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abo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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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killyou,that'stheonlywayto,getyououtofmyhead,ohiokillyou.
【o区】
嘈杂的酒吧厅,旁人娴熟切起了火机,为叼著干烟的人点上,几个身影摁著一个男人被迫跪在地上,交谈。
“听说那批货是你吞了。”
男人脸上的鼻青脸肿显然是被刚打不久,如今只能全然招供自己是收了谁的贿赂,听了谁人的指挥。
从嘴吐出了一层光圈,这是花苞伪装了自己alpha的身份后潜逃来o区域的第九个月,不远处端著酒慢慢走近的身影背着光,把酒送来了这一帮人的桌上,果不其然,得到了这帮弟兄们的调侃。
“老板亲自送酒过来,我们几个是不是应该敬一杯?”
“你们最近也辛苦了,今天的酒我请。”
借着酒气的人们欢呼了几声狼嗷,花苞笑着,突然发现了什,叼起烟搂过卷儿以防被喝醉癫步的几个男人撞到。以为没什事会发生,结果喝醉了的两男开始撒起酒气,抬腿踢斜了一脚玻璃桌,撞了其他客人还意图吵架斗殴。邻座的人手纷纷站起身,摁住了闹事的人,直接拖到花苞脚边。
呼著烟圈的人轻轻点落了燃烬的火碎,撚著烟身抵去男人脸边,一下烫醒了醉醺的困倦惹得他惨叫连连,但很快又被身后的保镖掰住了双臂。
“敢在这儿闹事,嫌命太长是。”
男人吃痛地被掰扯著被束缚的肢体,瞪起缠着蕾苞头的人,挣扎中带着嚣张跋扈的怒吼。
“你谁,你是这儿的老板?”
再吸了一口涩烟,从鼻息窜出,投去地板用鞋底碾压熄灭,抬脚把烂烟踢去男人跟前,花苞顺势后靠椅背,架起了二郎腿,指腹摩挲在唇韧若有所思看着男人。
“给我记着,这儿是我罩的。想闹事?提头来跟我谈条件。”
下巴轻扬朝人示意了脚边的烟蒂,又看了一眼堆满的烟灰缸,保镖们会了意接手去惩戒男人——喂烟灰。杂乱场面,花苞起身牵走了卷儿,路经酒保和别的工作人员,只丢下一句。
“你们老板我带走了。”
他们说,一个人喜欢自己的程度,莫过于喜欢上了一个神似著自己的另一个人。红玫瑰与白玫瑰的交错,互融芳香,知根知底,那是旁人所不能领会而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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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花苞刚逃来o区的第一天。
因为禁区的某处不严密,造成了内部市民的非法流动,目前来说还没被完全发现。
“老大,这跋山涉水的,万一被发现了怎办。”
“你傻呀,老大怕这个?这边都是,做鬼也风流啊”
花苞点燃了新地区的第一根烟,打算利用地域的不严谨来流通货运。但看来这新的都市,和a区倒也没什不同,只是满城那扑鼻的气味,确实够令他神魂颠倒。突然瞳色变得深浓,他叼著烟一路步向那最人多的集市。
“你好,请问下...”
那人转过身来,也许是意料之外的气味充斥鼻腔,让他久久回不过神,那浅淡的白玫瑰香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是萦绕着一股纯粹的洁净。
那人一开始是中长的发丝,没有多余的鬓角,却厚盖了一层在发后,一身红色条纹衬衣勾勒得曲线刚好,比例分明的身姿和一切一切都正击了花苞的心处。美,却尽融于骨,那是驾驭于性别之上的魅力,也是他一下就倾心的点。
后来两人成为了恋人。
那人便是卷儿。
这也是卷儿第一次嗅到除自己以外的另一种玫瑰香。
多的是别样的刚媚,醇的是玫瑰的浓郁。
他欣赏他,正如他也心仪他一般。
无需多言,甚至旁人领略不到,只有彼此自知。
后来卷儿为花苞留起了长发,有时会一同扎了起来,但因为发长不同,还是留了几根扎不紧的发丝,一根根如柳絮一般扬舞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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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想你。”
“想我就把头发别起来,去镜子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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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美的人藏着心事却不像是装在玻璃瓶那样易见,野心勃勃裹放于蕾蕊之中,旁人只觉纯粹,干净,殊不知花芯的深黑。
那是卷儿不能言喻的野心。
也是他对花苞唯一保留的一面。
他是个beta。
一个对待由情愫绽放的信息素没有太多渴望的beta,
他唯一渴望的,
就是征服所有的alpha。
花苞是他的其一目标。
想牢牢抓住他的心?
