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我惨淡的人生 > 桃叶渡的女子
  桃叶渡小区在nj市秦淮区的某条街上,它依托在豪华的商业圈附近。灯火辉煌却衬托出它的老旧,如果说南京的记忆有什,我觉得你可以来到这个看一看。
  
  夏哥将三盆多肉给我送到车上,又细心的拿出小礼品,他递给我一瓶水,告诉我桃叶渡的位置说:“这个小区很好认,周围全是商业圈,你为数不多可以看到的老房子。如果找不到的话,给夏哥打电话。”
  
  我连声点头答应,第一单生意,我兴致满满的开着小电车出发,在兜兜转转走过几个路口后,我终于顶着巨大的太阳来到了这个小区。
  
  我打开水,歇了一会,喘了口气,打开手机微信看夏哥给我发的地址:桃叶渡小区四号楼二单元201。这个小区的楼排列的有些错综复杂,像是一张手掌上长满了六根指头一样,给人一种混乱的感觉,再搭配上墙上随时准备脱落的墙皮,我突然对于这个声音听起来高冷的女子并没有那期待了。
  
  我向行人问了四号楼的位置,骑着小车冲了过去。由于是三盆多肉,我并不能一次性拿完,我拿了两盆上楼。
  
  咚咚咚……在一阵敲门声过后,房间的主人打开了门,只见一位俏丽的女子走了出来,她身姿婀娜,穿一袭白裙,洁白的袜子和洁白的鞋子,衬著雪白的的肌肤。五官端正,精致小巧的鼻子镶在玲珑小嘴上面,如果有一阵微风,可能她就会被吹到。给人一种弱不禁风,想搂在怀保护的感觉。这样柔弱的一位女子脸上却有些老天爷的“遗憾”,精致白嫩的脸上长了一些小雀斑,看着像是唯美的瑕疵。
  
  她低着头,并没有看我的眼睛。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我热情的说:“您好,我是馨香花店的员工。请问是您订的多肉吗”
  
  她冷淡的回复:“是的。”
  
  我把两盆多肉放在地上,并没有直接递给她,我害怕泥土会弄脏她的衣服。
  
  她皱了皱眉:“只有两盆嘛?我不是点了三盆吗”
  
  还未等他开口,我就抢先对她说:“不好意思,楼下还有一盆,请你耐心等一下,我现在去给你拿。”
  
  说罢我匆匆跑去楼下,在小电车上拿下一盆多肉,临走时还特意将小礼品放入口袋,我不愿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子等急,再次上来是已经是满头大汗。
  
  我把多肉递给她,并从口袋拿出小礼品,说出:“这是我们店准备的精美小礼品一份,我们这个月的主题是芬芳与爱,希望您能喜欢,另外我们也推送……”
  
  我讲我们的服务项目给她讲了一遍,她脸上并没有什表情,没有不耐烦,也没有急躁,只是在静静地等待我说完,我说完后她冷淡的回复一句知道了。
  
  这时我便准备离开,刚离开后还没有等走几步远就听见重重的咚的一声。我回头看向房子,门并没有关,我快速返回,抬头向张望着:她的一袭白裙上沾了一些泥土。看着地上的泥土和多肉,花盆被打碎散落一地碎玻璃。
  
  我顾不上说什就抬腿进了屋子,我着急的说:“美女,你人没事吧?”
  
  她的脸上微红,双眼瞪得大大的看着地上,一只手正在捂著另一只手,手上的鲜血一直向下流。并没有说什,只是怔怔的看着地上,似乎并不知道是怎样把花盆弄翻的。我在一旁看的不知所措,她的行为让我一头雾水,但我顾不得那多,我走进屋内,来不及欣赏简约又整洁的房间布置。我拉着她做到椅子上,我焦急地说:“你手留这多血,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顾不上她说话,我在她的房间开始找了起来,房子比较小,是一室一厅一卫的空间结构。我找了一番,终于发现一个有药箱标识的收纳箱。她在椅子上,用没有流血的手扶著头,鲜血已经有几滴滴到洁白的长裙上,看起来十分扎人眼球。
  
  她看起来十分头晕,我拿着药箱向她走去,只见她的额头有密密麻麻一层冷汗,她这一副模样可是吓坏了我,看得我十分心慌,我对她说:“美女,你怎了,我先给你止血。”我赶快拿出纱布为她止血,她的手很好看,如同一块香胰一样,滑而洁白。
  
  细心的我却发现上面有一些老茧,我心想:这是一双劳动的手。
  
  将血止掉后,我准备为她清洗伤口,她苍白的脸颊上终于有了一些好转。浮现出一丝红晕,她有气无力,细声细气的说:“谢谢,对不起,我有一些晕血,所以……”她低着头说话,对于刚才的事情向我致谢。
  
  我轻轻的抓起她的手,低头仔细的为他她擦拭伤口,在她手心有一道斜著向下的大约7到8厘米长的伤口。我站起身,向她手心吹口气,满是心疼,毕竟这美丽的手划一道伤疤就像是老天爷不完美的一般。我看着她坐在椅子上,对于有晕血症的人,我是第一次见到,心中充满同情与怜爱,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走吧,去洗手间用水冲一下,应该是不会留下疤痕的。”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悄悄抬头看我,发现我在看她,她那没有血色的脸上出现上一抹嫣红,又随即很快消散而去。她得知不会留下疤痕后又低下头,其实她也很在意自己的样子,此刻她并没有我在电话听到的给人高冷姿态感觉的样子,她轻声叮咛:“嗯。”便起身被我拉到洗手间,清洗伤口。
  
  我是一个健谈的人,但看到她不知所措,低着头的样子,我又将我想说的话堵了回去。我看着镜子中的我和她。她又在低着头,像个小白兔一样在那儿瑟瑟发抖,一袭白色长裙被几滴红色血滴衬得,让人产生一股我见犹怜的感觉。
  
  我轻轻的用手为她清洗伤口,将水龙头开到最小,任由清水抚摸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