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我没想到的，不过我感觉我或许该恭喜下你梦想实现了？话说开酒吧你也用不着开在这隐秘的鬼地方吧，这做谁的生意呢？”
“哪敢做啥子生意啊，现在毕竟是校长的人，也就像你一开始见的泡泡奶茶照顾下学校的那些公子小姐，再说这可是高中啊按照法定年龄来说可还没到饮酒的年龄啊。充其量也就是自己做着玩玩，毕竟干了几年了多少也有些感情了，”他这说着熟练的上了吧台，收拾好家伙，然后便是一套炉火纯青的操作加料，摇晃然后倒入杯中，一杯饮料就这完成了“喏，你的sugerrush考虑你已经成年了，所以就加了点酒精，就当作是你的成人礼吧。”
成人礼吗，这说来我好像确实是成年了，毕竟按照法定成年年龄是18周岁，而我身份证出来到现在也确实刚过18岁，这说来之前在床上莫名多了张图书卡也是诺霞给我的成年礼礼物吗？这家伙也太不懂的表达了点吧.....
“那我也就笑纳了。”我接过了那杯。微抿了一口，嗯因为是加了些酒精吗？相交之前只是感觉像糖水来说多了些刺激“照道理这时候是不是该干个杯”
“这倒也是，虽然只有两个人。”带着一丝苦笑，伴随着酒杯相碰的清脆声响。我不由得有些恍惚，回想当初告别的时候也是这样只的碰杯，只不过有些人已经不在了......
“喂喂，你刚刚又想多了吧，看你表情一脸惆怅的样子，跟五十岁油腻大叔回忆自己已经逝去的青春一模一样啊.”
“拜托你用比喻也不要用那恶心的好不好。”该死在我本来惆怅的时候突然插入了这样精神污染的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对了，所以说我之前说的对不对啊。”我突然想到之前走廊上跟他的话题。
“跟之前一样，对一部分，不过这是对我来说，毕竟你不干这行对于干净的人来说，你说的倒完全没错，尤其是对自己的自知之明，这看来你倒是挺有做服务业的潜力。”
“你说的我听着怎觉著这憋屈呢？再说什服务业，你就是想说我这辈子就适合当个清洁工是吧，别扯有的没的了。步入正题吧。”
“我这可是发自内心的觉得你合适啊，再说就你那俩怪物，你怎也不可能只是个清洁工啊真是。”他显得有些委屈，还在那假装抹眼泪不过这原因主要还是出在你自己身上吧...一会他看来也是觉著没趣又恢复了老样子“好吧，步入正题，这也是我个人经历得出的结论吧，你也知道我的表面身份是个酒保，这样就以为着我每天得面对着不同的人，依照着我酒保的身份来说照你说的也确实是没有错.尤其是你说的一点，漂亮小姐会更受欢迎，那我想你自己也对此有数对吧。”
“因为酒吧的顾客主要是男性，外加对于干这活的一般感觉来说女服务员会比男服务员做的更好吧，换而言之符合顾客的心意，用四个字来说就是投其所好吧。”
“没错，这也就是所谓投其所好，情报买卖成立也是首先要做到这一条。首先，你的情报得对买家来说有价值交易才能成立，这不光是情报买卖，做任何的生意都得照着这一条法则来，然后吗，你也知道，干见不得人的买卖总得有点不同之处，首先是隐匿自己这一条你也说过了，这方面我有着优势所以敢做些比较大的买卖，然后吗，因为我的情报网络的优秀，所以我敢在暗中插足两边的平衡来赚我的零花钱。”他这说充满了自信，他也确实有着自信的资本，毕竟以著一个酒保来说，在没有接受过任何的训练，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到那地方两个最大的地头蛇的重要情报，而且甚至还能活得这完整的也就他一个了。感觉拍成电影绝对很赚钱。“不过之所以能做那久也是因为我把这两把的情况摸得够透，所以能暗中微妙的保持一种平衡，而为什要保持平衡具体的我也和你说过了。”
“懂得，因为最起码这样不可能会更乱了。毕竟折腾了好几十年才终于保持微妙的平衡，要想改变的话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呢。到时候我们这些没背景没势力的人先不说，那些勉强依附着那些势力的人肯定就难过了吧。”
