣,寻思太子怎会一大早就上门,只怕摘星楼的事已经闹大。
  作者有话说:
  公主:结契好像又没结!
  苏涅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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