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
  禅坐在软榻上的老太太一听,顿时就挑了眉,脸上不由染了一抹趣味儿:“你是说,当年那个当朝说哀家像他老母的那个莽小子?”
  苏嬷嬷笑着颔首:“是,正是那个镇北侯的嫡女。”
  苏嬷嬷想到了二十几年前,那个镇北侯被封侯朝拜那日,还是皇后的太后难得被恩准去殿前看个趣儿。没想到却当朝被那个黑乎乎的粗壮青年,给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五服投地的激动大喊着娘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