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老朱：先封王，再尊太上皇
丞相府。
胡惟庸前来拜见李善长，二人在静谧的书房中密谈。李善长面色凝重，眉头紧蹙，仿佛有重重忧虑萦绕心头。他轻叹一声，向胡惟庸道出了心中的烦恼：“惟庸啊，皇上近日对我那长子李祺颇为关注，言谈之中流露出重用之意。”
胡惟庸闻言，抱拳恭喜道：“相国，此乃皇上对您的器重，也是李祺公子的福分。”
李善长摇了摇头，若有所思，而后缓缓道：“不，皇上另有深意，我大概猜到了。”
“是什么？”胡惟庸一惊。
“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很快成年，皇上在考虑怎么安置他们。”李善长眼中闪过锐利光芒，“皇上是想封诸皇子为王。”
胡惟庸听闻此言，心中一惊，面色骤变。封皇子为藩王，这可是个极为敏感的话题。
奥姑飞身而至，落在她的身边，急切地问：“是不是儒藏现世了？我们该怎么办？”
“你们都在，那咱今天就跟你们说说。”朱元璋在椅子坐下，目光扫过四个儿子，“听说封王的事了吧？”
朱樉，朱棡和朱棣三兄弟眉头皱起，像是在思考答案。朱棣抬起头，面色激昂：“王不惑，王不依，王不屈，王不仰承，王不放弃，我之所往即为王道。”
张玄素则显得较为沉稳，他提出建议：“师傅，要不要我下山赶走他们？”
“参见父皇。”四人跪迎。
朱元璋的面色却变得严肃，沉声问：“知道何为王吗？”
朱四爷立在夜空下，眼中寒芒不断闪过。
连续数问，直令三皇子及太子朱标汗流浃背，心中惴惴。但朱元璋已经成竹在胸，沉声道：“咱与之前的君王不同，他们会封王但是不会驾驭王，咱不但敕封你们，也要定《皇明祖训》约束你们，你们及后世子孙，皆须遵循此训。有违者，废爵重罚，决不轻饶。”
很快，她便沉沉睡去。
朱四爷把四个徒弟都召上山，要带着他们寻找儒藏。麻衣道袍加身的张玄素、锦衣华服的沈万三，霸气侧漏的街溜子朱棣，以及已颇具大家风范的徐妙云。
……
的确如巫雨所说，刚刚那道冲天而起的浩然气已经惊动了城中的好几股势力。他们都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书院后山的方向。
他长久地凝视着书院后山的方向，若有所思。
巫雨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冷笑：“别忘了我们的长公主殿下就在书院后山之中。如果她需要帮助的话，自然会来找我们的。就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先动起来吧，我们只需静待时机，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看到了树梢上跳跃的鸟儿在觅食，看到了草丛中穿行的野兽。一切生命都在他的感知中变得清晰起来。
李善长心中清楚，皇帝在观察呢，也在等合适的时机。
“莫非儒藏在书院后山？”他自言自语，“刚刚那道强大的浩然气冲天而去，肯定是儒圣文天祥留下来的，也只有他的浩然气能与天斗。”
翌日，文华殿。
朱四爷微微一笑，目光在四位徒弟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却摆摆手说：“不必了，让他们来吧。人多力量大，说不定他们还能帮我们找到儒藏呢。当然，如果最后真的找到了儒藏，那就必须交给我们。因为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容不得外人撒野。”
……
夜，书院后山，小筑。
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轻哼一声：“刘伯温一直保持沉默，而那些浙东的文臣们肯定也是心怀不满。他们自恃熟读史书，深知八王之乱等历史典故，对于朕封王之举必定是极力反对的。”
赵璇蓁闻言大惊，她那双充满成熟韵味的眼眸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真的吗？它在哪里？”
“对，谁敢来，老子就砍谁。”朱四爷搂着赵璇蓁的小蛮腰，回房。
朱元璋的声音猛然提高：“你们的子孙，效汉时八王之乱，欲图不轨，又该如何？”
