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百转千回,已到翌日清晨。
香腮熏红的蔡琰,眉眼弯弯含情脉脉的躺在高义的怀里,显得格外宁静温顺。
曲线玲珑的娇躯之上,布满如雨露般晶莹饱满的汗珠,芬芳馥郁,更添几分妩媚风情。
思酌之后,蔡琰主动抬起琼首,凑到高义的面前,嘤咛道:“将军……妾身真的不是匈奴女人。”
看着怀里温婉妩媚的俏佳人,听着她一口略带洛阳口音的话语,高义这才知道真的搞错了。
又扫了一眼羊毛毡上的那片血迹,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高义打算负责到底,宽慰道:“原本以为你是胡姬,没曾想居然是误会。”
“只是现在木已成舟,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这样吧!若蒙小姐不弃,我高义愿意纳你做妾室,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蔡琰如今无家可归,又见高义这般俊逸潇洒,神勇无敌,自然愿意跟随。
“妾身蔡琰,因躲避战乱而流离数载,如今无家可归,承蒙将军不嫌妾身蒲柳之姿,自然愿侍奉将军。”
说着说着,蔡琰本就熏红的俏脸,更添几分娇羞,恰似蜜桃熟透一般娇艳欲滴。
“好!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是本侯第456房……”高义说着说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仔细回忆刚刚的言语。
突然大惊失色的问道:“你刚刚说自己叫蔡琰,莫非是名儒巨家蔡邕的女儿?”
“妾身正是蔡邕之女蔡琰。”
“怎么可能?我记得蔡琰几年前就嫁给河东卫仲道,可昨晚你明明还是少女。”
面对高义的疑惑,蔡琰只得把其中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原来河东卫家的卫仲道,当时早已病入膏肓,为了冲喜这才骗婚娶了蔡琰。
谁曾想蔡琰嫁到卫家整整两年,卫仲道临到死的那一天,都没能下过病床,更别提圆房了。
听完蔡琰的解释,高义的心里那是极其的美滋滋,这种好事居然都能砸到自己头上。
真是苍天有眼啊!
迅速收回思绪,高义看着怀里的大才女,果断问道:“早就听闻蔡邕之女,乃是当世第一才女,音律造诣极高。”
“不知可否为我吹奏一曲……当然并非是我不相信你的身份,我只是单纯的想见识一下蔡小姐的音乐造诣。”
涉及到音乐方面,蔡琰的脸上略微露出几分自豪的神色,毕竟在这方面她可是绝对的权威。
无论弹奏琴筝琵琶、还是吹奏箫笛笙埙,对她来说都是信手拈来,轻而易举。
正当蔡琰准备起身,去拿放在桌案上的胡箫,准备吹奏一曲的时候。
高义却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坏笑道:“胡箫我听不惯,还是先吹我的吧!”
突然间,一道硕大且长的阴影,在灯盏的映照下,逐渐呈现在蔡琰的面容上。
蔡琰如梦惊醒,被震惊的嘴巴都张成o型,一股干涸之感从喉咙处瞬间涌现。
不由得惊呼道:“我的天啊!你居然要我……”
话说到一半,蔡琰立即止住话语,心里挣扎几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蔡琰暗自为难之时,门外突然传来禀报声:
“启禀主公,有哨骑传来战报,于夫罗派遣八千胡骑作为先锋军,已经跨过美稷城,正朝着此地赶来。”
听到又有胡人来送人头,高义也懒得再继续打趣蔡琰。
立即提上衣物,披上铠甲,准备出门前去迎战。
只是临出门时。
蔡琰突然扯住高义的衣角,含情脉脉的说道:“夫君,你一定要凯旋归来……到那时,妾身再帮你吹一曲”
看着蔡琰那两片恰似玫瑰花般的粉嫩唇瓣。
高义顿时又来了兴趣,直接坐地起价道:“只吹一曲吗?这怎么行?让隔壁老外听到,还以为咱们吹不起。”
“那夫君想怎么办?”
“我要听你吹十曲。”
蔡琰脸颊羞得潮红,但还是轻轻点头,回答道:“那好吧!”
高义拍了拍蔡琰的香肩,笑道:“既然如此,那等我解决完匈奴胡骑,再来细细感受你的伶牙俐齿。哈哈哈!”
……
从蔡琰那里出发之后。
仅仅只等半个时辰,高义便遇见匈奴的先锋骑兵。
仅是一轮箭雨对射和对撞,那八千胡骑就被打的溃不成军,随后更加顺利。
八千胡骑战死四千,有两千重伤濒死,又有两千直接四散奔逃,但匈奴胡骑的战马,又岂能比得上大雪龙骑军的精良战马。
没过多久,方圆五十里的匈奴胡骑,全部战死疆场。
唯独剩下一名为首的匈奴贵族。
把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询问完后面匈奴主力的情况后,高义直接命令护卫将那匈奴贵族拖走,剁碎了喂狗。
“大将军,饶命啊!我是西边兰部落的首领,我们部落盛产美女,我愿意全部献给您。”
“饶命啊!我兰羟今年才二十五,还不想死啊!”
正当那匈奴贵族即将被拖下去的时候,高义却开口问道:“你叫兰羟?是兰伶儿的大哥吗?”
听到高义突然说出自己妹妹的名字,又联想到美稷城已经被攻陷,兰羟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关系。
赶忙开口哀求道:“是……我是伶儿的大哥!求求将军放过我一条贱命,回头我妹妹肯定会好好感谢您。”
高义却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感谢的事,你妹妹已经做过了。也算你运气好,有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亲妹妹。”
“你都不知道,为了让本侯在战场上留你一命,你妹妹究竟费了多少口舌,嘴皮子都磨破了。”
“待会儿,我会放你回到於夫罗那里。但是等到明天在交战的时候,你要帮我把匈奴主力军,引到距离这里以北三十里的阴山脚下。
“事成之后,你不仅能活着,我还会上奏天子,册封你为草原诸部的新单于。”
兰羟赶忙匍匐在地,磕头如捣蒜的感激道:“将军……不!主人!只要能让我活着,以后我全都听您的。”
看着脚下卑微至极的兰羟,高义是很满意,随手将一柄钢刀,丢到兰羟的面前。
又伸手指了指角落的囚车里,关押著的一名眼神凶厉的匈奴小崽子。
“这个小崽子是你们右贤王
“现在你拿起地上的钢刀,把这小崽子给宰了,也算是纳个投名状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然后你俩一起被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