每个月便会故意失踪几天。
用若即若离又把距离感把握得刚好的分寸,
成为牵制人一生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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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的花苞从床上醒来,看着酒店的天花板,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了温度,连被褥都没多少褶皱,像是自始至终只一人睡过。一下坐起了身,花苞看着床头柜上杯底垫著的纸张,才后知后觉。
难道前一晚那人提出要来酒店。
到底是想考验我还是试探我。
闭回了眼让困倦重新沉底,花苞叹了口气,交叠好袒露的睡袍下了床,走去了浴室。镜子前启唇咬着黑色发夹一端,条理有序地箍上几圈发梢,与那狼野的眸光显得违和,还缠成一个古典韵味的苞发。
这是第三次了。
没有交代的失踪。
而归来后又将继续若无其事。
“备车,回一趟a区。”
“老大,那边最近在体检,你确定。”
“没事。”
切响的是打火机的声响,他手指娴熟地很快点了一根烟,和房间的私人物品收拾打包完,一连贯带出了这个房间,将燃得差不多的烟蒂投去了垃圾箱。
【a区】
“查清楚那批人到底是不是外区人,对于不同血型的人,使不一样的招数,才有意思。”
戴着墨镜的男人快步走在大厅。最近每个地带都多了不少巡逻的人,连这平时辽阔寂静的大厅都多了不少人气。阿魔摘下了墨镜,摁实了电梯键,待门打开却急忙忙撞上了一个身影,双双拥至最深,连带那抹玫瑰韵香,全数藏进了阿魔的怀。
扑向的那人看不清脸,倒是先看清了发后的苞蕾头。怕两人都失衡后倾,阿魔也顺势揽紧了那人的腰身,给彼此一个支点。一搂才后觉,这腰线紧致得几乎没什多余的赘肉。
好一缕深邃的玫瑰香。
阿魔正想着,手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松开,那人倒先不耐烦地推开了。
“抱够了没?”
花苞冰冷冷看了一眼人,随即匆忙从身边离开,留下辗转花香在身边的阿魔,迟迟未回神地停留在刚刚眉眼与人相对的心跳。香气转瞬即逝,一下把阿魔带回了现实,那人出现的突然,但也走的匆忙。
有意思。
我好像,喜欢上了一朵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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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爷,为什来a区。”
“他不会留在o区等著被我发现,b区是他最厌恶的地区,只有a区,是他最可能失踪后的地方。”
“不会吧,卷大人他,去a区难道不担心有什危险”
靠在车窗边,指腹横过唇韧轻擦,花苞双眸敛起了一阵锐光。危险?他从来都不把危险放在眼。与其说那个地区危险,倒不如说他的神秘和追求,更危险。
朝着窗外袭飞一阵燎烟,花苞望出了神,这边的景色依旧没什大的变动,只不过彷徨著的,从来都是自己。
手机屏幕重新打开,是卷儿第一次让自己帮他扎起了头发的照片,穿着一件纯白短袖,笑得弯眸,好似那阵白玫瑰香就这透著屏幕溢过来,辗转在周边让花苞也跟着扬起了嘴角。
笨蛋。
到底想考验我什。
那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