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立刻应下，“是。”
顾衍从温楠和温昕离开的方向收回眼神，往迈巴赫的方向走去。
“顾总，我们现在要去哪？回公司吗？”孟川一边跟上顾衍的脚步，一边出声询问。
“不回公司。”
简短的几个字，听得孟川一脸茫然。
“不，不回公司？那我们要去哪？”
“跟上温楠和温昕乘坐的那辆车，看看他们去哪里。”顾衍语气平静到没有丝毫的起伏。
孟川瞳孔缩了缩，眼睛也不由得瞪大了几分。
“顾总，你，你这是要跟踪温小姐吗？”
陡然升高的声音，听得顾衍不由得拢了拢长眉，偏过头看向孟川，眸底布满了冷凝的寒霜。
孟川被吓得哽了哽，脚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
“顾总，真，真不是我喜欢多嘴，现在温小姐跟温影帝在一起，我们跟上去不合适吧？这要是被温小姐知道了，到时候只会给她带来更差的印象。”
他实在不忍心看到他们顾总在想要跟温小姐缓和关系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不得不“冒死”提醒他们顾总这一点。
“用不着你教我怎么做。”顾衍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容人置否的冷硬。
“立刻跟上去！”
孟川听到顾衍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不敢再多说。
“我，我明白了顾总。”
顾衍打开车门上车，板着的俊脸复上了一层寒霜。
孟川紧随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车门。
坐在驾驶座上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只敢默默踩着油门，转动方向盘往温楠和温昕他们离开的方向追上去。
开了一段路，见前面没有温楠和温昕车的身影，他放缓了车速，偏过头看向顾衍，小心翼翼的出声问道：“顾总，看不到温小姐和温影帝的车，我们还跟吗？”
“跟。”顾衍薄唇抿成了一道凛冽的弧度，“把速度提高，再开一段路，要是再看不见他们的车，就回去。”
“好的顾总。”孟川应了一声，用力一踩油门，提升速度。
又开了一段路，依旧看不见温楠和温昕乘坐的那辆车。
孟川见状，拿不定主意，偏过头看向顾衍问道：“顾总，已经跟了一段路了，还是看不见温小姐和温影帝，我们还要再跟吗？”
顾衍没有回应，眼底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薄唇更是紧紧抿在一起，让人辨不清他的情绪。
孟川透过后视镜看到顾衍神色恐怖的模样，不敢吭声，更没有胆子催促，只能在旁边默默的等着。
沉默间。
顾衍的目光不停地在周围川流不息的车辆中扫视。
心里莫名有种期待，期待着温楠和温昕乘坐的那辆车会出现。
可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他足足看了两三分钟，也看不见温楠和温昕乘坐的那辆车出现。
顾衍沉敛着眸子，眼底划过一抹黯然。
最后不死心看了一眼，仍旧看不到想要看到的东西出现。
顾衍彻底死心，语气却不见任何情绪起伏。
“不用再往前开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