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遇到你,我现在会是什样子?”
  
  珍珍将脸贴在周宁胸口,语气无比柔媚,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在向情郎吐露情愫。
  
  周宁则张开手臂将学姐揽在怀,一边温柔的抚弄著女体紧致的腰肢,一边轻声道:“谁知道呢,说不定你已经嫁给了更好的男人。”
  
  两人相识几个月以来,从未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此时此刻美女心头涌起百般滋味。
  
  一开始她对周宁抱有极重的防范之心,父亲的离世、男友的背弃让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其实直到现在,除了周宁,她仍旧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的新婚丈夫张明德。
  
  后来她发现这个学弟是真心实意的在为她张罗对象,而且不仅如此,在日常生活中也绝不会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机会占她便宜,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严守男女有别的底线,堪称正人君子。
  
  要是学弟在处对象倒也罢了,可据她观察,虽然有女性在和周宁来往,但肯定不是恋人关系,以至于她开始怀疑学弟的取向是否正常。
  
  直到后来从朋友口中得知,周宁从大一到大三谈过四次恋爱,并且时常夜不归宿,这才打消了她的怀疑。
  
  但又进一步证明了周不是那种逮著机会,就想占女人便宜的猥琐男人。
  
  以前她急着寻找优质男性,好摆脱生活的困境,没有多余的心思关注身边这个男人。
  
  如今心愿已然达成,她对周宁的感情除了感激之外,又多了几分依赖。因为在父亲去世后,只有周真真切切的帮助了她,故而生出这种情感也很正常。
  
  “小宁,你为什要帮我?”珍珍提出了深埋心底的疑惑。
  
  周宁笑了笑,敷衍道:“,怎突然问起这个?你现在嫁了个不错的男人,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别的不重要。”
  
  “不行,你得向我坦白,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暗恋我,又不敢对我说,才为我做这些事。”
  
  “啧,我以前怎没看出来你这自恋。”周宁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丰满的雪团,淡然道:“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伟大。”
  
  “那你说,为什帮我?”
  
  “想听实话吗?我怕你会翻脸。”
  
  “你说吧,只要是实话,无论多难听,我保证不会翻脸。”
  
  周宁还是犹豫了一下,舒了口气道:“为了挣钱呗。”
  
  话音刚落,珍珍抬手便扇在了他的大腿中间,恨恨的说:“你要死呀,就不能说得婉转一点吗?”
  
  她不是不记得曾答应过会用金钱报答这个男人,但若仅仅是金钱,又觉得辜负了自己心中那份若有若无的情意。
  
  “我操。”周宁吃痛的咬牙道:“你这叫不翻脸?那翻脸还得了。”
  
  “哼,我翻脸的话就直接给你剪了。”
  
  “我说学姐,你不能恩将仇报呀。”
  
  “谁让你说话那气人。”
  
  周宁搂紧了珍珍的肩膀,猝不及防间便朝着娇嫩的双唇狠狠吻下去,阻止了对方继续发飙。
  
  温润柔滑的触感很快令双方都感到一阵燥热,大手顺着衣角探入,按在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摩挲,女人紧接着发出一连串微弱的呻吟,宛如春夜的野猫。
  
  不知过了多久,周宁缓缓抬起头,饶过了怀即将沸腾的学姐,调笑道:“满意了吗?”
  
  “还不够!”珍珍咬着唇,嘴硬道。
  
  “你别跟我较劲呀,好好听我说,成吗?”
  
  “嗯,你说吧。”
  
  “学姐,你知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就受穷,一心想的就是拼命挣钱。但钱不是这好搞的,相信你也深有体会吧。”
  
  珍珍无声的点了点头。
  
  “现在这个环境下,要想合法的挣快钱,没点背景和靠山是不可能的,帮你嫁进有权势的家族,以后要挣钱不是就方便多了吗?可惜我的本事有限,只找得到张明德这种土财主,要是以后我有能力了,帮你找个更有权势的男人,再嫁一次怎样?”
  
  “滚!我今天才过门呢,你就想着让我二婚,你把我当成什了?”
  
  周宁沉默片刻后正色道:“我把你当朋友,也当作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这是最低限度。如果你觉得不够,我也可以把你当姐姐看待,像对亲人一样对你。反正我在世上也没有亲人了,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学弟的眼神很认真,语气更是十分诚恳,叫珍珍突然生出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不禁颤声道:“要是还不够呢?”
  
  “还不够?”周宁旋即明白了话的暧昧之意,坦然道:“那就做你的情人。”
  
  “你胆子不小啊,我可是刚举行完婚礼。”话虽这样说,女人的嘴角已经微微扬起,打破禁忌的游戏总是容易让人心动,面对唯一值得信赖的男人,她并不想过多掩饰内心深处的欲望。
  
  新婚丈夫的条件是不错,相貌堂堂且事业蒸蒸日上,但若是除去家族背景这个因素,仅凭一个三本毕业证,顶多就是一个普通工人的资质,跟周宁的智商与手腕相比差了何止十万八千。
  
  女人对男人的强弱之分很敏感,强大的男人即便狠辣无情,也会有女人仰慕,反之则备受鄙夷。
  
  周宁的言行让黄珍珍体会到其内心的强大,另一方面她在张家人面前展露出来的虚假包装,又是由周一手打造的,等于是有软肋掌握在周手,因而不自觉的想要屈服。
  
  她有过面临绝境的体验,这种体验让她时刻处于一种缺乏安全感的状态,即使现在已经嫁给了土财主,她仍要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
  
  毫无疑问,周宁正是她需要的后路。
  
  见学姐眼波流转,似有话憋在心,周宁也想尽快稳固两人之间的利益关系,便心下一横,操纵礼服下的手指沿着曼妙的躯体往上攀爬。
  
  娇喘的女声随即在密闭的车厢内响起,如同海中女巫的吟唱般委婉动听,靡靡之音刺激著男人的感官,浩然之气陡然升腾。
  
  衣料窸窣作响,瓷白的肩头已然显露出来,新娘狼狈的匍匐在座位上,差一点儿就要滑落下去。
  
  “等…等一下。”珍珍转回头小声哀求道:“我怕一会儿还要洞房。”
  
  周宁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道:“你先回去吧。”
  
  见学弟神情沮丧,珍珍抿了抿嘴唇,声若蚊道:“我可以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