“不光是这样，如果一方面的势力倒台了，那另一方面一家独大的话那也就意味着矛盾点无法转化，也就是说一个组织得抗下整个地区的压力，而且你懂得，这些组织充其量就是社会底层的人抱团取暖发展来的，以着他们各个的情况来说，根本不可能养的活那多的人。”
“那到时候自然会发生动乱吧，然后又在不断的纷争中诞生新的组织，所以可以说这是当地的社会的自然选择的结果，可不是人能随意改变的。”
“要想改变那种情况恐怕只有全部推翻重来才能有效，而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一切可不是他们自己能说的算的。”
“这倒也是，这方面我也跟你了解了不少，所以看的也清楚了许多，那地方除了油和矿什都缺，但那鬼地方充其量还在蒸汽时代要油又有啥用呢？又能垫肚子，顶天拿来当柴火烧，而那地方的土地又不是矿山就是毛都长不出来的破地，讲真为什那鬼地方会有人我都觉得是个奇迹。”
“这我想那些贵族老爷也跟你想的跟你一样，所以理所当然的把那当作处决死刑犯的流放地。确实也省事，带到门口踹一脚，再把门关上，不但省粮还省子弹。但人的生存能力总是超越人的想象，总之在这几百年间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在那种贫瘠的土地竟然也逐渐发展起自己的社会起来，虽然不是什好社会就是了。”
“没有法律的社会，烧杀掳掠就像吃饭呼吸一样的随处可见，而且没有什人觉得不对。这也能叫社会吗。”我不由得挠头，讲真不是他跟我说我还真难以想象在此之前还能更烂。而且说实话我之前处的地还算最太平的地方了，真难以想象这家伙是怎在那种地方土生土长活到现在的。应该说是幸存者偏差吧。
“毕竟本质上是流放罪犯的地方，能有啥好的可能，我倒是比较神奇的是那竟然还有着种地的存在，在那种鬼环境垃圾土地还硬是种出了黑麦来，虽然说做出来的面粉无论是质量还是味道都和那些贵族老爷吃的差远了。但各种意义上来说这都是个奇迹啊。”
“就是那我们吃到想吐的那玩意吗.....那味道确实不敢恭维，就医院食堂那难吃的要死的套餐都比那玩意好下咽。”我回想当初吃这玩意就已经是有些难度了，现在我在这待了一段时间更是完全无法咽下去那种玩意了。
“不能光那想，要知道要是没那玩意那些贵族老爷恐怕就不是跟那边做交易，而是那边要跪着求贵族老爷们用油来换点饭吃了。而且说实话没那玩意我们都挺不过来。”
“那倒确实，不过我是真没东西吃，你纯属自己做的吧，谁叫你自己要去赌场来着。”
“我也是没办法啊，要说最容易套到情报而且那些地头蛇老爷爱去的地方都是那地方，所以我肯定也得跟着进去啊，再说你进去不赌那欺软怕硬的保安不把你丢出来都有鬼了。”
“这倒是，那些保镖确实是只认钱不认人的存在，而且翻脸速度比翻书还快。”之前经过那地方一次深有体会。
“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攒了点存款，但是就那地方来说我一没背景二没势力又不可能敢太招摇。虽然说我倒不是应付不过来，但你也知道不怕贼就怕贼惦记吧，况且又是干我们那行的。”
“所以即使你有些小钱还是得老实的跟我们一起啃那又难吃又咯牙的黑麦面包.......伙计你这钱挣得可真没意思。”
“那也不能这说吗，看我这不就用上了吗。他这说自豪的拍了拍自己那结实的柜台好吧有钱总不是坏事，不过看来他的存款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丰厚都能自己开个不营业的酒吧玩了，而且还是东家的地。就是不知道校长知不知道这事咯
“这倒是挺让人羡慕，看我出来就个穷光蛋，就是买些游戏周边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手头的钱更别说那些游戏卡带了。而你都开始自己整个酒吧自己玩了，话说你在学校的地搞这些校长同意了吗？”
“这个嘛，毕竟当初他把这个店交给我的时候就说随你自己喜欢那我就按自己喜好了所以我就按自己喜好来了。”
