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穿越小说 > 开局融合项羽,从征服貂蝉开始! > 第113章夏日赏菊,酒后论道
  在接下来的半月时间里。
  
  高义就暂住在甄家后院。
  
  经常往返于甄氏五美和张氏的居所之间。
  
  时而与甄氏五美一起秉烛夜谈,探讨人生的真谛和物种的起源。
  
  时而趁着天色微亮,早早起床去向岳母张氏请安,顺便陪她一起游园赏菊。
  
  起初张氏还很抗拒。
  
  最终经过高义持之以恒,日复一日的坚持请安,最终张氏逐渐养成了早上游园赏菊的习惯。
  
  在此期间,高义也没有完全沉浸于流连花丛之间。
  
  通过密探和斥候传来的情报。
  
  高义得知易京被袁绍用挖洞陷城之法攻破了,公孙瓒选择自刎而亡,也算是保全自己的一世英名。
  
  之后,高义直接派遣使者,前往袁绍的易京大营,利用俘虏的袁熙作为筹码,进行谈判。
  
  与其说是谈判,倒不如说是敲诈勒索。
  
  读过三国的人,都知道袁绍的秉性,虽然他好谋无断,毛病颇多,但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父亲。
  
  也正是因为吃准了这一条,高义才敢直接狮子大开口。
  
  张口就是要用袁熙,换取粮两百万石,金一百万两,马匹五万匹,冀州劲弩三万张,顺带再加上公孙瓒的遗体。
  
  可即便是如此,袁绍居然连价钱都不还一下,直接就同意了。
  
  这让高义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暗道:真是狗大户啊!自己要不要再借机加点钱!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晌午。
  
  甄氏五美,彼此搀扶著,有些步履蹒跚的赶往膳堂。
  
  结果刚到膳堂门口。
  
  迎面就遇见了母亲张氏。
  
  看着母亲面容红润,走起路来却一瘸一拐的虚弱样子。
  
  甄氏五美心有疑惑,
  
  面对女儿们的询问,张氏又不好意思说出真相,只能含糊的说刚刚在后院游玩赏菊的时候,不小心崴到脚了。
  
  起初甄氏五美还没有在意,只是等母亲和四位姐姐进去之后。
  
  甄宓有些疑惑的喃喃低语道:“究竟是什么品种的菊花,这么厉害,现在刚到夏天,居然就开花了。”
  
  府邸内的后堂。
  
  此时,袁绍派遣来交赎金的使者已经抵达。
  
  “冀州使者
  高义微微点头,笑道:“元皓先生,许久不见,请坐。”
  
  待到田丰落座。
  
  高义继续说道:“原本我还以为袁绍会随意派遣一人。没想到为了区区一个不成器的东西,居然劳烦元皓先生亲自前来,真是大才小用啊!”
  
  “元皓先生,怎么样!要不要来助我一臂之力,若先生肯来,我这就上奏天子,加封先生为九卿。”
  
  听到九卿这样的重职,田丰不心动那是假的。
  
  但在短暂的惊愕之后,田丰还是果断拒绝道:“多谢骠骑将军的好意,只是自古忠臣不事二主,请恕田某不能接受。”
  
  “临行前,我主曾交代过,让我早日接回二公子。如今骠骑将军要的钱财和马匹等物,也已经运达。不知何时能放我家二公子?”
  
  高义摆了摆手,岔开话题,说道:“远来是客,正好赶上饭点了,咱们吃过再继续说这个话题吧!”
  
  “放心吧!我高义此番前来冀州,只为求财,我对要袁熙的性命,并没有兴趣。”
  
  听到高义这样说,田丰莫名觉得隐隐有些奇怪。
  
  毕竟这段时间,通过收集的情报,田丰和沮授分析过,高义此人年少成名,为人睚眦必报。
  
  但凡是招惹过他的人,最终都没能落得好下场。
  
  无论是江东孙策、淮南袁术、豫州曹操、还是匈奴王庭,一个算一个,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已经离死不远了。
  
  而袁熙公然强娶甄宓,这无疑是在高义的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他居然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带过了。
  
  简直匪夷所思。
  
  难道是情报有误?
  
  其实田丰的情报并没错。
  
  而高义也确实没打算要袁熙的命。
  
  毕竟有时候,一个人在失去某些东西之后,可能会比活着更加痛苦。
  
  在袁熙被收押监牢的时候,高义就给了他亿点点教训。
  
  吩咐属下帮袁熙做了一个小小的切包皮手术。
  
  只是那负责切包皮的属下,以前是做刽子手的,下刀的时候,有那么亿点点猛。
  
  一不留神,多切了三五寸。
  
  于是乎,本就身体羸弱的袁熙,直接落得终身残疾。
  
  高义也不担心会因此激怒袁绍。
  
  毕竟堂堂袁家之子,居然成了太监。
  
  若是这事情被袁绍知道,首先遭殃的会是袁熙,然后才会是他高义。
  
  为了以后能像一个男人一样活着,在袁家继续作威作福,高义相信只要袁熙不傻,他就不会让这种事情被其他人知道。
  
  用过酒菜之后。
  
  高义还在试图拉拢田丰。
  
  只是田丰也学聪明了,对高义的拉拢闭口不回应,只顾著闷头喝酒。
  
  高义也是气笑了,开始和田丰拼起酒量来。
  
  最后两人喝的半醉,喝着喝着就扯远了。
  
  “高将军,以田某所言,你的杀性太重了。”
  
  “此番挥师北进并州,你纵兵劫掠羌羯和匈奴,使得北部草原诸部流离失所,骸骨成堆,更是一把火,在阴山烧死整整十万匈奴人。”
  
  “这样做固然可以暂止胡患,但有伤天和,有损阴德啊!岂不知无道之人,注定难以长存吗?”
  
  高义伸手拿起酒盏,饮了一口,眼中尽是狂傲,轻蔑道:“元皓先生,此言差矣。”
  
  “西羌、羯族、匈奴屡次犯我大汉疆域,掠我大汉子民,不杀何以平民愤,不灭何以报君恩。”
  
  “有损阴德,有伤天和,我高义也不怕,缺德事干的多了。咱一个光脚的,还会怕穿鞋的吗?”
  
  “至于对元皓先生口中所言的道,我一直都有我自己的理解。
  
  何为王道?敌人不乖,就杀!
  
  何为霸道?乖的敌人,也杀。
  
  何为仁道?杀前给他说一声。
  
  何为天道?想杀谁,就杀谁!
  
  杀一是为罪,屠万既为雄。杀得九百万,方为雄中雄。
  
  我泱泱华夏,黎民何止千万?甲士何止百万?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酣睡?
  
  非我汉者即为胡,敢犯我汉之疆域者,虽远必诛。敢掠我汉之子民者,虽强必戮。”
  
  此时此刻,坐而论道。
  
  高义在田丰心底里的形象,瞬间无限拔高,犹如万丈高楼平地起,变得光芒万丈,异常孤傲伟岸。
  
  田丰不由得在心里,暗呼:霸气外露,真乃雄主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