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身体就像被那个冰之鬼冰封一样,真是讨厌的感觉,姐姐死亡时也是这个感受吗?
温暖的怀抱,是幻觉吗?熟悉的气味,是他吗?
好热!血液好像沸腾起来了!
“呀!”
娇声轻喝,蝴蝶忍猛地坐起身,大口喘息缓解身体上传来的灼烧感。
充盈的力量感让蝴蝶忍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仿佛世界真正对她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有些诧异地打量著已经愈合的身体,蝴蝶忍隐隐感觉自己在昏迷过程中发生了什奇妙的改变。
环顾四周,病床上的少女伸手拿起枕边的信封,拆开后仔细地浏览。
不知不觉间泪水浸湿了手中的信件,蝴蝶忍哽咽著缩回被子中,试图感受他身上最后的温暖。
白色长发铺满病床,暗紫色的发梢让少女精致的容颜多了几分魅惑。
无法语冰的夏虫获得了悠长的寿命,但代价却是变成某人手中精美的标本。
…
“好讨厌啊!这些文件怎都处理不完!”
暗蓝色发丝的少女将头抵在少年背后,语气幽怨地开始撒娇。
“如果不是为了你…”
伸出纤细白嫩的小手,从后面扣住少年对着天守下方繁华夜景张开的手掌,神崎葵用指甲摩挲少年温热的掌心。
“葵酱,世界都掌握在手心的感觉真的很棒。”
“为了我,继续努力吧。”
少年语气轻快,没有任何安慰的言语,仅仅是要求神崎葵继续付出。
主动鬼化的神崎葵对此已经无所谓了,少年愿意背负自己的人生,那自己也应该无条件地相信他。
虽然不知道少年和忍姐姐直接发生了什,但少年选择对自己坦白一切,没有被抛弃的喜悦让神崎葵毅然选择了离开蝶屋。
据少年说,鬼舞无惨一脉的恶鬼已经全部伏诛,剩下的鬼由名为珠世的女性制造出来。
神崎葵接到的命令就是守望,监控,平衡,维持珠世一脉和鬼杀队残部之间的关系。
“对了,不要忘记饲养宠物,这片土地需要身份的正统性。”
少年手掌握紧,抓住做怪的柳指微微按压。
“记住我说的话,要永远做我可爱的牧羊少女。”
“你要离开了吗?”
神崎葵有些低落,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分别的时刻总是让人难受。
“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况且不是有香奈乎陪着你吗?哭泣的话就不可爱了哟”
少年如破碎的泡影,身形扭曲后直接消失不见。
“好…”
擦掉眼中的泪水,神崎葵轻轻点了点头,无限的生命就是为了让自己能以最美好的姿态和少年重新相见。
…
“我不接受!凭什!”
珠世撕碎手中的信封,单手捂脸发出低沉嘶哑的哭号。
“为什又要离开我!”
“这样的结果我绝对不要!”
两人相处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珠世不明白为什又突然间失去一切。
自己明明什都没做!
他一定是被迫的!他说过不会抛弃自己!
小心翼翼地将桌上的纸片收好,珠世将它们重新装回信封。
自己一定会将他解救出来!
…
“一切都结束了…”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
脸色苍白的男子倚坐在病床上,虚弱地开口。
虽然鬼血的诅咒已经去除,但大喜大悲的情绪起伏让产屋敷耀哉一病不起。
“鬼杀队已经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但我们都会铭记你的功绩。”
曾经的主公,现在的病患,产屋敷耀哉对床边那个拯救了所有人的英雄柔声地安抚。
相信少年也对鬼杀队有些许留恋和不舍,但产屋敷耀哉坚信鬼王伏诛后这些剑士应该开始新的生活。
更何况那个血色之夜中,鬼杀队各地的培育师全部牺牲,呼吸法的传承已经断绝。
“新生活啊…”
少年感慨,仿佛在怀念征战时的荣光。
“新生活,难道不好吗?”
产屋敷耀哉咳嗽两声,虚弱地反问。
新时代不需要人鬼之间延续千年的仇恨,鬼杀队的奋斗和牺牲不就是为了美好的明天吗?
“需要我传达这个消息吗?”
少年起身,在门口驻足,轻声开口询问。
产屋敷耀哉笑了笑,微微摇头。
真是个冷酷又温柔的人啊…
“这点小事还是我来做吧。”
“就让你在那些幸存者心中的形象继续保持完美,算是鬼杀队辉煌时刻的记忆吧。”
少年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这些事情,径直走出病房。
感受着窗边照进的温暖阳光,产屋敷耀哉惬意地放松身体,重新躺回病床。
千年的夙愿已经完成,自己的人生也算完整了。
我离开正在重新修缮的产屋敷宅邸后,往蝶屋的方向走去。
该唤醒睡美人了,给她鬼血可不是让她独自美丽的。
刚好顺路完成自己说过的话,说到就要做到,还能一石二鸟地试探一下灶门炭治郎。
虽然我没有在炭治郎面前说过谎话,总是语焉不详地做暗示,但谁知道这个主角会不会发现什端倪?
不稳定因素需要提前排除,千之堤溃于蚁穴。
进入蝶屋后,找到病房,掀开帘子,我探望的人是飞机头。
“你来干什!”
不死川玄弥没好气地开口,哥哥的牺牲让他胸中一直有一团怒火无处发泄。
洁白的病房墙壁变得光怪陆离,不断变化的色彩让不死川玄弥直接跌坐在地上。
我解除了血鬼术净式对他听觉的扰乱,轻声道出让这个小东西浑身颤栗的真相。
“虽然调查结果没错,你哥哥死于月之呼吸法,身上的伤口和黑死牟的斩击十分契合。”
“但谁告诉你们月之呼吸法只有那个剑鬼可以使用?”
“可惜复仇是个奢望,连炭治郎都不会相信你。”
不久后,我满意地抚摸来蝶屋帮忙的祢豆子那柔顺的头发,安慰脸色有些不忍的炭治郎。
“没事的,炭治郎。我能理解他因为体质原因而不时发狂。”
“但胡乱咬人太过危险,我希望他能得到最严密的监管。”
“是!感谢您的谅解!”
灶门炭治郎鞠躬后大声地道谢,押著不断试图挣脱绳索的不死川玄弥离开。
好友在得知哥哥的死讯后,因为过于伤心而发狂,袭击了前来探望的水柱大人。
炭治郎虽然心疼他,但整件事都是玄弥在胡言乱语,无理取闹。
灶门祢豆子的生死危机也在无形中消散,我于炭治郎的识趣懂事十分欣慰。
至此,这个国度已经完全被我支配,反抗的声音永远也不会出现。
这就是隐藏在暗面,掌控一切的最高权力者!
可称为…秘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