“所以你还真就不客气。话说你没把楼上改成夜店也算你仅存的良心了对吧。”
“那倒不是，虽说开夜店确实赚钱但考虑流量来说就不太划算了，毕竟是贵族学校，客流量主要还是老师学生，就按年纪来说，大部分学生都还未成年，而且就算成年了处于自己身份的考虑也不太可能来吧，虽然说这地方还算比较偏僻，而且对于做情报生意来说，在一所知名大学中开的夜店是不是未免也太招摇了点？”
“好吧，我不该高估你的良心，不如说跟从那地方出来的人谈良心的我是脑子有问题。没有boss教育你你是更加的放飞自我了，不过说来诺因哥，竟然你到了这，那是不是意味着那酒吧.....”我感觉喉咙像卡着什东西，发不出任何声音，确实，有些事尽管自己心有数，但要真确认还真是说不出的难过。
“确实，如你所说。”听他这话时我心不由得咯了一下，随即感觉身子一空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虽然说早有预见了吧，就跟知道自己会考差的孩子拿到成绩单的时候一样，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真到了面对现实的时候还是会有些落寞，恍惚间仿佛在眼前闪过当年一起就著啤酒啃黑麦面包的日子，只不过此刻已是物是人非。显然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他默默的拍了拍我的肩表示安慰。该说不愧是成熟的大人吗？分明跟boss的更久，跟boss的感情也明显在我之上，明显更为悲伤的该是他才对结果反过来还是他来安慰我，不由得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是啊，或许过去的酒吧是倒闭了，呢也是没办法的事，可是还好的是人都还在，那也就有机会再喝一杯了。”
“嗯，对，最起码人都在。嗯，等等，你刚刚说人都在，也就是说你知道boss的着落？”
“是啊，再说来这说实话也是boss给我安排来的。不然你觉得我会有兴趣伺候这些娇贵的大小姐吗？”
“额，这倒也是，毕竟你是典型的那种烦女人，先前来说都已经把自己整的像个该溜子了都有女人向你搭讪，更何况现在脱胎换骨了对吧，帅哥。”
“你说这话怎怪怪的，若虚君，不但阴阳怪气的而且还很恶心哦。”
“谁叫你自己先吊我的胃口吗，这算扯平了，所以说boss现在怎样啊，出了那鬼地方了吗，其中的经历我可要仔细的听你给我讲讲。”
“嗨，真拿你这家伙没办法，”他这说无奈的扶额，拜托，是谁吊我的胃口啊，真是，欺骗纯情少年的感情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希望你能清楚。额，这想的自己好羞耻，刚刚当我没想过好吧。
“看你那样恐怕又在想什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这家伙冷不防的一句又让我不由得一个激灵，“没没没才没有呢，你可别乱说。”
“呼，你这小子倒是变了许多呢，回想之前跟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血晕河边的石头成精了，现在倒是有搞笑艺人的潜质了呢。”
“原来你这家伙之前是这看我的吗，不过也是吧，讲真我们第一次相见的那时候可是我连回忆都想吐的一段记忆呢。唔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
“喂喂，你可别真在这吐了要清理可是很麻烦的，好了好了别提那了，我们步入正题。话说你之前不是来跟我们告别了吗，之后你走了之后没啥变化，只是老板接了你的活了，不过虽然酒馆是这样，但是外面可不太平，因为一件突发事件整个灰色地带都炸了锅了。差点就是所有人都完蛋的结果。”