朱元璋微微摇头，含笑扫视三子：“其实你们不明白，咱且问你们三个问题：其一，咱为何封你们为王？其二，伱们这个王与春秋战国、秦汉唐宋之王有何异？其三，咱为何赐你们藩地和兵权？难道徐达、李文忠等战将不如你们？”
“可是如果被其他势力捷足先登了怎么办？”奥姑担忧地问。
故臣斗胆上奏，请陛下封诸皇子为藩王，以拱卫大明社稷。此举上合天意，下顺民心。
“咱年岁已高，若有一日，或病或终，你们将何以应对？彼时，你们可知咱之生死？”
三兄弟都面露疑惑。
……
听了巫雨的话，奥姑也逐渐镇定了下来，缓缓点头。
朱四爷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夜空中确实残留着那道光芒划过的痕迹。他心中一动，莫非儒藏就在这后山之中？
……
巫雨微微侧头，看向书院后山的方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看来我们的四爷真是个气运逆天之人啊。儒藏应该就隐藏在他的书院后山之中。”
朱元璋看到李善长的折子，拍案叫绝：“还是李善长懂事啊，哈哈哈，标儿，你们弟弟们的事，成了。”
他心中已经有了计划，决定明日召集张玄素、朱棣等人一同寻找儒藏的下落。
“那我们现在就赶过去吗？”奥姑焦急地问道，生怕迟则生变。
“咱先封儿子为王。”朱元璋猛饮一口茶，“到时候咱认了爹，还要尊一个太上皇呢！”
朱四爷精神的很，毫无睡意，为了不吵醒赵璇蓁，他索性爬了起来，出了房间。此刻，整个后山万籁俱寂，凉风吹来，他神清气爽。
巫雨却显得异常镇定，她微微摇了摇头：“不必急于一时。儒藏虽然闪现了一下，但想要找到它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们现在赶过去也无济于事。”
徐妙云也补充道：“我还看见了西域大光明宫的人，他们显然也是冲着儒藏来的。”
突然，他的意识被一处洞府所吸引。那洞府中，一股凌厉的浩然之气冲天而起，犹如璀璨的星辰划破夜空。
朱元璋一愣，没想到最小的朱棣会得出这么一個霸道的答案，他听了朗声大笑：“老四说的不错。王这个字，很简单，三横一竖，上面一横代表着天，下面一横代表着地，中间那一横就是苍生百姓。王就是中间那一竖，他顶天立地，统领苍生。”
赵璇蓁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随即娇媚地笑了起来：“四爷，你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各大势力都在苦苦寻找的儒藏，竟然就藏身在我们这书院后山之中。”
“谁敢惹你？”赵璇蓁美目一瞪，“你那六尺长刀守不住后山？”
三子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一旁的朱标接过折子一看：
臣闻天命所归，皇家血脉相承，藩屏四方，此国家长治久安之基也。自陛下登基以来，德政光耀寰宇，百姓安居乐业，文化昌盛，实乃大明之福、万民之幸。然臣窃以为，欲保大明千秋大业，更需深谋远虑，巩固根本。
翌日。
自从李善长上奏请封皇子为王后，陆续有大臣们跟进。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朱元璋把这些折子都压下了，没提这事。
他身形一动，轻盈地落在小筑前的一块巨石之上，盘膝而坐，开始沉浸于修炼之中。不久，他脑海中的气运天书熠熠生辉，有一股浩然气流淌而出，滋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马皇后在煮茶的同时，也陷入了沉思。她对于封诸皇子为王同样心存忧虑，担心后世那些王会危及大明的江山。
已经成一滩烂泥的赵璇蓁卷缩在他怀中，布满红晕的脸颊，显得娇艳欲滴，美眸睁开，眸中似有薄雾弥漫，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张合。
“四爷！”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朱四爷猛地睁开双眼，只见赵璇蓁站在他的面前，一袭长裙在夜风中轻轻飘动。她面色惊愕地指着夜空：“刚刚有一道耀眼的光芒冲天而去了。”
