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豪门小老婆 > 第475章容凌还是来了(409)
  我第一次见到木夕姐的时候,是在晚上,刚放学。  为了省电,屋里的大堂上只装了一盏灯,所以看起来有点昏暗,但是昏暗挡不住木夕姐的美。她从侧屋钻出来,笑着走来的时候,我觉得整个屋子都亮堂了起来。像玉雕琢而成的女孩,白亮地似乎可以将整个屋子照亮!
  
  像个仙子!
  
  这是我私下认为的!
  
  她本来是不愿意我拍摄她的,但是敌不过我牛皮糖似的纠缠,她最终答应了,只是说好了,这录像是不能传出去的,我食言了,是因为她不见了,我担心她,想把她给找出来,只想确认她是平安的。所以,发了这视频,取名——寻找木夕!
  
  只希望看到了这段视频的朋友们,也能帮着我找到她!
  
  ‘镜头从小镇转到青石路,顺着弯弯曲曲的小河,转向陆大婶家的门口。林梦一开始出现的时候,靠树而立,浅浅地笑着,漂亮的眸子眉梢一点翘,透著俏丽和淡淡的妩媚,冬日的暖阳穿过稀薄的树杈,将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照在她的脸上,她的整个身子都仿佛散发出了七彩的光芒来,简直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那种美,深入骨髓一般!
  
  她一出现,便给人以最深的震撼!’
  
  妈说木夕姐怀孕了,让我别在木夕姐面前没大没小、大吵大闹的,这对她、对胎儿不好。  我感觉到诧异,因为木夕姐看上去好小,感觉上没比我大多少,她说她已经成年了,可我总不信,而且,她身上也没身份证。我小声地嘀咕这件事情的事情,被我妈打得好惨,脑袋上被敲了好几下。
  
  ‘“去去去,不该你知道的,小孩家就别瞎问!”
  
  画面里是一个穿着质朴、一身浅灰的妇女,皱着眉头、挑着眉,不客气地抬手来敲打的样子,画面紧跟着晃动,闪现了陆有道的脸,还有他被陆大婶揍的样子。
  
  “妈,我知道啦,我不问还不行吗?”
  
  画面中,陆有道小声地求饶。陆大婶这才收了手,笑了笑,却低叹了一声。
  
  “是个可怜的孩子!”’
  
  可怜吗?!
  
  大概是吧!
  
  这么年轻,却怀了孕,带着孩子跑到这么一个偏僻又落后的地方,租一间这么小的房子住着,大概真是可怜吧。我虽然没有了爸爸,但至少还有我妈精心地照顾着我,而木夕姐呢,却是独自一个人,却还得小心地照顾著肚子里的孩子。
  
  可,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呢?!在她的身上,又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呢?!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孩,谁能舍得让她受这种罪呢?!
  
  我好奇极了,但是——还是没敢问。
  
  妈妈说,打听别人的隐私不好,会让人显得下作,也会让当事人显得难堪!
  
  
  
  所以,我忍住了!
  
  ;   ‘画面中,是靠床而坐的林梦,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灰扑扑的大衣,显而易见的是质地不好,大概是属于地摊货的水准。她垂著头,小脸有些苍白,看上去有些脆弱,只是唇瓣微微抿著,又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倔强和坚毅来。只是她的头埋地很低,短短的黑发沿着她的耳朵、耳鬓耷拉了下来,遮住了她的眼,让人看不清她具体是什么表情,却有一滴泪,悄无声息地顺着苍白的侧脸滑落,凝集在尖细的下巴上,成了滚圆的一滴,然后滚圆成为椭圆,再成为水晶状,最后承受不住重量,坠落了下来。再然后,汩汩地泪水开始沿着小脸流淌,刹那间,大珠小珠落玉盘,所有的泪都溅落在了那粗布的大裤子上,溅开一团团的水色墨迹……
  
  那一滴滴的泪,刺痛了每一个观看者的心。
  
  无声泪落,才最是伤人!
  
  那种静谧的伤,会让整个天地都跟着哭泣!’
  
  她这是在偷偷地哭!
  
  孕妇的妊娠反应好恐怖!
  
  我妈总是念叨著以前生我的时候是怎么怎么地苦,我听得多了,感觉耳朵都快要长茧了,就有些不以为然了。而今,一个活生生的孕妇摆在我的面前,我才深刻地体会到,我妈当初为了生我,的的确确是遭了很多罪的。
  
  木夕姐突然就害喜了起来,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每次听她在那撕心裂肺地呕吐著,我总觉得有些胆战心惊,甚至有些恐怖地想,吐得这么厉害,会不会把肚子里的孩子也给吐出来。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只是看着木夕姐吐完之后,漱完口、擦完嘴,又接着往嘴里吃,那一副食不知味、却不得不继续吃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我看了,总觉得心里酸酸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画面中——
  
  林梦撕心裂肺地吐完,虚弱地从卫生间出来,小脸惨无人色,一双黑亮的眼睛也雾蒙蒙的,仿佛阴下来的天。小身板有些瘦弱,摇摇晃晃地,看上去仿佛马上就要倒下来了。
  
  陆大婶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扶了过来。
  
  “喝口水,歇歇。”
  
  林梦道了谢,喝了一口热乎乎的水,嘴角边缓缓地扬起了一抹虚弱的笑容,淡淡的,极像秋末时候快要被寒风给吹垮的无名小花,虽然倔强着想抗拒消亡,但无法自抑的有了认命般的悲伤。
  
  一番孕吐让她虚弱无力,连筷子都有些拿不稳,小手抖得可怜。陆大婶见不过去,拿了勺子、端起鸡蛋羹,一勺一勺地往她的嘴里喂。她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青烟色的眉,横在那一双失去色彩的眼眸上,悲悲地快要泣泪一般。
  
  这份平静也不过才维持了几分钟,稍后她脸色一变,小手惊恐地捂住了嘴,踉踉跄跄地往卫生间去。陆大婶急急忙忙地搀扶住她,可不敢让她就这么一个人过去。于是,远远地又传来了让人听了心揪的孕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