“还有事能那严重？照道理这两边应该也不太可能掀起什风浪才对吧。就连例行公事的干架不都已经结束了吗？”这不由得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就这位经历过那鬼地方最黑暗的时期，什大风大浪都见过的老油条能觉得严重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不是那方面的，而是更为严重的方面，世界的vip在那片地丢了，如果要是普通的vip还不至于那严重，但这位vip的地位过于特殊，所以当时世界的人要求三天之内把人给找到，三天之内一天没找到就要花费1000万的钱来买一天。否则就要派部队将这片地的那两个组织给夷为平地。”
“这摆明了是想抢劫吧，而且我可不相信有人敢乱动那边的人，这恐怕是他们自导自演的吧。”
“是不是并没有什意义，但是你知道倚著两边的科技树的水平差距来说那片落后的鬼地方根本没有谈判的余地，显然那些组织的人也不是傻子，在都清楚这一点的情况下，那两个斗了几十年的组织第一次团结了起来。”
“斗了这多年，死了那多人都没能让这俩组织好好坐下来好好谈谈，倒是上面的人一发话就老实了，果然对付暴力的最好方法就是更大的暴力啊，那接下来的剧本我感觉都能猜的到了，因为找不到那位vip所以那些组织破不得已或者一开始就从自己的地盘榨取钱来交保护费了吧。这也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毕竟我们那酒吧光是经营下去就已经是在苟延残喘了。”
“说的没错，确实对于那些组织来说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毕竟那片鬼地方还有什地方能榨出油来？而且比我想象的来说他们已经够良心的了，最起码是这道消息第七天的时候才找上门来的。看来之前可能还是动用了自己的小金库。上门的是你也认识的那个莱恩。也没有搞什乱子，也没带小弟，是等到打烊的时候才来找boss商量的。做的这贴心，我都不敢想象这家伙竟然是那个黑虎团的高级干部。”
“啊，那家伙后来混到那种位置了吗？我回想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不还是个小混混来着的吗？”在我的印象中他来闹事的时候我还动过手。
“人都会变的吗，那家伙其实也挺不容易的，记得有一次人差点给打死了，被boss捡回来的时候就像像只无家可归的野狗。后来也不知boss给他灌了啥迷魂汤，后来这家伙经常会来单独找boss聊天，所以这一次他也是特地来找boss的，估计是提前来和boss通个气，然后当天晚上他走了后boss单独留我下来，给了我些少的可怜的钱，跟我说我们店已经要经营不下去了，他有点关系已经给我安排好下家了，要我收拾一下到时候就准备要走了。这看来基本上应该就是跟着那家伙通过气了吧。”
“可是你现在却到了区，看来这中间又有很多故事了。”。
“确实说实话这是我和老板都没有想到的。那是这事发生的第二天，boss跟他们谈的是给一天来收拾下东西，所以那天也是我们最后一天的营业了，意外的当天生意超乎寻常的火爆，很多你也认识的像布兰特，罗恩之类的，还有些我不认识的，估计是老板的熟人吧，总之当天我们折腾到很晚，考虑到明天我还得去新的酒吧报道，的缘故我们决定打烊了，而我们正准备打烊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推门进来了。”
“我猜那家伙是校长，这样的话一切感觉都能解释的通了。不过话说你们也撞见那家伙了啊，可苦了你们了。我见过他一次，个人感觉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确实吧，我也感觉看不清他的路数，那家伙来的时候给人感觉就很不一般，虽然扮相不太好，但是就举止动作就能给人感受到不一般，而且关键是当时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有着不轻的血腥味，当时我还以为是有仇家找上门了。结果他倒是像个新手一样来柜台要了一杯最烈的酒，然后就喝了一口就搁那直咳嗽大喘气，我问他有没有事他还说他还行硬著头皮把那酒给喝了下去，然后就很莫名其妙的说难得有人能弄出这难以下咽的酒就莫名其妙的把我和boss弄到了这学校来，只能说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啊。”