随着修炼的深入，他逐渐进入了入定状态。气运天书所散发的浩然之气，与这夜色融为一体，随着夜风的吹拂而缓缓扩散。他的意识也随之延伸，能够感知到整个山林的脉动。
四个徒弟就知道这个师傅不会安好心。但是，他们找了一天，什么都没找着。
他也觉得太巧了，当时选择在这建书院，哪曾想儒藏就在这呢？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微微皱眉，“这后山怕是不会安宁了。”
朱棣首先发言，眉头紧锁，怒气隐现：“师傅，我上山的时候发现有些东瀛人在山下徘徊，行为鬼鬼祟祟，肯定没安好心。”
“谢父皇隆恩。”三子闻言大喜。
与此同时，在城北的一处幽静院子中，巫雨也同样目睹了那道浩然气的冲天而起。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心中同样掀起了惊涛骇浪。
月光落在房间中，软塌在剧烈摇晃，朱四爷扛着赵璇蓁的雪白大长腿长吼一声后，整个人倒在了软榻上。
赵璇蓁依偎在他的怀中，一袭轻薄的纱裙随风轻扬，她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眉梢微挑，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
三兄弟齐拜：“儿臣明白！”
四个人都点头。朝野上下都在议论，他们肯定知道。朱元璋给了他们一个肯定的答复：“没错，咱要封你们为王，等你们成年了，就去就藩。”
马皇后闻言，轻轻蹙起眉头，她语气中透出一丝催促：“既然如此，陛下何不趁机快刀斩乱麻，还等什么呢？”
朱元璋的确在等，他不急在这一刻，尽管心中主意已定，就是要分封诸子为王。他来到东宫，正好，朱樉，朱棡和朱棣都在。
此刻，皇宫武英殿，紫衣李老立在殿顶之上，望着夜空，呆了许久，最后目光看向书院后山的方向。
皇子乃陛下龙脉所系，天资聪颖，德才兼备。若封诸皇子为藩王，分镇四方，既可彰显皇家威仪，又可巩固国家根基。藩王拱卫朝廷，彼此相扶相助，共御外侮，则大明江山固若金汤，万世无虞。
坤宁宫。
“若朝廷生奸臣、乱党，又当如何？若遇貌似忠良，实则奸诈之权臣，又该如何处置？”
沈万三插嘴道：“不止这些，还有许多身份不明的人也在朝我们这边聚集。师傅，我们要不要采取措施？”
在那一刹那，他看到了洞府上方的两个大字：儒藏！
那股浩然之气如同一条巨龙般翻腾而上，似乎要冲破苍穹的束缚。
朱四爷轻轻地耸了耸肩，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只是短暂的一瞥，它应该就隐藏在我们这后山的某处。我们需要仔细搜寻才能找到它。”
朱元璋近日来胃口大开，他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完一碗热粥，然后转向身旁的马皇后说道：“李善长深知朕意，他主动提及封诸皇子为王的事宜，确实为朕解了不少难题，让此事进展得更加顺畅。”
……
李善长不再多言，立刻走到书桌前，铺开纸张，挥毫泼墨，开始起草奏折。
朱元璋看着三个儿子，连续发问：
“你们到了藩地，将何以处军政、民政，及与地方衙门之交涉？”
……
李善长却显得镇定自若，他缓缓品了口茶，眼中精光闪烁：“皇上想封皇子为王，可又担心遭到朝臣们的反对，毕竟汉有八王之乱。看来，得由我来说出皇上想说的话了。”
朱四爷扶额。
朱四爷轻轻地抚过她的长发，将其别至耳后，他的手指顺着她柔美的脸颊缓缓滑下，最终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庞。他深深地凝视着她：“还真是，我刚刚看到儒藏了。”
胡惟庸听了，满脸佩服：“相国此奏，可谓一片亲情啊，属下佩服。”
三王齐声遵旨，颔首示从。
“刚刚那异象，不会是你弄出来的吧？”她语气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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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