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七层天合神功的林枫,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和男人味,换做哪个女人都招架不住,何况还是如此饥渴难耐的少妇。
  男人,就是有这个自信。
  钱秋月一言不发,只是与林枫对视,心跳早已加速了。
  她之前那么排斥男人,现在难道要说需求什么吗,怎么说也是堂堂漕帮帮主,不能太丢了颜面。
  “你之前的丈夫对你不好,能跟我说说么。”
  “没什么可说的,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喜新厌旧。”
  “呵,那也不一定,我是新旧都喜欢。”
  “你倒是不谦虚。”
  这需要谦虚么,林枫泡妞,从来是直言不讳,他也犯不着伪装自己。
  “我是真小人,不做伪君子,我想要你,娶你做我的小妾。”
  好一个霸道的男人,说出这种话来,脸都不知道红。
  怎么说,自己也是帮主,漕帮有十多万帮众呢,手下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帮主给人家当小妾,那江湖上的人岂不是要笑话死她了。
  想到此,钱秋月不禁轻哼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想要我,那就八抬大轿,我不在乎你是什么背景,可我一定要做正房……唔!”
  话没说完,林枫的嘴巴已经堵住了她的话音,上下齐手,让她完全招架不住。
  “坏东西,你……你个色鬼,你想干嘛。”
  “要你。”
  就在女人挣扎数秒之后,她毅然决然的推开了林枫。
  这点,林枫倒没料到,事情进行到这个地步,还能被拒绝,实在是奇葩啊。
  她擦了擦嘴角,掏出匕首来:“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果然是个理智的女人,不然怎么能当十几万人的老大呢。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我不过是个采花贼。”
  “哼,少装蒜。你之前找我要买药,我不给,你就用这种手段来获得我的好感,想人财两收是不是?你也太小瞧我钱秋月了。”
  林枫被一盆凉水浇灌到底,只有坐下来吃猪头肉了。
  “钱帮主,我没有恶意。京师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也清楚吧,很多百姓受瘟疫之苦,有人提前买走了大批治疗瘟疫的原材料,其中最稀缺的就是甘草。我去找你的时候,你正好被人蒙骗。”
  “蒙骗?”
  “也许你认为那是做生意,但这笔生意会让很多无辜的人惨死,你罪过大了。”
  钱秋月考虑半晌,颇感奇怪的问道:“京师发生瘟疫,这该是朝廷和皇帝老子管的事情,你一个寻常人干嘛要插手。你不是普通的商人吧,你跟朝廷连着呢,是不是?”
  “不错,我是替朝廷办事的。”
  只要是朝廷,就是漕帮的死对头。
  虽说钱秋月没想过要造反,但也绝不会跟朝廷里的人沆瀣一气。
  她摆明了自己的立场:“对不起,既然你是替朝廷办事的,我不会帮你这个忙。你马上离开吧。”
  “我今天既然来了,生意做不成,我就不会走。”
  “你……”
  “我就这么告诉你吧,这单生意,你不给我,我就自己抢,让你漕帮名誉扫地。另外,我看上你了,不怕你是寡妇,爷我就喜欢你这种风韵犹存的寡妇,说你是我的人,你就逃不掉。”
  我的天,这小子哪来的自信,以为武功好就可以来强的么。
  “我不答应。”
  “不答应?那朕就灭了漕帮,一个不留。”
  “你说什么?朕?你……你是皇帝?”
  不装了,林枫直接摊牌了。
  钱秋月何曾想到,自己会被皇帝给逼的走投无路。
  她永远记得,亲爹是怎么遭到朝廷迫害,怎么屈死在六扇门的。
  而这一切,都跟皇家有莫大的关联。
  杀父之仇,岂能忘记,所以……她更不能答应了。
  “我知道我武功不如你,你可以杀我,但是改变不了我的决心,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答应你。”
  婆娘,太蹬鼻子上脸了。
  “那你就待在这儿吧,你的货船明天到,我已经安排人去码头上等着了。”
  “你!——林枫,亏你还是个皇帝,居然做出此等不要脸的事!”
  “我如果不要脸,直接就把你给睡了,你为了一己私仇,当别人的性命如草芥一般,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朝廷害死了我爹!”
  “那是一两个人所为,不代表所有人,你现在这种态度,是想跟所有人为敌么?亏你活了三十多岁,愚蠢到极点。”
  林枫没兴趣现在泡她了,冥顽不灵的货,就留在这里约束着最好。
  天亮前,无名来了,说一切准备就绪,漕帮的人武功太差,人多也不顶用,有阿柔带着上百个玉女派弟子,加上钟红夜和天授、无名等人,船上的货肯定可以劫到手。
  正午时分,无名送来消息,货已经劫到了,而且运到了大内。
  有了结果,林枫可算放心下来:“钱秋月,你看到了,只要朕想做的事,没有什么是办不成的。”
  “哼。”
  “你也不要那么高姿态的不屑,发国难财,你罪无可恕,依照大干律法,朕可以把你送交刑部。不过,如果你愿意坦白告诉朕,那个找你买药材的人长什么模样,朕或许可以从轻发落。”
  “卑鄙无耻!”
  有种,无耻的人偏偏说别人无耻,这都什么三观。
  “无名,带她进宫,朕说过,要让她成为朕的女人,决不食言。”
  ……
  林枫回到宫中,立刻吩咐徐云初和太医院的人制作瘟疫药材。
  现在最担心的,是事情会发生变化,如果再有新的瘟疫出现,那可是大大不妙啊。
  宫内制作药材如火如荼,宫外漕帮却来了一名灰袍人。
  他们正在为货船被劫的事情而发怒呢,外人就来了。
  内部会议,帮外的人是无权介入的。
  “你是干嘛的,这是漕帮会议,滚出去!”
  灰袍人一掌将人推出三米开外,直接从船上掉到了水里。
  “踏马的,来了硬茬子啊,弟兄们!抄家伙!”
  大船上,二十多个人持刀相向。
  一位长老当仁不让的靠前,霸气吼道:“来者何人!”