“他肯定是觉得有趣吧，不过我更惊讶他竟然能一次从那带两个人出来，要知道一次只能带一个人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而他竟然如此轻易的做到了，而且甚至还没有人过问，这可就厉害了。”
“这个我倒也想知道，不过我问了几次也是白问，所以现在也懒得问了，总之之后我们就被带到了这，我做了酒保，boss则是做了保安，按时间来说，待会你出门的时候应该就能见到他，到时候麻烦帮我把这杯brandi带给他。”他递过来了用塑料杯子打包好的饮料。
“懂得，我喝完这杯就送过去。话说为啥老板就是保安你就是奶茶店老板啊，就因为你长得比较帅吗？”
“这倒不是，本来一开始校长是想我们两个一起负责这的，不过boss说自己想要份能跟更多学生接触的活而且觉得让我自己一个人单干会更好，所以就这样咯。”
“倒也是，boss这年纪也是该养老了，那我尽量快点给boss送去，那干一杯。”
“照道理干杯总得有些祝福之类的吧，我也不知道该祝些啥好，也就祝你接下来的日子能够一帆风顺吧。毕竟你只要不招惹那些老爷小姐，或者跟学院女神之类的扯上关系，或者签什诡异的合同，撞到什奇怪的组织，或者有把柄抓在别人手上你的生活都会比较平稳，额，怎了，你的脸色好像有点难看。
“我脸色能好看吗，就你刚刚说的那些在之前短短的几个小时内统统都发生了。”
“额，怎回事，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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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我面对面前这个笑成傻逼的混蛋第一次有了想要揍他的冲动，刚开始他还忍着不笑，说到了我被当痴汉抓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就感觉已经涨了起来了，而当我说到被迫拍下女仆装当作要挟的时候他再也没忍住，边笑还边捶桌“被腹黑大小姐抓住还拍了女仆装...hhhhhhhh短短的几个小时你的经历还真是丰富多彩，要告诉boss的话人家不得笑岔气过去。而且这还是你师妹提议的，好师妹.jpghhhhhhhhhhh”
“喂喂，你可够了你，我可是看着我们的交情上才跟你说的，你这样我很不爽啊。”我举起酒杯。摆着要砸过去的架势。
“好好别动手别动手，只是真的hhhh太好笑了我就说你怎知道你师妹在这学校hhhhh伙计快想想你离开的时候是不是哪得罪富人家了，人家要这报复你。”
“这我哪知道啊，你也知道我上一次跟她见面已经是在一年前左右了，当时她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走，我因为要照顾师傅所以就拒绝了她，然后她又说要给我们些钱我也拒绝了，理由是她身在外面该有些零花钱，，最后她又好像纠结着要说什，我想着肯定是不好意识告别吧，就拍了拍她的肩说不用担心，不论是在哪，你永远是我的师妹，不过那是她的表情好像是有些不对，好像还默默说了句原来永远只是师妹吗这样的话，惆怅的消失在了夕阳之下。这想会不会就是那时候的原因啊。额，你那副怜悯的眼神是什意思。”
“伙计，你得注意点哈，如果你一直都是这样下去你注定单身一辈子哈，我姑且先给你打个预防针。到时候找不到女朋友可别来找我抱怨。话说你咋不让你那两位神仙来做这些呢。按照实力来说无论是不良还是聪明的人都是受女生欢迎的啊。”
“这我哪敢哪，你得想他们两都太过于极端，一个理性到没有感情，一个变态到触犯法律，你觉得放哪个出来我会好过。再说当时我就连两性的差异都不是很能分的清你觉得我能知道那个，说句实话在她走的时候我还是把她当兄弟的你信吗？”
