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绝世医妃:王爷别太坏 > 第八百一十五章审判
  “今年的殿试的试题我亲自出。
  “还有一月余。”
  
  文武百官听了,心里都微微一颤,朝廷如今空缺的位子急需要填补上来,大家都想安排一些自己熟悉的人推荐给皇上,如今若是皇上亲自出题,那便是断了他们拉帮结派的念想。
  
  “好,试题出好了我再知会你,等到殿试当日我自会将试题送到。”齐誉初早就看透了朝廷里这些文武百官的心思,以前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但如今既然已经将朝廷的文武百官整顿起来,那就做的彻底一些,将这朝廷里的一些不正当的风气全部改正,“可还有人有事启奏?”
  
  在历经了这一场劫难之后,朝堂上的官员都知道了齐誉初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孩子了,如今他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手段。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以前的齐誉初像是一个小奶猫,只要你顺着他的毛,他便不会咬你,但是现在的齐誉初已经变成了一个大老虎,你若是让他有一丝不顺心,那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咬你一口。
  
  “那便退朝吧。
  如今朝堂上的事情一团乱,再加上还要处理颜飞扬一案,齐誉初确实感觉到心力交瘁,但是这些事情交给别人他又不放心,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了。
  
  “皇上!”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
  
  乍一听,齐誉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驻足仔细一想,这才反应过来是小圆子来了。
  
  齐誉初转身看到小圆子就距离自己咫尺之地,突然就眼睛一阵酸,“你受委屈了……”
  
  “皇上。”小圆子哭着跪在了齐誉初的跟前,沉重的叩了首,哽咽道:“奴才不觉得委屈,只要皇上平安无事,那便是叫他杀了,奴才也觉得值当了。”
  
  见他跪下,齐誉初快步上前,迅速将他扶了起来,看到他脸颊上遗留下的沧桑,以及这瘦弱的身躯,齐誉初就知道他受了多少苦。
  
  “皇上不必替奴才忧心,最苦的是皇上才对,奴才吃的这点苦跟皇上比起来都是小的,皇上不必介怀。”小圆子跟随皇上时间久了,皇上一个眼神小圆子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如今能看到皇上平安的站在他的眼前,还看到皇上眼里的心疼,小圆子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值当了。
  听到小圆子不停的宽慰自己,齐誉初也迅速的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抬手拍了拍小圆子的肩膀,便开始聊起正经的事情来,“颜将军的死你之前可有什么发现?”
  
  现如今,距离颜飞扬临死的时间已经快要一个月了,若是想追查起此事来的确有些棘手,当时留下的痕迹早就被凶手处理干净了,就连颜将军的尸骨现在也看不到了。
  
  之前齐誉初总是喊著一定要查到杀害颜飞扬的真凶,现在看来自己立的誓言好像一点也不切合实际。
  
  只不过,既然话已经说了出去了,那必然就要一诺千金,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也给自己和颜凝倩一个交代。
  
  小圆子跟着皇上一边往大殿的方向走去,一边事无巨细的给皇上讲述著这段时间他不在皇宫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听了小圆子讲的这些事情之后,齐誉初从中了解到了颜飞扬这段时间的付出,以及王晟将军明智的抉择,只是对颜飞扬的死仍然毫无头绪,只知道颜飞扬死的当日正好是他去过徐丞相府邸的那一日。
  
  如此一来,好像徐丞相的嫌疑便没有那么大了,毕竟颜将军是从他的府邸离开的,倘若在路上发生了意外,岂不是都会怀疑到他的身上,所以以徐丞相如此缜密的心思,他定然不会做出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倘若不是徐丞相那还能有谁?
  
  索乔敛吗?
  
  难道是索乔敛先杀了颜飞扬,然后依次威胁徐丞相与他合作?
  
  想到这里,齐誉初总感觉有些地方想不通,于是便半路折回,直接奔向大牢里。
  
  小圆子虽然不知他为何改变主意,但是只要皇上去哪,他都会跟着去的,“你回去休息吧,朕准你半日假好好的修养一下。”齐誉初将小圆子拦下道。
  
  小圆子是了解皇上的,皇上既然已经说了那他乖乖执行就是了,“奴才遵旨。”
  
  话落下,小圆子便停在了原地,而齐誉初则昂首挺胸的朝大牢的方向走去。
  
  索乔敛和他的将领全部徇死,这件事情齐誉初是下了封锁的消息的,所以徐丞相现在并不知道索乔敛现在的情况。
  
  本来毫无头绪的案件,现在齐誉初却是瞅准了方向。
  
  索乔敛徇死无从下手,那就从徐丞相这里下手好了,反正他们两个人其中必然有一人是凶手!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向来都是关押重型犯人的地方,如若不是情况特殊,齐誉初真心不想来这么恶心的地方,走一步路脚,鞋子都会被脏兮兮的泥巴沾染上。
  
  地牢里点着三三两两的蜡烛,但还是昏暗的紧,想要辨清楚那人是谁,还得凑近了才能看的清楚,“带我去见徐丞相!”齐誉初进去就了冷冷的命令下去,要不是有人带着走,齐誉初怕是会在这地下迷了方向。
  
  “这里就是了。”狱卒将齐誉初带到关押徐丞相的牢房前,齐誉初命人将牢狱的门打开。
  
  地牢是在地上挖了个洞建造的,这里四周都是泥巴,牢房里单调的只给他摆了一张破桌子和一张已经破烂的草席,桌子上放了一个裂了口子的瓷碗和一盏蜡烛,而徐丞相则穿着囚衣蜷缩在墙角,凌乱的头发已经遮住了他的脸庞,但是他那满头的白发却是好认极了。
  
  “这昏暗的地方徐丞相可还住得惯,为何不将这盏蜡烛点燃?”齐誉初差人将蜡烛点燃,只是,还没等蜡烛燃旺,烛火就被人给扑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