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雪不懂他怎又突然大发雷霆,见他也没有要走的打算,只能硬著头皮睡觉了。
  
  她一定会查清楚,他,裴雅静和南宫成之间,到底有什关系?
  
  因为心藏着事,她早晨很早就醒了。
  
  她起来的时候,傅御庭还没有醒,她蹑手蹑脚的起身,走出房间,反手用钥匙把卧室门锁上了。
  
  她刚一出去,便看到左小艾已经坐在沙发上吃早餐了。
  
  “你锁门干什?难不成还怕我偷你东西?”
  
  左小艾吃了根油条,打趣道。
  
  “怎可能?这是我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家,每天早晨出门,也要锁门的。”
  
  陆以雪只能随意找了个借口。
  
  “你在家锁门,那是防傅狗,我这傅狗又进不来,你害怕什?”
  
  左小艾笑嘻嘻的喝了口豆浆。
  
  陆以雪下意识的看了眼卧室大门,她口中进不来的傅狗,正在这面呢。
  
  想想也觉得不太合适,她又转动钥匙,把门解锁了。
  
  “你怎这早就起来了?你平时不都睡到九十点钟?”
  
  “有个走秀,让我早到,我这不就起来了,你快去洗脸,我已经帮你买好早餐了,一会儿我给你讲讲关于裴雅静的事。你都不知道,我昨晚做梦,梦见裴雅静了!”
  
  左小艾神秘兮兮的说。
  
  陆以雪连忙去卫生间洗漱,生怕傅御庭起来,造成什动静,她都不知道该怎解释。
  
  “你说你梦到裴雅静了,你和裴雅静当年有过接触?你不是说你没和裴雅静正式见过面吗?”
  
  “也不算正式见面,当时有个走秀,裴雅静是特邀嘉宾,本来是她一个人来的,可是,结束的时候,有个男人来接她,我敢肯定的是,那个男人不是傅狗。”
  
  “不是傅御庭?那会是谁?当时裴雅静不是和傅御庭在交往?”
  
  “那就是裴雅静给傅狗戴绿帽子了呗,多大快人心啊!”
  
  话音刚落,卧室大门被用力的打开。
  
  傅御庭从卧室走了出来!
  
  陆以雪都要崩溃了,他怎出来了?
  
  左小艾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看了看傅御庭,又看向陆以雪,连说话都结巴了。
  
  “你让他进来的?”
  
  陆以雪摆摆手,“不是我。”
  
  “那他怎大早晨从你房间出来?难不成他昨天半夜过来的?不对啊,我没听见敲门声啊,你什时候把他放进来的?怎也不告诉我一声?”
  
  左小艾看了看自己,她还穿着睡衣呢!
  
  思及此,她连忙跑进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我,我不知道怎跟你解释,总之,不是我把他放进来的。”
  
  陆以雪真觉得自己是百口莫辩,她刚才还不如不把锁解开,她更没有想到,傅御庭居然有毛病到,真的从房间出来。
  
  左小艾换好衣服,而且,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才从房间出来。
  
  “傅总,我这庙小,屈尊您住在这,不太合适吧?”
  
  “你说你见过裴雅静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你确定没有说谎?”
  
  傅御庭冷凝脸色,没有一丝温度。
  
  “那个……”
  
  左小艾可不敢说啊,当着他本人说他当年被戴过绿帽子,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照实说,你见到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南宫成?”
  
  傅御庭的声调陡然拔高。
  
  陆以雪一下子就看明白了,不管左小艾见到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南宫成,光是看傅御庭的这个反应,就能说明一切了。
  
  南宫成居然抢了傅御庭的女朋友!
  
  真够勇!
  
  难不成,东窗事发,他们的奸情被傅御庭发现了,所以,双双出车祸殉情?
  
  陆以雪已经脑补出一大出年度大戏了。
  
  仿佛她在臆想的,不是她喜欢的男人,而是一个局外人。
  
  左小艾都被傅御庭的脸色吓到了,“我看到的,只是一个男人的背影,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宫成,而且,南宫成那种大人物,我根本不熟,我怎可能从背影认出来,到底是不是他?”
  
  傅御庭深抿薄唇,眸底晦涩难懂。
  
  还没等他们俩反应,转身阔步离开,摔门而去。
  
  左小艾听到门响,都要傻了,他居然像一阵风一样,又走了?
  
  “他昨天几点来的?我怎一点动静都没有听见?”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换个锁芯。”
  
  陆以雪诚恳的说出自己的建议。
  
  左小艾恍然大悟,“你是说,他昨天自己进来的?他哪来的我家钥匙?我钥匙一把都没有丢过。”
  
  陆以雪摊开双手,“天知道。”
  
  左小艾说:“你说他刚才听见裴雅静外面有男人,他怎那激动?难不成裴雅静真的给他戴了绿帽子?”
  
  “很有可能,知道这一切的,恐怕只有裴雅哲了,今天休息,我去找一趟裴雅哲,我必须得搞清楚这些事,不然,我们整个部门,都要卷铺盖滚蛋了。”
  
  陆以雪说完,甚至连早餐都顾不得吃,换上衣服出了门。
  
  她开车,直接去了裴雅哲家,到达他家门口,才不过七点半。
  
  她不确定裴雅哲有没有起这早,所以,只是单纯的在门口等著。
  
  等了不到半小时,她终于看到裴雅哲从别墅走了出来。
  
  裴雅哲看到门口有辆陌生的车,有些诧异,仔细打量一番,发现是她的车,连忙朝着她走了过来。
  
  陆以雪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裴雅哲笑逐颜开,“你怎这早就过来找我了?怎?想我了?”
  
  陆以雪把自己想了半小时的话,说了出来,“我知道我说这些,可能触及到你的伤心事,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你姐,傅御庭还有南宫成之间,到底有什关系?”
  
  裴雅哲的笑容顿时僵住,“怎突然想来问我这个?”
  
  “最近傅总派给我个新任务,让我完成和南宫财团的合作案,据说三年间,我们公司任何一个销售,都没能谈成这个项目,所以,我想查一下,症候到底在哪儿?”
  
  陆以雪解释说。
  
  裴雅哲讽刺的笑了声,“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们公司无论谁出面,都没法签下这单,哪怕傅御庭亲自出面都不成。”
  
  陆以雪不解,“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