“这个好像也是，毕竟如果知道了你这症状在见到你以来发生的一切不合理的情况就能很完美的解释了，不过讲真你现在已经稳定的差不多了吧，是你自己本身的提升还是那个怪物的技术？”
你这说别人的妈还真是失礼哎，不过她确实是就是了，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都有吧，自那次以后，我自身的掌控力也在逐渐提升，不过也跟他们承认了我有关吧，不过某一个恐怕是不想跟我那各种意义上都不对他胃口的女性接触的占比更大吧，不过也好就是，按照理性的那位来说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我更适合应对社会，所以也就全权交给我了，不过如果有实在处理不了的问题的话可以再来找他，同理另一个也一样不过还要求我要他帮忙时备好快乐水。大概就是这样了。不过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之前还一直以为只是幻想罢了，如果不是诺霞的那仪器我还不知道我这副躯体原来有那热闹。”
“委实是匪夷所思的现象，如果不是接触了点科学依着我们那鬼地方的文化来说都会认为你是被诅咒了，得亏现在的科学还能解释你这种奇异的现象，不过如果这真是人为的那还真是令人毛骨悚然，而且知道那种科技在这繁华都市没有反而是在那片荒凉的地方存在就更加的让人毛骨悚然了。不过你真的不清楚那的情况吗？毕竟真的是在那呆过将近一年的时间，怎说该有些影响的吧。”
“这也只能让你失望了，关于那片地方的事我真的不清楚，我的意识当时止步于一场暴雨，一片模糊的眼帘种映射出的一个看不到脸的黑色风衣的男人问我是否活下去，即使变得不再像自己，我点头了而已，之后那一段断档的时间就是各种零碎的画面，我当时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直到我回想起来一些事情这时有声音回应我这才有了意识，接下来也就是你也见识过的混乱期，讲真我想那段时间你一定觉得我是神经病。”
“不要你觉著，按照情况来说那就是叫神经病，你就如同教科书的案例一般的阴晴不定，一会安静的像死了一样，一会像发情的野狗一样乱窜，还有时候会自己对自己说话，不过当时我只当你是中二病发作没太在意，只不过会有些奇怪为啥中二病的智商会忽高忽低的，直到后来你我交了底之后我才知道你原来有那夸张。讲真当时可把我给吓到了，不过突然一大堆疑惑都有了解释莫名轻松了许多。甚至跟你那两位神仙交流过一段时间，也确实如你所说，他们是两个极端。”
“对的，是被放大了并且赋予了自我意识的特殊存在，因而表现的现象为两个极端，这也是他们跟我说过的，不过具体的我问起他们那段经历他们却意外的一致对我保持沉默，所以我也就没办法了，而后混乱期过后就基本没法继续交流了，现在也就偶尔会通过诺霞的仪器来进行些交流，也就没后续了，不过竟然你都不知道那样的地方，那我想要调查就更没希望了，况且我们现在也出了那，也就更没机会去调查那些了，所以现在我们能做的也就能安稳的过好自己的日子了，毕竟在那待过的我们可知道这样的日子有多珍贵。”
“这倒也是，不过吗，我还是会尽量调查这些东西的，毕竟你也知道我如果有着自己没能掌握到手的情报就会感到浑身不自在。”
“那也就随你的意咯，竟然专业人士都这说了，呀，差点忘了我本来来是准备
那碰个杯吧，就祝将来的我们依旧能像这样坐在这瞎聊。”这说着我把杯子递了过去让他给我续上。
“虽然说是不是该再像上看点更好，不过想想这样也不赖，那干杯。”在这有些晃眼的霓虹灯中我不由得有些恍惚酒杯轻碰，然后一饮而尽。也许是酒精的作用眼前的世界也仿佛变得有些虚无缥缈，回想起来，当初也是这样的碰杯呢，不过现在的人还是原来的人，但是却都变了个样子。也许世界无时无刻在变，我和他也一样，但是嘛，也有不变的东西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